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只有50点呢。与杨启业对比,真的是少的令人心酸。]
贺也沉声地笑了笑,“就是少才正常。”
这证明,他的幻术没有白费,陈睿成极其享受。
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陈睿成的皮肤,惹起一片颤栗。
陈睿成没忍住闷哼一声。
“哧,就这么爽?”
淡淡的讽刺声音传进陈睿成的耳中,陈睿成破口大骂:“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找百八十号人把你j-ian成一团烂r_ou_!”
指尖戳在陈睿成敏感的腹部,后者心肝一颤,身体蓦地僵住。
“你已经成了一团烂r_ou_。”
声音的主人不仅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我要去上学,等你妈回来,你要配合我,懂?”
陈睿成气个半死,他被上了,还要给上他的人送上“嫖/资”?!
他才没这么贱!
“你还想上学?做梦去吧!赶明儿我就把你赶出家,看你流落街头跟狗抢食!”
贺也也不恼,咬着烟嘴不疾不徐地继续吞云吐雾。
陈睿成心里那口气没那么容易散,又断断续续的,一边抽抽一边骂了贺也许久。
一支烟抽完,贺也碾灭了烟蒂,高大的身形在黯淡的光线下压力逼人。
陈睿成的声音一顿。
贺也拍拍陈睿成的脸蛋,一点都不温柔,并且略有些凶悍地说:“滚吧,你该走了。”
陈睿成眉毛一竖,立刻就要开骂,被人又拍了一下,脸颊一痛。
“如果你想让家里的其他人都知道你跑来被我上,可以等天亮再走。”
这话一出,陈睿成立刻就清醒了。
冷冷瞪了始作俑者一眼,陈睿成边小心翼翼地穿衣服,边在心里把这人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挪回了卧室,陈睿成睡了个天昏地暗。
到下午的时候,他是被饿醒的。
饥肠辘辘的来到楼下,安姨在厨房忙活,陈睿成有气无力地说:“安姨,给我弄点吃的。”
安姨给他端来一小碗甜羮,见他脸白的像纸,身体软得跟面条一样,忍不住劝他:“你妈一走你就现了原形,等她回来看怎么收拾你。”
陈睿成两三口甜羮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缠着安姨撒娇,让她给他保密,并且连连保证,自己这两天绝对不出去。
安姨应了,又去厨房忙活,陈睿成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面遛达,嘴里说:“安姨,家里怎么这么静?”
“静?”安姨觉得莫名其妙。
家里一直不是这样吗?
“咳!”陈睿成扒拉一下勺子,“那谁呢?一天没出来?真够懒的!”
“哎呦,真是笑死人啦,你还说别人懒,也不知道是谁睡到这时候才起,杨开一大早就起来了,出去跑步,又帮我买菜拎菜……你不知道,这小伙力气有多大,干活又利落……”
安姨絮絮叨叨,陈睿成耳朵里就听进去“力气大”、“活利落”六个字。
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我会不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
等身上的酸软消退,缓过劲来的陈睿成,立刻被扑面而来的一种空虚的躁动感所席卷。
陈睿成晚上总梦到那一夜的事,醒来意犹未尽不说,还悲催得发现自己的内裤s-hi透了。
他心里既有种欲求不满的饥饿感,又深深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为此他翻出珍藏了多年的心爱的杂志,对着上面的美男开始自给自足。
等发现再怎么努力,手都快残了,皮都快破了,也没有达到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行,陈睿成立刻就慌了。
日,别不是被人上出毛病了吧!
顾不得去找那人的事,连忙收拾好自己,给胖淮打电话。
“哪呢?等着我!给我多叫几个人!”
等到了地方,胖淮打量他,“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从来不碰这些的吗?受刺激了?”
他这发小事贼多,嫌弃这行的人脏,还有重度颜控,这些年就没见有能入他眼的颜。
陈睿成一直瞒着自己真正的x_ing向,所以胖淮想也没想给他叫了一溜水的姑娘。
陈睿成猛灌了一杯烈酒。
伸手去抱凑过来的姑娘。
嘴巴犹豫来犹豫去的,始终豁不出去贴上姑娘艳红的唇。
旁边看着的胖淮都为他着急,心道:就这么难以下咽吗?那姑娘已经是这场子里上品的颜了。
这边贺也慢条斯理地在小区旁边的公园里溜达。
相对于他的气定神闲,莫卡就显得忧虑得多。
它觉得第二目标人物陈睿成有点棘手啊。
可能是因为他条件优越,从小到大基本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满足度高,对于其他东西的需求或者说欲/望就低得多。
这也是他黑暗能量格外少的原因。
据莫卡了解,主人向来是要在完成任务委托的同时,以获得最大利益。
否则,压根没必要与这些渣渣们纠缠。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主人会选择怎么做。
和煦的阳光照s_h_è 在身体上,有种懒洋洋的暖意,贺也在长椅处停下,捡起地上的空矿泉水瓶,极为精准地扔到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微风吹过,发丝轻扬,他的一角衬衣被柔和地吹起,复又落下。
阳光铺洒,黑亮的头发有着柔和的反光,健康的皮肤,爽朗的笑容。
只是,那双格外深邃的眼睛却像幽深的寒潭,深不见底。
贺也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一起遛狗的夫妻身上。
两人因为给狗带或者不带嘴套而起了争执,并且吵架的气氛越来越冷凝。
夫妻相爱而结婚,还有七年之痒呢。
有感情基础,还有日常相处的维系,这样的感情都有随时崩溃的危机。
没有感情基础,一个被自己剥夺了自由权利的人,甚至在其眼中称不上人,可能是道具、可能是宠物,而这个道具、宠物无法反馈同样的感情或者期待,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迷恋八年之久啊……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杨开的这具皮囊,对于陈睿成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只亵/玩杨开的皮囊,都能迷恋八年之久,贺也沉声笑了下。
那如果如今掌控这具皮囊的主人,能带给陈睿成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灭顶快/感,这份迷恋又会带来什么呢?
静待了三天,第三天的深夜,贺也的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起先,敲门声有些迟疑,声音慢而缓,后来便理直气壮起来,敲得又急又响。
贺也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脑袋,不理不睬。
莫卡默默提醒他:[主人,收到黑暗能量280点。]
从目标人物身上获得的能量变多了。
第51章 渣渣一家亲(九)
第二天, 代蓉和杨启业回来了。
杨启业看起来好了不少,如果忽略他总是回避别人的视线的话。
也不知道代蓉找了怎样的“大师”给他看的,对她的依赖不只是丝毫不减,还隐有加深的趋势。
回来之后,杨启业什么都没有说就一个人回楼上的卧室呆着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也不下来。
餐厅里只有代蓉、陈睿成和贺也三人。
昨晚去敲贺也的门,结果吃了一嘴闭门羹, 陈睿成眼底挂着一层青黑, 幽幽盯着贺也一言不发。
代蓉也在盯着贺也打量。
母子两人的眼神不太一样, 但是神态相仿, 透着股琢磨探究的意味。
贺也咽下嘴中的饭菜, 先看了眼陈睿成, 后者被他这个眼神弄得神色一滞。
然后垂着眼跟代蓉说:“代阿姨, 我爸好些了吗?我有事情想跟他说。”
“先不急,”代蓉说, “你先说一下, 上次你和你爸一起回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睿成记起那时候贺也脖子上的淤痕, 见令自己牵肠挂肚的大男孩唇线紧抿, 神色僵硬,不由得为他说话, “妈,你干嘛呢?你和杨叔出去这么多天怎么不知道问问他?”
代蓉瞪他一眼, “吃完就上楼。”
陈睿成闭上嘴,翻了个白眼。
“我爸他……好像中了邪,有一次对着我喊, \'爸\',还要掐死我……说我是……”
似乎是回想到当时的场景,餐厅摧残的水晶灯下,大男孩的面容隐隐泛出青白色。
他抬起眼,陈睿成此刻才发现他的眼珠子比正常人要更加黑、更加沉,像是能吸附所有光线的黑曜石一样神秘。
“说我是……”
“恶鬼。”
最后两个字轻轻从其口中吐露,不知为何,代蓉和陈睿成却在这一瞬突然觉得光线明亮度下降,一丝丝凉意萦绕。
代蓉下意识环视四周,发现原来是餐厅和厨房的窗户打开着,夜风袭来,带起一阵阵凉意。
“你有什么事要跟你爸说?”她正过脸来,问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