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八爷!”
他这瞪眼张嘴的模样,犹如那墓里的粽子诈了尸,瞬间逗笑了齐桓。
“噗嗤哈哈哈,看看你的样子!”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肩膀,杏眼也弯成了两道月牙,弄得张副官更加无奈,直喊道:“八爷!”
“行了!你先回去,明r.ì我亲自去张府。”
“可··”
“快回去。”
他上前拍了拍张副官的肩膀,口中念念有词:“你是多久没洗澡换衣服了,满身的土都能种花了。”
“也就十天···”
“回去休息吧,一切有我别Cào心了。”
在齐桓的催促之下,张r.ì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尹家、尹家、北平尹家···
他们让张府给个j_iao代,干脆就拉着仵作验尸罢了,反正那尹大小姐,一没被毒死二没受伤,难不成还告诉他们是我同东北张家做掉了尹新月?
红木桌上的茶杯飘出热气,齐桓将手覆了上去,似是觉得冷了。
半月之前,东北张家来人。
“张家子嗣的血已是浑浊不堪,若再被外人c-h-ā一脚留下后代,始终是个祸患。”
“那么?”
“若是齐八爷能助张家一臂之力,定当重谢。”
他就这么同张家人里应外合,唯一的条件是只要张启山这辈子无法留下子嗣,所谓佛爷的命格克尹新月倒也是真,一切只能说是天意。
他齐桓借了上天跟张家人的手,点灯勾魂送其归西,也成全了自己的私心。
张启山、张启山,你恐怕已经猜出来了几分,不过没关系···
“我仙人独行,你身负穷奇,如此便是再般配不过。”他呼着热气望着杯中的茶,痴痴一笑。
转眼便是第三r.ì,尹新月的尸体眼看就要下葬,齐桓让人早早搭了棚子,自己则是正襟危坐等待来客。
“八爷你这是打算?”
“呆瓜快坐下,瞧你累的都瘦了。”
张副官今r.ì换了衣裳,总算没前几r.ì那风尘仆仆的样子,他见齐桓关心自己,心中竟是生出了几分暖意。
齐桓抿着普洱茶,却见呆瓜一双桃花眼偷看自己,不禁心中疑惑,干脆找了个话题问道:“呆瓜,你本名叫什么?”
他啃着点心偷看齐桓心情正好,此时被一问难免失落,“八爷竟不知我的名字。”闷闷不乐的咬了一口酥皮,今r.ì的点心真是难吃。
“这个··因为佛爷总叫你副官,难不成你就叫副官?”
“不是!”
“那是什么?”
“是···”
“嗯?”
他将点心塞进口中,左顾右盼见下人们都忙着,才放下心来,凑上前去下颌贴着齐桓的领口,悄声说道:“我叫r.ì山,张r.ì山。”
那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垂,竟透出几分暧昧不清,齐桓不禁离远了些,“噢··r.ì山。”他正口中念叨着‘r.ì山,r.ì山。’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等,r.ì山!”
“八爷小点声!”张r.ì山丢下茶杯就捂住了他的嘴。
杯子直接跌在了地上,‘咚’的一声,惹得不少人看向他俩。
他脸上泛起了红晕,这人却是没心没肺的笑起来,透过对方的手说出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哈哈哈,脏(张)副官好名纸(字)。”
“八爷!”
他们正为名字之事纠缠不休之时,门外传来了通报声,“尹老爷到——”
那尹家人奏着丧乐,尹秋山携带一众家奴着孝服抬棺材,当真是来势汹汹,引得不少老百姓纷纷围观。
“尹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