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了,我跑路了!”
“唉?”跑路,通缉犯?
“我旷了几节课,老师来抓人了……”
“为你默哀。”原来是学生啊。
“默你妹的哀,闪了!”然后跳出一个提示框:您的对手已下线。
……
这个非同凡响该不会一边捧着电脑一边逃跑吧,不会被撞到么?
骆霖扬眉,扭头去看叶邵青办公桌上的笔记本,默。
好吧,那种比一本杂志还小,还要轻的笔记本可比21世纪的平板电脑要方便小巧,而且还带声控,应该不会不小心走神撞到什么的。
“阿嚏!”某人打了个喷嚏,虽然没撞到,但看着眼前这位宛如天神般从天而降的师兄,他郁闷了。
“跟我回去。”推了推无框无度数的椭圆眼镜,叶邵宁领着小师弟,转身走进拐角走廊,手指在手表上点了几下,便屏蔽了校园监控系统,成功让牧凡躲开了老师的追捕。
牧凡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般,垂着耳朵默默跟着。
师兄绝对看到他最后那把牌了,呜呜呜……
叶邵青虽然早就离开叶家自己创业,但现在的公司,却是和几个好兄弟一块开起来的,他现在的职位是总经理,虽然表面上是给别人打工,不过却相当自由,至少不会像董事长那样连个双休都没有。
叶邵青很清楚,如果是自己一人开公司,那么叶家就会和林家联手来打压他,让他的公司根本就运营不下去,最后还是乖乖的回到本家等着娶那位大小姐,所以他才决定合伙开公司,毕竟他家那位董事长的来头可不小,要是为了他而贸然得罪那位,就算是叶林两家,也不能保证对方的报复不会让他们倾家荡产。
叶邵青交了个好朋友,是那种两肋插刀的级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不,听说他买了个代孕体,刚下班就跑到这来看新鲜了。
“我说阿青啊,你怎么买了个中等货?”董事长向天南倚着门,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骆霖,“这不太像你的审美观啊。”
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骆霖缩了缩脑袋,收拾好办公桌的文件,叶邵青走过来揉揉他的头发,笑道:“别吓找他。”
“啧啧啧,还那么宝贝。”向天南漂亮的桃花眼轻轻的瞥了一眼叶邵青,那眼波,媚的比漂亮女人还要勾引人,他上前几步食指挑起骆霖的下巴,不怀好意的扫了一下对方的脖子,以及下面,扬眉,“味道怎么样?”
叶邵青头疼扶额,“原本是给我表弟买的,只不过这孩子早醒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好这口。”
“别把我说的跟那白痴一样!”
“喂喂喂,我哪里白痴了?!”门口又冒出一个人,浓眉大眼,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快60岁的人到现在看起来跟没毕业的高中生一样,稚嫩的很。
这位是闵晋洋,副董事长。
“说的就是你!”向天南扭身直接坐在骆霖身边,大手一揽将对方搂在怀里,挑眉轻笑,“明明家里有一个,还总往外面跑,捧着碗里看着锅里,说说,你还想要几个?”
“……”某人脑门上“#”字蹦的好欢腾。
闵晋洋是家中独子,闵父希望他早点开枝散叶,早早就把婚事定了,虽然非他所愿,但好歹也是他喜欢那种类型,代孕体也有,可闵晋洋总觉得还是娶不如偷,偷不如抢……
外面养了两个情妇,都是代孕体,但还是不尽兴,总想再捞几个。
骆霖左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黑眸尽是好奇,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献宝般将手中的电脑让叶邵青看,一脸的期待。
叶邵青疑惑接过,看了看,发现居然是连网的两人麻将,L2是骆霖的昵称,还真是简单。
他失笑,随手翻了翻对战记录,微扬的嘴角渐渐垮了下来,褐眸慢慢被惊讶代替。
输少赢多这并不重要,而是他赢的每一把牌,都是一手好牌,尤其是那把九莲宝灯,居然加了好几次倍,他的对手到最后还真给打了个九万,然后一下子清光了。
三岁的智商能打出这么好的牌吗?
“骆霖很厉害啊……”揉揉骆霖的黑发,叶邵青觉得有必要去为对方检测一下,他现在的智商到底有多少,难道麻将能增长智力吗?
“嗯。”骆霖笑眯眯,像只温顺的猫咪,蹭蹭对方的大手。
与其隐瞒,还不如正大光明的露出来,伪装他可不会,蹩脚的躲躲藏藏会露出破绽,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开。
“的确很厉害啊……”向天南从头看了一遍对战记录,而后又将骆霖上下打量几遍,赞叹道:“叶邵青,你捡到——不,是我们捡到宝贝了!”他双眼放光,像是遇到千年一遇的珍宝一样,兴奋的握着骆霖的双手,直嚷嚷:“本来今天晚上是想去夜店,但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是一直很想要那个汉朝古玉吗,就让你家这位宝贝给你赢回来!!”
“啊?”叶邵青挑眉,而骆霖则是满头问号。
“走走走,现在就走!”向天南拉着骆霖的手就要往外走,措手不及的让现在走路还不稳的骆霖没走两步身子一歪,还好他反应快,要不然准跌倒。
第十一章:舍利子
叶邵青看中的汉朝古玉其实只是一时兴起,他麻将技术不咋地,只限于会打,不精,对这种游戏擅长的是他三弟叶邵宁,对方还正儿八经的拜了一个师傅教授,去年大赛上赢得了一个统帅的称呼。
至于那块古玉,说实在的是只是在赌场无聊消遣时间时,凑在一块打麻将,对金钱提不起兴趣,于是随意扫了一眼看到对方脖子挂的古玉,所以才突发兴起的让对方拿来当赌注。
对方很豪爽,当即摘了就往茶几上一扔,笑道:“那你拿什么来当赌注?”
叶邵青半阖着眼想了想,他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身边的向天南将他手腕上全球只有三块的天价手表摘下来笑眯眯的回道:“用这个。”
反正都是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买。
于是开打,然后输了,没有悬念的输了。
对方整天混迹在赌场,赌输谈不上有多少,但麻将却玩的很好,叶邵青一个菜鸟跟一个高手打,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对方乐呵呵的将赢来的手表戴在手腕上炫耀,向天南输的不痛不痒,反倒让叶邵青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