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轶闻辑录/槐杀 作者:陆离流离(中)【完结】(45)

2019-05-10  作者|标签:陆离流离 强强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晋枢机脖颈被他掐住,一张脸惨白惨白,商承弼更紧地箍住手,“装!装!你给我装!”
  晋枢机气若游丝,脸色先白再红,进而发青,发紫,小顺子见势不对,一着急,连忙抱住商承弼的腿,“皇上,侯爷这回是真不行了,再掐下去可要掐死了!”
  商承弼雷霆之怒,他哪里承受得住,一脚就被踹到一边,小顺子身子撞在柱子上,生疼生疼,但想到今后的荣华富贵全在这一场豪赌上。今日亲眼看了帝后反目,已是活不成了,若是真让皇上失手杀了临渊侯,那恐怕连怎么死都不由自己了。索x_ing拼着一条x_ing命,反正合宫之中谁都知道自己是临渊侯的人,就这样拦一场,泼天的富贵是绝对跑不了的了。这宫里,人人看得清楚,皇上对临渊侯,是死不了心了。更何况他还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隐秘,想临渊侯连皇上的子嗣都给绝了,若换了旁人,恐怕诛十族都不够的,谁想皇上气了一场,居然又爱他爱得发疯,就差不能含在口里了。
  小顺子深吸一口气,冲上去抱住商承弼的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临渊侯若是死了,可就再也活不回来了!”
  商承弼本已心智失常,看着晋枢机眼睛渐渐闭上,亦唤回了些神智,此刻小顺子这样一叫,商承弼惊醒一般立刻放开了扣住晋枢机脖子的手,“重华,重华!”
  晋枢机身子一软,枯叶蝶一般,飘飞飞地倒在地上,小顺子拼命一扑,接住了晋枢机。晋枢机攥着拳头,大口喘着气,半晌才张开眼,“你掐死我啊,掐死我,以后就没有人骗你了。”他说着就闭上眼睛。
  小顺子连忙扶起他,“侯爷,侯爷,侯爷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皇上怎么办,侯爷看开些吧。”
  商承弼一把就将小顺子推开,扯着晋枢机衣襟将他提起来,“死?他才舍不得死呢!他算得真真的!他要是肯死,五年前那个晚上就早都死了!”商承弼一掌掴在晋枢机脸上,“让你装死!”右边又是一巴掌,“让你装死!”他手上刻意不带内劲,却是抽得生疼,“装啊!张开眼睛看朕啊!就用你那双倾国倾城的重瞳,生就重瞳者,必成大事。你就双眼含泪盯着朕看啊!让朕内疚啊!”
  “啪!”又是一巴掌。“装死!装!”
  “啪、啪!”两响,左右开弓,“你不是吃定了朕心疼你吗?啊!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吐血心都像刀扎一样痛,你知不知道我每次伤了你看见你躺在床上,都恨不能以身相待!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他问一句就抽一巴掌,他抽一巴掌地上的宫女太监就颤一下,这么打下去,恐怕再儁秀修容的一张脸也看不得了。
  晋枢机先时只是如一只破败的木偶任他抽打,后来牙齿一松,便吐出一口血来。他不吐血还好,一吐血更激起了商承弼x_ing子,“又吐血!又吐血!你以为朕会心疼你吗?你以为朕还会被你玩弄吗?朕就像个傀儡,你一时温言软语,就恨不得将天下捧在你面前,你一时呕血受伤,又悔恨交集无以复加。晋枢机,你不要再想左右我!啪!”又是一掌。
  “朕恨你,恨你这张脸!要不是这张脸,朕又怎么会迷了心窍,爱你爱到欲罢不能!”他又是一掌扇下去,“不要看我!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朕最恨你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以为朕还会心疼吗?你以为朕还会被你这种眼神打动,朕不会了!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商承弼发疯一样地打,有时候巴掌竟没有打在晋枢机脸上也不知道,他只觉得一掌一掌都抽在风里,却还是不解气,“拿鞭子!给朕拿鞭子来!”
  商承弼一脚踹在柱子上,“还不去!去!拿,拿,拿,拿打得最疼的来!要长的,要软的,要,不能打死了他!羊皮的,羊皮的,最细的羊皮的,去拿!”商承弼踢打着晋枢机,“你不是最讨厌鞭子吗?朕就抽死你!不,不,朕不能抽死你!”商承弼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却突然间又跳起,“还不去!再不去,通通打死!”
  众奴才还是没人敢动。
  于皇后悠悠道,“皇上有命,没听到吗?”她素手一指,就点到小顺子,“就是你。你去拿!”
  小顺子看一眼晋枢机又看一眼皇后,委实是进退两难,商承弼一掌扫过,小顺子被扇得连连后退,“去,还不快去!”小顺子琢磨着得挑一根抽得响又伤得不重的,皇上有气,一定得发出来,可是不能打坏了。于是连忙却步疾趋,选了一根小羊皮的双手呈上。
  商承弼哪里等得他过来,小顺子才握着鞭子就一把抽了出来,小顺子掌心被鞭子划了一道,商承弼抡起鞭子一通乱舞,“妖孽!你是妖孽!我最恨你这身子,什么濯濯春月柳,什么蒹葭倚玉树,朕恨你!恨你!谁都要和朕抢,谁都要和朕抢!这个身子,是朕的!是朕的!”他手中鞭风猎猎,每一鞭下去都割破了晋枢机衣衫,甚至有些乱鞭抽在了晋枢机脸上,“打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让朕动心!”晋枢机在他鞭影下挣扎,抬起手去挡,正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腕,“玉手无分别!让你好看!让你全身上下都这么好看!抽死你!抽死你!”他发疯一样地挥鞭子,只要看到晋枢机身上有一寸皮肤是好的就受不了,想到当年蚩容单于在席上见他的惊艳,想到赫连傒公然夺美,商承弼妒火中烧,更失去了理智,“躲啊!躲!你为什么连躲都这么好看!你给朕爬啊,挣扎啊!不是挨打都是最狼狈的吗?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摆出这种样子,你故意叫朕心疼!装!我叫你再装!你越装,我越恨你!”
  他提着鞭子乱舞,处处都是破风之声,鞭影卷过,连廊柱上的朱漆也被剥下一块,晋枢机衣服早被抽破了,露出一道道血色的鞭痕,商承弼却像是被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激起了兽(欲),硬生生就要将晋枢机撕裂,“剥了他,给朕剥了他!”
  商承弼何等霸道,往日哪个小太监多看晋枢机一眼都恨不得乱棍打死,此刻谁敢上来脱他衣服。再加上人人都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现在恨得要死,孰不知什么时候就回了魂。到时候想到是自己剥了临渊侯衣衫,那时候恐怕能死都是福气。商承弼看没人敢动更加生气,踏步上前撕拉一声就沿着鞭痕抽出来的缝隙将晋枢机衣服扒个干净。
  晋枢机不敢看他眼睛,一直是以后背挡着鞭子,商承弼不服,刻意将晋枢机身子扳过来,提起鞭子就照着胸膛上抽,一鞭子下去就带着血痕。
  鞭梢“咻!”地一甩,便刻意抽在晋枢机胸前红樱,晋枢机疼得整个身子痉挛,商承弼更是发了疯,不长眼的鞭子嗖嗖地向下落。晋枢机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灌进了风箱里,劲风顺着每一道伤口呼呼地往身子里灌,商承弼双目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晋枢机几次翻身,却动都动不了,他想抬起手挡一挡,手臂却疼得根本抬不起来。他重伤初愈,又内力尽失,这次挨打不比从前有内功护体,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驾骖,驾骖,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晋枢机求道。
  “咻咻!”商承弼的鞭子连着抽下来,“不许叫我!不许叫我!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我求你了!噢!我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我——”晋枢机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在地毯上,纯白的宝相花顿时染上血色。
  商承弼一怔,手中的鞭子垂下来。
  于皇后道,“这红花散的效用真好,一吐一个准!”
  “刷!”商承弼一鞭子抽在于皇后脸上,“你给朕闭嘴!”
  晋枢机趁着这个空当勉力支起身子拉住商承弼左手,“驾骖我没有,我没有。相信我,没有。”
  “没有?红花的味道那么冲,你临渊侯医卜星相无一不精,你会闻不出来?”皇后落井下石。
  商承弼猛然想到适才他一下就点出了人参与藜芦相克,一把甩开他手,鞭子又抽上来,“装!我叫你装!装!”
  商承弼一鞭子卷掉了他亵裤,左右各是两下抽得晋枢机滚了个个,而后就是流水样的鞭子抽在他臀上,晋枢机在他鞭影下翻滚挣扎,商承弼眼里却只能看到他条件反s_h_è 般缩紧的密(x_u_e),欲望连着怒火一起被勾起,商承弼一把抬起他肩膀,用膝盖抵住他腰眼,用鞭柄戳进他密(x_u_e)里去,晋枢机痛得一声惨呼,“驾骖,不要——不要!”
  商承弼握着鞭柄一通乱搅,又觉得不解恨,将鞭子抽出来,就像那香蕊幽(径)里抽,晋枢机屈辱羞愤交织在一起,痛得在地上爬,商承弼鞭子打不到里面却着了急。他胡乱用鞭子指着两个太监,“你,你,给我掰开他!掰开他!”
  晋枢机强忍着疼痛拧过头,一双眼睛盈满了水,眉间朱砂浓得像要化开来,“不要驾骖,求你,不要!”
  商承弼一把将他腰压下去,用左手撕过他半边臀,鞭子就向里抽进去,可这条鞭子太长,他怎么抽怎么不趁手,索x_ing又是乱戳,“弄烂你!看你还怎么勾引朕!废了你!朕要废了你!”
  “啊!不要啊,驾骖不要啊!我爱你,我爱你啊!”晋枢机被吓坏了,先时他没命地打一身也不吭,如今逼得连什么都说出来。
  商承弼听到他说那三个字,突然一呆,鞭柄还c-h-a在他后(x_u_e)里,人变得怔怔的,晋枢机再也说不出话,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重华,重华——”商承弼叫了两声,晋枢机毫无反应。他突然开始狂笑,“又开始装了!装晕了!你这伎俩还要使几次!”他抽出鞭子,又是一阵暴风骤雨的抽打,晋枢机却丝毫不见醒来。
  商承弼蹲下来,推着晋枢机脑袋,“又装死!装死没有用的,你又装死!装死!”商承弼一把握住他臀,手指滑过他渗着血的甬(径),突然就跨坐在他身上。
  奴才们纷纷五体投地,连皇后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强(上)晋枢机这么不堪,索x_ing偏过头去。
  商承弼骑在晋枢机身上,手指滑过他颌骨,“重华,你说,你为什么就这么美,朕为什么就这么忘不了你。重华,重华。”他唤着晋枢机名字,贴着他脊骨一路吻下去,晋枢机已经昏厥不能迎合,他便自己在他背上出入起伏,有流动的鲜血做润滑,商承弼满脸都是餍足感,皇后听着他一边喘息一边叫晋枢机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远,突然觉得商承弼是完全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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