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好想回去跟老攻来一发啊!他们真的是好碍眼,好妨碍我跟老攻在一起。呵呵,虽然我表示会饶他们一命,可我绝不会就这样简单地放过折磨自己,饿自己,甚至打自己的他们。
系统:……你这个恶|毒的人,你想要怎样?
白陈:呵呵,我想怎样?当然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饿了我几顿,我就饿让他们饿回去,这个女人打了我多少巴掌,我就打回去,我这个人是很公平的。
系统:……我没有料到宿主你竟然那么善良。
白陈:这不是善良,这只是我做人的原则而已,别人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别人。
此刻的白陈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要把一切都给记下来,可当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他的面色却只是微微沉了起来。他知道他不该同情,可也许是因为此刻天色比较暗的缘故,所以,见到这个女子的侧脸是如此地忧愁,白陈就忍不住有一点怜悯。
“为何非要如此执着?”
可是这个女人听到这话,却只是冷冷地嘲讽起来,她微侧头,再倒了两颗药出来,扔进嘴里后,便从怀中掏出一根烟,开始点燃抽烟起来。
在这烟雾当中,只见这个女人面容越发地癫狂与扭曲,她坐在白陈的身旁,将烟雾喷在白陈的身上,“咳咳!”白陈瞬间咳嗽了起来,可她也不顾白陈的想法,只是继续吐着。
白陈之前被掐了,本来就感觉到闷,此刻就更加地感觉到难受了。
“你说你这个人,明明是一个贱|货,为什么能得到他的爱呢?是因为你那时不时摆出来的真善美吗?”
可是这个女人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嘲讽起来,“呵,开什么玩笑,就以你这等姿色,就算真的真善美,又如何?更何况,看你这个长相,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还想劝我放你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一旦放你走了,你就会转手把我给出卖。”
“不会的。”白陈摇了摇头,他还是想要劝这个女子。
可是谁知道,“啪!”还没有劝两句,巴掌又来了。
“……”好吧,这种一言不合就打人的节奏,确实让我感觉到……很愤怒,我承认,我此刻特别想她死。
白陈沉默了,不再言语,他只是微抬首,眼神冰冷地,幽幽地盯着这个女人。
此刻白陈已经被打得脸肿了起来,那掉了的牙齿只是滚落在肮|脏的地面上。这个女人的力道可一点也不小,他的嘴边已经流下鲜血了,而这个女人却只是依旧笑得张|狂。
其实说起这次,这个女人之所以会绑|架成功他,纯粹是因为此刻的谢自深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最近的一次战争中。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战争,可是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事情。而这个女人平日里跟随谢自深久了,也知道谢自深的行|事作风,于是,就趁他们没有什么人守着自己时,就把自己给绑|架了。
此刻他们正约谢自深过来,如果谢自深不来,就要撕票。
“你说明天谢自深会来吗?如果他不来,我就把你给一点一点地给割下来,将你|的|人r_ou_给扔进锅里煮来吃,可好?”
这个女人说的话,白陈起初以为只是开玩笑,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女人那兴|奋而又激动的眼神时,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来真的。
白陈:求救!系统!这个女人究竟杀过多少人?
系统:至少比你多。
白陈瞬间心灰意冷了,他觉得:谢自深肯定不会来救自己,自己就等着受死吧。
系统:你就对他如此没有自信?
白陈:当然了,你难道觉得我该有自信不成?
当白陈与系统聊天时,那个女人却感觉到不爽了,她瞬间拿烟头放在白陈那雪白的肌肤上,白陈瞬间感觉到一阵刺痛,他皱眉起来,难受地看着这个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见白陈难受,却瞬间乐了,似乎白陈的行为取|悦了她,让她更加地疯狂起来,她毫不犹豫地用灼|热的烟头放在白陈的锁骨上。
“唔……”白陈自然是难受地低吟起来,他的脸蛋瞬间苍白起来,他额头上也沁出冷汗,可是这个女人却只是笑得很灿烂,她笑着捏住白陈的下巴,低笑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贱|货了,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却非要装作自己很好。”
“……”为什么这个人总爱骂人?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得罪过她,她这样做,我表示很无辜。
白陈这副无辜的表情,更是让这个女人愤怒之极。
于是,当白陈感觉到浑身都传来了一阵阵刺痛时,他表示:我很难受。
而就在这时,却只见有两个大汉走了过来。
“……”他们想要干什么?别告诉我,他们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陈扭头看向那个女人,希望这个女人别说出那等话,那个残酷到……自己想要弄死她的话。
白陈:如果她真的要那么狠心地对自己,呵呵,我绝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对她怜悯,我绝对会让她为她所做的事而付出惨重的代价。毕竟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不是吗?
只见这个女人笑得很灿烂,她朝白陈抛了个媚眼后,便抽起烟来,低笑道:“你们两个想要怎么玩他就怎么玩,只要不把人给玩死,随便你们处置。”
“明天谢自深来了,如果他见到我被折磨了,你知道他会怎样对你的。”白陈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只是嘲讽地笑了起来,道:“你莫非真以为我会放你走不成?你这个勾引谢自深的下|贱|货,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的,我要让你入地狱,让你生不如死。”她边说着,边用手拍了拍白陈的脸,她高高在上,像是在看畜|生一样,蔑视地看着白陈。在她的眼中,白陈就是这样一个和畜|生差不多的人。
可是白陈却只是沉默了两秒后,幽幽地看着她,道:“你的手法很熟练,你对多少人这般做过?几个?还是几十个?”你究竟毁了多少个人的人生?白陈此刻不得不说他动怒了。之前他被这个女人扇巴掌时,他可以觉得是被狗咬了两口。甚至因为这个女人是因爱生恨才这对般他的缘故,让他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一点点不该有的怜悯。毕竟这个女人是一个大活人,他亲眼见到这个女人这般嗑药只为了谢自深,他怎么可能不动容?再联想到自己如此容易就得到了谢自深的爱,他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可不好意思后,白陈却表示:我家老攻非要疼我爱我宠我,我也很无奈。
但白陈心底那甜滋滋的感觉,却是怎么说也说不清的。
然而,当白陈此刻见到她竟然如此熟练地让人想要对自己做这等事,他不得不说,他感觉到他愤怒了,出奇地愤怒了。
也许这个女人此刻这般做,完全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可那又怎样?她伤害了别人就是伤害了别人,她毁了别人的人生就是毁了别人的人生。当他看到这个女人如此熟练地让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时,他都能想象到曾经有多少个无辜而又可怜的受|害|者在这个时候哀求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放过自己。可最终这个女人却只是将那些受|害|者给推进了地狱之中。
“怎么?开始害怕了?开始恐惧了?”这个女人似乎感觉到很得意,她一把抬起白陈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蔑视道:“呵,害怕吧,恐惧吧,因为待会儿你会发现此刻的害怕与恐惧,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之前我怜悯了你,我同情了你,可我却不曾想过,你是否是值得同情的对象。”白陈答非所问,他只是微抬眼眸,眼底是一片冰冷的寒光,他冷冷道:“当我同情你时,当我怜悯你时,岂不是对不起曾经被你所害过的人们?此刻的你,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与怜悯。”
闻言,她却只是嘲笑地看了眼白陈,“贱|货,曾经我玩死过的人至少有几百个,我都快数不清了,怎么?此刻你为他们打抱不平吗?哈哈!可真是够可笑的!”她嘲讽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们这些贱|货在最后的时候那垂死挣扎的模样。不过话说回来,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饶过你?我就会放过你?这可真是够可笑的哈哈哈!”说着,她便癫狂地扫了眼身旁的两位大汉,示意这两位大汉做事。而这两位大汉见状,眼中便闪烁着贪婪,他们瞬间色|眯|眯地看着白陈。
“你就尽情地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哈哈哈哈!”说着,她便大笑起来,她望向白陈的眼底布满了鄙夷与不屑。
可是被她这般凝望着,白陈的心却只是无限地|下沉,他微垂眼睫,遮挡住眼底翻滚的一片y-in霾。
白陈:小系儿,我很想要把这种人|渣给手撕掉呢。
系统:……宿、宿主,冷、冷静点儿,不、不要那么愤怒,主神肯定很快就会赶来救你的!你再等等!
“砰!”可这时,却只见她把门给关上了,独留下两个大汉与白陈。
寒风刮来,这两个大汉却还没有动弹半分。
“……”他们怎么不动了?白陈瞬间疑惑起来,不过面上他却只是看向他们,劝道:“你们不该听这个女人行|事的,如果谢自深知道了,他绝对不会绕过你们的。趁现在还不晚,收手吧。”
可就在这时,两个大汉却开始动了起来。他们刚动,白陈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只见眼前的两个大汉开始拿起绳子,一个把门给关得异常严实,另一个则只是走到另一个地方拖出个什么东西来,拖时那声音十分地沉。
而这时,白陈却发现他们两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暴|虐的光芒。
白陈:……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自己回去,如果他们真的玩了自己,就算明日谢自深到了这个地方,想要去救自己,可那又如何?他们最终还是会撕票的。不知为何,很想要手撕他们这帮人|渣。尤其是当自己看到他们那么熟练的手法时,我真的感觉到……很愤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