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经过这些事后,白陈更是觉得像这等害人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至于其他的,譬如打斗之类的,那完全就是几个人之间互相拼斗,死了几个人也是自个儿找抽,那没有什么关系。可若是像这等有损y-in|德的事,却是害人害己。
反正白陈是不想让谢自深碰,而谢自深也很听白陈的话,完全不碰。
因此在江湖上,个个都知道谢自深很宠白陈,宠得白陈不要不要的,没有一个人敢招惹白陈。
毕竟谁不知道,谢自深最宝贵的就是白陈这个小人儿?
于是,当这一事落幕后,谢自深就牵着白陈的手,将白陈给引荐给其他人。
其实谢自深之所以引荐,就仅仅只是因为……白陈太无聊了。
白陈一直都说我太无聊了,想要去找点好玩儿的。
于是,谢自深便让人陪白陈打麻将。
可若是让女人陪白陈打,白陈肯定会觉得打得无趣。
可若是找个有头有名的人陪白陈打,白陈八成会觉得打得很起劲儿。
而谢自深所找的人们,果然都是上道的,完全给足谢自深面子,陪白陈打牌。
白陈打牌的技术如何自然是谁都不用说,反正他是觉得:我打牌最厉害,我打牌最强!
起初的时候,谢自深对白陈说,是否需要自己帮忙打两局,可白陈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而当白陈摸什么牌都是好牌,别人打什么牌都会让他碰时,他觉得他的运气真的好炸天。
瞬间白陈乐不可支,感觉到高兴极了。
白陈:不得不说,打麻将什么的,真的挺有益身心健康,让自己的人生更加地感觉到幸福美满。
系统:……那是你赢的前提,如果你输了,你会这样想?
而当白陈赢个不停后,便也就很快到了深夜了。谢自深自然是牵着白陈的手一路回家。
在车上时,白陈看着窗外那些一晃而过的景色,街道上也不乏有相互牵绊的情|侣在行走,可是他们却都没有谢自深这般宠着自己,爱着自己,眼神也没有像谢自深这般深情与温柔。
而当白陈侧头看向谢自深时,却发现谢自深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眼神一直都很柔和与温柔,眼底是一片深情。而见到这样的谢自深,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猛地上前,随后,微挑眉,低笑道:“乖,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事?”
听到这话,谢自深却只是微勾唇,低笑道:“乖,别这样朝我笑,会出事的。”
白陈对他所说的不甚在意,他可不觉得朝谢自深笑有什么问题,“既然你觉得我朝你笑有问题,那我日后就不跟你相处了。”
“为什么?”谢自深把玩着白陈的发丝,低笑道,“难道你笑了两下,就不能跟我相处?”
“自然。”白陈撇了撇嘴,“你不是说我朝你笑,会出事吗?可我天生就喜欢笑,正所谓,笑一笑,世界更美妙。你不让我笑,那我就只好离开你,到别处去笑。”
“这可不好。”谢自深看得出来白陈是认真的,瞬间抱着白陈,“你朝我笑,不会出事,刚刚是我失言了。”
“是吗?”白陈狐疑地看着他。
“自然。”谢自深这般毫不犹豫地认错,真的让白陈心感觉到……莫名地暖。
“那好,我就天天笑。”白陈笑得特别灿烂,他可是看得出来,每次他笑时,谢自深都很想亲他两口。
白陈见谢自深怕吓到自己,便不亲自己,瞬间被弄笑了,他便赏了谢自深两口。被这般亲了,谢自深瞬间心花怒放,高兴得都有点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可就在这时,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随后,凑到谢自深的耳畔边,低笑道:“你不要总把我当傻|瓜,我智商还是蛮高的。”
谢自深尚未反应过来时,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感觉,让他瞳孔猛地睁大。虽然这吻很轻,同时,很快就分离了,可是那阵触感却让谢自深终身难忘。这吻可不像之前赏的那两口吻,这次是吻在他的唇上,之前可只是吻在他的脸上。
只见快速吻了下谢自深的白陈,只是满脸绯红,他似乎有点感觉不好意思,可他却还是在谢自深的耳畔说了声,“谢谢你,我今天过得很愉快。”
而听到这话,他们两位自然是心照不宣,谢自深大手一捞,抱住了白陈,低笑道:“不用谢,只要是宠小人儿你,无论怎么宠,都宠不够。”
“原来你那么宠我?”白陈轻笑了起来,他握住谢自深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想宠我呢。”
“怎么会?”
“既然想宠我,为何现在就不宠我呢?”
这话惹得谢自深的眼神幽暗,谢自深望向白陈的眼神瞬间异常地危险,可偏生白陈却只是再撩了下谢自深,让谢自深化身为狼扑倒自己。
遥望而去,只见这车微微地有些许震动,但却又异常地平缓。
人们只知道,当车停下时,只见谢自深用外衣裹|着白陈,随后,一把抱着白陈上楼,匆忙地把门给关上,随后,便是一阵阵恩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个冬天里,明明天气是如此地寒冷,可是谢自深却只是觉得这些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哪怕是寒冷的冬天,也无法给这温暖的幸福给染上半分的冰冷。
在这个元凤民国时代里,虽然白陈与谢自深相爱还算顺利,可是想要正式地向全世界宣布,他们两位是一对,并且是有名分的却很困难。
先不提那些内忧外患的事情,就先提那些俗人们的眼光,就注定白陈永远都只能当谢自深的情人,在外人们看来是上不了台面的情人。
无论谢自深如何宠,将他宠上天,可是他终究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小情人而已。一旦谢自深玩腻了,就可以将他给抛掉。
而如果是有名分的则就不一样了,就算谢自深想要抛掉他,也得先想想自己这般做是否值得。
这也就是为何很多时候男人不愿意给名分的缘故,一旦有了名分,事情也就会闹得更大,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是很重要的。
可是对于谢自深来说,面子显然不是很重要的,他想要向全世界宣布他与白陈在一起。
可重点并不是这些,重点是在这个年代里,他们这般谈恋爱,别的人知道了,只会说他谢自深喜欢玩男人,把白陈当作小情人,可若是上升到结婚,却是有点冲击到这个年代的人们的人生观与价值观。
只要他一发出他要与白陈结婚的事,一百个当中,九十九个人都会表明自己不会来,并且还表示会不再像曾经那般喜欢与谢自深合作。谢自深清楚地知道,若是他想要跟白陈结婚,他不仅可能会因为此事而被人给拉下马,甚至手底下的人们都不再像曾经那般如此忠诚地追随他。
谢自深考虑了多方面后,他还是觉得他……想要给白陈名分。可由于给了名分后,会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迫使谢自深不得不先让白陈与他这般过着。
深秋里,枫叶伴随着寒风轻轻地飘扬着,而被枫叶打着的白陈却只是坐在板凳上,他看着远远而来的谢自深。
这些日子以来,谢自深似乎很愁。
起初的时候,白陈以为他是在愁工作上的事,可是当他发现原来谢自深是在愁给自己名分时,白陈瞬间乐了,他勾住谢自深的脖子,低笑道:“愁这个做什么?你啊,不用愁给我名分了,只要我们知道我们彼此的心意就够了,不是吗?”
白陈微挑眉,他划了下谢自深的脸庞,轻笑道:“不要这么闷闷不乐。”
可是谢自深却只是微微侧头,他用黑|手套轻轻地拍了下白陈的后背,随后,紧紧地抱着白陈,发出低沉而又x_ing|感的嗓音,“我不想你被人视作不能上台面的小情人儿。”
“我知道。”白陈听到这话,自然会有感触,他自然知道自家的谢自深是想要给自己名分,他又何尝不想要跟他家谢自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可是别人的眼光,我真的不在乎。”白陈说这些自然只是安慰自己的,也是为了劝谢自,他知道如果谢自深要强行在这个不容男男在一起的世界里给他名分,恐怕会牺牲很多。
在这个元凤民国时代里,谢自深又不像陛下,可以大手一挥,给他名分,若是有人敢反|抗,就把那些人给宰了。
现在可是元凤民国,不是可以随便杀|人的年代,而且元凤民国时代的人们,个个都j-ian诈无比,都算计着如何把别人拉下马,忠诚也没有曾经的古代的人们那么高。
以前陛下如此威|武霸气不在乎他人,手底下的人们对陛下的忠诚却不会减少半分,相反,只会越来越崇拜陛下,觉得陛下威|武。
而现在这元凤民国时代就不一样了,今日是跟这个主|子,明日说不可就是跟那个主。
谁知道明天的太阳自己还能不能看的见?
在这个如此艰难的年代里,谢自深能够站稳脚跟,本就是不易的事,更何况已经将势力壮|大到这等可呼风唤雨的程度?
可若是此刻谢自深为了给白陈名分,惹怒所有的人,就极有可能会让所有人联|合|起|来对付他。
“小人儿,你不用担心,关于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谢自深轻轻地拍了拍白陈的后背,不轻不重,只是轻轻地拍打着,他的目光此刻已经被发|丝给遮挡住,让人无法看清他在想些什么。
可是白陈却并不在意,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谢自深,缓缓道:“只要你不去做傻事,我就无所谓。”
“傻事?”可闻言,谢自深却反而笑了起来,他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脑袋,低笑道:“小人儿,我不会做傻事的,我会陪在你身旁,永远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