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信,你要干什么”东方硕的声音有些屈辱。
西门信邪戾的一笑,捉住被单的一角一扯,东方硕整个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东方硕羞愤交加,身体因怒意而紧绷“西门信,不要让我恨你”
“你会爱我吗?”西门信在他额头爱惜的吻了下。
东方硕一脸的嫌恶的别过脸,他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于刚硬,不懂迂回,不会服软。
西门信眼里仿佛罩上一层寒冰:“不爱我,那就恨吧!至少在你心里留下烙印”冷酷的唇瓣这幺说着时,一双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枝针筒。
这个突兀的举动让东方硕呆了一下,但他立刻会意过来,脸立即变得青黑,他中过春药,知道那种万蚁钻心的难受,那时,就是这人,以一种睥睨的口气对他说,要他求他上他。
将盖在针头顶端的塑胶套拿下,西门信手中赫然是枝蓄势待发的针筒,东方硕一阵心寒,身体不由得畏缩了一下。
西门信拿起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着东方硕的手腕内侧,当那个针管接触到东方硕皮肤时,东方硕忍不住的道:“西门信,别这样”
西门信残忍的笑:“放心,这只是让你开心的东西”是的,会让东方硕身体兴奋的东西,他竟然征服不了他的心,他要彻底的征服他的身体,让他离不开他。
西门信无视于东方硕愤怒加恐惧的眼神,举高针筒,向前施压,被固定住的左手腕动弹不得,说东方硕当真毫无畏惧是骗人的,东方硕咬紧牙不发出一丝声音,虽然处于这种上状况,他身上的傲骨让他不愿低头。
针头扎在因酒精升华而略带凉意的皮肤上,西门信将药剂缓缓进推进,在抽离针头时,从细小得难以用肉眼探知的伤口涌出少许的鲜血。
等药发作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即使那可能会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药液已经进到自己的体 内,东方硕还是缺乏现实感。
“阿硕!臣服我吧!你的身体会离要我的”动作中带有天生的优雅,西门信先将用罄的针筒置于床边的柜子后,又坐回床沿以视线来回端详着东方硕。
清楚地知道他这句话是心理作战的一种,东方硕无视他的存在,似乎眼里不再有他。
几分钟过去了,一阵说不出是什幺感觉的骚动袭上他的身躯,血管里仿佛被通了电般的灼热不已。一种莫名的焦躁让他恨不得能起身活动活动身子,细胞宛如被活化,身体的每一处都高喊着想要解放,想起来走一走,甚至只要能动一动都好!
然而,被紧紧捆绑在床上的事实让他连挥动手腕这种小动作都难以办到,更遑论是站起身子跑跑跳跳了。
东方硕不由得扭动着身体,仿佛这幺做可以驱散那逐渐聚集在皮 肤上的奇热。
刚开始是徐缓的,最初他也只意识到自己规律的呼吸有越来越急促的迹象,然后虽然应该不可能,但他竟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窜流的感觉!
最后,在他的意识都被失速的心跳和如雷贯耳的呼吸声占据时,像是要整个将他淹没的 热度覆盖了他全身的毛细孔,闷热得令他几乎发狂。
好热!那是种无可言喻的热,彻彻底底地占据他所有的感觉。
洁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一片红潮,灼烫得几乎要喷出火来。那感觉就像是到火山口了。
“唔……” 东方硕忍无可忍地发出连自己都觉得耻辱的呻吟。身体自然而然地拱起,他蠕动着寻找能让自己舒坦的姿势。
手脚禁不住地扭动,原本动弹不得的身躯竟奇迹似的能稍稍移动。
微微抬起的腰际在离开床单后,暂时失去刺激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但腰际
往上勉强抬起而悬空的姿势令他相当不舒服,支撑不到两秒钟,他放弃似的任腰身随地心引力作用一口气落下。
要是先前没离开过床单还好,这一离开又放松接触,让他已经敏感不已的皮肤顿时受到 过大的刺激,热辣辣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朝他席卷而来。
理智快要派不上用场,全身只要稍微可以动的部分都死命挣扎着,他摇头晃脑地祈求这不寻常的快感尽速消失。
“看来你很喜欢”依然维持端坐在床沿的姿势,西门信愉快地笑着。 闪烁在西门信瞳孔中的,净是优越感与兴奋。
“你不如杀了我吧!”身体紧紧绷起,不知名的热潮烧上五官六感,东方硕咬紧牙关,仍无法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西门信的神情怜惜中带着残忍,他侧坐在东方硕因古怪的热浪扭曲得不成形的身躯边,冷不防地伸出手轻巧地拂去他手臂上因肌肉紧绷而沁出的汗水。
只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接触而已,东方硕全身却像是通过电流似的止不住轻颤,身体下意识地迎向那带些凉意的手指。
“阿硕,你看你有多需要我”当西门信这句带着轻浮与戏狭的轻笑在他耳边响起时,他才恍如隔世地惊醒,愕然于自己无意识的反应。
“你,滚开”东方硕被药性折腾得极端难受,他仍坚持着自己的傲骨。
“阿硕,别忍了,忠于自己的感受吧!”西门信微凉的指尖轻划过他绷得几近断裂的腹肌上方,西门信带点恶意地问道:“我这样做……你很舒服吧?”
“啊!”东方硕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喘。
他打死也想象不到,西门信不过是做出一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浑身上下都感到舒畅无比地战栗不停。
意识几乎完全被快意占据,他害怕自己就快失去自制的能力“西门信,你卑鄙、无耻、下流,你只会用强迫的手段,你占了我身子又如何,你得不到我的心,得不到我的心甘情愿,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阿硕,我会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的”说完,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直攻向他最弱不禁风的敏感处。
”啊!”
欲望被突然握在冰凉的手掌里不说,那灵活的指尖竟像泥鳅似的滑溜在其上,原本因药效发作就已兴奋不已的欲望,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更是毫不客气地血脉偾张,向他人宣示自
己的存在。
羞辱让东方硕早已溃不成军的尊严更形残破,他恨恨地瞪着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心底祈祷这比死还令人难堪的窘境能早一刻结束。
然而,对西门信来说,这还只是事情的开头而已。
“不……”东方硕扭动着身子,泪雾模糊了眼前的景象,“放、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