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云昭:现代的杀手,多情且疏离;
无情:邪教的首领,无情且温柔;
一穿过去就失忆有没有比他更倒霉的?
好不容易捡到一个美人却是座冰山,有他这么衰的吗?
冰山是吧?那他就融了这座冰山。
他是堂堂的绝情宫少主,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魔头,怎会有人像狗皮膏药般粘着他,赶都赶不走……
①本文1v1,主攻文
②略虐,入坑需谨慎,结局he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昭,无情(单韶) ┃ 配角:无心(单衍),楚文朝
第1章 捡到美人
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药老人带着一顶厚厚的遮住耳朵的帽子,身着与天地同色的衣服在其中慢慢的走着,在雪地里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直到看到一抹绿色,他才停下了脚步。
远远看去那是一棵长在雪地里的小Cao,走近一看才知道这是一棵还未开花的雪莲。也是,恐怕也就只有雪莲才能在这严寒的雪地里顽强地生长着。
雪莲十年才开一次花,药老人看着在雪地里摇曳的雪莲,眼里流露出一抹兴奋,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几年了,还有一年雪莲就开花,他终于要得到这十年才开花的雪莲了,也不枉他在此苦等多年。
十年一开的雪莲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还不至于让药老人这个神医如此费心。只是眼前的雪莲跟一般十年一开的雪莲不一样。简单说这是朵任x_ing的雪莲,有时候十年开一次,有的时候却是几个十年过去甚至是百年之后才舍得开花。
这种任x_ing的雪莲相当的稀少,药老人活了六十多年才见到这么一颗,身为医痴的他自是十分的好奇。
他在这里等了几十年,终于在第三个十年快过去的时候等到了这雪莲开花,别提他有多高兴了,每天必定来此看一眼,才心安。
看着含苞待放的雪莲,药老人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不料走至中途看到白皑皑的雪地里躺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人。要不是对方一身黑,在这白茫茫的一片实在显眼,药老人说不定还发现不了呢。
见那黑衣人一动不动的,药老人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不料才刚一走近,血腥味扑鼻而来,药老人皱起了眉头,连忙走到那黑衣人身边,蹲下为其号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扑鼻的血腥味还都是小菜一碟,为其号脉药老人才知,这黑衣人不仅受了严重的外伤,还深中剧毒,只剩一口气了。
药老人只是出来看看雪莲的,没想到会遇到一个生命垂危的人,身上也没什么能救人的药。对方还有一口气,他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医者仁心,他决定将其带回去医治。
药老人将人扶起,背到身后,毕竟年纪大了,药老人一步一步吃力地将人背回去。
药老人的家离得不远,是栋被人遗弃的茅Cao屋,他就占了这个无主的茅Cao屋。
走到自家茅Cao屋的附近,药老人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昭儿,昭儿……”
随着药老人的叫唤,只见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的帅小伙儿出现在他的眼前,看到他背上的人,那帅小伙儿愣了一下,随即说了一句让他吐血三升的话,“师傅,你的雪莲成精了?还是黑的?”
虽然捡到黑衣人的地方离茅Cao屋不远,但也不近啊,药老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的徒弟还在一旁说风凉话,他没好气道,“还不快来帮忙?”
“哦。”云昭连忙走到其师身边,将他师傅背上之人扒拉下来,拦腰将之抱起。
云昭动作一顿,疑惑地看了眼他师傅,原本以为这黑衣人很重,才将他师傅累得不轻,只是不曾想这黑衣人没有想象中的重,甚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重量,难道这个头带半张面具的黑衣人是女子?
云昭一边疑惑一边将人带进屋去,药老人看着他的徒弟轻轻松松地就抱着人进屋去,看得他嘴角直抽抽,怀疑他徒弟手中的黑衣人和他带回来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个,不然他徒弟怎么就这么轻松,而他却累个半死?
人还等着大夫救命,他也就这么想,之后就急匆匆地跟着他徒弟进屋去。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虽不是温暖如春,但也绝不冷,药老人脱了头上厚厚遮住耳朵的帽子,露出了一头灰色的头发,毕竟年逾半百还是个手无缚j-i之力的大夫,背个成年男子确实有些吃力。
脱了帽子和一些厚重的衣物,药老人片刻不歇就去救人。他先为黑衣人喂了一颗解毒的药丸,虽然解不了黑衣人身上的剧毒,但暂时缓解一下是没什么问题的,免得他解药还没弄出来,黑衣人就被毒死。
接着药老人去研制黑衣人的解药,让他徒弟给黑衣人处理外伤。
虽说病人没有男女之分,可云昭还是犹豫了一下,决定看看他师傅带回来的究竟是男是女。毫不犹豫地将黑衣人脸上的半张面具拿掉,露出的是一张因受伤而苍白却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云昭看得一愣,简直就是个妖孽啊,男人长成这样让女人怎么活啊?没错眼前虽然是张倾国倾城的脸,却丝毫不显女气,一看便知是个男子。
确认是个男的,云昭也就不客气了,将黑衣人身上的衣物全扒了,就见黑衣人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经不再流血,甚至有些已经开始结痂了,最为严重的是一道从右肩延伸到腹部的伤口,没有丝毫处理过的痕迹,血已经不再流了,许是因为外面严寒的天气,血也被冻住了,才让这没有处理过的大伤口不再流血,因这天气,黑衣人也算是捡回一条命,不然光是这道伤口所流的血,就够要他的命了,也算他命大。
不再流血的伤口,处理起来也简单,云昭先将人的伤口清理一下,再将伤口用纱布包起来,不一会儿,云昭就将人包成粽子,只留下没有受伤的脸和脖子了,再盖上被子,等着他师傅的解药。
黑衣人虽然深中剧毒,但好在并不是什么罕见难搞的毒/药,药老人花了一些功夫,就将解药配制出来。
黑衣人也算是幸运了,在身受重伤还深中剧毒的情况下遇到了了有神医之称的药老人,不然黑衣人只有葬身雪地的份儿了,哪怕是被别人捡到,如果没有药老人这样的医术,他照样活不了啊!
一栋茅Cao屋座落于白茫茫的天地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茅Cao屋有两间房间,一间正屋和与正屋连在一起只有一门之隔的小厨房。
其中一间房间较为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一把小长凳。方桌上放着一个烛台和一些剩下的纱布;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色虽苍白却仍挡不住他那倾国倾城的容颜。
倏地床上之人睁开了双眼,眼中充满了警惕,无情动了动,想起身却起不来,一动身上就可劲地疼。
这时进来一个人,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的帅小伙儿,看到无情那双冰冷得仿佛可以冻住一切的眼看向他,他眨眨眼,扭头对外喊了一声,“师傅,你捡到的美人醒来了。”
话甫落,就见一个五六十岁,一头灰发的老人走了进来,看到无情睁着双眼看着他们,他连忙走到床边坐下,为无情把脉,无情原本想反抗,奈何他现在动弹不得。
云昭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把你裹着成一个粽子还是没错的,美人别想那么多,你就乖乖接受我师傅的治疗吧。”
云昭话刚说完,就见无情看向云昭,眼中杀意弥漫,寒气四溢。
云昭不为所动,走到床边给了无情一个爆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连救命恩人都要杀?你还是不是人呐?就算你要杀我,那也得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否则别没杀成我,倒把自己给搭进去……”
“好了昭儿。”把完脉的药老人让云昭闭嘴,并对床上的无情表达歉意,“公子,他这人就这样,请别跟他一般见识。”
救命恩人都开口了,无情还能如何?只能转过头去,不去看云昭,同时也暗自嘲笑自己,不就是一句美人嘛,从小到大因这脸的缘故,他听了不少令人厌恶的话,这一句美人还真不算什么,又有什么可气的?是因这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的缘故吗?
见无情不跟自己徒弟一般计较,药老人瞪了云昭一眼之后,开口说道,“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不过你的外伤还未结痂,这几日最好不要乱动。”
药老人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徒弟的馊主意,打着包扎伤口的名义,将人裹成一团,让人动弹不得。这么做确实有助于伤口的愈合,却也让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没了安全感。
听了药老人的话,云昭翻了翻白眼,“他现在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啊。”
“闭嘴。”药老人瞪了云昭,免得再把人气到。
不过这次药老人想错了,这次无情闭上了双眼,对云昭的话充耳不闻。
对此药老人也有些无奈,自从他徒弟脑袋受伤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如果不是那张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人不是他的徒弟。
虽说无情不计较,但药老人也不可能让他徒弟继续待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徒弟又嘴欠,惹着人就不好了,因此他将人拉出去,并让无情安心的养伤。
师徒俩一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受伤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无情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无情看向进来之人,就见是之前叫他美人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碗,应该是要给他的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