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x_ing子稳, 换了之前就算是自己怎么撩拨也是一脸隐忍的样子叫人兴趣盎然。如今秦般觉得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学会了情趣的刘安也挺叫人稀罕的。就侧卧与床,兴致勃勃地看着与平常不一样的刘安问:“你这是瞧见了什么, 受了刺激了?”他两腿修长,因为侧卧的姿势合拢膝盖朝外,将臀部和腰部的曲线毫无保留就这么展现在了房内另外一个人的面前。
只见秦般将上面的一条腿略微往上抬了抬,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已经傻在那儿的刘安一眼说:“既然知道伤身, 我又懒得起来了,不如你也不喝了?”
刘安只觉得额上的神经一跳,接着就见他原本随意握着酒壶的手一用力好端端的一壶酒就这么因为容器破裂浪费在了桌上和他的手上。
可美色在前,他甚至都来不及可惜浪费了美酒, 连手上的凉意都不能叫他稍微的清醒些。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头,可身体却诚实的走到了床前将肆意撩拨自己的秦般就这么罩在了身下:“果然和子贤比,我的道行还是浅了些啊。”
“呵”秦般心情很好地轻笑了出来,手顺势就勾住了刘安的脖子然后咬着他比自己厚上些也大了些的耳垂:“我娘亲和我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看来你比我有福气啊。”
“嗯。”刘安愿意宠着面前的人,别说现在咬耳垂,就算是咬别的地方,他也只会笑:“你都是我的,我自然有福气。”
秦般的脸蹭地就红了起来。所以说,老实人不是不会说哄人开心的情话,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虽然昨晚有些放纵了,但因为心中还记得有事情没做完,所以比起前两日秦般要起的早了不少。
这才推门就瞧见昨夜因为方便照顾被放在了一个房间的张茂和茂二虎二人难兄难弟地揉着额头晕乎乎从房门出来的样子。远远看到了也开门的秦般,还是茂二虎首先对着他露出了友好的笑容:“秦兄弟今儿起这么早?”
茂二虎往常张家房子第一个起的人。因为以前打猎,要早早的就下山,将前一天的收获给卖了。还得赶着回家,上山看看有没有新的收获,或者是已经布置了的陷阱有没有需要补的。昨天也确实是喝的多了,到后面居然不醒人事。不过这因酒醉耽误的一点点时间,和秦般他那富家少爷享受生活的作息是不同的。因此在这时居然和秦般碰了个正面还是有些吃惊的。
当然明白茂二虎意思的秦般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其实我平日里起的也不晚。”他若是在京,那可是要上早朝的人,起的比茂二虎他们说不定都要早不少呢。只不过这两日在路上,没了早朝的压力,又懒了些罢了。可这突然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茂二虎大老粗,但心思却不粗。看着秦般有些别扭的样子很是理解地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刘安从后面拿了件披风给秦般披上,如今天气凉的有些快,该注意的地方一点也马虎不得。
如果说和张茂二人正好撞上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那么现在这个正好遇上就是叫人明媚的心情能突然灰暗的了。因为刘辰和刘二是兄弟,所以当初分房子的时候照顾了他们两的关系房间隔得并不远。正如第一日他们能听清刘辰和刘二的争吵一般,相对的,他们的动静若是大一些刘辰他们也能听见。
讲正事的时候,秦般他们都会下意识地放低声音保持警惕。可昨晚……
“呵,我当是谁呢。可不是每个富家公子都有那么些丑陋的癖好吧?”刘辰开门正好就瞧见了刘安给秦般披衣服的画面,于是一大早就不打算跟人好好相处的找起茬来。
茂二虎最是讨厌刘辰的这一套,觉得一大早特别的晦气:“刘辰,你可别没事找事。一大早的就y-in阳怪气的,小心俺打的你能好好说话!”
刘家兄弟那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遇上张茂他们啊,那就端着个架子,觉得谁都是欠他的。可遇上茂二虎这样五大三粗的,就惜命的很。
这会儿茂二虎站出来,刘辰的气势一下就弱了几分。但转头想想自己这次可是有理的,就强耿直了脖子说:“茂二虎,你别每天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威胁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说我y-in阳怪气,怎么不问问昨晚这两人做了什么龌蹉的事情叫人睡不好觉呢?”
刘安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如果不是秦般及时拉住了他怕是这会儿刘辰已经躺在地上了:“哦?龌龊?我倒是不知道你情我愿两情相依的事情怎么就龌蹉了。刘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你是什么看什么就像什么吗?”当初在京城他秦般都不畏世人的眼光直接说了自己的取向,这会儿更是不会在意了。他原先还站的好好的,如今身子斜斜地往刘安身上一靠,那样子要多神在有多神在。就怕你不知道似得。
秦财本来也早早就起了,给秦般他们打了水洗漱。刚才是去张罗早膳了。没想到回来就看到这画面,立马也明白什么情况。什么话也不说,就往自家少爷边上一站,不算张茂二人,他们也三个人了,还怕他刘辰一个不成?
张茂他们虽然乍一知道这个事有些吃惊,但是到底是没表现出失礼的样子来:“呵,别人家的事情关刘先生什么事?”一句简单的话,就将他的立场给表现了个干净。
原本还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大事情的刘辰只觉得吃鱼卡鱼刺了一般的难受。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五个人,你你你了半天,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刘二本来还在做美梦,结果一大早的刘辰就大敞了个门,冷就不说了,说话还吵气的他差点没起来直接就把人给踢出去:“一大早的让不让人睡了!你不是有病吧?!”
刘辰只觉得一口气膈在了嗓子里,快要把他给气死了。可最近刘二的脾气愈发的不好了,不把他当回事不说,还总是趾高气昂的。偏偏他又打不过刘二,就造成了他现在一听刘二的声音啊,就脖子一阵瑟缩。
说到底,刘家的兄弟和他们都是半毛钱关系没有的。笑了笑,谁都没把今早的事情放在心上。
☆、120
今臣到天水已有三日, 周雄主责监修堤坝,耗银万两实用之甚少。天水百姓壮劳力多参与堤坝修建,皆言粗制滥造,废石充数。臣私访,巧知工部李大人,才到天水便被一干人等以接见为由实则控制。
昨夜刘安夜访天水衙门,李大人暂无x_ing命之忧。臣无敢轻举妄动, 免打Cao惊蛇。且巧得一与林大人往来书信,一并送上。望陛下早日定夺,派人保护吾等归京。
秦般的书信写好后便给了刘安, 叫刘安先出了天水,然后再找驿站快马加鞭送去京城。这些日子他们四人便还是乖乖的呆在天水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其实按照刘安的意思,最好是他们也走,这天水的条件不好, 再说了,他们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如暂时去别的地方。
“不,我们不但不走,我们还能亮出身份,去一趟衙门。”秦般的手轻轻敲了敲桌子, 然后抬了抬眉说:“我想,这儿的那些个当官的,肯定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不如我们就去他们那儿享受享受?这张茂的家里的确是有些太过潮s-hi了, 只初初睡了两晚我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不太对劲。再说了,每日被人扒着墙听墙角也确实是挺难受的事情的。”他说的是谁,不用指明了也知道。
想到刘辰那一脸j-ian邪的样子,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秦财也是一个哆嗦,按理说他离得比秦般他们还近一些。这刘家兄弟每晚睡前啊总得吵上几嘴,偏偏他们就算知道旁人容易听去也不晓得收敛些声音实在是很扰人。但这也不能是叫他们投身虎x_u_e的原因吧:“少爷,这李大人都被关起来了,咱们为何要送上门去啊?他们难不成只关李大人不关我们?”
“想什么呢?”他发觉本来想着这次好歹也带着秦财多见识见识,也好学上几手。免得这人当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书童,等入了官场却没有自保的手段。但怎么他觉得最近秦财的脑子越来越蠢笨了呢?只见他恨铁不成钢地伸出手在秦财的头上狠狠敲了两下才说:“我们虽能保证李大人现在并无x_ing命之忧,但难免他们受个什么刺激就要对李大人不利呢?当然是离得越近越好保护了。再说了,你们家少爷我,书信叫皇上派人来救,万一逼急了这些人狗急跳墙了,拿李大人先下手也是很有可能的。若是我们在的话,最少能保证拖延到救的人来。”
他想着自己的功夫说不上多好,但是自保还是没问题的。而刘安的功夫,护着李大人那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至于秦财还有车夫,就不作设想了,毕竟再怎么样,他们的地位太低,那些人除非是泄愤,否则是不会伤害到他们二人的。
“不行。”刘安皱着眉头,咬着牙反对:“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就我一个人去,你们到时候跟着大队伍来。”
秦般好笑地看着刘安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不说别的,你见过有哪个陛下查这种事叫个武官来的?”也不是说重文轻武,只是大多数的时候像是这种查案需要的细致和头脑是武官的确所不具备的。就刘安那个样子,虽说不是那种和曹将军他们一样胡子邋遢的,但那一身的腱子r_ou_和文人没有的戾气他就敢保证不会有人相信的。
“总之我不赞同。”他很少有这么反对秦般做一件事的时候。通常情况下,刘安的想法就是觉得不妥就劝,若是劝不听那能带上他一起就好。
秦般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可这个担心不能改变他的想法。他只是这么瞧着面前满是不赞同的二人,问:“你们想要看李大人有危险吗?”
“当然不想!”几乎是同时的,两人回答。
“那……你们觉得有你们在我会有危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秦般居然养成了挑眉的习惯。其实他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过于轻浮了些,若是被他爹看到了怕是又是一顿好说。嗯……这么想来,好像就是在秀水的那段时间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