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嗓音已然因为高挑的欲望变得嘶哑,即便是竭力地喊出声来,似乎也投了多少威慑力。
更何况是在和尚的面前?
他几乎没有理会这声音半点,便按住了他招摆乱动起来的腰,慢慢地挺身,坚定而缓慢地挤开了那一条窄窄的臀缝,对准沈独那骤然空虛还来不及合拢的另一张嘴送了进去。
粗大的顶端,立时将这私密处撑到了极限。
这样的尺寸分明是怎么看怎么也吞不进去的,可枕独越是想将其住外推拒,越是无法抵抗它的进入,竟是被它越入越深。
肠壁上一道一道褶皱都被彻底撑开,还未怎样顶弄便己搅得他头皮都跟着发麻,沒有忘忧水的效用,他几乎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一寸被撑开时的炸裂感
先前的责斥,瞬间咸了呻吟。
他止不住地顫抖,红了眼眶,那被巨物填满的感觉一点一点将他整个人捕获……
最终竟全根投入。
不同的温度交融在一起,彼此间再元丝毫缝隙,那一下c-h-a到最深处的刺激让他所有的声音都变得破碎。
随之而来的便是猛烈的冲撞。
僧人那一身雪自的僧袍甚至没有脱去,依旧完好地穿在他的身上,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激烈,沉重!
每一次完全的抽出,都带得他肠壁跟着一道收缩;每一次探探的进入,都会激起他最深层的战栗。
好似整个灵魂都被他攫住。
他不得不咬紧了牙关才能抑制住那几乎就要溢出唇边的呻吟,可那猛烈的撞击却偏摇晃着他的视线。
沈独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可他还能看得清楚:千佛殿内那昏賈的灯火照着的,是一尊又一尊的佛像,是那无数怜悯众生、威严不可触犯的诸佛!
而他——
偏偏在此刻,被诸佛最虔诚的信徒,按在供佛的香案上cao!
那是一种完全的、悖逆的感觉,好似在与这诸天神佛为敌,又好像他们此时此刻所作所为的一切都被神佛注视着,审视着……
便是沈独不信佛,此刻也难以压住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
过度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变得紧绷,连带着让他正被凶器开拓、冲撞着的后x_u_e也紧缩起来。
但下一刻便被狠狠地捣开。
那凶器的根部与裸露的r_ou_臀相撞,硕大的根茎强硬地进犯着他的身体,在这大殿中传出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动。
x_u_e内的嫩r_ou_被用力的动作带得翻卷。
随着撞击的加剧,开拓的加探,那后x_u_e深处也就变得越发柔软,转而变得容纳、包裹甚而留恋着那时进时出的凶狠物事,在它捣进时接迎,在它抽离时吸附,带着一种最原始、最本x_ing的贪婪。
沈独第一次清楚地知道被入cao爽了是什么感觉。
他身前的器物己然高高翘起,前段己控制不住地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并随着身后那入一状又一次的顶弄撞击在香案的边缘.一时竟是前后两重快感包夹。
“不,不要,和尚……”
发红的眼角己晕染上几分煽情的s-hi意,沈独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喊的究竟是什么。
在床上,“不要”这两个字从来只有别样的意味,一切的“不要”最终都将换来更猛烈的侵犯与更灭顶的快感。
善哉其实听不明白他这几个字下所藏着的意思,但打从把沈独按在香案上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停下。
他用力地握住他的腰,让他往下沉。
坚硬的巨物犹如烙铁一样,楔进身下这人几乎要软烂成一滩泥的身体,一下就撞到了某几处敏感的点上。
这一刻沈独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顿时出了呜咽的一声,似是痛苦到了极致,也欢愉到了极致。
像极了竹舍那一日的某个时候……
于是他便就着这个姿势,抽离出来,又再一次长驱直入,狠狠地顶撞了上去!
“哈……”
几乎是意料之中的,沈独的反应越加剧烈起来,原本还要挣扎反抗的手掌这时已用力地抓住了香案,那透明的指甲甚至在坚硬的紫檀上留下了几道印子。
早已经无力的双腿更是彻底站不住了。
他当着就如一滩烂泥似的往下掉,只是还未未掉下去,便又被那凶器顶了上来!
胸前敏感的两点摩擦着香案上雕刻的莲纹,变得红肿。
沈独眼前己成了一片模糊,就连意识都变成了一片混沌,只觉自己如一叶小船般随着巨浪沉浮,他去哪里,他便去哪里,一时是冰冷,一时又是滚烫。
“啊,啊,哈啊……”
近乎放浪的声音在这接连的撞击下多了一丝勾人的顫音,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今夜又来这里做什么,满脑子只记得自己背后的是和尚,和尚是善哉,于是近乎无意识地将双腿岔得更开,以让那正狠狠鞭挞着自己的巨物cao得更深。
一下连着一下,发了狠似的顶弄,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也就越来越密集。在这最后的片刻间,沈独喉咙里己发不出任何一道完整的声音,完完全全淹没在那灭顶快感的洪流中,在近乎窒息的空茫中彻底释放出来。
这一刻,他像是一条鱼。
才被人捞了起来,还放在岸边上,s-hi淋淋地淌着水,又张大了口寻求着来自外界的空气,苟延残喘似的求存,连着手脚都一片痉挛的冰冷。
香案上已是一片零落的狼藉,他的衣袍落在地上,也沾了那许多狼藉的痕迹。
沈独沉在那一片空茫里,回不过神来。
直到一只手伸了过来,掐了他的下颌,微微用力地收紧,带来了一点隐约的痛感,所有的感知才慢慢回笼。
于是也感觉到了,身后那早已被人cao弄得软烂的x_u_e里,依旧坚硬滚烫的巨物
这一瞬间,沈独浑身都发了冷。
所有为方才那一场几乎要了他x_ing命的情事所剥离的理智都回到了他的脑海,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了什么。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
这能这般,被僧人掐着下颌,被迫抬起了无力的脖颈,也抬起了那模糊的视线。
他眨了眨眼。
额上的汗珠掉落下来,经过了他的眼睫,也终于让他的视野变得清晰起来,昏黄的灯火,高高立着的佛像,还有佛像两旁立着的隐在黑暗里的圆柱……
“嗡”
在看清楚那圆柱上残留着的字迹的瞬间,沈独简直就像是彼人当面甩了一巴掌。
那未除干净的八个字,在此时此刻无疑成了最好的还击。
慧僧善哉,不过尔尔
他潮红的脸色迅速地煞白了下来,所有他曾做过的恶,都在这一刻涌入了他的脑海,让他耳旁片嗡鸣。
僧人近乎悲悯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放开了手,也将那并未发泄的欲望从他身体內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他弯身捡起地上的衣袍为他披上。
然后用那平静而冰待的声音间他:“沈独,你还觉得我喜欢你吗?”
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你还觉得,我喜欢你吗?
分明是极为相似的一句话,甚至只有那么一个字不同,可产生的含义却是天差地别。
沈独听明白了,终究还是惨谈地笑了一声,用那几乎投了力气的手掌,扶着香案的边缘,才勉强站稳,转过身来看他。
于是果然看见了——
立在他身后的善哉,这一张清隽的脸上,无情亦无欲,仿佛半点没有为方才那一场情事所染,一双温润的眼眸澄澈加初。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喊:喜欢!你是喜欢我的……
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因为理智已告诉了他最残忍的答案,眼底的泪险些便要滚落下来:“原来,你不是爱我,你只是恨我。”
僧人沉默,近乎于默认。
他依旧像是看着这天下最苦厄之众生一般看着他,是沈独昔日最熟悉、也最迷恋的垂悯,好似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便可得悟,便可解脱。
修长的手指,只为他慢慢整理好衣袍。
沈独就这样看着他,仿佛要将他刻进心里,干涩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彷徨:“可是和尚,你这样欺我,又当我是什么?”
为他系革带的手指一顿,善哉低垂着眉眼,喉结上下一涌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继续方才的动作,却并未抬起眼来看他。
只是道:“你是我罪与业。”
沈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千佛殿里走出去的了,也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还同那和尚说了别的什么,只在那夜里寒风刮面的一刻,才停住了恍惚又踉跄的脚步。
原来还没走出很远。
身后那虚掩的殿门里映出来的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在脚下,孤零零的一道。
他回首看去,只看见那慈悲佛前,僧入伏身跪拜,深深地叩首,垂目吟诵着不知名的经文。
那是种忏悔的姿态。
仿佛是在向那殿中无数高高在上、垂悯众生的所在,坦诚自己的爱与恨,剖白自己的欲与孽。
盏孤灯照着他雪白的僧袍,诸天神佛却都在昏昏暗暗明灭的光影里……
他终究是要他死心。
是何必执迷。
也是何苦执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