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感叹,体内被插入的感觉实在太舒服,虽然不是江川,可偷情的快感胜过了一切,在男人整根进入后,蠕动着肉穴对那根鸡巴一阵吸吮,仿佛久旱逢甘霖,要将人吸干才肯放过。
而那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苏盟体内是那般热,又非常柔软,这个骚货明显是被人操到浪得不行,一经他插入,就觉得鸡巴以前操过的洞都不算什么,这才是极品。
室内没有开灯,借着月光,床上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也不是那么难看清,入耳便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个埋头苦干爽得粗喘,一个在男人身下承欢骚得滴水,呻吟声钻入那人耳中,激发了他最原始的欲望,屁股一阵飞快耸动,粗长而狰狞的一根在那穴里狂捣猛操,直似要将那肉穴捣烂,让它再也不能这么骚浪地在别的男人身下打开迎合。
“啊啊啊……哥哥好棒……操死我了……唔啊……慢点……”苏盟脑子晕乎乎的,打开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随着身上那人一顶一顶的动作摇晃着,双乳也被粗暴地捏在手里,在体内疯狂冲撞着的鸡巴不留余力,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我这么干你,你老公知道么?”男人粗喘着的语气和以往做爱时的江川几乎一致,苏盟恍惚间以为他就是江川,等他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心里不免泛起苦楚,觉得自己对不住江川,摇着头不肯说话。
“怎么不说话,骚货,你不是很爽么?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你更爽?嗯?”男人步步紧追,苏盟越是听他这样说,心里那后悔的雪球越滚越大,几乎要将他压垮,可就在他纠结彷徨的时候,原本压着他激烈操干他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在他耳边冷冷地说道:“不说?那我就等到你说为止。”
然而他被操得正爽的时候,不仅那根粗大的鸡巴不再动作,把他的快感逼到一个角落,冲散不出去,却也没有退出去,满满当当的一根阴茎在体内不进不出,直叫人难受。
“你操得爽……哥哥……快动动……”苏盟眼一闭,把身上的人想象成江川,让他的负罪感稍微低了一些,那人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把鸡巴退出去一截,又重重地操了进来,苏盟被他顶得脑袋几乎要撞上床头,两人又开始进入了状态。
如今的苏盟可以完全靠着前后两穴来达到高潮而致使前面的阴茎射精,可以前和江川做爱的时候,那人总会想让他释放一次,再用力操他,他也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他,被操得舒爽,前段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吐出稀薄的精水。
阴囊不断在他的屁股上拍打,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已经泛起了粉色,这人的鸡巴和江川不相上下,他一向被江川的大鸡巴操惯了,开始还担心这人会不会尺寸不及江川,现在看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花穴久旱,好不容易迎来一根阴茎在里面捣弄,欢喜迎合之余,又逐渐有些承受不住了。
这人太能干,各种意义上的,苏盟被他在花穴里射得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液,又将主意打到他的屁眼那儿,仿佛要在他身体各处都留下自己的体液,就像狗喜欢在树根下撒尿一般。
苏盟没想到他还要操自己后门,想阻止却没有力气,连用手推开他的身体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他跪趴在床上,长久以来和江川的性爱经验让他熟知用什么样的体位能操得更深,男人在他后穴里捅干,那儿确实像他所想,紧致湿滑,不比前穴那样汁水充沛,但越到后面,肠道被刺激到而分泌的肠液也让他的进出更为顺畅。
“啊啊……进来点……再深一点……呃……好爽……呜呜你太快了……啊啊轻点……”
男人听着他的呻吟,一边摆腰抽插,一边嫉妒起他的另一半,能每天见到这样美好的身体,住在一起,随时随地就能来一发,他几乎能想象到,以苏盟的骚性,在家肯定不穿裤子,只穿着一件盖过屁股的上衣,不管在干什么,都可以撩起他的衣服直接操进去。
他越想就心越不甘,这样的人不属于他,也许只有这一晚,才能将他的身体品尝个通透,所以他原本不想让苏盟身上的痕迹过于明显,已经很克制了,此刻只想不顾一切,让他的背上,肩膀,甚至那对诱人的奶子,都留下自己的吻痕,下身的两个穴被操到红肿,一触碰就会痛,不能再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