本不风流 作者:二飞【完结】(20)

2019-05-07  作者|标签:二飞

  “可不,傻子才争着往上抢……哎!你这是往哪走?”云轩见他去的方向不是自己的院子,也不是南宫清处所,疑惑出声。

  “嘘——”阎洛回头一笑:“往偷j-i摸狗的方向走,不要告诉别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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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刻之后,钟离、东方、西门三位教主突然收到通知,说抽签时间提早至今晚戌时,虽有疑惑,但也都配合安排。

  然而,在距离戌时还有半柱香时,南宫教大弟子之—的南宫无为却一脸难色地出现:“实在抱歉,各位教主,各位长老,教内突发状况,家师无法抽身。无为奉命,有幸代家师抽签,还请各位见谅。”

  大家虽觉其中有怪,但既然无为奉命代抽,便说明也是南宫清的意思,所以也都不好质疑什么。

  这时阎洛慢悠悠走进大堂,整整衣衫:“来迟,各位海涵。什么情况?南宫盟主怎么不在?”

  ……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南宫清的卧房中——双目被蒙,两腕被玄冰锁紧紧绑缚之人轻轻战栗,口中泄处一丝微弱的呻吟。

  锦被之下,似有什么硬物规律蠕动,随着压抑而崩溃的呻吟一起一伏。

  光裸的双腿紧紧交缠,间或抽动。

  隐隐约约,牵动脚腕处粗重铁链叮当作响……

  “阎…洛……”

第十二章 祠堂 · 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

  烛火闪耀,如同夜光中飘摇的昏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暧昧光芒。

  阎洛大摇大摆地进了自己的院子,眨眼功夫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又出现在南宫清昏暗的卧房内。

  他掀开床帏,见到床上蜷成一团的人,轻轻笑出来,大掌擦去他满脸的泪痕:“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疼。”说着,另一手钻进被子中,解开了锁扣,握住那兢兢业业做工的小玩意,一点点拔了出来。

  “呜……”南宫清将脸埋进枕头中,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汗s-hi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口中如幼兽般哽咽出来。

  阎洛见他这样,有些心疼,又有些蠢蠢欲动,掀开被子,见到先前s_h_è 进去的东西正顺着被玩弄太久以至无法合拢的地方淙淙流出。纤长的手指揩了一把,将他好不容易s_h_è 进去的粘腻白浊重新抹回嫣红烂熟的x_u_e儿里,再随意搅动几下。

  “解开…锁链……”南宫清把手伸过去,s-hi漉漉的眼睛盯着阎洛,忽然一串泪珠就顺着绯红的眼角淌下来,和枕巾中的一片水洼融在一起。

  “哎我错了,师尊别哭,”阎洛心口一麻,当即跪在床边,一边亲一边放柔了声音胡言乱语地哄:“心都让你哭碎了,乖,现在不能解开。万一你冲出去找那三个人说,刚才的抽签不作数得重来,我可就什么都没捞着了。你又气成这样,那我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兵……哎呀祖宗,你…顺顺气儿顺顺气儿,我闭嘴。”

  “滚出去……”南宫清偏头不让他亲,软绵绵的手虽然没力气,但是推拒的意思特别明显。挣扎间铁链叮当作响,哗啦哗啦的金属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阎洛脱了衣服翻身上床,从身后搂住了南宫清,立即感到怀中身躯一震,大手向下一摸,红肿肥厚的花唇早就兜不住汹涌的春潮,流得腿根处一片s-hi滑粘腻。

  “不能滚啊,要滚也是在你身体里。师尊放心,这个事上绝对饿不着你。”阎洛摸索片刻,小心地拔出个布满柔软短刺的鹿皮绒ya-ng具,而后一个挺身,轻轻巧巧地把自己塞回了软烂火热的花x_u_e中,立即畅快地挺动起来,顿时c-h-a得 y- ín 水飞溅噗嗤作响。

  “呜……不要了…阎洛……”被快感调教折磨了一整晚上的身子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南宫清几近崩溃地小声哽咽着,握住了阎洛抱住他微凸小腹的手:“肚子涨……受不住了……”

  “放心,等你睡了,帮你掏出来,”阎洛粗糙的掌心在他腹上逡巡,双腿夹住南宫清扯得铁链丁零当啷的脚踝:“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你好好睡觉,我就不折腾了。”

  尽管神智快承受到极限,但身子却好似贪婪 y- ín 窟,寻着粗壮炽热的源头殷勤嘬弄。整个x_u_e腔就像条滑不留手的鱼,花x_u_e便是那会张合的鱼嘴,在r_ou_木奉进入时敞开了媚r_ou_迎接,出去时便紧紧咬住了龟*不让抽离。

  阎洛心思一动,ya-ng具整根抽出后,在前后两个小嘴儿来回徘徊,出其不意地“噗”地cao进了后面合不拢的地方,狠狠擦着那个微凸的小点,尽根没入!

  “啊……”南宫清双手猛地握紧了铁链,如离岸之鱼不住战栗,没有喷发便经历了一次濒死高潮,呼吸一时都屏住了。

  感官停顿片刻,下体忽然向外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 y- ín 液,同样溅到阎洛的大腿上,没一会便把两人身下的床褥全都打s-hi了,失禁一般从夹紧的腿间不断地涌出。

  南宫清扯得四条铁链全部绷直,终于咬住手臂崩溃地痛哭出来……

  阎洛赶紧停下,把人面对面紧紧搂在怀里拍抚,轻轻拍打后背或抚摸头发:“没事没事……嘘……没事啊……”

  怀中哭声渐渐停止,阎洛低头,发现南宫清已经迷睡过去,但身体依旧不时痉挛颤抖。阎洛便继续亲他额头眉心,不时凑过去咬几下耳垂,果然让南宫清很快安定下来……

  接下来,擦身清理,更换被褥,外加喂水松绑,忙活完毕阎洛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抱着清清爽爽的人准备入睡,脑中思绪万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啊!”只听一声压抑的惨叫。

  因为晚睡而迷迷糊糊的人被踹下床去。

  阎洛揉揉腰站起来,见南宫清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锦被落下,露出吻痕点点的白皙胸膛。他前日哭得太厉害以至于眼角还略微发红,瞪着自己的样子就像受了委屈。

  阎洛赶紧拿过来南宫清的衣服,面上心虚但是十分怀念地瞥了眼他手腕处的红痕:“师尊息怒。”

  说着,他习惯x_ing动手动脚地搂南宫清肩膀,忽觉掌心剧痛,抬手一看竟然都是被刺破皮肤的浅浅红点,顿时震惊地看向一脸冷漠的南宫清:“真气化形!”

  真是个绝顶——但又糟糕的技能……

  南宫清接过衣服穿上,淡淡道:“想学吗?专治你那疯狂输出不要命的毛病。”

  阎洛点头:“想!对了,这个还有破解之法吗?”不然以后南宫清生气,近不了身可不好。

  “有,”南宫清微微一笑:“但不打算教你。”说罢,打开窗户。

  寒冷北风嗖地吹进,冻得还在晾鸟的人一哆嗦。

  南宫清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一刻后竹林见,教你武功。”

  阎洛悻悻地顺着窗户走了:怎么办,家有悍妻武艺高强,他以后会不会家暴我。

  ……

  这一整日没有比赛,南宫教便安排了各处风景暖亭和书房茶室,供各派人士比武论道,结识新友。

  而南宫无为与南宫有为则忙里忙外地安排。

  他们今早去给师尊请安,在紧闭的门外足足跪了半个时辰都没得到师尊一个字。两人的心一直被悬吊着,时不时就碰头商量,如何就抽签一事向师尊请罪。

  “无为师兄!有为师兄!”一个小弟子快步走过来。

  “何事?”

  “师尊和阎罗教教主在后山竹林打起来了!”小弟子一脸紧张。

  两人听闻赶紧去竹林,到了一看,才放下心来。南宫清和阎洛都留了力气,看似惊险无比,但大多以喂招和化解为主。只是看不太分明为何阎洛每碰到师尊一下就嘶一声。

  而云轩拿了点心,泡了茶,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招呼两人:“来来,坐,喝茶。你们看南宫教主现在用的这脚法是不是东方家的?”

  无为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给冻得鼻头发红的人披上:“除了西门家的音律和接触极少的阎洛教武功,师尊其实私下对各派门法都有研究。”

  有为也帮云轩捏去脸颊沾上的碎糕屑,两人一左一右夹着云轩坐下:“师尊与钟离烽切磋数十次,经验颇丰,希望能帮到阎罗教主一二。”

  云轩把手从有为手中抽出,脸颊慢慢红起来:“我,我不冷了。”

  两个人这时却像极了他们师尊,正经严肃地观战,丝毫不见动摇。

  阎洛被南宫清用针封了几条脉,只能出三分力气,一面防着南宫清或角度刁钻或大开大合的攻击,一面还要小心他一身的刺。一个白天训练下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听说晚上还要修习内功心法,更是耍赖皮不肯起。

  南宫清放下衣袍下摆,整整袖子:“随我去祠堂。”也不管阎洛,径自走去。

  阎洛赶紧撑起身体,踉跄着跟上去。

  夕阳余晖洒在幽寂的祠堂前路,染得一径枯Cao如同熠熠生辉,镀着一圈暖黄的光晕。

  南宫清脚步轻轻,走进祠堂内,燃好香,跪在蒲团前,脊背挺直似竹,回头望着还在门口踯躅的人,用眼神询问他怎么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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