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磕了,三个已经够了,走走走,师父带你去看看你那个的应该已经爹死没死。对了,徒弟啊,你还没说你叫啥来着。”
“孤叫燕同曦。”燕同曦的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就跟喷泉一样。
公输衍也不管好赖直接抱在怀里,抹掉已经掉出来的银珠子,“徒弟别哭了啊,再哭就不带你找你爹了。”
“孤没有没有哭……没有哭……师父不要不带我去找父皇……”努力憋住哭声,憋住眼泪,更加的焦急,更加的放不下。说这么一句话都因为抽泣说不连贯。
公输衍以前可真没见过这么软弱的幼崽,他们魔族的幼崽可不是这样的,一个个的狼崽子,一个个的y-in险的不行。新生的魔族幼崽,也是在血泊里成长起来的,而他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大概也是这么一成不变的长大的,制作组也是真不负责任,嫌弃。
皇宫挺快就到,主殿挺干净的,大概是事后了,那个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就是今天在城中见到的那个的,军装盔甲已经卸下,长得不错,下面的那个更不错,不过看起来很不情愿。不过公输衍没兴趣看这玩意,他又不是花妖。“徒弟啊,要不咱们走吧,咱们以后努力学习当个j-ian臣弄死皇帝如何?你爹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师父,我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读书的。”整个小脸跟画魂了似的,泪水冲刷着脸上的脏污,整个就一泥孩子。
公输衍有种想把新弄到的徒弟扔进下面的水缸里,洗洗,不过想了想人类的幼崽好像挺脆弱的不抗那啥。“徒弟啊,你原来住哪里来着?”
燕同曦指向东南处,这个从天上而看这富丽堂皇的宫殿,一Cao一木都很熟悉。
太子住的地方自然是好地方,东西也自然是好东西,从家具到衣服小玩意一件不留,全收进戒指里,燕同曦越来越越认同他的师父是个仙人这个事情了。只不过长大之后这些事让他以为是幻觉。
等到原来伺候小太子的小宫女推门而入直接大喊一声“闹鬼了啊!!!!!!!!!”
喊的声音不可不谓之大,叫声不可不谓之高的破音。喊完之后直接吓昏了……后来这空旷的前太子所在宫殿直接成了鬼屋,不过还是有源源不绝的妃嫔住在这座宫殿,太子宫搬迁至西南。
京城这地方原来寸土寸金,现在赶上这一波变故,商人逐利有些挺不住的直接搬家,故而京城房价掉了,还算挺便宜的,相比较以前。
公输衍买下了一个算得上很不错的府邸了,这个在卖家那里据说是原来当朝尚书的宅子,后来退休南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励精图治
第8章 算命坑钱
终于把小徒弟弄了个干净,白白嫩嫩的跟福娃娃似的,不愧是用人间最好的养出来的小太子。公输衍没忍住蹲下身在小脸上捏了捏。
“狮虎不要捏。”燕同曦用小手用力摆脱公输衍的大手,眼看就要哭出来了,公输衍急忙松下手。
公输衍拿出一个盒子,看着还挺精致的,楠木刻花的,递给今年仅仅九岁的燕同曦。
“徒弟啊,你看这就是为师给你的大宅子,以后你娶老婆就是在这里了。听他们说,这个叫老婆本。”
打开盒子,盒子中放着房契,燕同曦虽然不知道这个就是房契,不过显然知道他的师父送给了他一件大礼物,就是一个大房子。低头楠楠道“谢谢师父。”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
公输衍搂住小燕同曦拍拍他的后背“徒弟啊,师父不捏你了,别哭了哈。”
对于活在刻板的魔界多年,公输衍显然不了解小孩,这一抱燕同曦哭的更加厉害,还是嚎啕大哭的那种“师父,我想父皇了,呜呜呜……”
你师父是魔也不是道士,抓鬼这事他真不会啊……公输衍一脸无奈的抱起燕同曦,小孩哭着哭着直接在公输衍怀里睡着了,也是这么大的一小孩,硬生生挺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把小孩好好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公输衍出门体验了他当算命的道士的第一天。只不过他好像忘记了这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的显眼,公输衍选了还算繁华的一个地方,花柳巷子,通俗点说就是青楼一条街。
一个撑起来的黄布帐子上面写着,一面写着大仙在世,一面写着捉鬼拿妖,一身土黄的道袍,鉴于他长得不错,还有点像那么回事,不过招摇撞骗的气氛怎么看怎么浓烈。
“哎?大哥,你看那个,你不是最喜欢道士了么,那边就有一个。”一群身穿军装的,还一看就职位不低的,盔甲虽然被打磨的有点旧了,但是和那些小兵相比已经新的可以的。
“臭道士,你会算命不。”姜林一身银甲走近公输衍,居高临下是不可能了,因为公输衍的个头可不低。
公输衍拿出了签筒,顺便在系统界面兑换了那个情感算命玄学的玩应成功率百分之五十,算了下情感方面,得出了三个字,注孤生。公输衍感应了一下骨龄,嗯二十八了,随便抽出一根签,头都没抬张口就是“二十八了,还没媳妇,怂的可以啊,是不是连荤腥都没沾过?”臭道士,呵呵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这种感觉真神奇。
姜林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你!无赖!”
“大哥你不会真的没开过荤把?”王襄指着姜林这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不禁笑出声来。“不怕,大哥,咱们今天就去开荤去。”
“滚你大爷的,老子是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没开过荤?笑话!”
“这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道士有本事哦。”王襄搓了搓手,靠近公输衍小声说道“哎,帮我算算我啥时候能娶到我媳妇?”
公输衍勾起能镇邪的微笑说道“贫道收摊了,明天再来吧。”
“哎哎哎?别走啊。”王襄手搭在公输衍的肩膀,公输衍反手就是一过肩摔。要不是不想动用法力,王襄怕是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你这道士,不仅会算命还有点功夫哎。”王襄仰躺在地上揉揉自个可怜的胳膊,就这么看着人家潇洒离开。“大哥,拽一把。”
姜林一脸嫌弃的伸出手一把拽起王襄“活该,这道士不准,你还是别找他了。也不对,你找人家,人家这不是也不给你算。”
王襄嘿嘿一笑,“大哥是不准嘛?别动手好说话,听说醉春楼中有一花魁,长得贼好看,走走走,咱们看看去。”拉着姜林就要往那边去。他这大哥什么都好,不过也太洁身自好了,这么大了连个相好的都没有。。
“合着醉春楼是青楼?呵呵。”王襄又迎来一个过肩摔,躺在地上的王襄暗自感慨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当个好人还被打,下次让那帮兔崽子来,他是铁定不来了“哎?大哥!姜林!别走啊。我还躺在呢!”
“那你就躺死在那里吧!”姜林大步流星的走开。
“别啊!”王襄爬起来追着姜林而去。
第二天,姜林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这花柳巷子,坐在昨天的位置等待着公输衍的到来。
公输衍抱着自家的小徒弟,放到私塾读书,自个换完一身道袍,果然昨个那个注孤生过来了。算命这事除了有本事的大多还得是招摇撞骗,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往坏了说往好了说归根结底全靠一个字,钱。所以说花言巧语都不是重要的,钱才是最主要的。出门顺便着出半夜随手画的符,当然了所谓的符不过就是随手乱画一通。
“那个,还算命么?”姜林拿着银钱递给公输衍,真是别扭到极点了。
“算什么?”算命的一副家当全在身上,腰上别着签筒,后背背着浮沉,至于符放在胸口。
“算平安,我心上人的平安。”
其实公输衍刚想说我见你印堂发黑,不过转而变成了“我这有一平安符,要么。”
“我是来算平安的,你不用先帮我算算么?”姜林狐疑的看向他。
“不买东西,我给你算个什么命?”
“……你这道士,好吧我买,多少钱?”姜林摸了摸自个的钱袋子,有种感觉,大概保不住了。
“三十两纹银就行。”他的墨宝怎么着也得把值点钱,虽说是人间的钱。
“你再说一遍?????”他一年的俸禄才五百两,一个月合起来才四十出头,这还得是这块空头馅饼能安稳下来才有的。三十两说的咋就这么轻松呢。一定是他听错了。其实对什么随便的京城小官员来说,都不是个大数目,给上司送礼都愿意不止这点玩意,不过对于这位爬上来,刚到京城的武官来说,这就跟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差不多了。
“三十两纹银,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三天后,公输衍书店扫荡了不少书,孤本古本常见的书籍从史记到小说话本子全部带回家充实小徒弟,和他相比较的就是痛失将近一个月饷银的姜林,花钱买开心,虽然这个钱让他r_ou_疼。其实也就是公输衍这个样子他才是确信不移,也不得不说,这位牵着倒退打着才走。
其实姜林家里的平安符也不少,全身给他这个心上人求的。
算起来因着这是被骗了不少钱,并不是公输衍的算命技法多高,归根结底还是他遇到的这个太傻。就这么公输衍几乎没人造访的宅子经常有个叫姜林的出入。
“臭道士,臭道士,来来来,迎接贵客啦!”姜林怀里抱着一大小子,大概也就比小徒弟大了几岁,小徒弟很不喜欢姜林,因为他知道姜林是将军,乾国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