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洛端着漱口水为他拍背,心中无比自责:“你还吃得下吗……我去做。”
南宫清想了想:“酸的。还有素菜。”
“马上去做!”
约摸一刻钟,阎洛就端着刚出锅的菜匆匆赶回来了,像是生怕晚了一步,人就跑了一样。
他开门便见到南宫清趴在床上,吐得满头是汗一脸狼狈的样子,还招呼他过去,调侃道:“这个姿势,”比了比喉咙与胃的位置,“吐起来舒服。”
可阎洛半点都笑不出来,扶起南宫清,直接将人抱到了桌前:“还吃进去吗?”
南宫清低头看脚上的哗啦哗啦锁链,感叹竟然这么长,足够他在室内随意走动,依旧没说什么,拈起一片山楂放入口中:“不错。”趁着食欲大开,赶紧拿起筷子往胃中送东西,又夹起一口放到阎洛面前:“一人吃饭无趣。”
阎洛便依言一同吃起来。
晚上休息,南宫清又吐了几回终于消停,蔫蔫地趴在阎洛身上,被温热的掌心轻轻捂住了胃按摩着。
南宫清忽然抬头,亲了一口阎洛下颌,淡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
阎洛侧头蹭了蹭他:“不困吗?”
一双纤长的手抓着他的手,按到了光裸的臀瓣上。
“不行,我怕伤了你。”虽然云轩说胎儿正常,并且快到三个月,可以有房事,但阎洛还是不放心。
“不进来也行。”南宫清小声说。
阎洛低笑一声,胸腔带着怀里的人一起震动:“好。”
从床头摸出软膏,挖了两指,仔仔细细地涂在后x_u_e的每一道褶皱上。阎洛的每一块指甲都记得修剪得短且圆润,向娇嫩的x_u_e里摸索时,总能轻轻搔刮在敏感的 y- ín r_ou_上,勾得南宫清不住战栗。
南宫清放松后面,把难耐的b-o起之物在阎洛胯间硬戳戳的耻毛上来回磨蹭。他两手紧紧环着阎洛脖颈,深深埋首在他下颌处,像只n_ai猫似的又舔又蹭,恨不得将自己挤进阎洛胸膛中。
“呵呵……”阎洛被他这难得一见的撒娇逗笑了,两指掐住他胸口红缨,提起寸许,又猛地放开,再安抚似的打着转揉一揉,将挺立的n_ai头按回到r-u晕中。另一手在热情似火的r_ou_x_u_e中越c-h-a越快,第三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去,将紧窄的小x_u_e拓成大张的模样,噗嗤噗嗤地咬着他的手指。肠r_ou_激烈蠕动,迎着久违的手指向深处c-h-a去。
南宫清一如既往地压抑着呻吟,只有灼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地喷到他颈侧。那根不老实的秀气玉茎在他股沟处一个劲儿地勾着火。
黑夜中粘腻的水声愈发响亮,似有若无的甜腥气味飘散在空中。
二人紧紧相贴,南宫清力气着实不小,阎洛被他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能直接感受到对方后x_u_e如鱼嘴般饥渴张合,那肠x_u_e深处涌动着对他浓烈而焦躁的渴望。忽然,阎洛察觉脖颈一s-hi,赶紧低头要看南宫清的模样,却被抱得更紧。
“呆子,你要把我搂成面条吗?”阎洛无奈地亲亲他头顶。
果然,手臂的力量放松许多。
“还是个闷葫芦啊……”阎洛动了动,踹了铁链一脚,发出叮当的声响:“我锁着你,不气吗?”
“嗯。”带着清冷冷的鼻音。
“你这是气还是不气?”阎洛无奈:“你呀,该不会喜欢我锁着你吧。”
忽然脖颈间的脑袋上下点了点,笑声戛然而止:“你真是……”
“这辈子栽在你手上了。”阎洛抽出s-hi哒哒的手指,翻身将南宫清压在身下,摸着他已经不再平坦的小腹:“想吃就一定喂饱你,我说话可一定算话。”烧红铁棍似的*物在嫣红的后x_u_e处试探了两下,烫得小x_u_e飞速翁动着躲避,又马上温顺地张开贴过来。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夹紧他的腰,在背后两脚交叠。冰冷的铁链在他后腰处晃动。突然,这双腿带着阎洛整个人向前一趴,*物哧溜一声直接挤进去整个硕大的柱头。
阎洛赶紧用手肘撑住,防止压到身下的人。
而南宫清疼得向上一躲,又重新放松自己。从鼻腔中轻轻地嗯了一声,那音调甚至说不出的委屈和娇媚。
他再次环住阎洛脖颈,把人拉下来索吻。
阎洛叹口气,轻轻亲了他一下:“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了。”然后启唇,让南宫清不甚熟练的舌头钻进来,相互交缠在一起。
粗壮的r_ou_木奉不再像往常一样无所顾忌地肆意进出,寻着南宫清最舒服的地方,用他最享受的频率快速cao干着,次次都顶过那一点。
红浪翻滚,带出满室旖旎春情。
间或夹杂一两句温声软语,直至烛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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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阎洛便解开了南宫清的脚链,只在夜深人静时经对方同意时用上一用,不过那就不为外人道矣。
怀孕的日子着实辛苦,南宫清不说,但阎洛看在眼里,更加心疼。当初是他要强行留种,是他怕无后,又不愿意被自己强占了的南宫清同别的女子结婚,才让对方在神志不清之时怀上了本不应有的孩子。愧疚在心,只能对南宫清愈发呵护有加,百依百顺。
好在他们暂时隐世,不必cao心江湖中事。但光是怀孕就够两个人受的了。
南宫清孕吐的几月瘦得厉害,除了越来越大的肚子,整个人像麻杆一样,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云轩说胎儿无恙,开了药,但依旧不见好转。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一顿不差地吃着。房间、大堂和院子各处都摆了痰盂,孕夫一吐起来就天昏地暗,有几次都捂着胃昏厥过去。
大年三十晚上,几人热闹完了,阎洛提着热水一进房,就看到南宫清光着身子站在床边,一边清理枕头上的呕吐秽物,一边面无表情地流眼泪。
阎洛心如刀绞,赶紧跑过去把人抱上床搂在怀里,用被子严丝合缝地裹好,心中再次一生出把孩子打掉的念头。
南宫清自然是不同意的。只是不妨这次被发现了,知道再掩饰会让阎洛更难受,便索x_ing伸手,任对方为他宽衣解带,按摩服侍,享受了一整晚的殷勤照顾,算是厚着脸皮把这件事给磨了过去。
但阎洛知道,师尊是在反过来安慰他,而自己着实不太像样。
后来他们打听得知,寻常女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便也咬着牙一天天忍过去。也终于明白,为何老妇人说他们小看了这件事。
到了第五个月,迟来的孕吐终于恋恋不舍地走了。南宫清变得格外嘴馋,又没有南宫教的人在场,便整日歪倒在各处小榻上,眼睛亮亮地向阎洛要各种吃食,仿佛那个又懒还嘴刁的小呆子又回来了,让阎洛欣喜不已。
一直不见什么动静的肚子终于鼓起来。阎洛贴在上边使劲听,突然起身,咧开嘴傻笑起来,惹得南宫清也扑哧一声笑出来。
那天夜晚,南宫清捧着浑圆的孕肚,跪在阎洛胯间摆动腰肢,起起伏伏,但才动了两下便蹙着眉头喊累,着实被养得懒了不止一星半点。
阎洛一边将愈发肿大的r-u头嘬得滋滋作响,一边自下而上地挺动腰胯,迷恋地望着抱着肚子的南宫清被他cao得双眼迷离,哭着被c-h-as_h_è 出来,又赶紧向一旁躲去。他怕被再次做失禁,毕竟孕夫不擅憋尿,而对方又十分恶劣得偏偏喜欢那样做……
他们小心翼翼地躲过了最易患上风寒的冬季,继续数着日子,喜悦但又辛苦地熬过冰消雪融的春天。孕后期常常两个人都睡不好——南宫清的肚子愈发地大,怎样躺都会难受;而阎洛则有时间便帮他按摩水肿严重的手脚,在他起夜的前一刻就先翻身坐起,不容分说地陪着他下床。
但谁都没有料到,孕夫会突然在厨房前滑了一跤。
胎儿注定是要早产了。阎洛的确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的,可一个转身,就让他发生了意外。
他眼睁睁看着南宫清身下涌出越来越多的血和透明液体,感觉魂魄中好似分离出另外一个自己:一个冷静地将孕夫抱进屋中,先把云轩和稳婆带过来,再去喊阎佐阎佑;而另一个头脑一片空白,只会冲着苍天不停地发誓和祈求,看着床上痛苦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在压制钟离烽自爆的时候,南宫清曾经历过一次深入骨髓的剧痛,这次又要经历一边。不同的是,这次的痛却要绵绵无绝期,几个时辰竟还越来越剧烈。
他哪里还顾得上阎洛会不会心疼,几次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咬紧牙关拼命用力,整个人抖得厉害,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疼!阿洛疼!”南宫清握得阎洛的手背发白,已经痛不欲生。
同样泪流满面的阎洛配合稳婆压住南宫清,嘶吼着指导他调整呼吸,眼睁睁看着云轩抽出刀片,动作迅速地割开他后x_u_e。他听到南宫清骤然凄惨的叫喊,听到他在耳边痛哭着喊自己的名字……
“用力!我知道很疼!羊水不够了孩子会死!用力!!”云轩同样喊得声嘶力竭,所有人都能心软,只有他不行。
南宫清已经痛到意识模糊,口中慢慢渗出血来。阎洛赶紧掐开他的嘴,稳婆见状立即把布巾塞了进去。
随着云轩又一次推挤他腹部,南宫清闷吼一声,再次用力,下身传来一片隐约的撕裂声。但他已经疼到恍惚,只听到云轩大喊让他不要放松,说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只要再加把劲……
南宫清偏头看了阎洛一眼,憋住这口气没有吐出,脖颈后仰到近乎要弯折,悲怆地嘶吼一声,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