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滑下去了,无意识的正准备叫哥哥,哥哥却是如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立马托着我的身子将我放在了马车的棉絮上,匆忙的给乔管家告别,也进了马车。
“走吧。”哥哥撩起帘布吩咐完马夫就闭着眼睛开始休息了,也不管旁边担心被骂的我。
我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哥哥还是一动不动,我朝着哥哥那边蹭了过去继续将平整的衣袍在手中蹂躏,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哥哥的叹气声说:“好了,哥哥没有生气,你再这么捏这衣衫可是就要破了。”
我心虚的看着哥哥衣摆被我揉坏得像一块破布,欲盖弥彰的试图将皱褶抚平,哥哥拉着我的手说:“阿桡离了哥哥会习惯吗?”
“什么?”
“没事,想问妹妹生辰礼物想要什么……”
提起这个顿时我就有底气了,偷吃糕点什么的立马就被我抛在了脑后。
“哥哥,我想吃天香楼的糯米糕还有薏仁粥,还有,还有王记铺子的杏仁儿酥糖……”
哥哥皱了皱眉说:“不许……这牙还没长怎么就馋上了……”
我急忙就开解释,“哥哥,哥哥,你看,昨日我发现我的牙已经长出来了,娘亲说糖吃完了就可以吃糖了!”
“牙齿还没全部长出来都不许……”
看着哥哥似乎拍板儿就定了不给我买了,我也急了,急忙的爬起来张开嘴让哥哥瞧,努力的张开嘴让哥哥瞧个清楚,哥哥骨架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抬起了我的下巴,似乎也想看清楚。
我抬头期待的看着哥哥,等待着哥哥告诉我可以买吃的了,哥哥却是低头就凑了过来,一口就将我要说的话吞了进去。
“唔……”我试图发出声儿来阻止哥哥一言不合就开亲的习惯,说不出话就开始在哥哥身上胡乱的挠,一不小心抓到了哥哥的脸,哥哥“吱”的一声,松开了我的嘴,顺手把我捞在了怀里。
我将手放在身后都不知道应该看哪儿。哥哥看着我说:“伸出来。”
“哥哥……我错了……”
说完狗腿的在哥哥的脸上亲了亲,毕竟,每次哥哥在我亲他的时候都特别高兴。
果然,哥哥脸色没有绷紧了,但还是我想的太简单,我刚偷偷松了一口气时,哥哥一鼓作气的将我藏在后面的手捉了出来,力气不大,但是我抽不出来。
哥哥将我紧握的拳头掰开,我想肯定要被哥哥打手心了,闭着眼睛不敢看,等到的却是手心柔柔的触碰。睁眼一看,哥哥亲了亲我的手心后说:“以后可不许这般胡闹了。”
我看着哥哥没有打手心,底气上来了,死鸭子嘴硬的说:“谁让哥哥老是时不时的欺负我的。”
“嗯~~”
哥哥那闲着的手对我的耳垂左捏捏右碰碰,我却觉得痒痒的,就想躲开,哥哥另一只放在我的背上的手紧了紧不让我动。
“继续说,哥哥怎么欺负你了……”
哥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可把我难住了,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潜意识的觉得哥哥做的似乎是不对的。
我看见以前隔壁的二狗子和他的妹妹就不会像我和哥哥这般亲来亲去的,都是二狗子将他妹妹欺负的嗷嗷的哭,然后二狗子被他娘亲又揍了一顿。
我绞尽脑汁的最后憋出了一句:“别的家的哥哥才不会对妹妹这么亲亲……”
哥哥嘴角翘了翘说:“乖,这是我家妹妹招哥哥疼,哥哥才会喜欢和我家阿桡亲亲。”说完就拉着我亲了亲。
“可是乔乔说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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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谷地里惊险心
酒楼的伙计迅速将酒菜端了上去,娇娘本来有千言万语要与阿沁说,可是看着那坐着的端端正正的男人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阿沁也明白气氛不对了,抬头对二叔说:“二叔,你不是说要去铺子那边瞧瞧……”
“好,那我先过去了……”
走之前的目光落在娇娘身上,似乎要将娇娘身上的衣服剥光,久久才移了开去。
娇娘这边不一会儿也给阿沁告辞了说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与阿沁告辞后娇娘赶回家在隔壁马婶那儿接回了闺女,丝毫不知晓铁铺的男人被她挠得不上不下的。
阿沁吃罢饭打包了给二叔送了去,铁匠铺里抡着铁锤的男人似乎是不经意的问了问:“那姑娘是……”
阿沁一股脑的将谈话说了去,顺便说了反正也准备在这边待几日,过两日去娇娘家看看的想法,男人抡铁锤的动作停了停说:“到时我也去吧,毕竟我也算她二叔。”
过了两日,两人果真就约着去了娇娘家。过去娇娘不在家,隔壁的马婶听到敲门声出来将他们招呼了过去说:“娇娘去半山的保密地里翻地去了,这位是……”
马婶不认识后面的阿沁,这一番解释后马婶笑着打趣说:“你们可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马婶怀里的小家伙也凑着热闹挥了挥小手臂,阿沁看着白白嫩嫩的阿桡问:“这就是阿桡吧……”
马婶点点头,正好后院的小孙子扯着嗓子大喊着小j-i从栅栏里跑出来了,将阿桡递给了阿沁,急忙赶去了后院。
阿沁乐此不疲的逗弄着孩子,男人也凑过去逗弄了会儿,但还是不停的张望着院子门口,终于在喝了两壶冷茶后起身说:“我去寻寻娇娘,看看是不是忙不过来,你在这边等我。”
说完大步就开始往外走。凭着记忆到了苞米地起眼一看哪儿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只看见几匹马在地里晃悠。
男人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地里怎么会有马匹,悄声靠了过去,马儿闻见生人的气味不禁打了个喷嚏将那几个正在分赃的马贼惊动了,男人立马就钻进了旁边的苞米梗堆里。
才刚一闪进去就跌进了一个柔软的胸怀,男人急忙反身勾住了身后人的颈部,g_àn 燥的手触摸到了嫩滑的皮肤,再往上看到那红嘟嘟的小嘴儿,男人赶紧将那手松了开去,这不就是娇娘吗。
原来娇娘本在地里劳作撒种,哪知遇上了色厉内荏的马贼选了这地来分赃,娇娘只好藏在了苞米梗里。
也是巧了,男人也躲了进来。本来慌乱的娇娘在被男人捏住了脖子时更是觉得似乎这辈子就要过完了,只是可怜孩子还那么小那么弱,自己没了可怎么过……
等到男人松了手,自己也借着光亮看到了男人是自己的二叔时,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跌在了梗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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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场苞谷堆PLAY有木有,但是幺幺老是感觉有浓重的乡土气息……
衣衫春浓郎心乱
哪知这一跌下去就坏了事情了,原本男人钻进来就因为过于高壮弯着腿,又因为急忙躲着马贼那腿只好随意的勾在梗堆里,娇娘蹲着的地方正好是男人的两腿之间。
娇娘这一跌,跌在了男人的大腿根儿上,听着男人的闷哼声,娇娘赶紧就扭着腰肢要爬起来,哪知男人大手一伸,就将娇娘固定在了大腿那儿。
娇娘可不是那种未知情事的姑娘,哪会不知道自己挨着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是什么,挣扎着更是要往上站起来,男人的粗壮的手臂放在细小的腰肢上,娇娘怎么也起不来。
仰起脸看着身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哀求道:“二叔……放开我……”
男人努力压住心头的那一股邪火,稳了稳心神道:“娇娘还是别动好些,不定外面的马贼就知晓了这边的动静。”
似乎为了应验这话一般,一个马贼的鞋面就印在了两人的眼里,还好另一头传来了粗犷的声音:“二弟还是这般仔细,这荒山野岭哪儿有什么人,我们快些将财物分了去,赶紧去花楼找娘们儿去……”
那边又附和着说了开来,“对,二哥就是想得多,快早些趁着分了财物,花楼的翠儿可是想我想得紧,我这大半月没去会她,不知那s_ao货半夜会不会想得下面的小嘴儿直流水……”
“对!对!我那隔壁的小寡妇,月前去弄了弄,老子那大家伙还没亮出来,那妖精就软得跟摊泥一般……”
话语飘进梗堆里的两人的耳朵里更是臊得脸皮都红了几红,马贼里的二弟在这边上转了转发觉没人这才往忙着清理财物的两人那边走去。
娇娘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被一只滑到背上的大手给惊得差点叫了出来,还好立马自觉地捂住了樱桃小嘴儿,但那溢出口的一点点娇呼却是挠得男人心底痒痒的,似乎是要做些什么才能平静下来。
男人不自觉地将娇娘往自己怀里拽了拽,娇娘正一脸紧张的望着梗堆外的状况,不觉间被扯了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壮硕的怀里扑了过去,柔软的胸脯碰上了因常年打铁而锻炼得硬邦邦的肌r_ou_,娇娘不由得觉得胸疼。
而男人却是被这柔软的碰撞点起了欲念的炮仗,心头的火不管不顾的燃了起来。“不哭,二叔……二叔……给你揉揉……
”这话一说出口,娇娘那还因疼泛红的猫眼儿更是一愣,就这一个愣神,那火热的大掌就覆上了那嫩生生的浑圆。
娇娘的小嘴儿微张的表情,更是撩起了男人的情欲,手里一个失控嫩r_ou_被抓疼了,娇娘这才反应了过来,急忙就要摆脱着离开。
但娇娘又顾忌着外面的人不敢大幅度的动,只能在大掌下左右晃动着试图摆脱男人的桎梏。但这动作在男人眼里不足为惧,还十分享受着娇娘因为晃动而主动的将r-ur_ou_撞在掌心的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