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灵毓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瓷瓶,“雪梨银耳汤啊,不过里头加了点东西,川你放心,半个时辰之后药性就过了,对身体没有损伤。来,咱先把伤药涂了。”
“滚!!!你敢把那东西用在我身上……我就杀了你!”秦川的怒吼着实将高灵毓吓了一跳,放下手里的东西,高灵毓趴在秦川身边诚恳地请教。
“川你不想治伤了?”
秦川不知高灵毓要套他说出什么话,于是瞪着眼睛不出声。
高灵毓又道,“你知不知道,这后面的伤要是留着不去治,到后来慢慢溃烂发炎,是连坐都坐不下去的!”
“你少唬我,大伤小伤我受过无数,才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
秦川嘴上这么说,可是想象一下那惨状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揪,再看高灵毓那一副担忧真挚的神情,不禁有些动摇,“就算……就算要涂药,你也用不着那个啊!”
一听秦川口风松了,高灵毓立马乘胜追击,握住秦川的手深情说道,“是我不好,没有节制,还弄伤了你……可是不用这个怎么抹药?还是要我用手……”
“不行!”秦川红着脸喝止了佯作自责实为下套儿的高灵毓,“不准你用手……”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川,难道你真的要让它肿胀发炎,走路一瘸一拐,坐一下都要龇牙咧嘴疼上半天?”高灵毓首先在气势上压倒了秦川,然后俯下身温柔地抱住秦川无法动弹的身子沉声说道,“川……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
一时语塞,仿佛是悲伤难忍,无法出声。
秦川见他这个样子,皱着眉头沉默半晌,最终叹息道,“好吧……随你怎么弄……”
高灵毓打开瓷瓶,挖出一块带有异香的透明药膏涂抹在手中那根细长玉势上的时候,秦川一直闭着双眼绷着身体躺着没有一丝动作。高灵毓从上方俯视着秦川赤裸结实的胴体,仿佛在用眼神抚摸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感受那诱人的温度和紧绷的触感。伸手按住秦川的肩膀,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惑语,“川,把腿张开。”
秦川听了身子一震,紧绷的躯体更是像蓄满力量的长弓不肯放松,高灵毓一手擎着那玉势,一手慢慢滑到他的腰际揉捏抚摩。感觉到秦川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身体也不再那般僵硬笔直,高灵毓修长的手便从他的腰线一路滑至腿弯,轻柔地帮助他缓缓打开双腿,直到秦川身体最为隐秘的部位完全呈现在高灵毓眼前。
高灵毓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同时开始后悔自己方才怎么那么没定性,把人抱上手就急吼吼地攻城略地,这样的好风景竟然一眼都没看,但他也不敢太过大胆放肆,万一真把秦川惹恼了以后就再也没的看了。
持着玉势抵在秦川身后那紧致的入口,见秦川紧紧攥住身下的绒毯,高灵毓忽然坏心地俯下身问道,“川,你里面还难受吗?”
秦川不知他为何此刻问他这个,睁开眼睛瞧了高灵毓一眼,正巧看见他眸子里一点狡黠的光芒,紧接着就感到那冰凉细长的溜滑柱状物体“噗嗤”一下整根没入自己的身体。
“你!”秦川睁圆了双眼身子猛地弹起来,却因为方才被高灵毓骗着灌下一碗下了药的银耳汤,此刻只有拿眼睛瞪人的份儿。高灵毓长臂将人一圈,一只手探到他身下缓缓抽动旋转那支玉势好让上头的药膏得以抹匀吸收,“可能凉了些,下次用之前我帮你先捂热才好……”
秦川努力忽视体内转动着的东西,大怒道,“还有下次?!”
“别急别急,这药是得每天抹的,要不伤口怎么好啊?”高灵毓觉得药抹得也差不多了,便放开秦川开始宽衣解带,秦川见他悠悠然脱得只剩亵衣而后笑眯眯爬上床,躺在自己身侧好像就要闭上眼休息,终于忍不住,羞恼地说,“你快把那东西拿出来……”
高灵毓钻进被子,疑惑不解,“拿出来做什么?起码要放在里头半个时辰的。”
“什么?”秦川瞪大眼睛,冲高灵毓吼道,“不行,你现在就把它拿出来!”
高灵毓正了脸色,认真道,“这怎么行!现在取出来药力还没有渗透吸收,药不就等于没涂,再说那玉势质地上乘,放在体内大大有利于伤口愈合……川你就忍着点,先睡一觉,睡醒了咱再把它拿出来……”
“你!既然是那么好的东西,你自己怎么不用!讲什么药力渗透的歪理,你分明就是想戏耍我!”秦川似乎完全不受高灵毓花言巧语的蒙骗,冷冰冰地将他下面要说的话堵回去。
高某人见他真的生气,连忙贴上紧紧抱住,低声说,“川,我是真的想让你快些好起来,绝没有戏耍你的意思,你千万别生气……要是你实在不愿意,我现在帮你取出来就是,只不过……你这伤恐怕几日内是好不了了。对了,从明日开始让无缘准备些清淡流质的吃食,还有,这几天你就别到处走动了,躺在床上好好歇着吧……”
“你什么意思……”秦川听着他不像是在唬弄人,皱眉问道,“这么点小伤怎么还要几天才能好?还要躺着静养……你又在唬我?”
“怎么是唬你呢!”高灵毓愤愤然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都说了这白玉材质上佳,开采自天池圣山灵脉,用了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川你就听我一回,只放小半个时辰,身体也能早几天好啊!”
在高灵毓半真半假的哄骗劝诱中,担心自己会多遭几天罪的秦川终于妥协,只不过身体紧绷神情严肃,皱着眉恶狠狠瞪着上方紫檀木雕花的云龙纹,似乎想用两只眼睛将床顶瞪出个窟窿。高灵毓可不希望秦川就这样硬邦邦地绷着个脸躺着不说话,那他千方百计寻来这玉势和药膏不就什么意思都没有了么!
“川?你困不困?”
高灵毓身体紧密地贴上秦川,一只手横跨过秦川赤裸健壮的胸膛想要将人抱进怀里却被秦堂主伸手抵住,冷冷质问,“你做什么!”
高灵毓似乎甚是委屈,“我知道弄伤了你是我的错,可你也不能生气到连碰也不让碰啊……”
“你别招我!离我远点!困了就到别处去睡!”秦川的口气十分强硬,根本不在意高灵毓想说什么,把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你说去吧我一句也不想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