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作者:南枝(六)【完结】(10)
他俯下身亲季衡的眼睑,低声道,“好了,卿卿,你把朕手指头放开,你放松点。”
季衡睁眼瞪了他一眼,他不知道杨钦显是在哪里学的一些下流词汇,说得让人很难堪。
杨钦显又在自己那气势高昂的命根子上抹上了润滑的膏脂,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抵进去,季衡深吸着气,这种会被胀到极致的感觉,总是让他不知所措,只是胀,又不是多痛,身体变得怪怪的。
杨钦显不敢乱动,掐着他的腰停了好一会儿看季衡适应了,才慢慢动作,其实即使他不动,季衡里面也总是层层包裹上来,像是在吮吸一样,里面的紧每次都让他坚持不了多久。
季衡轻轻呼唤着杨钦显的名字,杨钦显俯下身去和他接吻,季衡双腿缠上他的腰,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手指扣得死死的,十分难耐。
杨钦显的x_ing生活是很健康的,十天里约莫有两三天可以搂着爱妻好好恩爱一场,因为每次都很期待,故而过程和结果也总是很美好。
杨钦显的动作稍稍快些了,手也摸着季衡的前端,他发现和季衡用后面做后,季衡前面也能稍稍硬起来,不过不能s_h_è 精,他动情得厉害的时候,会有一些透明汁水。
杨钦显将此事对翁太医说了,现在开始又要研究男科的翁太医说那不是精水。
杨钦显略微失望,渐渐也就不太在意了,只是能让季衡高兴就行。
虽然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但季衡被他这般一番揉弄,依然觉得羞耻难当,面染红霞地出言阻止,“钦显,你别这样。”
杨钦显看他还有力气说话,就更是不客气了,动作加大,季衡便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眼中神色也变得迷离起来,只咬着牙被杨钦显撞击得不知所措。
后面早就分泌出一些汁水,杨钦显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握着季衡的腰大动起来,季衡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身体里烧着一团火,要把他烧融化了。
他断断续续开始叫杨钦显的名字,声音低哑x_ing感,又有点可怜。
杨钦显俯下身去,让他将自己抱住,季衡神色迷离,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泣音,“不,嗯……你……快点做完,我……我……”
季衡微微摇着头,一头乌发散在床上,寝殿里的烛光透过灯罩和床帐照进床上,落在那黑发上,黑发像是流动着月光,暧昧绮丽。
季衡说不出话来了,真的慢慢哭了起来,杨钦显放慢了动作,亲吻他的嘴角,季衡张嘴呼吸时,就又长驱直入,卷住了他的舌尖,季衡要呼吸不畅,脑子一片空白,在几声低吟里达到了顶点,皇帝被他后面一阵紧缩也直接绞得s_h_è 了出来。
等回过神来,杨钦显些许懊恼地低下头又亲精神还处在白芒状态的季衡,他经常被季衡的收紧夹得s_h_è 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没有尽兴。
季衡因为怕再怀上孩子,生孩子的苦楚,他自己倒是能够承受的,只是杨笙儿身体上的缺陷让他十分自责,他怕以后的孩子又会像杨笙儿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笙儿出生后五个月,皇帝才敢实实在在地朝季衡求欢,说准备了麝香避孕,不会有事。
季衡知道杨钦显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但他还是不想冒险,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请杨钦显用后面。
当时杨钦显又是震惊又是心疼,抱着季衡把他全身亲了几遍,亲得季衡迷迷糊糊,身体里烧了一股小火的时候,他却不做了,两人抱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杨钦显就把翁太医招来询问了用后庭行房的事情,翁太医心里尴尬,面上却是专业医生的严肃。
翁太医给皇帝找了些书来,自己也不说,让皇帝自己看。
皇帝在不知道季衡身体的奇特时,也看过几本男欢男爱的书,不过翁太医送来的这几本却是更专业一些的,各种姿势体位,怎么让两方都欢喜,怎么才不会受伤,如何保养……
皇帝翻完后心里有了计较,而翁太医也没有不负责任,毕竟要是季衡被皇帝弄伤了,善后的还是他翁紫苏,所以翁太医在皇帝看完书后,也前来了皇帝处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对他说了。
之后皇帝这里各种膏脂药膏罐子都不少,还准备了两套玉形,第一次的时候,皇帝更是十分小心,翁太医又没能睡觉,在外面守着等着要是出事了自己去救场。
季衡倒不知道皇帝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不过他下面的确是紧得很,皇帝用手指的时候便以为这第一次也许会让季衡受伤,没想到季衡虽然忍得厉害,又像是很难受,最后做完了,他都没伤到,只是些微有点发肿。
皇帝给他洗了澡,上了药,第二天就好了。
皇帝便挺惊讶,和翁太医说了这事,翁太医知道皇帝那龙根长什么样儿,所以就只能推测季衡是有些天赋异禀的,不过还是让皇帝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孟浪,不然一旦伤了,以后便会比较麻烦了,而且对季衡身体很不好。
皇帝搂着季衡,拉了被子把两人裹在里面,季衡靠在皇帝的身上喘气,手搭在皇帝的结实的肩膀上。
皇帝在季衡的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问,“卿卿,怎么样?”
季衡的头发落在皇帝的身上,柔柔滑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更是在皇帝的身上流动着,皇帝本就没有尽x_ing,身体里烧着的火灭不下去,被他的头发这么搔着,身体甚至觉得酥麻难耐。
皇帝看季衡除了有点累,也并没有哪里不好,就把手沿着他曲线优美的背摸了下去,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两把,看季衡要生气了才把手指探到那入口去,明明刚刚才完事,但入口又紧紧合拢了,留在里面的龙精都丝毫没流出来,而这被折磨了好一阵的地方只是稍稍有点肿的样子。
杨钦显用手指慢慢探进去,季衡皱了一下眉,杨钦显亲着他的眼尾问道,“疼不疼?”
季衡又摇了摇头,声音已经些微哑了,“不疼,还好。”
杨钦显就得寸进尺地把两根手指探进去了,低声说着下流的话,“里面好滑,咱们还来一次吧。”
季衡伸手摸到他胯间,发现已经是一根硬杵,他用手握着套弄,“这样不成吗?”
皇帝在这之前从来不敢一晚找季衡做两次,实在怕他经不起,但看季衡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是和最初一样,简直让人惊异,说不得做两次也没事呢。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俯下身就狠狠吻住了季衡的嘴唇,虽然刚有过一次,他还是抹了很多润滑膏脂,这才敢进去。
季衡想自己其实也只是躺着而已,但每次都觉得很累,身体都要被他摇散了一样,最后实在撑不住,皇帝总算是做完了,他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等洗澡完睡下时,皇帝还是精神奕奕,抱着睡着了的季衡亲亲摸摸。
季衡身体的变化,他早就感受到了,季衡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而且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潮,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没有用他的那套女人的生育系统了,所以那套系统在退化,翁太医时刻注意季衡的身体,也不敢完全确定,但的确说季衡的女脉越来越不明显了。
皇帝并不在意季衡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他很在意季衡身体是不是好,他希望季衡能够长命百岁,和自己一起到人生最后的日子。
季衡前一晚累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上皇帝起床他都完全没醒。
两人行周公之礼的日子基本上是固定的,选在皇帝第二天不早朝的晚上,而且第二天皇帝没有特别的事情需要特别早起,而且季衡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如此一来,一般是在二、五、八、九中的某两天或者三天,有时候会有些调整,之后连几个儿子大约都明白了,不能在三、六、九、十这些天的早晨跑去父皇阿父的寝殿里打搅。
但季衡这一天实在睡得太久了,完全没做梦,只是睡得不醒,而皇帝已经吩咐了杜若,让她不要去叫季衡醒来,他愿意睡多久都行。
最后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这天是初十,是勤学馆里放假的日子,杨麒儿约着阿父陪着去钓鱼,等一会儿去问杜若,杜若说还在睡,再等一会儿去问,还在睡。
最后几个儿子都等得眼巴巴了,杨麒儿让杨歆儿去找杜若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不要拦着自己,然后他自己一下子冲进了寝殿,杜若哎一声,只好皱眉牵着杨歆儿跟了进来。
杨麒儿跑到床帐低垂的床边唤道,“阿父,你病了吗,为什么还在睡懒觉。”
季衡这才被他叫醒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欠身过去撩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床帐子,这时候,杨麒儿已经趴到了床沿上来,季衡看到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已经晚了吗,我没事,就起来了。”
杨麒儿帮他拉了铃,杜若亲自上来服侍季衡起床,杨歆儿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看着阿父穿衣裳,杨麒儿则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阿父呀,时辰已经很晚了,你明明应了我一起钓鱼,根本不遵守时间。”
季衡只好说,“阿父向你道歉。”
他的声音些微哑,和平常不大一样,杨麒儿听出来了,停下步子,盯着季衡看,说道,“阿父,你是不是病了,声音不一样了。”
季衡对他说道,“没事。你带着歆儿去看看笙笙怎么样。我还没用早膳呢,还有一会儿才能陪你们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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