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将军不出嫁 作者:太宰不治【完结】(70)

2019-05-10  作者|标签:太宰不治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制服情缘 民国旧影


  “玉先生,当真是惊若天人啊。”
  怪不得他顾雨山如此视若珍宝。
  此刻孟荷生的脸上,已经不是邪笑了。那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流氓气息,让阁主愤然握紧拳头。
  “是个粉雕玉琢的可人儿。”
  一旁的花繁懒懒吐出几个字,那手中握着的骨扇却是一点也不懒,抵着沈良玉的下颚轻轻抬起。
  “上次一别,玉先生可是教花某,惦记了十余年。”
  阁主咬牙,今个不只遇见了真流氓,还来了一个老流氓。
  这等堪称不要脸皮的话从花繁口中说出,叶红蓼竟然觉得异常的诡异。
  从刚才进听香阁起,叶红蓼就觉得十分荒唐。
  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佛祖,在逛窑子。口中还念着:阿弥托福,立地成佛,善哉善哉。
  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罪过。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真流氓和老流氓集体上线,,???,,
  顾雨山,有人调戏你老婆


第80章 第八十章 将军息怒
  “上次一别,玉先生可是教花某,惦记了十余年。”
  阁主咬牙,今个不只遇见了真流氓,还来了一个老流氓。
  这等堪称不要脸皮的话从花繁口中说出,叶红蓼竟然觉得异常的诡异。
  从刚才进听香阁起,叶红蓼就觉得十分荒唐。
  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佛祖,在逛窑子。口中还念着:阿弥托福,立地成佛,善哉善哉。
  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罪过。
  戴月看了一眼花繁手中的骨扇,便知老师不是想耍流氓,真耍流氓的时候,他这个老师可不会用这骨扇,直接上下其手了。
  “少凑热闹”四个字,戴月怎么也不想提醒。
  孟荷生拿枪抵上花繁手中的骨扇,义正言辞道:“花参谋,这玉先生可是本将军先看上的。”
  江一舟静心观战,能把这么不正经的事一本正经的说出口,也是难为孟荷生了。
  花繁吟吟收了骨扇,眯着眼身子靠后,摊手道:“将军先请。”
  孟荷生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仿若这结果本就手到擒来。
  放下手中的枪,食指微卷,刚碰到沈良玉的耳畔。沈良玉扬手挡过,他这一挡,便是自投罗网一般将自己的另一只手送到了孟荷生的魔爪里。
  “玉先生莫要害羞嘛。”
  孟荷生嘴上说着,手中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疼的沈良玉皱起眉来。
  孟荷生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口中道:“玉先生这样挣扎,若是不小心伤了自己,有人该心疼了。”
  “孟将军!”
  叶红蓼大声喊道,一旁手中已端起枪抵着孟荷生的后脑勺。
  “孟将军。”
  叶红蓼抵近了一寸,孟荷生听到了开保险的声音。
  此刻门外把守的士兵齐刷刷的端起枪,对着叶红蓼。而那守候着的顾家军更是毫不示弱的端着枪,指着孟荷生的小兵。
  花繁摇摇头,这剑拔弩张的氛围,真的不适合吃饭,更不适合-耍流氓。
  花繁这才注意道这戈孟荷生口中的小姑爷。眯着眼点点头,血气方刚嘛。
  江一舟依旧安静不语。他至今想不明白,顾雨山要他来听香阁,到底是为了何事。
  孟荷生不怒反笑起来,还不忘转头对着门外蓄势待发的小兵喊着:“你们这是存心搅了本将军的好事不成!”
  “属下不敢。”
  小兵应了,便收了枪。顾城摆手,门外的顾家军也收了枪。
  但两城的士兵目怒而持,看来,这梁子是就此结下了。
  孟荷生根本没有在意身后叶红蓼的枪,更加肆无忌惮的凑向沈良玉面前。故意激将一般甩给叶红蓼一句:“你不敢。”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贴着孟荷生的耳畔滑过,直s_h_è 到地板上。
  孟荷生耳朵被枪声震得一阵发鸣。一手手按着耳朵闭着眼晃着脑袋,一手去抓桌子上的□□。可却是扑了个空,睁开眼才看到自己的枪已然握在叶红蓼的手中。
  叶红蓼双手举在肩头,两支枪均挂在两手大拇指上,一脸歉意道:“孟将军真是对不住啊,不小心走火了。”言罢还不住的陪着笑。
  孟荷生瞪着叶红蓼,耳朵的轰鸣稍缓,抬手一看,手上竟沾了不少血渍。
  刚才被子弹擦过的地方,切肤的灼痛。
  孟荷生哪是会吃会亏的人,一拍桌子起身,一手按着身后的座椅,抬腿便踢向叶红蓼。
  叶红蓼转手握住□□,双手交叉绞住孟荷生的小腿,侧身一拽,孟荷生脚下不稳,一手按着桌面,另一只手横空斩向叶红蓼的脖子。叶红蓼见势后仰着身体,暗想:不好,重心不稳。即可双手用力,向上抛起手中的□□。
  孟荷生探手去夺空中的□□,叶红蓼旋转身子将推了孟荷生一臂,绕到他的身后,扬手去接自己的□□。夺了□□的孟荷生侧踢一脚,直击叶红蓼的膝窝,叶红蓼吃痛单膝跪在地上,却没有反抗,单手撑地起身。
  还未直起身子,孟荷生一手握着□□抵着叶红蓼的脑袋。叶红蓼见状更低了身子,即可双手抱拳,急忙求饶道:“孟将军饶命。”
  此刻的叶红蓼,虔诚无比的行着大礼求饶。横在孟荷生与沈良玉中间。
  而原本孟荷生坐的那把椅子,也不知何时被踹到一边。
  孟荷生扬手擦了一下顺着耳畔留下的血渍,哼了一声。
  顾雨山,你倒是给我挑了个好姑爷。
  江一舟这才起身,求情道:“孟将军,六弟莽撞,还望将军莫要见怪。”
  孟荷生瞥了江一舟一眼,十年前就看不惯江一舟这说话咬文嚼字的样子,现在更是。
  孟荷生收了枪c-h-a在腰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咬牙切齿道:“本将军有伤在身,今日不想见顾雨山。这鸿门宴就让他一个人吃吧。”
  整了整衣衫,眺着隔了一个叶红蓼的沈良玉道:“玉先生,本将军这次来,可是特意为佳人备了份大礼。”
  一边又擦了一下滑到下巴的血渍,满眼嫌弃的白了一眼,又满怀伤感道:“玉先生怎忍心这般拒绝,本将军是哪里比不上他么?”
  沈良玉起身行礼,淡淡道:“良玉不敢当。”
  孟荷生不再追问,转身对顾城道:“你回去告诉顾雨山,除非玉先生在,否则休想要本将军踏进顾府半步。”
  话出口又觉得不对味,不过向来讨厌文邹邹的孟荷生也顾不上这些,补了一句:“本将军这伤,要算在他顾雨山头上!”
  耳畔的血又流了下来,孟荷生蹭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前几日挟持花繁之时,花繁对自己说的话。
  花繁握着那骨扇抵着自己额头道:“将军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花半仙,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被他给蒙对了。
  又瞥了一眼叶红蓼道:“这帐,可是得好好算算。”
  这还是他孟荷生第一次被夺了佩枪,简直奇耻大辱。
  言罢不管不顾的离开了听香阁,身后小兵随即跟上。
  叶红蓼听孟荷生的脚步行远,才长吁了一口气。照孟荷生这暴脾气,本想着自己会吃了枪子什么的。
  不拘小节这种事,叶红蓼可不奢望孟荷生能因为自己将军的身份就考虑在内。
  叶红蓼依旧深深弓着身子,江一舟见状,示意了一下顾城。
  顾城愣了一下,伸手抬起叶红蓼的胳膊,有些颤音道:“起来吧。”
  “是,长官!”
  叶红蓼这才起身。还不忘敬了个军礼,朗声道:“谢长官!”
  看着微笑的叶红蓼,顾城心中突然冒出一股温热的感动。
  叶红蓼这是,在为自己立军威。
  当着顾家军和诸位的面,尊自己一声长官,听自己一令。
  这个不服管教到令陆文冲暴跳如雷的叶红蓼,这个不听军令到被大将军差点活活打死的叶红蓼,如今,对顾城这般服从。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令将士们信服的呢?
  江一舟深感欣慰,以往冲动起来不计后果的叶红蓼,刚才却是假意激动,令向来自负的孟荷生放松警惕。
  孟荷生断定叶红蓼不敢开枪,叶红蓼定是料到他这般想。
  当然,叶红蓼不也不会糊涂到开枪杀他,伤他耳畔以示警戒,趁机夺了枪,又假意道歉。料定孟荷生会发怒,见招拆招的最后,不仅还了孟荷生□□,还让他占了上风,自己恭敬的赔罪讨饶。
  既保全孟荷生面子,又将孟荷生与沈良玉完全隔离,还趁机让顾城立了军威。
  这般与孟荷生周旋,倒让江一舟想起了一个人——顾雨山。
  他们的这个将军,向来做事一举多意。
  尽管不知道顾雨山后来又对叶红蓼训了些什么,但是这顿军棍,确实让他成长了不少。
  所以,顾雨山要他江一舟来,究竟是为何事?
  “花参谋受惊了。”
  江一舟欠身致歉道。
  “四爷言重了。”
  花繁摇着骨扇,心中暗暗庆幸:这热闹,还好刚才没凑。
  沈良玉向叶红蓼福了福身,又向江一舟与顾城行礼,道:“良玉谢诸位长官。”
  几位还礼。
  沈良玉向前扶着阁主。阁主的枪伤刚好,孟荷生这毫不留情的一震,着实受得不轻。
  这次阁主不似以往道谢,只气冲冲道:“听香阁庙小,盛不下几位大佛,对不住,听香阁今日提前打样。”
  阁主这是下逐客令。
  几位见阁主怒火冲天,不敢言语。乖乖起身行礼欲离开,又被阁主一声喊住:“先结账!”
  花繁抚着骨扇扯着戴月笑吟吟后退,脸上写着“我只是个凑热闹的”。
  顾城拍了拍叶红蓼的肩膀,清了清嗓子小声道:“破费了。”
  叶红蓼拐了顾城一肘,当然动作轻到不能被门外的顾家军发现。
  叶红蓼又一次可怜巴巴的探向江一舟,江一舟摊手道:“雨山告知的匆忙,没来得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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