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有别人跟着」
黑瞳幽暗得迷离「我倒想知道,将得力手下送进虎口的感觉是什么?」
「为了成就首席的霸业,这一点牺牲不算什么?」
「你不好奇我要怎么料理海德洛夫吗?」
「一切都任凭你处置,我不会过问」
「值得奖励法西恩,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倒映在玻璃窗上的脸庞,笑得亦正亦邪「良禽择木而栖,我预见了人类的失败跟懦弱,所以决定投效一个永不凋零、力量庞大的组织,只要你们的大门愿意为我敞开,就是对我最好的奖赏」
转过身,法西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大约手掌大小,由合金制成的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如痴如醉地看着从盒子内溢出的冷光「更何况,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
虽然不能亲手葬送银战士进地狱,有点遗憾,但能见证英雄的毁坏倒也不失为一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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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午的天空,多了雨后挥散不去的隐晦,充满湿气的南方小镇透着一股吊诡的气氛,像要将空气凝结。经过半天不眠不休的赶路,海德辗转来到这一个宛如被世界隔离的荒郊,连卫星导航地图都显示不出的偏僻农村。
与毕达哥馆长有其渊源的教堂,名为楢大,据村民转述,这栋建筑位在海拔一千多公尺的高岭上,平时鲜少有人进入,神职人员大部分都长居山中自给自足,所以几乎无人见过他们的样貌。
但昨天深夜,村民们却被一声轰隆巨雷给惊醒,摸黑来到街上的他们,只见山上浓烟袅袅,一团妖冶的青光乍现,在教堂四周忽明忽灭,正要仔细辨识时,又不一会儿就消失,恢复既往的宁静。
海德打听到,村子里有不成文的传统,凡有怪事在禁忌之地楢大教堂发生,必是不祥的征兆,所以就算村民们感到万分好奇,也因为惧怕这个迷信,不敢上山一探究竟。
没有人敢触犯神的戒律。
这倒令海德联想到了神之矛,传言所说的不祥的征兆,或许只是为了隐瞒圣物存在而杜撰出来掩人耳目的手法。
正当海德想再向村民追问更多事的时候,一个身穿修道服,有着天使容貌的美丽少年,来到他的面前,开口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不是要到楢大教堂?」
「嗯,你是?」
少年恭敬地鞠了躬「我是楢大教堂内的神职人员,我叫路易,奉神父之命来为你带路」
「但是...神父怎么会知道我要来?」
「上帝创造的万物必有其道理,先生跟我来就知道原因了」
漾着纯洁笑靥的少年,任谁都不忍心拒绝,于是海德告别了热心的村民,就这样跟在少年脚后,一同朝蜿蜒而幽深的山路前进。
攀往教堂的小径,由于午后雷阵雨的洗涤,使得原本就崎岖难行的山路,变得更加泥泞湿滑。海德随着少年绕过一圈又一圈茂密的丛林,越走越深入山谷,越爬越靠近峭壁,一番路途下来,让即使是他,每天都在锻炼体能、从事重量训练的人,也不禁感到有些吃力。
当然,如果即刻进入银战士的模式,海德自然不感觉这一段山路有什么,也不用耗费太多时间与精神。只是未来的事瞬息万变,难以预测,他必须保留体内燃料,以备不时,所以在体力许可范围,海德能尽量节制,就不浪费。
反观路易,自始自尾都没见过他停下脚步喊累,或者展露一点疲态,可谓是脸不红气不喘,并以安稳且轻盈的步伐在行走,这样的体能,对一个深居山里的神职人员而言,未免异于常人了些。
两人安静地走了将近一个钟头,在这期间,天色已逐渐昏黄下来。前方的树荫上,有几十只乌鸦来回于空中盘旋,时而振翅飞舞,时而吐出难听的鸣啼,像在哑着嗓音警告,海德这个不速之客。
将挡住去路的枝枒拨开,路易回头道「穿过这片树林,教堂就在不远处了」
「好,麻烦你了」
「我们神父已经恭候海德先生多时了」
「你们神父?他是个怎样的人?」见到少年的背脊微微一震,海德赶忙补充「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是我冒昧了」
「不要紧,我很乐意说,搞不好先生听了以后,也会认为我们神父很了不起」
「是吗?那他肯定是个伟大的人物」
「他的确是」路易点首,声音转而清亮几许「神父他...无论是绝世的容颜,或是无与伦比的力量,都让所有人望尘莫及。聪明却不狂妄,强悍又不失温柔,这世界再也找不到像他如此完美的人了」
引领海德走出迷宫般的丛林,路易没来由地停在出口处「神父虽然崇高,却是孤独的,没人能懂他的心,也没有人看透他冰冷眼睛后的寂寞,真希望我能为他分担一些......」
此时的海德,已化身银战士之姿,并将手臂间升起的枪管,毫不客气地抵着路易的背部「你说的神父,就是菲尔尼克斯吧」
路易先是一愣,然后轻轻笑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了,村民曾说楢大教堂的神职人员几乎没有下山过,照理说,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孩是不可能在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是你们要找的人,再说,你的脚程太快了,走在颠簸的山路上,还有人不流汗不累不喘的,我想只有魔物而已」
「光凭这样,你就认为我是魔物,会不会太薄弱了点」
「其实你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但刚刚我问你神父是怎样的人时,你散发出来的杀气,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已经足够让我确定你对我抱有敌意,还有你那近似宗教崇拜的疯狂言论,太夸张了,一般人类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路易单脚向上一跃,即时脱离了枪口的威胁「一点也不夸张,我的主子是神一样不容亵渎的存在,我路易甘愿成为他最忠心的信徒。」
「为了主子,就算要我背叛所有的人,与全世界为敌,我也甘之如饴,这是你们低贱的人类,一点都体会不到的」少年柔顺的褐发随风飘散,接而渐渐褪淡,在夕阳照拂下呈现瑰丽的红色,他半个身躯攀在树梢上,两眼充满血丝的俯视着海德。
那从灵魂深处倾泻而出的执拗眼神,令海德光是看着,就浑身发寒「给我听着路易,我没兴趣听你宣扬”菲尔教会”有多好,我只想知道你们拿神之矛怎么样了?」
「比起在意神之矛怎么样了,你应该先担心自己的处境才对吧」路易的身影妖魅似地向前飞跃,搆住栏杆后,便从教堂的阳台破窗而入,只剩余音回荡在空气里「我很想杀了你银战士,只可惜我已经答应主子,要把你全权留给他了」
「黑暗笼罩之处,必赐予光明」见状,海德赶紧展开银翼,拍着背上那一对机械翅膀朝路易消逝的轨迹飞去。
然而,当海德沿着少年破坏的窗口进入教堂时,印入眼帘的尽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只得启动夜视功能,利用红外线来侦测敌人的位置「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暗黑一族的人称心如意的!」
「你是指,你代表人类正义的一方吗?但我想这全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吧」声音的主人换了,变为低沉而蛊惑感十足的语调。
是兽人菲尔!海德竖起神经,环顾教堂四周,却都不见男人的影子。
「不用费心找了,我就在你面前」
甫説完,天花板的彩虹吊灯由远而近,一盏接着一盏亮了,整间教堂充斥着华丽而细琢的壁画雕刻,在七种颜色灯光照耀下,显得奓靡又虚幻。
菲尔大不敬地坐在镶进墙面里的巨型十字架上,慵懒地望着海德,笑得如同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带着剧毒「我真的很欣赏你海德,你果然如我期望的来了」
「你是什么意思?」蓝瞳狐疑的眯起。
「我和你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海德你一定没想过,你致力守护的人类竟然会成为背叛外加谋害你的凶手」
海德义正辞严的説「我承认我是因为大意,才误入你的陷阱,但这又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请你不要污蔑我的朋友,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你説的!」即便知道,路易是引他步入陷阱的饵,海德也义无反顾,禀持着一决生死的心态,用抢的也必须把神之矛抢过来,绝不能让它落入匪徒手中。
「你看世界是如此,但这世界却未必是如此对你的。也许我应该让你看看证据」菲尔伸手,转动十字架正上方那一块砖头。
霎时间天旋地转,教堂有如极速前进的火车厢左右激烈的晃动,地壳也发出振耳欲聋的声鸣,原本摆放十字架的地方竟缓缓剥落四分五裂,一道夺目的金光冲破墙壁,朝四面八方迸射开来。
历经岁月漫长的淬炼,神之矛散发出来的光辉不减反增,彷若太阳直接加以照拂,圣洁得令人无法直视。
「这...这就是神之矛?」海德惊叹,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传説中,神之矛是战神降临至凡间时,所持有用来抵御暗黑一族的高级神器,且极具灵性,祂和一般武器最大的不同就是祂不但法力无边,还能选择自己的使用者」菲尔一边说,一边步步朝圣物的位置走近,一听便知道他话中有话,别有居心。
海德认为,菲尔无非是痴心妄想。
神之矛继承了神的意志,无论如何也不会违背使命,而归顺于一个噬血的魔物。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当菲尔握住祂的一瞬间,神之矛竟像拥有自己意识般开始抖动起来,矛身的光泽也比方才见到的更加明亮,俨然朝气许多。
出乎意料地,神之矛选择了菲尔!
「怎么可能?」
是因为菲尔有着令神器慑服的力量吗?想不到屠杀过成千上万魔物的神之矛,居然背道而驰地选择了尼克斯之子做为他的主人。
难道是神之矛要回报菲尔将从祂黑暗释放出来的恩情,所以才甘愿被男人驱使?海德百思不得其解。更重要的是,神之矛加上尼克斯的继承人,意味着,两者结合起来天下无敌,即使政府发动最终毁灭武器攻击,恐怕也不能伤他半分半毫。
一思即此,海德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趁菲尔没有防备之际,张开了银翼,登时万片羽毛化做了光束箭朝男人身上密集地射去。
菲尔薄唇斜挑,仅是轻松一挥,便将所有攻势挡下,羽毛立刻成了灰尘消散「你太天真了海德,想杀我光凭这点计俩是不够看的」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证据吗?」一眨眼的功夫,菲尔已来到海德面前,黑眸直勾着蓝瞳,接而转动手腕将神之矛刺进他胸膛「这个便是了」
「呜!!」实际上,没入他盔甲内的仅有神之矛的前端,伤口也并无大碍,真正引起海德剧烈痛苦的是,被神器汲取的体内能量,正源源不绝地流逝「你对我做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防卫机制发出警语”能源剩余70%”
「是不是觉得全身乏力,四肢使不上劲?」迎上他讶异的眼神,菲尔玩味地欣赏着「你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吧,我不介意让你知道理由,因为神之矛就是由一块从外空殒落的极石铸造而成的」
「这跟我能源急速的失去有什么关系?」抓着胸口,海德难受的半跪在地。
「这个极石能吸收这世界甚至是全宇宙所有的辐射,当然也包括你体内特殊元素的晶片,所以只要你一触碰到神之矛,祂便能将你身上的能源通通吸光,让银战士瞬间变成凡人之躯」菲尔一把掐住他的下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们的目标不只是取得神之矛,祂同时也是引你跌入陷阱的诱饵」
「如此一来,你们不但能得到神器,还能一并将我这个刺眼的存在顺便摘除」如同他臆测的,S局果然有暗黑一族的内应,唯有位居高阶的长官,才能熟知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银战士的弱点。
海德怀疑过,S局有间谍泄漏机密,但想不到出卖他的,居然是自己的愚忠。
耳边再度传来系统的警告”能源剩余40%”
「海德洛夫,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愿意发誓效忠于我,也许我能帮你延续银战士的寿命,让你一直做你想做的英雄,继续打击犯罪,怎么样?」
海德阖上眼「杀了我也不能阻止人们对英雄的需要与寄望,最后败的必定是你们暗黑一族」
「我很钦佩你的胆识和敬忠职守,但做为敌人,你的那些优点......」语未落,菲尔将神之矛自海德的胸口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脚用力地踹上「太碍事了」
「呜!可恶!」海德往后滚了几圈,直到撞坏了教堂里的长椅才停止。他呕了一口血,半撑着身躯,表情仍是宁死不屈,气态高傲的说「要杀就杀......」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真正要让一个人产生莫大的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令他想死也不死了,想活也活不成」啪地一声,菲尔踩碎了男人的小腿骨,看似优雅,实则力道狠戾「比方说,受尽屈辱的英雄,你觉得这个标题下的怎么样?」
「......」海德痛到说不出话来。
「我们兽人一族都有一个习性,偏爱将抓来的猎物,好好地折磨一番再吃进肚子里。我原本没想要这样对你,但很难得的,你勾起了我沉寂已久的嗜虐心,我开始对你有兴趣了」菲尔刻意加重”兴趣”两字的语气「如果你在过程中先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菲尔摊开手掌,将神之矛方才汲取的元素汇集成一小团火焰,再输送进海德的体内,让能源维持在8%上下之间,得以恢复系统运作。
「你到底想干嘛?」给予他少许的能源,却又不足以用来反抗,海德根本不能理解男人的用意是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菲尔的黑眸蕴含着露骨的情欲,海德纵然不谙**之事,也读懂了那代表什么。
「你疯了!」海德摇摇头,仓皇的想从地上爬起,没想到手才搆到长椅,受伤的小腿又被菲尔拖回,狠狠地扭了一下「呜!放开我,你这个肮脏的兽人!」
「肮脏?」菲尔不怒反笑,一手拽住了他的头发「你们人类满口仁义道德,结果干的还不都是些下流事,你以为你又高贵到哪里去」
海德痛得五官揪紧的表情,让菲尔瞧得着迷不已。
他越是抵抗,就越是燃起菲尔的**。海德干脆不挣扎了,露出了悟的眼神,盯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这么快就放弃了,我还以为英雄会更有骨气」
海德扬起沾了血的唇角「你错了,我不是放弃,而是在等待时机来临」
松了螺丝的吊灯,大幅度地在半空中摆荡,海德朝窗户射了一条合金的丝线,在吊灯重重**的瞬间,即时缠住了铁杆,迅速地脱离了危险区。
整间洁白的教堂因四散飞扬的吊灯碎片而掩上了一层灰尘,菲尔原本的位置,已被厚土盖住,不见人影。不过海德心知,强者如菲尔,真要牵制他的行动,光是这样做是伤害不大的,顶多只能拖延一点时间。
「幸亏你留了一点能量给我,虽然存量不多,但也足够让我飞回去了」
跛着脚来到窗边,海德张开银翼,欲要往夜空振翅飞去,没想到下一秒,菲尔已无声无息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扣住了他的肩,硬生生地将两片翅膀从肉里给扒了下来「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啊啊!!」海德发出一声惨叫,被徒手撕开的盔甲,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背脊。
是菲尔!而且还是进入兽化状态的菲尔!除了脸是原来的模样以外,他的身体鳞片密布,两腿间还长出一条粗犷的尾巴,乍看之下彷佛龙的图腾跃然肌肤上,不但不突兀,还显得气势非凡。
「你是我的猎物海德,猎物就该乖乖地等待被觅食」使劲地把海德的身子压向墙壁,菲尔一边一手分别扳着他的手腕,并凑上耳边灼热的吐气。
「不......快点住手」
但菲尔已弓起兽尾,毫不留情地穿透衣料,将巨大的凶器推进海德的臀间。
菲尔的兽尾带着湿黏而粗糙的触感,像条凶猛的大蛇,一举入侵海德的紧窒,以恶狠狠的力道贯穿,直达深处。
「不!」痛苦的哀嚎硬生截断在喉咙里,海德瞪大了眼睛,表情是既恐惧又羞辱。
锯齿状的兽尾,无视他狭窄甬道的抗拒,一寸寸地撕开体内的肉壁,执意往更隐秘的部位探入,海德疼得脸色花白,膝盖更是由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无力地跪倒在地。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机会跟我的尾巴做爱,你是特别的海德,你应该感到荣幸」菲尔舔着他蜜色的后颈,舌头极为色情地在肌肤上细细描摩。
「去你妈的荣幸...」已经悲愤得顾不上礼教,海德恨不能将毕生所学的脏话,一字一句加以奉还。
「上面的嘴不诚实,下面的嘴倒是把我含的挺深的」兽尾往上一扬,直接划破了前列腺,蛮横的钻进肠道间,在男人的腹内畸形的蠕动「看到没,你的身体多坦率,把我整条尾巴都吞进去了」
海德的肚皮清晰可见恐怖的隆起,长条形的痕迹。
「呜...啊!」即使紧咬着牙关,仍是忍不住凄惨的**,海德痛到几近昏厥,只感觉五脏六腑像被强酸注入而腐蚀掉,却死也死不了,根本是名为交欢的一场酷刑。
「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你保留一点能源了吧」
就像菲尔先前昭告的,兽人性本恶劣,对待钟意的猎物,非得好好折腾一番,直到尽了兴才罢手。所以他将能源再还给海德的举动,并非是同情的施舍,而是为了满足自身的**,一逞残暴。
「这是我给身为银战士的你,一点特别待遇...」搞死了,就没有乐趣可言。菲尔最爱的是,看猎物在活蹦乱跳的过程中,逐步无助挣扎,然后垂死。
大量血迹和些许的肉渣,怵目惊心地从被撑得大开的嫩穴里淌出,不管身体如何被放肆玩弄,让兽尾捅穿的内脏总能自行修复。器官被烧灼的苦,与股间被撕裂的痛,交织成永不翻身的地狱,海德这才明白生不如死的滋味。
「杀了我...」听不出是请求,还是卑微地想在最后的生命留点尊严,海德眼神涣散,气若游丝的说。
「不行」心满意足地从男人合不拢的两腿间退出,菲尔用手指沾了沾尾巴末端的血液,再放在唇边舔舐「有些事要趁活着的时候做,才能享受收获的美好,死了不就没意义了」菲尔转过男人的身子,让他脸朝上,两人得以胸膛靠着胸膛,紧贴着身体。
「重头戏正要开始了,海德」菲尔岔开了他的大腿,并固定在腰际的两侧。
海德就像被困在蜘蛛网上的小昆虫动弹不得。他完全不想听,也不想感觉。于是他别过头去,满是舍身取义的神情。
菲尔被他的态度惹得不悦了,高举着海德的脚踝,不等洞口阖上,便往那血淋淋的后穴送上他涨热的肉棒,粗暴地一下接着一下抽插起来。
兽人阴茎的尺寸,是一般人无可比拟的,无论是直径还是惊人的黝黑外观,每一项都在夸耀,身为独霸一方强者的优势。而菲尔硕大的性器就这么未经控制地在肉壁内来回穿梭,一遍遍地摩擦那由于兽尾开拓,因此变得松弛的甬道。
「嗯...」海德闷哼一声,死命咬着手臂上的肉,不肯示弱地溢出半点**。
失去弹性的内壁,让菲尔的肉棒怎么填也填不满,却又执拗地挺着腰杆,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海德的臀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海德,不要忘了这份耻辱,从今以后你只能属于我」
海德想反驳,无奈只能回以不屈的眼神。
「如果你愿意低头,或许我还会考虑让你快乐点」
菲尔残酷地笑了,起伏的动作越见猖狂,频频以怒张的肉棒戳着、碾着脆弱的黏膜,再深深捅进,挤压着肛门管腔,使它严重变形。
痛感大多已被痲痹所取代,海德彷佛沈浮在静止的湖泊里。
「呜...嗯...」
他大张着膝盖,像刀上鱼俎,任意地让菲尔变换角度,激烈的摆动着腰身侵犯。蜜色的娇蕾亦随着狰狞性器的每一回进出,落下斑驳的鲜血,并蜿蜒地在大腿上留下惨不忍睹的轨迹。
「感觉到了吗?」菲尔突然俯身朝他耳边呢喃,眉头也舒爽得拧起「你的体内好热...把我咬的好紧」
「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表面坚决地否认,也无法遏止那由于股间长出新肉,正由内而外主动包裹着菲尔肉棒的事实。经过系统进行修补而渐渐复原的的器官组织,依照菲尔性器开发的途径,变成紧实娇嫩的甬道。
「不管你多么不想承认,你的身体都有我存在的证明」内壁贪婪地吸附着火热的龟头,引导他往敏感点突进。
「哈...」海德浅喘着气,高仰着头,拼命地想抗拒。
恢复弹性的括约肌开始淫靡的吐纳,带给菲尔妙不可喻的感受「太棒了,你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
像怎么要都填不满的**,菲尔越来越投入,越来越无法自拔,他又急又猛的打进男人的腿间,还不断用掌心搓揉着他的臀瓣,再用力托起,往自己涨满的肉棒压去,紧密贴合。
嘎吱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幽暗的教堂内,不时参杂著菲尔沉浸在愉悦里的嘶哑嗓音。
海德冷汗密布,全身呈脱力的现象,在急骤的肉体韵律里,他除了麻痹以外,还感到头晕目眩,快要窒息般沉重。
他快不行了......
但菲尔是完全不知足的兽,枉顾男人呼吸微弱的模样,屡次在他体内驰骋,翻搅着媚肉,反覆浅浅的退出,而后整根重重地没入的节奏,几次抽送下来,菲尔低垂头,在最后的冲刺里,咬下海德肩肉的同时,一并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顺着腐败的血,盈满了男人已不堪凌辱的后穴之中。
菲尔啃食着咬下的肉块,吞进腹内,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比起肩负英雄这个重任,或许当个人人骑的荡妇会更适合你」
似乎还贪恋着体内的余温,菲尔缓慢地退出性器,在臀口附近打转欲走还留。
对于海德一点也称不上纤细的身躯,与曾经和他做过爱的伴侣相比,既不柔软也不妩媚,但不知道为什么,菲尔就是爱不释手,忍不住压在他身上,用指尖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腹肌「你的身材锻链得很不错...」
「别...碰我...」海德脸上血色尽失,发紫的唇瓣困难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字。
总是以刚健形象深植人心的银战士,如今却像被弃置于角落的破烂玩偶,全身瘫软地躺在血泊里,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即使是死,你也不愿对我献上你的臣服吗?」菲尔不甚在意地笑了下,然后起身系上裤头,继续道「虚张声势是人类最引以为傲的武器,所谓的超级英雄,也只是政府为了安抚民心而刻意塑造出来的神话。你再厉害,终究还是个凡人,脆弱又不堪一击」
「这世界如果少了你追逐我的身影,肯定会变得索然无味,活下来吧海德,我等你变得更强」菲尔俯身低语「我会期待...我们再次重逢的那一天」
海德闭紧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
「主子,我有要事禀报」一直守在教堂门外的少年,急忙的走了进来,弯腰朝菲尔报告「前方有状况,S局的人来了!」浏海掩去了半张脸,路易低头看向海德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是吗,比我预估的还快」
指了指地上的男人「要不要给他最后一击?以绝后患」
「没这个必要,我们走吧」菲尔意味深长地看了海德一眼,然后转身跟着路易一同消失在黑暗的帘幕之中。
教堂恢复了宁静,只是肃穆不再,菲尔的气味隐约残留在空气里,诉说着淫靡。在两人离去没多久后,恍惚中,海德听到诺伊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不断急切地喊着他的名字。
「海德!海德!你在教堂里面吗?」
诺伊还是来了......
他很想回应,但能源与体力都已耗尽,什么也做不得。
「海德,是你吗?」如果不是海德从喉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诺伊根本就不会发现。当他的视线扫到角落的一抹黑影时,带着颤抖跟不可置信,诺伊脚步不稳的走近海德身旁「我的天啊...海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眼前的海德,全身冰冷的像具尸体,不但肌肤破烂,肩膀肉被撕下,甚至连两腿间也一片湿濡,像浸泡在血里,失去了生气。
「没事了,海德我来救你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诺伊紧紧地抱住男人,想借由这种方式分享一点温度给他。
直到手被温暖的气息覆住,感觉热烫的液体大颗小颗地滴在脸上,海德才安心的让黑暗笼罩了他的意识,陷入昏沉。
月,皎洁如镜,夜,堪比墨深。座落于郊外的一栋挑高建筑,静静地鸟瞰繁华的都景,因魔物盘踞而充满瘴气,因堕落而流于污秽,腥羶与享乐构成的浮世绘图。
融入黑暗里的一双蓝瞳,一如往常的透过瞭望台俯视着五光十色的街道, 但不同的是,对于不时传来的,划破长夜的惊恐尖叫声,蓝瞳的主人再也无能为力。
飞落地面的脏污报纸,隐约可见斗大的标题写着”银战士销声匿迹,魔物猖獗肆出”
一旁的立体投影电视也播放着都市里随处可见的腐败的景象”总计今天十名受害人惨遭魔物虐杀,其中两名是属于T分局的警员,我们深感悲痛,但相信观众们也不禁想问,在我们需要银战士保护的时候,他究竟在哪里?”
「这种不实的报导不看也罢,海德你不用去理会他们在说什么」诺伊从房间内走过来,拿起摇控器,哔的一声将电视关掉,画面转为一片漆黑。
昏暗的灯火满泄一室,一个身影坐在轮椅上,动也不动的,只是注视着前方。
「海德,现在的你只要专心休养就好了,不要去管其他的事」
男人还是没有回应,迎着风默默地阖上眼。
海德瘫了,大腿以下毫无知觉,掌控言语的大脑区块也受到严重的损伤,因此只能发出简单的字汇,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而今伴随他的,只有每天在新闻上不停播送的银战士倒戈的声浪,和深进肩膀的齿印,仍然隐隐作痛着。
诺伊蹲在轮椅前面,抬头与他对视「吃过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