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道,你这里也这样敏感……”高灵毓嘿嘿笑着,一只手离开秦川的后颈向下一路滑行,摸上他最为脆弱的腰侧,揉捏挑逗。秦川拼命压制着身上的颤栗,绷着身体,却放软了语气:
“毓儿,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有什么不舒服的?”高灵毓稍稍松开双腿,身体向上贴近秦川的身子开始轻轻地摩擦,秦川仍旧被按住后背逃脱不得,渐渐产生反应的下体使得他又开始羞愧懊恼,可不待他开口,高灵毓却说出一句话让他瞪大了双眼。
“川,你想不想要我?”
“什、什么……”秦川呆愣住,毓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
高灵毓松开压制着秦川后背的手,笑着勾上他的脖子,桃花眼冲他妖冶地一闪。
“这次我在下,你在上,好不好?”
见秦川木头一般呆了神志,高灵毓窃笑着,大大方方将双腿张得更开,按住秦川的腰胯就向自己两腿之间压,谁料还没有碰到,秦川便猛地跳将起来,甩开高灵毓的钳制向后极力躲闪。
就像方才将要触碰到致命的可怕毒物一样,秦川最大程度地拉开与高灵毓的距离,一直退到床铺另一头,后背紧贴着床栏,不住地摇头。
高灵毓立刻眉心紧蹙,撑起身体瞪视着秦川。
“你不想要我?”
秦川此时冷静了不少,没有回答高灵毓蕴满怒火的质问,抬眼扫视屋内,开始搜寻自己的衣物。
高灵毓直起身,盘腿坐在床上,冷冷喝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当初在兖州的时候你也不愿意!难道有谁比我更好吗!”
秦川依旧充耳不闻,任凭高灵毓一个人发火,下床捡起地上的亵衣亵裤,开始往身上套,低着头,看不真切神情。
高灵毓脸色愈发阴沉,目光更是如利刃一样,直要将秦川的身体瞪出个窟窿,看到秦川默默地一件件穿上衣衫,他突然冒出一句。
“你怎么总往闵玉淳那里跑?”
秦川回头,“你是何意。”
高灵毓突然一击掌,哈哈一笑,“我想起来了,闵楼主专攻绮粉靡药,想必对房中术也精通得很,难怪你……”
“高灵毓!”秦川厉喝着,如风般迫近,一掌直击高灵毓胸膛。高灵毓怎可能让他得手,眼看这一掌就要击上胸口,他旋即将秦川手臂紧紧抓住扭到他身后,一个反手将人重重压在床上,单膝跪压在秦川腰上,叫他面朝下紧贴着床铺动弹不得。
“高灵毓!——你!”秦川猛烈地挣扎,像一只困兽般挣动着,反抗高灵毓的压制,身体击打在床铺上发出沉沉的闷响。
高灵毓眯起眼睛,看着秦川挣扎中剥落了衣衫,露出半边光滑厚实的肩膀,俯下身,凑近他耳边:
“每次风月扬来这里,都能和你聊上半日,怎么?他那样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你也喜欢?”
秦川瞪大了双眼,喝骂着高灵毓的名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他身上一块肉来!
“高灵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明明只与你……牵扯旁人做什么!”
“是么?”高灵毓低声呢喃,突然手上使力将秦川的手腕几乎捏碎,膝盖亦狠狠在他后腰碾压,秦川经不住剧痛,失声痛呼,却更为惊恐地感觉到身上之人从后面掰开了自己的双腿。
“你、你做什么……”
犹如第一次交合的姿势,那酷刑折磨般的可怕记忆迫使秦川放弃与高灵毓对峙,颤颤地出声央求高灵毓停手。
“毓儿,毓儿……不要这样……我求你……”
高灵毓红了双眼,身体卡进秦川两腿之间,猛然一指捅进昨夜才承欢过的紧致窄穴,低声道:
“若不是你有旁人,那就是你天生在下!活该被我操弄!!”
说罢,高灵毓铁杵一般直捣进秦川身体最深处。
身体被撕裂被撞击的巨大痛楚却不及这句话让秦川伤痛欲绝。
我在你心中原来如此不堪么……
一句话抽走了他心里所有反抗的念头,秦川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娃娃瘫软在床铺上,一只手臂垂下床沿,毫不反抗,承受着高灵毓凶猛狂暴的冲撞折磨。
高灵毓的头脑中仿佛灌进了滚热的岩浆,完全不知自己正做出何等暴行,他只是死死掐住秦川的腰侧,任凭自己在这个人体内横冲直撞。
他混沌的意识中只余下一个讯息:他是我的,他是我一个人的!我要锁住他、将他关进笼中!不让任何人看到!不让任何人触碰!!他的身体只有我能进入!!
炽热紧致的疯狂快感一波波席卷了高灵毓的全身,他彻底沉浸于秦川的身体给他带来的癫狂之中,而忘却了身下的人是何时停止挣动,又是何时陷入昏厥、瘫软了四肢、就好像……已然死去。
待到岩浆渐渐冷却,终于回复神志之时,高灵毓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床铺上趴着的人。
他一手垂在床外,一只手姿态怪异地扭在背后,腕上被自己掐出的红印尚未消去,腰间亦是多处印痕,都是自己按压他腰肢的时候弄下的。他身下殷红的鲜血不似第一次只有一丝一缕的血迹,这一回顺着大腿根流下,浸染了床铺,白浊的液体混着鲜红,干涸在他股间。他的双腿大张,同手臂一样无力地瘫着,左腿几乎落下床铺,很明显膝盖和大腿在交合之中多次磕碰到坚硬的床沿,青紫斑斑。
高灵毓霎时间感到一阵眩晕,眼前忽然一片漆黑,看到的这幅画面在头脑中不断闪动,几乎要把持不住身体跌下床去。、
“川……”
高灵毓捂着眼睛,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不住地唤这个名字。
“川……川……”
眼前的漆黑终于消退,他凑着月光,小心翼翼地将人翻过身,让他面朝上得以顺畅呼吸。
“川,对不起……”
“川……你醒醒啊……”
凑近秦川口鼻,还能感觉到微弱的呼吸,高灵毓又哭又笑地抱住秦川的身体。
“凝元丹……川,你等一等,我去找无缘要凝元丹!”
在他的颊上落下一吻,高灵毓小心地在秦川颈下垫好枕头,为他盖好锦被,下了床,跌跌撞撞去扯衣架上的外袍,双手颤抖着将自己胡乱裹起来,高灵毓又扭头望了一眼仿佛陷入沉睡的秦川,奔出房门去寻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