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黑衣道人道,“星尘言重了。”
白衣道人道:“那我们下回中秋还出来玩?”
黑衣道人道:“好。”
5 .接吻
“飞音,要迟到啦,起来!”傅三月道。
“好。”李飞音的声音很清醒,但人埋在被子里纹丝不动。
“起床!”傅三月将李飞音从被子中提出来,道,“说好了起床的啊!”
李飞音凛然道:“成。”
傅三月一放手,李飞音就小脸朝下又“砰”地一声砸到被子里。
傅三月被逗得哭笑不得,干脆脱鞋上床,拉扯李飞音道:“起床啦,要迟到啦!”
最后实在弄不起李飞音,她干脆跨坐在李飞音腰上,不断努力完成这个异常艰巨的任务。
可完成着完成着,她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她看着身下李飞音那张脸,一咬牙,俯身朝李飞音的薄唇吻了过去。
那是唇瓣挨着唇瓣的,十分纯洁的一个亲吻。傅三月的长发有罪,初吻的感觉,一半嘴唇上全是头发。
她亲完了,俯身趴在李飞音身上,轻声道:“你的初吻没有啦。”
李飞音还是闭着眼睛,反手抱住她,响亮地“嗯!”了一声。
语调十分满足。
傅三月轻声道:“我的初吻也没了。”
她们的初吻,一半都是头发的味道。
6.换穿对方的衣服
“小瞎子衣服被树枝挂坏了,”薛洋掏掏耳朵,极不耐烦道,“哭得没完没了,烦。你好好走路能挂到吗,若不是个瞎子,我还以为你一路是跳着走的呢。”
阿箐依旧哭哭啼啼道:“可是,可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裳啊!呜呜呜呜……”
薛洋坏心眼道:“你哭死也没钱买新——的。”
晓星尘已将自己外袍脱下来,给阿箐披上,弯腰摸着阿箐脑袋,温柔道:“道长哥哥的衣服先给你穿。明天我将这件衣服当了,给你再买件新的,好不好?”
阿箐满脸通红,呆了好一会,才双手牢牢扣住那宽大的、将自己全身完整裹住的洁白外套,轻轻道:“道长不用当衣服了,把这件衣服送我就好了。如果、如果道长哪天要穿,我再拿出来给道长穿。”
晓星尘微笑道:“好。都听阿箐的。”
晓星尘身量颀长,这件袍子阿箐穿实在是太大了,刚走两步路就被绊得差点摔倒。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及时扶住了她,随后手的主人将她抱到了背上。
阿箐想,这一定会是自己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一个中秋。
7.Cosplay
“这就是明月清风晓星尘?”采花贼将不省人事的白衣道人围在中央,一脸猥琐道,“不知道等会,哥几个s_h_è 到他体内时,他会不会哭喊薛洋的名字?”
这么漂亮干净的一个人,真是想想就刺激。
可突然之间,原本应该误食ch.un药的盲目道人却伸出双手,一下扭断了说话之人的脖子。转眼之间,他背上缠在绷带中的利剑出鞘,一下两下切断在场所有采花贼的双腿,本应雪白的剑身竟是乌黑一片。
晓星尘一笑,就露出两颗虎牙。他悠悠站起来,伸手将眼睛上覆盖的布条解开,露出一双属于薛洋的眼睛。
他唇角上扬,眼神中却燃烧着愤恨的烈焰,提起降灾,优雅地一步步走向满地哀嚎翻滚的人,口中道:“是不是我薛洋金盆洗手了几年,你们就忘了我是个会凌迟的人?!”
8. 逛街
聂怀桑每回收到什么合心意的进贡之物,都要鬼鬼祟祟,趁江澄不在时才佩戴出来。
都怪这香囊实在太j.īng_巧,安眠清神之效又太好,他爱不释手连续佩戴了几天,江澄来找他时也忘了取下来。
眼睁睁看着那么好的一只香囊被江澄开膛破肚、挫骨扬灰,聂怀桑指着江澄的扇子在不住颤抖:“你每每败家,而我每回在床上对你略施薄惩时,你又每每求饶服软,到底是你江晚吟屁股不够疼呢,还是我聂二床上功夫不够好?”
江澄无法回答,猛然起身,一言不发将聂怀桑扯了出去。晓星尘本在和聂怀桑商议治理百仙的正事,听见动静连忙问道:“江宗主,你拉仙督去哪?”
“逛街!”
半个时辰后,江澄与聂怀桑御剑御刀回来,三毒和若愚都挂满了大包小包,飞起来蔚为壮观,且因不堪重负而行路扭曲。
聂怀桑卧室被如山的各色香囊堆满。他无奈地随手拿起一个查看,低骂道:“败家。”
许久,又轻笑道:“难道这样,你屁股就能保?”
9. 和朋友消磨时间
江澄猛地回头。
魏无羡在四处看风景。
江澄猛地回头。
魏无羡在弯腰扯小姑娘辫子。
江澄猛地回头。
魏无羡这回来不及躲闪,正在直勾勾望着他。
江澄道:“你眼睛怎么了?”
“……”魏无羡颇为不快道,“没怎么!”
半年之中,已这样给我来了两回。江澄怒火中烧,竖眉喝道:“妃妃!小爱!茉莉!”
魏无羡嗷嗷惨叫,跳起来狂奔远去。
江澄指挥三条小狗穷追不舍,恨声道:“就当消磨时间遛狗了!”
10 .戴兽耳
这次夜猎的妖怪实在可恶,被捅死就被捅死了,临死前还要对薛洋下个诅咒。
“不要这么说。”晓星尘摸着薛洋头顶一双猫耳,爱不释手道,“摸上去很可爱啊。”
苦闷的薛洋一口咬上晓星尘手腕,用意思意思的力道表示抗议。
晓星尘却露出痴汉般的表情,喃喃道:“尖牙……猫耳……”
他实在忍不住亲了薛洋一口,道:“好可爱。”
薛洋放开口中的手腕,怪笑一声,便将陡然慌乱的晓星尘扑倒。
“道长,你既然要养我,”薛洋道,“那就先把我喂饱罢。”
11 .穿娃娃装
“主母,家仆孩子过生r.ì,你送这么贵重的衣裳……我……”侍女突然跪下,感激道,“我代孩子谢过主母了!”
秦愫微笑着摇动手中玩具,逗弄膝上的孩子。
她送出去的,是阿松的衣裳。
一针一线,都是亲手缝的。
那几年,有时候在灯下坐得太久,眼睛发花,金光瑶便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针线,帮她刺绣。
“金郎,”她道,“这是女红,还是我来吧。”
“没事。我小时候在思诗轩,经常要缝补自己和娘亲的衣衫,这些事我做得顺手得很。”金光瑶淡淡道,“阿松也是我的孩子。”
秦愫道:“可是,你是仙督。”
“我是仙督,”金光瑶道,“也是你的夫君。”
“而一个夫君,无论为自己的爱妻做任何事情。”他道,“我想都是天经地义的。”
12.亲热
“饶了我吧。”晓星尘道。
薛洋将双手垫在后脑,明知故问道:“道长叫我饶你什么?你说不清楚,我可弄不明白。”
晓星尘张了张口,一副被薛洋欺负得泫然欲泣的模样,却最终闭嘴,下决心般一皱眉。
他骑了上去,摸索着扶住薛洋那物坐下。
自己动。
13. 吃冰激凌
这个写不了,过。
14.x_ing别转换
“你别胡闹了!”江枫眠道,“快些叫你弟妻、那个藏色散人,将我们换回来!”
“可是,”对面的虞紫鸢大腹便便,虽然全身僵硬,似极不习惯女装束缚般的动作古怪,却还是迟疑道,“可是去年,你生厌离时,险些难产啊。”
15.不同的着装风格
“阿洋,”晓星尘惴惴不安,问道,“我装得像吗?”
“既然我们这回要缉拿的罪犯是个断袖浪子,道长这副打扮自然是很像小倌的。”薛洋道,“不过,你穿这么红、衣领开这么大、衣料这么轻薄透明,就不怕抓人不成反被Cào嘛?”
晓星尘道:“不会的,他一露陷,我就一剑捅死他。”
薛洋边压过来,边笑道:“道长,我有说是被他Cào吗?”
16.晨起仪式
这究竟是为什么。江澄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一边内心费解咆哮,一边老脸一红,将聂怀桑的胳膊从自己腰间拿开,又将聂怀桑横过来的脚从自己腿间轻轻移走。
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鹌鹑般的姿态,转化为挺有男儿气概的睡姿。
17.搂抱
“怀桑。”江澄捂着大腿上的伤口,提醒道,“你我身量相差悬殊,这般公主抱,我感到十分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