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出现在定期会议的大屏幕上很多次的,切西的挚友,现ICC附属医学院的N.K——赫高.萨雷。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十分钟后,书房中,切西挑着眉,对着在一旁老神在在喝茶的赫高说。
“讨厌,亲爱的,说勾搭在一起太难听了啦,”这个红色头发的男人故意调高腔,往我这边靠过来,作势要搂我,被我一把推开,“你看,我完全是单相思嘛。”
切西哼笑了一声,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用调戏的眼神扫过来,被我瞪了回去。
“赫高,你别捣乱,他还是个孩子,让他去参加那种游戏他应付不来。”
“啧啧,十年前,咱不也是这个年纪嘛,老爹,别那么在意自己老了啦,让年轻人去发挥吧。”赫高说这句话的时候,在老和年轻的词上故意重读,看来是很了解切西的软肋。
“那怎么一样!我们是三个人,而且都受过佣兵训练,这孩子就算是EVE的种子,也顶多能当个支援者,你该不是要亲自上阵吧?”
“切西亲爱的,你担心他是对的,但说谎是不好的,”赫高放下茶杯,摇了摇手指,“参加过monster的人都知道,支援者才是这场游戏的主角,参加者不过是执行而已。”
“……所以?”
“所以啊,我们两个高级F.E,还是现任N.K,支援他一个,你觉得,有多大的胜算?”
沉默。
半晌,切西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
“你的交易条件,我答应了。”
第四章:Key-X-file-3!——World
Monster游戏,可以说是EVE的高超技术和绝顶贪婪的结晶之作,不定时,不定地,只要有超过1亿美元的高额赌注出现就会发动。
第一个交付1亿以上的高额赌注者(必须是拥有高级ID的派系或自由EVE)为庄家,可以设定报名参加的截止时间和参加者条件,并最终能够获得所有在游戏中未被参加者发现或未被争取到的赌注;
在限定时间内交付最高赌注者为擂主,由擂主决定游戏的进行时间、地点和特殊限定形式,擂主的赌注如果在游戏结束时未被发现或未被任何参加者争取到,则庄家被翻盘,由擂主获得全部未被争取到的所有赌注,这是典型的黑吃黑规则。当然,庄家就是擂主的情况比较多。
在这场游戏中,起着关键的中介和链接各方作用的就是K.A——KING ARM,这个组建人不明,EVE地下联盟机构,他将决定着游戏中所有赌注在该次游戏地点的存放位置,并且对游戏中支援者的编程方式进行限定。
由于游戏是模拟战斗形式,参加者的HP降到0就必须退出,所以参加者武器的威力和支援者的妨碍作用就显得非常重要,尤其是其中的支援者,他将运用游戏允许的编程方式制造最关键道具,也是游戏之所以叫这个的原因——Monster(怪物)
第三视角:赫高。萨雷
这个看起来削瘦但健硕的少年就是那个传说中把切西诺那家伙迷的七荤八素的小EVE啊……
趁着在车上给他看Monster游戏相关资料的时候,我通过后视镜仔细的观察了他一番。
黑发黑眼,眉宇间透着一股高傲的气质,但面颊被眼镜挡掉不少,使他看起来有股稚嫩的学生气,这跟他裸着身子的样子肯定有很大差别……可惜我只从门口看到了背面。估计还没成年,不过会被收为EVE种子的孩子,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吧。
但怎么也不像切西诺会喜欢的类型,那股傲气到有点像是10年前的他自己……难道那家伙变更口味……变得自恋了?
“咳……”我摇摇头,甩掉不着边际的想法,我还得负责把这孩子弄到Monster的会场去,而且是用我的F.E.ID,切西诺那家伙,说是还要找贝鲁拿资料,居然要我跟这孩子先走。
他就不怕,我把这孩子吞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想早点挂,你就尽管碰他试试看。”
最后一句甩来的是这个。
意味真多啊……
“萨雷先生?”叫莱茵的孩子出声了,“我有个疑问,这次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一针见血啊。
“叫赫高就好,你觉得呢,可爱的小莱茵,比如……要不要赌你自己?”我有意的占些口头便宜。
“那不如……”他没有生气,但是眼神闪出了一抹不屑,他突然凑到我后面,手指抵住我的颈项。
“ICC附属医学院专属N.K的人头之类的?”
呵……看起来像是玩笑……多明显的威胁啊。真是个强势的孩子啊。
我没有躲,只是耸耸肩,“我可不值钱,要压注就压切西诺,估计坦克啊轰炸机之类都能拿的到。”
“这我不否认,没准我们就此成为擂主,三个人都做妨碍支援者,下半生生活都解决了。”他收回手,向后靠了回去。
呵,夸张了点,不过还挺有幽默感的。
很快车就开到了地点。
“看来我们能合作愉快,伊尔.莱茵先生。”下车时,我带着职业微笑,向他伸出了手。
他瞪我看了两秒钟,随即伸手回握。
然后,我愣住了。
因为,他的手里放着一个东西。
“我想,这个当作赌注,也应该合适。”
我看向手里的东西——粉红色液体的小瓶,这难道会是……?!
“我不想欠你们人情,所以赌注我掏,你们要调查的东西我……
也可以协助,不过……”
“不过在你要行动的时候必须无条件的支援你,是吧?”
“……看来我们真的可以合作愉快。”少年发出魅力四射的微笑。
第二视角:伊尔。莱茵
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个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特色的旧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
我跟着红发的男人赫高,在地下蜿蜒前进,走了一会,发现周围渐渐暗了下来,前面似乎是条笔直向下的通道。
“我就送到这里了,前面的路你自己下去吧,这是我的F.E密码匙,把它交给接待人就可以了,我很快会通过网络和你联系上。”
“……知道了,”我接过密码匙,看了一眼,转过身去,“那个……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