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阳羞恼得一跺脚,笑骂,“天成哥说得没错,你内里就是个大坏人,欺软欺小,就知道捉弄我。”
霍启被他这娇嗔模样撩拨得心痒痒,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淡淡的幽香自青年瓷白的肌肤一直流窜到霍启的百骸四肢,只叫他下腹热流涌动,男人不由得低沉的呻吟一声,后退了半步,远离这个‘妖精’。
洛青阳并不知道霍启被自己撩拨得几不能自持,见他亲了自己后,却退后半步,还以为自己身上带了什么味道,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昨日事多,没有沐浴,怎么可是身上有味道?”
霍启见他误会了自己的举动,也不解释,只道,“是啊,所以今晚沐浴时,里里外外都得仔细清洗。”他‘里里’二字咬得稍重,洛青阳知道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不想理他,转身就要离开,霍启却拉住了他的手腕儿。
男人伏低做小的请罪,“我错了,阳儿莫要生气,你不是要听怀莹的事么,先去沐个浴,然后躺在榻上,我给你按按肩膀,这几日累坏了吧?”
听得男人认错,洛青阳心情才稍微好些,应了他便下去沐浴了。
待他弄完,堂上的香纸都已经收拾好了,他二人回了寝房,房中正北有一张大床,床上锦被整齐的叠着,四周挂着石榴红纱幔,用金钩钩着,帷幔随着入室之风微微晃动,东面摆了一张紫檀美人榻,霍启坐于榻上,洛青阳就俯趴在他的大腿上,让霍启轻轻为他按摩肩背,按得痛快了,洛青阳嘴里舒服得直哼哼,软绵绵的开口,
“你不是要说顾姑娘的事么?”
霍启轻轻‘恩’了声,开始讲述他与顾怀莹的那段恩怨情仇。
世人只知顾怀莹是鬼才当阳子唯一的女弟子,却不知道她还是雍京顾府里的七小姐。雍京顾府的家主顾长乐是皇贵妃姚氏的亲舅舅,所以论辈分,顾怀莹还得叫姚氏一声表姐。
之所以鲜有人知道顾怀莹的这重身份,还与她那身份卑贱的母亲有关,她不过是年老的顾长乐与一美貌婢女的酒后荒诞的产物,她生来就是顾长乐的耻辱,也是顾家的耻辱,没人知道母亲早逝的顾怀莹是如何在顾家生存的,她真正进入雍京人茶余饭后闲谈之语中,是在她拜当阳子为师之后。
当阳子一生不收女弟子,唯有顾怀莹是例外,可见其冰雪聪明之程度。
而当时霍启,赵紫乘也都拜师当阳子门下,顾怀莹与众人关系都不错,最好的当属霍启与赵紫乘。
顾怀莹长得美,又有玲珑心思,爱慕者填门塞道,不可胜数,然霍启却真的只拿她当个小师妹看待。
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夜晚改变了,霍家世代为将,杀人无数,树敌不知凡几,那一夜霍启被仇家追杀至山洞,身中奇毒,全身恶寒,是跟随而来的顾怀莹以唇吮毒,解衣取暖救了他,霍启虽对她并无男女之爱,但依旧担起责任,要娶顾怀莹为妻。
师门上下,无不认为他二人男才女貌,般配至极,是以谁也没想到顾怀莹最后会去参加宫廷选秀。
进宫的前夜,顾怀莹找到了霍启,告诉他她想要的是权势,她想要报复顾长乐,而这一切霍启给不了,只有皇帝能给她。
霍启知她心思,也不强留,顾怀莹却拉住霍启衣袖,质问他究竟有没有喜欢过自己。
如果时光能够重来,霍启想,他一定不会选择沉默,哪怕是欺骗顾怀莹,他也要留住她,也许这样,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顾怀莹进宫后很快得到了皇帝的宠爱,但她过得一点不快乐,她思念霍启,她想念宫外的生活,最终她做出了一个改变无数人命运的决定。
她私会霍启,并对男人下了秘药,想要一晌偷欢,却被洛天成捉j-ian在床。
洛天成早知道顾怀莹的身份,他怎会放任一个同妖妃姚氏留着同样血液的女人活跃后宫?所以派了人日夜监视,总算有所收获。
后妃通j-ian之事最终还是叫皇帝知道了,皇帝大怒,他宠爱顾怀莹也不过是见其与姚氏在相貌上有几分相似,现在犯下如此大错, y- ín 乱后宫,最后竟是丝毫情面不留,直接赐死。
三尺白绫结束了一代美人的x_ing命,霍启虽非有意为之,但到底是皇家丑闻,按律当斩,可皇帝念在霍老将军只此一孙的份上,饶了霍启的死罪,判罚流徙万里,霍老将军上书乞骸骨,以兵权相交换,求减轻霍启的罪名,但太子洛天成怎会善罢甘休,最终霍启被贬黜平凉,一时之间,雍京风雨飘摇,政局动荡。
再回首,已是十几年过去,红颜做了枯骨,权谋不过云烟,霍启忆起往事,也忍不住喟叹。
故事讲完,霍启望望怀里人,洛青阳却已熟睡过去,必是这几日奔波劳累。霍启将他腾挪到榻上,轻轻在青年光洁的额间落下一吻,为他盖上薄毯,而后便出去了。
第51章
洛青阳是被颠簸醒的,这几日奔波让他有些劳累,是以方才听霍启讲述顾怀莹事迹,听到中途竟然睡了过去。
由于休息了好些时辰,这会子精神恢复不少,待他慢慢将意识聚拢,才发现自己此时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被霍启抱在怀里,身后的小x_u_e也正被霍启的东西狠狠贯穿着。
怪道他半睡半醒时,就感觉有人在解他衣衫,霍启分开他的双腿,他也以为是自己太过想念男人,所以做了春梦,哪成想,都是真的。
霍启见他醒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见洛青阳一副迷蒙模样,身下顶弄得更狠了,青年的身体被撞得不自觉的向上挪动。
“醒了?”男人声音暗哑,满是情欲味道。
“嗯啊~”洛青阳想要回答他,不曾想张口便是呻吟声,霍启听了重重喘息一声,身下的巨物又胀大几分,他邪邪的笑,“怎么,才刚醒就想着勾引我?”
“恩~我,我没有”洛青阳的字句被顶得破碎不堪,他双手攀上霍启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形,“你不是说,恩~轻点~”
“说什么?”
“说,说今天不做的么?”
“子时早过了,我忍不住,四天没碰你了,”说到这,霍启竟硬生生的停了动作,喘着粗气问他,“你就不想它么?”
边说边将身下巨物在洛青阳的后x_u_e里细细转动几圈,顶端划过嫩r_ou_的触感叫洛青阳全身发软,引得他娇喘阵阵。
“霍郎,你,你不要玩弄我,我受不得,啊~”
“玩弄?”霍启的话语鼻音很重,显然是在刻意压抑情欲,他戏谑青年,“是这样弄?还是这样弄?”
霍启一时将巨物左冲右突一番,一时又抽到x_u_e口,只浅浅进入一点,叫洛青阳得不到痛快,惹得青年不满足的哼哼。
洛青阳索x_ing搂住霍启的背部,五指无意识的在男人的背上抓挠,双腿不自觉的分得更开,大腿处不住的往霍启腰上磨蹭,他知道男人就想让他再浪些,那就如他所愿,
“霍郎,快些,里面痒得很。”
霍启却不接受青年刻意的讨好,故作正经的逼问,“阳儿那里痒得很?你摸给我看看?”
洛青阳被他逗弄得无法,又拉不下脸真去碰两人正*合的地方,遂只能自己将臀部往上送送,好叫霍启的巨物c-h-a得更深,青年半睁着眼,眸中泪光点点,倒映出石榴红的纱幔,好似红眼的妖精,蛊惑人心,他轻声娇喘,音色魅惑,明摆着在勾引霍启,
“桓宴,好哥哥,你就帮帮阳儿吧,莫要为难我,阳儿羞于抚摸那处。”
被心爱之人这般引诱,霍启就是定力再好也忍不住了,提起青年的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精壮的腰,九深一浅的大力抽干起来,洛青阳被他顶得只能嗯啊乱叫,一张大床嘎吱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撩人。
洛青阳的臀部被男人顶得汁水淋漓,他已经s_h_è 了好几次,不知从何时起,前面的东西已经不需要男人的抚弄,自己也能高潮,这会子漏精漏多了,只吐出点稀薄的白浊来,同后面男人s_h_è 了两次却依旧昂扬的巨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洛青阳觉得自己的小腹鼓胀得很,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上唯有霍启的巨物形状凸显,霍启被他摸得爽利,将洛青阳的双腿挂到自己臂弯里,继续抽c-h-a,还不忘调笑,
“对你摸到的东西可还满意?你这肚子不争气得很,每次吃我那么多阳精,怎么没怀上孩子?”
洛青阳被他干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听男人胡言乱语有心想要反驳他,
“胡说,我本男儿,如何能怀孕?”
霍启低声笑他,“前日我偶然翻到一本古书,说是男人也能怀孕,只是姿势用的奇怪,要不我们也试一试?”
听他这般言语,洛青阳知道若是答应吃亏的定是自己,不说话,只留着力气呻吟,霍启怜惜他奔波劳累,也没真的为难他,只用了些平常手段。
两人胡闹至半夜,洛青阳精力已被霍启榨干,浑身无力,奈何霍启勇猛过人,还在不停的cao干他,洛青阳后x_u_e都要失去知觉,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心中这般想嘴里真就这般说出来,
“霍郎,你再,恩~再弄,我怕是要死在你怀里了,啊~”
霍启专心埋头苦干,双手捏着洛青阳丰厚的臀r_ou_,将其揉搓出各种形状,他将洛青阳胸前的茱萸自嘴中吐出,声音暗哑,
“要死也是我死在你身上,你就是个妖精,”他弄得舒服了,忍不住感叹道,“阳儿,你这身子天生就是该被我cao的,哈~乖,腿再张开些,对,就是这样。”
嘎吱嘎吱,那主室的动静竟是彻夜未停。
夜色深深,旖旎满堂,春满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