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人后x_u_e塞入酒瓶去见熟人,情敌相见份外眼红(彩蛋;侯爵父子在众目癸癸下被人当贱货HH)
拂晓之时,马车避开追兵,藏在林中的哈吉轻叹一气。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做deliler的格,那个老男人一再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情不自禁的帮了他们。
按原计划该是在这片林中被雇来的盗贼捕获,而哈吉却将计划全盘打乱。
他不能想象被贼子们逮着的父子会有如何下场?翁贝托的伤势片刻拖延不得,哈吉挣扎逾时还是选了违背苏丹之令,擅自放走了两人。
麦吉德说过完成了这次任务便与他浪迹天涯,不问世事,哈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是年幼无知,而是催眠自我。
麦吉德骗他,他岂会不知?哈吉好想知道那人心里是否有他?只要有那么一丝一毫他都甘愿为他承受一切。
他想知道麦吉德装疯卖傻时常提到阿巴斯是谁?与麦吉德又是什么关系?所爱之人的曾经他一无所知。
哈吉翻弄着陛下御赐的圣徽,那里清晰的刻着自己的名字,此物是deliler之间相互接头之物。心事从从的他又将它收入怀中,真希望不久之后就能用不上了,到时候与麦吉德远走高飞。
就这么在一路逃往下,天际微白时,特瑞斯来到了大使驻扎之所,他疾风跑下马车跪倒在磅礴大雨中,撕心裂肺的祈求他们开门。
奥斯曼帝国声称战俘中没有弗拉维奥父子,威尼斯对外宣称两人早已战死,此刻出现自然让众人膛目结舌,士兵们不敢乱认,去禀报了管事的。
大使的副手曾与特瑞斯有过半面之交,在大雨中一眼就认出了他来。曾经神采奕奕的上将怎都无法与雨下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并论。
当有人掀开车帘,瞅见侯爵一身的血时喊来了更多的人。与此同时特瑞斯早已体力不支,倒在了搀扶之人怀中不省人事。
安顿好两父子,不久之后大使亲自跑去确认,那人表情凝重。
说来这位大使与特瑞斯颇有渊源,年轻气盛,同名门之后,曾在威尼斯时两人并驱争先,都想将对方比下。
更糟的是在这个截胡眼上,这位大使还要与特瑞斯曾经的未婚妻完婚,怎就这时说好殉国的人跑出来了哪?
『维比娅伯爵,能否请您过来一下?』副手神色仓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什么事!』杵在特瑞斯床头的情敌不耐烦的问道。
『关于侯爵大人,想请您过来确认一下伤势,医师说这很麻烦。』副手颔首抓耳挠腮,警言慎语的回复。
侯爵厌烦的哼了一声,无可奈何的随他向门外踱步。父子两尚在人间对他来说已是个大麻烦,可别再给添烦了。
当他踏入临时腾出的病房时,一股刺鼻的血腥扑鼻而来,医师们手忙脚乱一筹莫展。
要不是盟军的路德维希子爵在,他都想掉头就走,安东尼.维比娅压根不想去管躺在床上的人死活。不,或许对他来说死了更好。
安东尼自诩先祖都是贵族,他这种一脉相承,家族历史辉煌的真贵族看不起拿钱买头衔和名氏的弗拉维奥家。
从小父母都在他的面前数落弗拉维奥家是一介水手,不过是拐了拜占庭贵族小姐,拿了点嫁妆就自以为是。以至于他也瞧不起特瑞斯,因父亲原本并非贵族出生。
但随着成长,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很快被后者的努力击碎。是的,他除了出生样样不及那个流着水手卑贱血液的小子。
帕克家的小女儿听说特瑞斯战死,哭哭啼啼的不愿改嫁,要不是迫于父亲压力,岂会从了安东尼?还真是冤家路窄,不是说好死了吗?
安东尼收起妒意,伪善的凑近床头,低声问道;『侯爵阁下不会有大碍吧?他为国吃了这么多苦,真不容易。』问的是医师们,说给的是路德维希子爵听。
医师神色忐忑,欲言又止,掀开了毛毯一角,白色的毯子已被染红一片,翁贝托双腿大开无法收拢。
安东尼先是不明所以,下体看上去并没有大碍,为何会留这么多血?越看越蹊跷,渐渐的剑眉紧蹙,深深吸气。
修长结实的双腿上隐约可见几处咬痕,x_ing具半垂着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双股之间虽是一片粘稠模糊,但也可见有东西塞着,后x_u_e无法合拢的张翕着。
黑色的透明物体将那里撑展,原本无法窥视的内壁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众目之下。
翁贝托喘喘不安,冷汗涔涔,怵惕的望着所有人,委屈又羞耻的哭出声来;『不要看,求你们不要再看了。』
可想而知身为男人,被如此对待还落成笑柄对他打击有多大?
路德维希子爵将翁贝托的手握在掌中,宽慰道;『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让医生不看,如何取出?』
翁贝托摇着头,泪眼汪汪的对着众人,低促的悲鸣:『不要说出去,求你们都别告诉任何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会有人张扬。』子爵轻声轻气的安慰。
安东尼看在眼底,觉得翁贝托样子可怜又可笑。对土耳其人的嗜痂之癖有所耳闻,据说一部分军队严禁女色,久而久之偏好起了男色,不少战俘遭过殃。
但翁贝托一把年纪,抱起来搁手,怎就会也被祸害了哪?而且还被搞的这么惨。这么说来他的死对头特瑞斯也定是被——-
想到这里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特瑞斯在人胯下惊喘的模样来,安东尼甩了甩脑袋,赶走那猥琐的画面。
『现在怎么办?』安东尼听完医师回报,不由问道。
知道了那东西是个酒瓶,这么粗大之物被塞了一个晚上,可想而知这一路上翁贝托被折腾走了半条命。
『东西c-h-a的太深,别人拔不出来,只能靠侯爵大人自己将它排泄出来。』
听完这话,翁贝托泪水决堤,要是能的话还会卡这么久?浑身肌r_ou_虬结紧绷,夹的更紧的内壁痉挛,跟着整个人都炙热起来;『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没关系,一定行的,别放弃!』子爵掏出胸前口袋中的丝巾,擦拭翁贝托额头的汗水。
那场景让安东尼觉得可笑,简直就像分娩,于是没心没肺的安慰道;『女人都能把孩子生下来,侯爵阁下不过是生个瓶子,一定不会有事。』
此话一出,室内气氛变得尴尬,见翁贝托万般不愿,再拖下去倒真是得闹出人命,也由不得他做还是不做,子爵摁着他的双肩,让医师钳住他乱蹬的双腿。
『没听医生们说吗?除了你自己弄出来,只有将手伸进去拿出来了。』子爵温情脉脉的眼神变得凛若冰霜,毫无还价余地,翁贝托声嘶力竭的哭闹起,全然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贵族男x_ing,如同稚童。
子爵实难忍心,但不生又不行,手进去有一定危险x_ing,医师并没有这种经验,难免会伤到侯爵贵体。
先不说此事之后恐怕老友得失禁一段日子,光被人如此对待任哪个男人不会崩溃?无法想象这段日子他究竟经历过什么,但从憔悴的面容和消瘦了的身子可以看出经受了非人的折磨。
原本以为翁贝托已死的子爵今早接到禀报,兴冲冲的赶到病房时,对着躺在床上憔悴的男人哑然失色。
土耳其人能在短短的数月内将原本英姿飒爽的男人折磨的不成人形,他一时间都快认不出那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友。
回想初遇时,翁贝托神采飞扬的坐在夹板上弹奏乐器,一群水兵围着他有说有笑。明明是个不起眼的小水手,却总是身在视野的焦点,生龙活虎,对未来充满憧憬,并把这种如同阳光般耀眼的能量传输给周遭的每一个人。
子爵犹记当时船一靠岸就会有不少女孩来寻翁贝托,并不光光为了那张年轻的俊容,只要和他在一起便可以得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