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y-in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第30章 突然大笑(5)
“皇兄。”寻沅跪行过去,两手紧紧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摆,昂着脸求道:“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个身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更不会为了我而放弃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但求你好生对待寻玉,待事成之后,放了我们出宫。”
“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沉沉地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正如他先前利用玄渝除掉蒋皎一样。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y-in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转眼过了几r.ì。
既是要去弘文殿读书,玄渝少不得又十分头疼。他从小到大,认识的字屈指可数。就连自个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活像两只小蝌蚪。
主教皇子们上课的太傅姓宋,是个十分迂腐固执的老头。说他迂腐,他能就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引经论典一个时辰,连口水都不带喝的。
说他固执,这位宋太傅一旦认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好比说,哪个亲王的孙子年幼,每每早上起不来,勿了时辰要罚站。旁的太傅都知道“避重就轻”,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不与这些龙子皇孙为难。
可宋太傅偏不,但凡有人坏了他的规矩,那可就不得了了。宋太傅能敲着戒尺,一把扯住人的耳朵,提溜到一块空地站着。其脾气恶劣,手段凶狠,着实令人发指!
而玄渝又是一身的懒散骨头,站没站样,坐没坐样。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听得懂之乎者也。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是什么个水平,在课堂上不求多耀眼,但求能同宋太傅相安无事。
宋太傅平生最是厌恶李玄渝这种好吃懒做不肯上进的人,又兼于他从前教导过李承清,遂不由自主的将玄渝同李承清做个比较。
比较之下,险些让宋太傅一头栽死在讲台上。
青瓷同瓦砾,明珠同泥沙,根本没有可以比较的地方。
玄渝便道:“积沙成塔,病蚌生珠。太傅可要谨言慎行啊,谁能保证我r.ì后一定干不出来什么光辉伟绩?”
宋太傅毫不客气的训斥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九王,把你的脚给老夫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