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土耳其人稍缓抽送,待他适应之后竟腰身猛然一挺,又一下重撞,接二连三的肆意狎玩着高贵的俘虏。特瑞斯摆着胯,肠壁痉挛,喊不出声,唇角微颤。不光是药物作用,那人技巧好的咂舌,毫无经验可谈的特瑞斯完全不是对手,早已溃不成军,瘫软如泥。
假ya-ng具挤开柔肠随即狂肏猛c-h-a,密集的攻击那一点,原本紧窒的甬道被c-h-a成糜烂的r_ou_洞。药物化了,化为水渍亢奋地潺潺而出,更多的被肠壁吸取,成为了将特瑞斯化为靡丽 y- ín 兽的罪魁祸首。
悲悲切切的呜咽下,柔x_u_e早已红肿不堪,原本姣好的色泽与形状荡然无存,如今通红一片,热紧致的肠道绞紧,入口如一张小嘴欢快的吞吐着硕大的x_ing具。细细的酥麻感,如潮水涌现无法堵截。那人只手将特瑞斯的玉茎握了个满盈,五指速动,周密的揉搓着这个至关重要的地方,放缓了胯下的抽c-h-a。虽速度放缓,压迫感不减,持续不断的捅入,频繁的抽送不见疲软,硕大的x_ing具蹭弄柔肠的同时传来阵阵酥麻,细碎的呻吟从封死的口中传来,曼妙的徘徊在整个花园内。
有人被精心呵护,又有人被肆意践踏,这世界就是如此。
站在高台执勤的里奇,对着花园探头张望,嘿嘿一笑更是看的专注。看他瞧见什么了?弗拉维奥家的小少爷今个正在被人享受。别瞧他现在这副贞洁样,下半辈子注定在男人身下求活的命,不出三年保管他和港口那些妓女一样,摆臀摇胯浪得一塌糊涂。
里奇舔着干涉的嘴唇,更是看的入胜,这小蛮腰,这大长腿还真是销魂,要是他躺在自己的胯下,非肏的他直不起腰来下不了床。可仔细想想这可是贡品,也不知何年马月才能轮到他有幸一品。当然按他现在这个身份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等待这等幸事,贼眉鼠眼的里奇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算了自个还是先饱饱眼福,反正不是还有他爹那个老s_ao货在?虽说是差了不少,好歹也是同出一脉可以在他身上寻点小少爷的影子。
正在他边看边伸手往裤腰里钻的同时,维塞解开了特瑞斯口中的布条,本想辱骂的特瑞斯张口便是令自己无地自容的呻吟,舌尖无法自如,连口腔内都不听使唤。他被撞击的眼神涣散, 痉挛般疾喘,泪水沥下,惹人怜爱的同时煽动着人的兽欲。
“哭什么?你以后要哭的日子还在后面。别弄得像哭丧一样。”维塞送走那位少年后,杵在他的面前,强行扳过不愿见他的特瑞斯的脑袋。
“他死了。”特瑞斯倔强的闭着双眸就是不愿瞧她一眼。
“作为一个军人,为一个人哭得这么惨,真是有趣,那个人究竟是谁?”维塞捏着他的下巴,狠狠用力,想要撬开他的嘴。
特瑞斯始终不愿,纵使对方好几下巴掌都不愿松口。直到将一个人拽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说,信不信我让你身边再死一个人。”维塞身后半跪着的是高大威猛的尼诺。
特瑞斯双眸紧缩,蹙悚的瞪着两人,他最不堪的一幕被自己家的下人看到了,还有何颜面重回故土。
“维塞该死的小子,当年少爷待你不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见到自己精心呵护的人被他人肆意糟蹋,尼诺如受凌迟,痛不欲生。
“对我不薄?我这不是在感谢他当年的一番假殷勤?谢谢他在临走时送我的大礼。”维塞深信特瑞斯是合着伙在耍他,对方岂会将那么重要之物赠他?维塞只是不喜欢那个色老头送特瑞斯的东西,于是随口说要回赠的话就将剑扣送他。却不料特瑞斯爽快答应,他对维塞说,等维塞走了可以告诉父亲自己不慎弄丢了。维塞担忧的问会不会受罚?年少的特瑞斯只是憋了杏唇,调皮的一笑说;正好测试一下恶魔之眼是否真有神力,可以替维塞保护自己免受皮r_ou_之苦。
土耳其人愈加凶猛的肏干身下的特瑞斯,每一下顶入都不放过至关重要的那一点,特瑞斯的玉势不知不觉中颤巍巍的崛起,他喊着维塞的名字,认着错求着饶,双眸潋滟,撕心裂肺的喊着。
这贱人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不过是闲来无趣玩弄了寂寥的自己,这十年来维塞一如既往的深信不疑。在收到礼物的当晚,翁贝托就派人围了维塞居住的小木屋,将他像牵牲口一样拽出门来,丢在举着火把的人群中,维塞失措的在那群人中寻到了特瑞斯娇小的身影,他躲在父亲的身后回避着维塞炙热的视野。
是啊,他是威尼斯的贵族,岂会与一个土耳其人交朋友?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那家伙不过是在玩弄自己,绝不会有如此凑巧之事,当天送,当晚就被发现,而他第二天清晨就该坐船返回故土。
最后发生了那件悲剧,在船上卧在母亲遗体上的维塞发誓此仇不报,辜负此生。
土耳其宦官尽全力契入,嚣张拔扈的冲撞,尽情掠夺,无法动弹的特瑞斯觉得自己快要被被彻底捅穿,这种折磨就像永无止境,张开丹唇,愤恨道;“维塞.阿史那 他死了,我找了他这么多年如今才知道他早已死了。”是的,他在激怒眼前这冷血的男人,望他一刀赐死自己。”
心急火燎的尼诺孤注一掷的呐喊;“住手!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放开少爷,当年是我告的密,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少年的嫉妒心毁了这一切美好的事物,将自己最爱之人一手毁了。他一再提醒特瑞斯远离那些土耳其人,他们是敌,没有好人。可特如斯义无反顾,竟背着大家偷偷出逃去找那个土耳其的小子玩。在他两独处的时候,不曾发现身后有一双嫉恨的双眸。不愿放过维塞的尼诺终于在最后一日找到了报复的契机。
“你骗我的。”维塞剑眉紧锁,薄唇因愤而轻颤,一张俊逸的脸变得骇然。他举拳落在尼诺刚毅的脸上,接二连三的揍下;“别以为这样我就信了,就放过他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害你被鞭刑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仇人!”尼诺视死如归的闭上双眼,任由被揍出的鼻血静淌,一脸坚毅。
“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维塞自欺欺人的摇着头,垂着头,不愿再听任何话语,而此刻充实耳际的却是特瑞斯一声声无法自控的低吟。
Cao坪中静躺着的恶魔之眼碎了,他们之间重金不换的誓言也随之碎了;让它代替我,保护你。
三个月后,特瑞斯就是苏丹的人了,自己再也触及不到。
“你以为我会信吗!?”维塞嘶吼着,矢口否认着,可自己比谁都清楚,他信了,信自己一手摧毁了最美好的东西,信自己将最爱的人双手奉给了别的男人。
曾经的一切碎成一地,再也无法拼凑出曾经的原形。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掩饰着孤傲的男人眼中的那一抹泪痕,特瑞斯瑟瑟的颤抖着,冰雨中炙热的身体丝毫没有降温,那并非只是情欲所祟,还有那一段恨。
若是可以重新来过,他发誓绝不愿再遇上眼前之人。
或许他们曾经相爱过,怪只怪他们相遇太早,这段生不逢时的感情又背负太多,谁都承担不起,只能不了了之。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8错过了曾经,看不到未来 HH
朔风肆虐,凄然垂雨,维塞木然的杵在原地,涣然喊停。土耳其宦官不明究竟,不情不愿的停下了抽送,缓缓抽出时还不忘最后一次碾过特瑞斯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上。陌生的酥麻感再度传来,特瑞斯痉挛不已,静躺于地,不住呜咽,由于药物尚存体内,内翻江倒海的酥麻依旧未消。 绵软的双腿无法着力,受尽了 y- ín 辱x_u_e口红肿不堪,重如灌铅的身体无法挪动,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依旧在动的只有后面一张一翕不可竭止,还未恢复紧窒的地方隐约过度顶戳后殷红媚r_ou_不住颤动。短促缠绵的呻吟络绎不绝。
维塞扯下自己的披肩一甩手抛在不堪入目的特瑞斯裸体之上,掩住那春光无限。之后并没有扶他起身,不再有多余举动,只是命人放开他和尼诺两人,便在部下的簇拥下离开了现场。尼诺被揍得浑身酸疼,顾不上自己先连滚带爬的靠上特瑞斯,想要搀扶起异常炙热的人儿,却发现趔趄的特瑞斯根本站不起身来,伤痕累累的两人相偎而依,紧紧的相拥在这场漫天霖露下,尼诺第一次大胆的亲吻了小少爷的发顶,一遍又一遍的轻抚那头钟爱的褐色长发,不停的道歉,事由他起,虽未惩本人,却将他伤的最重,比特瑞斯本人还痛。
正如撒母耳记上说述,人类最可怕的罪之一,就是嫉妒,它甚至让王者扫罗失去了最重要的国家与人民。每当牧师读到此处,年少的尼诺总是捧着圣经打着瞌睡,不曾铭记于心,以至于多年之后他故了扫罗的后尘,毁了最重要的人。生命中总是会有尼麦息斯(Nelnesis,希腊的复仇女神)出现,将箭s_h_è 回最初发s_h_è 的恶者身上。
里奇窥的还未尽兴就这么被打住了,心有不甘,但又无计可施,骂了几句脏话之后继续站哨。
之后的几天相安无事,维塞不再出现在特瑞斯眼前。若不是尼诺,特瑞斯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如何一个狼狈。维塞曾几度来过地牢,却总是止步门前不敢见他,最后他将一件披风薄被偷偷交给了尼诺;“天气转凉,地牢y-ins-hi。”怕他伤势未愈染上风寒。
“你以为他会再接受你的东西吗?”尼诺狠狠的揍了维塞一拳,是回敬当日的份,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特瑞斯。
十几名土耳其士兵将尼诺压制在地,动弹不得,等维塞拿他试问,但不曾料到擦拭着嘴角血迹的维塞只说了放人。维塞将留下披风,任由尼诺如何扬声恶骂都不曾还嘴,向对方点了头,默默走出长廊,消失在磅礴大雨之中。
尼诺最后还是收下了它,没有告诉特瑞斯是谁留下的,体质并不好的他,如今有些低烧,确实需要它。
寒蝉凄切的深秋,白天还能忍,到了夜间真是折人骨气的凉,更何况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尼诺将昏昏欲睡的特瑞斯揉在怀中,用自己宽阔的后背为他挡风遮雨,一个晚上无怨无悔。
他不是扫罗并非王者,他不过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男人,对他来说最重要之物并非名望与地位,只是怀中这个人罢了。
于是他们同样为了重要之物,不经意间被恶魔诱惑犯下滔天大罪。
付出与收获并不是天平的两端,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特瑞斯对他来说只是一生想要追随的一个梦罢了,他从未奢望,不曾恣行。越是付出,自己便陷的越深,而小少爷不过是在泥沼之旁静静杵着,身不染污,对他的沉陷不闻不问,而自己却注定溺死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