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轶闻辑录/槐杀 作者:陆离流离(上)【完结】(14)

2019-05-10  作者|标签:陆离流离 强强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晋枢机用温热的手掌磨蹭着他因为长年练武而线条刚硬的手臂,“那些嬷嬷难道没告诉你,这些男妃,都是曾经被这样折腾过来的吗?如果真的有用,他们又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
  商承弼怔忪了。
  晋枢机低声道,“你是天子,自然不可能是在下面承受的那一个。他们要讨你的好,当然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你想想看,既然是先帝宠幸过的男妃,怎么可能不悉心调敎?那里,本就不该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两个人情致到了,我不忍你受苦,自然愿意顺着你。这些年,我们一直很好,固然是因为你疼惜我——你总说我不听话,难道,你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我也在拼命——嗯——你吗?”他说到后来,声音就越低下去,到得最后几个字,竟将脸埋进商承弼胸膛里,商承弼一阵情动,低下头吻他。待两人都抒了情意才抬起头来,商承弼轻声唤他,“重华——”
  晋枢机目光流盼,满腔蜜意都在眼里,却又有些羞涩,“我原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他说到这里又故意不说下去,反是趴在他腿上,“气了这么久,还没够呢。这盐蛰蛰酸胀胀的梅子,你还要罚我含多久?”
  商承弼连忙低头去替他取,可晋枢机幽径太过狭窄,他伸进手指却将那梅子越推越深了。
  晋枢机闹他,“驾骖!”
  商承弼最爱他这耍痴撒赖的模样,“这东西,委实难取。”
  晋枢机扁了嘴,“那你还逼我用——”说到这里也觉得太直露了些,立刻住了口。
  商承弼用手轻轻掰开他幽x_u_e,伸进两根手指却因为刚才不小心推得太深够不到了。晋枢机哪受得了他折腾,又痒又胀,只摆着腰乱躲。
  幽x_u_e含惢,承恩带艳,商承弼又怎么经得住这般诱惑,立刻就挺身刺了进去,他臂力极强,单手揽住晋枢机腰,扶着他侧边肋骨就是一阵抽揷,那梅子被他欲势顶到更深处,正一点一点撞着晋枢机敏感带,又是痛又是痒又是不满足,晋枢机如何禁得起这放浪的狎逗,叫得商承弼连耳朵都酥了。
  不过商承弼倒是真疼他,这一次居然没有s_h_è 在里面,晋枢机被他折腾地全没了力气,情丝如媚,那亮晶晶的眼睛一轮,像是连天上的月亮也要沉到他眸子里。
  商承弼用柔软的巾帕小心擦拭着喷薄在他臀上的浊液,晋枢机一双臀被打得又青又肿,他才一碰就疼得一抽。
  商承弼又是揉又是哄,好容易擦干净了就心疼地吻上去,好像这样就能带走那些指痕。
  晋枢机小声埋怨他,像是还有些生气,“顶得更深了。”
  商承弼笑笑,伸手拣了桌上朱笔,“忍着点。”
  晋枢机却突然转过头,“不许。”
  商承弼看他,“轻轻一挑就出来了,朕哪舍得再欺负你。”
  晋枢机一偏头,带着指印的半边脸侧过来,一双妙目闪过一丝狡黠,媚生生看他,“我也罚你,不许用手。”
  商承弼一怔,继而又笑了,“梅子在你那里夹着,取不出来还不是你受罪。”
  晋枢机无赖的像个孩子,“你还舍得让我受罪吗?”
  “不舍得。”商承弼一低头,用口含住他身后幽x_u_e,用舌头撩动他幽x_u_e粉惢,深深一吸——他内力极强,那梅子立刻就被他噙在齿间。晋枢机原只是撒娇,等他做不到了跟自己伏低认错,没想到他居然——登时羞得整个身子都红起来。
  商承弼嚼碎椒梅连核也咽下去,将晋枢机抱在怀里,“现在不怕朕当你是娈童了吧。”
  晋枢机是真的呆住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竟肯为了自己做这么低贱的事。商承弼浅浅吻着他唇,“从此之后,不许再说这些自轻自贱的话。”他用手指轻轻擦着晋枢机脸上指痕,“这两巴掌是你自己打的,可要记住。”
  晋枢机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点了点头,商承弼的脸同他贴得极近,一开口那温热的气息就喷在他脸上,“可是,朕还要勉强你做一件事。乖乖趴下来。”
  他已说了是勉强,又这般温言相询,晋枢机只好重新在他膝头伏好,商承弼将手指探入他幽x_u_e,“你说得固然有道理,可这些训练也不是全无用处。这二十天先听朕的,以后,再想更好的法子,嗯?”
  晋枢机早都知道他刚愎自用的个x_ing,也不敢奢望他能真免了这出屈辱,只盼他能明白自己志气,将这些戏耍亵玩的私趣收起来,如今听他如此说,便也点头答应。
  商承弼果然高兴,“这样才乖。”说着就将手指揷地更深些,“这惢x_u_e两壁用力,试探着朕的手指,收腹提气,夹稳!”晋枢机一动也不敢动,商承弼轻轻点头,“再加力,紧住——好,现在松开——两壁一紧一松,閮口一张一合,从今日起,每天做足五百次——”他说到这里拍了拍晋枢机臀r_ou_,“别觉得朕不疼你,只有这样,才能练出这里的劲道,收放自如。”
  “是。”低徊顾影伤颜色,犹怯君王不自持。
  若你的温柔亦仅止于此,你的暴虐,又该如何承受?


第11章 十一、诉怨
  晋枢机伏在商承弼腿上,商承弼左手三根手指揷在他後閮里,右手却握着朱笔批阅奏折。
  一紧一松、一张一合?晋枢机苦笑,说是舍不得,还不是一样又哄又逼,强迫自己做这些迎露承恩的动作。他本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知道了今后的命运,一早便问明了这些缘故,商承弼如今加给他的习练,他四年前就清清楚楚,甚至,比商承弼了解的还要多。
  强制着后面收紧放松,开阖随度,等练得好了,自然便习惯迎合,欲势送进时是开张,抽出时是阖紧,天天这么含着、夹着、练着,那里便生出一种天然吸吮的力道。听说,有的好泬练出来,对方甚至可以完全不动,只由後閮自我cao控,一开一阖,一吐一吸,一松一紧,一推一送,全凭着两壁的肌力和惯x_ing,直叫人失魂落魄,慾死慾仙。可是,这(臀)功习练本就是揠苗助长的逆天功夫,饮鸩止渴,漏脯充饥。那些嬷嬷为了早日调敎出一只好泬供帝王狎玩,更是用尽了千般手段。那些男妃呢,天分高的、运气好的,拼着后半生辛苦熬出来,也不过兴头上几日;运气不好的,就是毁了,也没什么可惜。商承弼只见了一个废了後閮松弛失禁的,却根本不知道,比这更惨上十倍百倍的,还多的是。
  晋枢机心里想着,后面的动作就松懈下来,商承弼感到他分心,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晋枢机两瓣臀早被打得又青又肿,哪里受得起他这一下。商承弼沉了脸,“既然答应了朕就好好练,力道要强,封閮要紧,以后是要你这里将朕全部包裹起来,不许留一点缝隙。”
  晋枢机道,“重华已练得迟了,恐怕是做不到。皇上既贪恋这味道,不如请娈伎所替您调敎几个娈童吧。”
  “啪!”狠狠一巴掌,又响又脆,“乱说什么!朕不得不宠幸那些嫔妃已觉得对不起你,这后面,朕是不会再碰任何一个人了。”他说到这里低下头去吻晋枢机閮口,“重华,朕替你守身如玉。”
  晋枢机一声冷笑,“你是见到那菊倌人,活了一颗心吧。”
  商承弼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那口泬真是个尤物,朕只看他跪伏在那里自动开张,便心痒难耐,李嬷嬷也说让他服侍朕,可朕究竟觉得不能对不起你,硬是忍住了。”
  晋枢机小心撑起身子,“驾骖,我跟你吐句实话,我练不成那样,也不会去练。这二十天,你说是训练,我只当是哄你高兴——”他看商承弼脸色微变,便轻轻揉着他心口,“先别动怒,且听我说。先帝好男风,那菊倌人是五岁不到就送到娈伎所了,嬷嬷们一生的本事都耗在他身上,你只看到他媚妍入骨的风情,却不知道,这风情是怎么来的。我亲眼见那些嬷嬷用浸了媚药的针刺他後閮x_u_e道,又看他们提着鞭子逼他用那里碎裂竹竿,还见他们要他含进去糯米制的点心再原原本本排出来。兴许,你见了只觉得有趣,甚至还想试一试,可我看到的时候——”他靠在商承弼怀里,“你看我可像个胆小的人,可就那一眼,我吓得出了一身汗,亵衣都s-hi透了。”
  “重华。”商承弼搂住他。
  晋枢机看他,“可惜了他一番活罪,这后面的功夫还没来得及练出来,先帝就宾天了。你素来不好男风,那些嬷嬷便少了施展手段的地方,调敎他,也只为了不荒废本事。这些年他日子固然难过,却也比从前强些。只是,你可知道,那些嬷嬷又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将那菊倌人献给你?”
  商承弼摇头。
  晋枢机笑了,他这一笑,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揉在了一起,拽了张薄毯将他裹在怀里,“你说,重华,你说。别怕,有朕呢。”
  晋枢机声音淡淡的,“你也不必问我,只召那些嬷嬷来,让他们告诉你,他那朵嫩泬,还能开几日吧。”
  “你——”商承弼见他如此,不知怎么竟也慌得一头汗,急召两个嬷嬷来问,那两人起初还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直等商承弼龙颜大怒才连忙回道,“皇上大可放心,有奴婢们的手段,长不敢说,半年,总是足够了,等到最后一次,奴婢们保准使尽浑身解数,叫他最香最艳地开尽了这一春,包管——”
  商承弼见她目光闪动,言之凿凿,气得恨不得喷出一口血来,那菊倌人还不到二十岁,居然已经只剩半年活头,如果是重华——这些贱婢,为了迎上媚主,竟这般可恶!他内力一吐,立时就将那嬷嬷卷到帘内,狠狠掐住她脖子,“那你告诉朕的法子——!”他若真听了她们的谗言这般训练晋枢机,那他——
  这些cao持贱艺的嬷嬷本是没有资格荣慕天颜的,即便皇帝召见,也须远远跪在殿外,隔着几道帘子。所以,晋枢机只是拢了禅衣随意盖着薄毯枕在商承弼腿上,如今这嬷嬷被商承弼提在手里,一低头却看到伴驾君侧的居然是这活剥人皮生饮人血都不皱眉头的煞星临渊侯,吓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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