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番外 作者:从此心安(下)【完结】(40)

2019-05-10  作者|标签:从此心安 重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虐恋情深

  有什么办法呢,聂怀桑想,谁叫金凌是他唯一的宝贝外甥,而他偏偏护短成x_ing?

  少不得,自己便勉为其难,连他那份短也一并护下罢。

  02

  就像偏偏要和聂怀桑作对,异兆接二连三地发生。

  一件是晓星尘同薛洋合葬之处,在严加看守的情况下被人盗墓。晓星尘墓中空空如也,按照他的遗愿,死后同冢陪葬的只有亲自书写的一卷《罪己书》和霜华、降灾二剑,盗墓者想必不会冲着晓星尘鞭辟入里的检讨书来,果然少了的就是霜华和降灾。晓星尘一生师承神秘、行侠仗义、死而复生,极富神话色彩,与道侣薛洋的纠葛更是惊世骇俗,是名副其实的倾城之恋。他生前人称“明月清风”,在仙界威望极高,在他那一辈,也就他和魏无羡是传奇级别的人物,此番死后被惊扰,天下震怒,白雪观掌门宋清风更是亲自赶赴义城,想要断案缉凶。

  谁知案还没破,却在墓中掘出一块石碑,上头刻着“今年桑树死”。

  再然后,最擅占卜之术的南yá-ng平龙岗胡氏传来密函,说家臣诸葛一昨r.ì夜观星象,荧惑星犯心宿三星,天象警示,当有贵人死。

  随后,邯郸yá-ngch.un谷彻夜猫啼,宗主李团彻查无果,逐渐清河境内也有猫彻夜鸣叫不休。最终,一只蓝眼长毛的白色临清狮猫出现在清河不净世的长虹桥上,猫作人语道:“聂氏命断而天下三分”。聂怀桑养的三条爱犬冲出去与那猫撕咬,聂怀桑赶过去时,猫是被赶走了,且此夜之后,再无猫妖作祟之事,但一条叫妃妃的狗却也死了。聂怀桑这辈子永远只养三条狗,名字永远只起妃妃、茉莉和小爱,这次死的妃妃是他养的第三条妃妃了。

  死了这条,他想一想,竟也没再养第四条妃妃。

  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他睡时做梦,梦见黑云压城、白鹿死于途,召诸葛一前来相梦,说是大凶之兆。

  总而言之,他这个仙督当年怎么得来的,如今上苍似乎要以同样的方式将他收回。

  03

  年迈的仙督独自坐在寝殿门前的石阶上,手旁搁着一壶天子笑。他并不喝,只是默然持过,浇洒于地面上,狗在不远处相互追逐。

  他满头白发,垂垂老矣。

  无人知他在想些什么,他洒完酒后,垂眸微微一笑。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

  正在伤情,忽而有人在后面喊他道:“怀桑。”

  聂怀桑听得这声音,周身一震。

  他并不回头,双掌撑在冰凉的石阶上,用这凉意拼命提醒自己,不能回头。

  那声音极不耐烦,不过片刻,又催促道:“聂柔!”

  聂怀桑慌忙去看自己腰间,腰间挂着的那九瓣莲银铃果真开始无风自动,铮铮作响。

  那声音传过来,道:“怀桑,你不要我了吗?”

  聂怀桑养的两条狗平素十分机警,遇见任何邪祟生人都是惊天动地一通狂吠,可此时安安静静,还兴奋地绕来绕去,尾巴不断摇摆,如同遇见主人。

  聂怀桑站起来,转头笑道:“要的。我永远要你。”

  夜风吹过老人白雪般的鬓发,面上的皱纹如莲花舒展,他拖曳着华贵的仙督长袍,一步步朝光亮处逆光走了过去,并向前伸出了手。

  逆光处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刺目的白光逼得聂怀桑眯起了眼。

  那人影伸出左手来,食指上戴着一枚缀着紫晶石的银色指环,稳稳接过了聂怀桑的手。

  04

  聂怀桑狠狠搂住江澄,凶狠地吻他,舌头冲撞进江澄口中,吻得江澄受不住地闷哼,他却听得欢喜贪恋,愈加蛮不讲理地顶弄江澄口腔各处,逼得他牙关大开,津液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搂着江澄倒在浮动莲花的湖中,湖水以他们为中心一层层由内向外d_àng漾开来,两人却并不下沉,只若隐若现浮在水面上。那水也是温柔的暖,丝毫不凉,聂怀桑将自己碍事垂下的黑发捞于耳后,便从江澄喉结处一路吻了下去。

  江澄呻吟着,热情地抚摸聂怀桑后背,聂怀桑撕开江澄紫色的族服,又撕开江澄的中衣,一边抚弄江澄锁骨和r-ǔ珠,一边张口,便把江澄左耳全然含入口中。

  江澄立刻浑身颤抖,呻吟出声。

  江澄被聂怀桑撩拨得双耳通红、r-ǔ珠挺立,杏目弥漫ch.un情,道:“我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聂怀桑一边用舌尖舔入江澄外耳道,一边含糊道,“你欺负我。”

  脆弱的耳道被侵入,几乎要被碰触耳蜗,江澄本能地抵抗,却又从耳道中一路瘙痒入骨,痒得他气息紊乱,迷离道:“我……啊……我都不在嗯。”

  聂怀桑手法老练地搓弄江澄充血挺立的r-ǔ头,道:“所以你欺负我。”

  说完便松口,猛然将已不住开口吟哦的江澄吻住,舌头席卷江澄软舌,双手大范围漫游江澄每寸肌肤之上。

  江澄双手环抱住聂怀桑脖颈,闭目忘情地与他接吻。

  两人黑发朱颜,俱是青年容貌。

  聂怀桑像是饿了许久,拼命啃咬吮吸江澄脖侧,江澄双手掐在聂怀桑腰侧,一边仰起脖子舒爽至极地喘息,一边抖着手去解聂怀桑衣衫。

  聂怀桑留下满脖子吻痕后,抬起江澄一只胳膊,不顾满嘴的毛,热情地舔弄江澄腋下。耳朵、脖子、腋下全是敏感肌肤,江澄登时快感如潮,却又痒得难受,一只手微微搭在聂怀桑肩头去推,另一只颤抖的手还在可怜兮兮地脱聂怀桑裤子。

  他已满脸红晕,杏目中流转媚气,吐出的气息几乎也是团团白雾。

  聂怀桑存心要江澄受不住,他力气比江澄大,江澄单手根本推动不了他分毫,一直仗着口舌功夫了得在逗弄江澄腋窝。江澄费尽千辛万苦将聂怀桑下半身剥出来时,已是一声接着一声媚叫,双腿蹬乱一湖莲花,有几朵红色睡莲飘到了聂怀桑背上。

  “饶了我。”江澄眯着眼道,“怀桑,饶了我。”

  “急什么。”聂怀桑偏开头,喘了会粗气,哑声开口道,“前戏做足两刻以上是基本的床上功夫,又有哪次你没爽翻?”

  言毕放开江澄胳膊,一路顺着男人腹肌竖线舔下去,停在江澄肚脐处,笑一笑,又去伸舌舔舐凹陷的小眼,双手则在江澄胸膛上弄出许多握捏出来的痕迹。随着聂怀桑的舔弄挑逗,江澄疯了般去扯聂怀桑衣服,不多时便将聂怀桑也脱成赤身裸体,两具r_ou_体疯狂地纠缠在一处,好像两条j_iao配中的蛇。

  聂怀桑将江澄肚脐眼舔得满是津液,微微抬身,纤细的五指握住江澄膝弯,对折举起江澄一条腿,顶着满头垂落的黑色长发,侧身去吻江澄大腿内侧。

  江澄情不自禁,双手在聂怀桑背上乱抓,聂怀桑微微吃痛地皱眉,江澄便放轻力道,却还是急需发泄的出口,依旧小猫一般不住抓挠聂怀桑后背。

  聂怀桑欢爱一向极重前戏,床上功夫扎实细腻,照顾完江澄一条腿后,又如法炮制折起另一条腿,在大腿内侧缠绵宠幸,还没碰江澄胯间,江澄已经一柱擎天,不住捶着湖面,催促聂怀桑快些。

  聂怀桑微笑道:“我就爱看你熬不住求我进来的样子,又不是不给你。”

  说完轻轻弹了一下江澄铃口,江澄立刻痛呼一声,但因饱含情欲那痛呼便极销魂勾人。

  聂怀桑握住江澄一只手,引导那手一路往下,攀至胯部停下,自己另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扫弄江澄双囊,引得江澄难耐地呻吟不住,悠悠道:“是不是很想要?”

  江澄呻吟道:“嗯……想要——啊……”

  聂怀桑突然从下至上大力顺着江澄孽根lū 了两把,lū 得江澄浑身乱扭,又停住,在江澄极度失望的闷哼中,牵起江澄的手圈住那根东西,道:“阿澄,自己弄。”

  江澄想松手去牵聂怀桑的手,被聂怀桑摁住,道:“你自己弄前面,我要腾出手弄你后头。”

  江澄红着脸哀求道:“你前后一起……啊!”

  聂怀桑狠狠揉了江澄两颗鼓鼓的馕球一把,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江澄无意识地扭动腰肢,终究自己动手,一把一把地lū 动孽根起来。聂怀桑又勾起他另一只揪住荷花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稍加引导,江澄便自动搓揉胸前r-ǔ珠。

  聂怀桑压在江澄身上,垂眸看了一会彻底陷入 y- ín 乱自渎的江澄,喘息不已,伸手去碰紫电。

  紫电认主,化为紫光流转的细细长鞭,持于聂怀桑掌心。聂怀桑借用满湖暖水,稍微扩张了江澄后x_u_e,便将紫电鞭柄那头,一寸寸挤进江澄体内,缓缓抽c-h-ā。

  江澄大受刺激,本能弹起来,上半身全直立了,但湖水绵软,他坐不住,一下将聂怀桑扑到身下。

  湖水浸过聂怀桑一半的身子,聂怀桑黑色的长发从脑后四散开来,莲花飘d_àng在黑色的发丝间,正如情欲的纠葛滋长。

  聂怀桑干脆用力搂紧身上的江澄,铁桶般箍得江澄动弹不得。江澄被捅得后x_u_e得趣,颤声哼着,双手松开自己,单手攀住聂怀桑肩头,另一只手去抚弄聂怀桑硕大的yá-ng具。

  聂怀桑顿时也低低呻吟起来。

  江澄带着些霸道,低喝道:“紫电!”

  紫电立刻又缠上江澄食指,化为戒指。戒指上那颗紫晶石仿佛笼着一层水光,格外显得润泽。

  江澄自动打开双腿,缠上聂怀桑腰肢,吻了吻聂怀桑,邀请道:“进来吧,仙督殿下。”

  聂怀桑笑看着他,挺身便进了江澄体内。那久违的紧致滚烫绞得他销魂蚀骨。江澄体内软r_ou_热情地蠕动,江澄本人也在快活地轻哼,聂怀桑被情欲满足得欲死欲仙,当下用力掐住江澄窄腰两侧,就着满湖清水,大力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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