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触到哪一处x_u_e道,沈独竟控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
那不是他往日所知道的自己的敏感之处,而是一处全新的,几乎是在瞬间便让他身体绷直,连着脚尖都勾了起来。
他只有用手指塞了自己的嘴,才能将惊喘的声音压下。
但紧接着就是更刺激更舒服的快感从后x_u_e处传来,这和尚简直像是比他还了解自己的身体一般,根本无需触碰他身体其余的地方,光凭手指便让他有一种魂飞魄散之感。
“哈啊,啊,嗯……”
终究还是没忍住,沈独额头上都是一层薄汗,甚至周身的皮肤都跟着变得粉红,时而高亢时而隐忍的低吟,与周遭水声混杂在一起,在这江上静夜中滋长出暧昧的潮s-hi。
他要疯了:“死、死秃驴,哈啊,你他妈是哪里学来的本事……”
善哉慢慢退出自己的手指,便看他x_u_e口粉红色媚r_ou_翻开,已经被开拓了不少的x_u_e口张开着,在他换了三根手指重新挤入的时候便像是迫不及待一样将他吞了进去。
依旧是耐心的开拓。
在听见沈独这一声听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叫骂之后,他只是淡淡道:“贫僧略通歧黄之术,且学什么都很快……”
贫你麻痹的僧!
重新挤进来的手指是三根,一下就加了两根,大幅度地挤压开了他的肠道,几乎是将他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都塞回了嘴里。
破碎的呻吟里是他破碎的声音。
“去你大爷的,嗯啊,哈,哈,啊,学、学好不容易,学坏、倒、倒是他妈的很、很快……哈啊……”
僧人便无奈地笑出声来,只担心他不舒服,于是直白地问他:“不舒服吗?”
“……”
这要叫他怎么回答?!
沈独这一回是真的要疯了,想嘴硬说一句“不舒服”,可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都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了,想要说“舒服”,又实在难以启齿。
这和尚一定是他妈故意的!
哪里有做着做着一本正经问这种的话的?!
他这念头一冒出来就炸了,让他咬牙忍住了从唇齿间溢出的呜咽,气急败坏道:“cao老子就是了死秃驴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
僧人动作一停。
片刻沉默蔓延开来,沈独趴伏着,听不见背后有任何动静,忽然就觉出了几分害怕,求生欲极强的他立刻便想要往前爬。
只可惜,他是什么动作,全然落入了他身后僧人的眼中。才往前逃了没一小段,就被僧人一把抓住了他在光影映衬下显得有些纤细的脚踝,拽了回来。
然后扶住他腰,猛地楔了进去。
已经开拓的后x_u_e被人这般用力地c-h-a入,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像是受惊的珠蚌一样骤然紧缩起来,将僧人骇人的巨物包裹夹紧。
沈独立刻就叫喊了一声。
他激烈的反应也引起了身后人战栗而悠长的吸气,像是被这一刻进入他体内的感觉所掌控,又像是借此来舒缓内心那将身下人按着一顿狠cao的欲念。
善哉缓缓地挺动着腰,抽弄起来。
他素来恪守清规戒律,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也并无一试的兴趣,只因他情系的不过是身下这妖孽。
紧致的内x_u_e里一片温暖。
只是他胯下的凶物更为滚烫,一下连着一下地顶弄进去,撑开里面一道一道褶皱,一点一点往更深处去。
初时还觉得巨大难以容纳,有一种绷得太紧生怕会连肚子也一并撑破的恐慌。可随着僧人放缓了节奏慢慢地抽弄,原先的紧绷慢慢消失,开始变得放松而舒缓。
那是一种醉酒的酥麻之感。
沈独无法自控地随着僧人的动作摇晃,在渐渐觉得能适应屁股后面夹着那物的尺寸之后,便开始变得难耐起来,像是有什么邪恶的东西在他身体深处拨弄一般,让他想要得更多、更深,也更激烈、更凶狠。
他在等待。
等待僧人加快自己的动作。
可身后那人却似对他此刻的感受与欲望一无所知一般,依旧保持着最初的频率慢慢地抽c-h-a。
沈独想说又不敢说,只能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隐忍地咽下所有的声音,可整个人的身体都己沉入了欲望的潮水之中。
挺翘的臀悄悄地抬了起来,迎合着身后那巨物的进犯。
膝盖半跪,腰挺臀翘,狭窄的x_u_e口不知餍足一般吞吐着那滚烫硕大的r_ou_刃,身体的曲线因此变得格外勾人。
那原本已经泄过一次的玩意儿,在快感与羞耻的双重夹击之下,竟又颤颤地立了起来,随着僧人的撞击而晃动。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与饥渴,僧人的动作终于快了起来。
“啪啪”,每一次都顶弄到最深处,也顶弄到让沈独最舒服的那一处,有力的腰腹撞在他臀部,最凶狠时连挂在外面那两个鼓鼓的囊袋都险些要送进沈独身体里去。
快速的动作,带来用力的摩擦。
沈独的身体终于被完全打开了,强烈的刺激引得他肠道中开始分泌肠液,让僧人的进出更加顺畅,也更有一种破除了禁忌之后的肆无忌惮。
他昏沉的脑海早就已经晕晕乎不知所以了。
这一时间连自己名姓都忘了,只跪趴在地上放任僧人的cao弄,甚至迎合着、鼓励着,让他更深、更剧烈也更霸道的占有自己、侵犯自己!
“哈啊,哈,好深,太大太深了,呜,啊……”
所有羞耻的心都抛开了,沈独啃咬着自己的手指,几乎被僧人cao得合不拢嘴,上下两张口都有s-hi滑的液体淌了出来。
小小的乌篷船在江边无人的苇荡里晃动,沈独也随着僧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仿佛自己就是那条小船。
汗液沾s-hi了他的身体。
他整个人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分开跪着的两腿颤颤,渐渐已经快跪不住了,但每每滑下来的时候都会被僧人顶上去,拋在云端。
善哉看不清他的动作,却能听到他的声音,cao得越狠,嘴里便越是没有禁忌,什么“好大”“好深”“好木奉”“不要”都从那颤抖的唇瓣里发出,更不用说那挺着腰毫无原则朝他胯下送的动作,伴着口中早己荤素不忌的浪叫,让他胯下凶物又涨一分、硬一分。
没有人在见了这般的沈独后还忍得住。
便是他有这数十年动心忍x_ing的修行,也完全栽在了他的身上。
善哉c-h-a入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猛,也更烈。
一下一下全顶到最深处,像是连他肚子都要戳破一般,带着一种让人魂酥骨软的凶狠。
沈独便也随之叫喊了起来,嘶哑的声音里终多了几分哭腔,强烈的刺激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于是疯狂地想要逃开,可那汗津津的腰又被僧人紧紧地攥住,并且朝着那凶器上面按。
“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
他有一种几乎要被捅穿的错觉,于是大声地求饶,同时也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但这动作无疑是将僧人夹得更紧了,收缩的x_u_e口和内壁都昭示着他即将招架不住的状态。
于是僧人丝毫没搭理他的求饶。
最后的几下动作只顶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在他肠道最剧烈的绞紧的刺激中s_h_è 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全注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让沈独一阵头皮发麻,身下也失了守,竟在随后毫无防备地也s_h_è 了出来。
整个人便一下瘫软了下去。
他软得烂泥似的两腿再也跪不稳了,一下便跌着滑了下去,己被cao得发红的后x_u_e也从僧人凶物之上退出,浑浊又粘腻的浓精被带出来一股,顺着那被cao得难以闭合的x_u_e口淌出来,滑到股缝里去,而僧人那凶物中剩余的部分则都泄在了他被撞击拍打得发红的臀上,红白间的狼藉, y- ín 糜至 y- ín 乱。
沈独已经不知快乐为何物,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快感中还未抽离出来,像条鱼一样翻过来喘息,用那一双被汗水浸得微s-hi的眼眸看着跪立在他两腿之间的和尚。
然后抬起手背来遮了自己的眼。
只笑:“善哉,我真喜欢你……”
僧人凝视了他半晌,看着他那被自己咬过而留下好几道牙印的手掌,也看着那手背遮挡下的眼角,忽然滑落的水珠。
一颗心便彻底为他化开。
他俯身,温柔而强硬地拿开了他挡着自己双眼的手掌,于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泪痕,还有里面还来不及遮掩起来的坦诚的情与爱。
沈独哭了。
他便埋头凑过去问他,也吻干他眼角泪痕,轻轻道:“别哭……”
“老子那是爽的。”沈独嘴硬,且嘴贱,“再说老子哭不哭干你屁事……”
善哉也不搭理,更不生气,只含着沈独的唇瓣,用舌尖舔弄着他下唇上留下的红肿的牙印,过了许久,待他整个人都舒缓平静了下来,才慢慢笑了一声,道:“你哭的样子,让人更想要你……”
要到你哭不出来。
分明平和而舒缓的声音,落在沈独耳中,却带上了炽热的温度,也让他为这话中的意思颤抖起来。
只是要逃开的时候才发现手脚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