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 作者:mnbvcxz【完结】(18)

2019-05-11  作者|标签:mnbvcxz


  于是一直温暖干燥的手轻轻盖在了他的眼睛上,许敛的眼泪落在了掌心里。他忐忑不安地拽下那只手,于是撞进了一双如画的眉眼中。
  李抒澜温润的眸中有几分痛楚之色,他不等许敛看清就重新捂上了许敛的眼睛,轻吻上许敛的脸颊和耳廓,另一只手有些用力地搂住了许敛的腰。
  “抒……抒澜……”许敛如在梦中,紧紧抓着李抒澜的衣领,“抒澜……抒澜……你来了……你要带我走吗……”
  李抒澜细细地吻着他的唇角,沉默不语。
  许敛心口有些疼,可他顾不得了。轿子摇晃着向前,百姓的欢呼依然高得震耳欲聋。许敛紧紧搂住了李抒澜的脖子,舌头焦急地舔着李抒澜温热的唇。
  “刺啦”一声,李抒澜从他衣摆上撕下一条布料,在唇齿交缠间低喃:“敛儿,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至少今天,至少现在,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他在害怕,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他害怕许敛眼中的水光,害怕那满溢的依赖和眷恋,害怕少年眼尾的桃花色,像是心头血一滴滴渗出来。
  许敛于是紧紧闭着眼睛,让李抒澜用撕下布料蒙上了他的双眼。
  眼前是一片猩红,许敛躺在了宽大的轿中,李抒澜从他脚踝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把衣摆撩开露出那修长双腿,肌肤在红衣的衬托下白得耀眼。
  被遮挡的视线和摇晃的轿子让许敛如在浪中漂泊,不安地拽住了李抒澜的衣角。
  李抒澜把他抱进了怀中,手指狠狠抓着两瓣臀r_ou_揉捏。
  他床底之间向来温柔体贴,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气。许敛伏在他肩上急促喘息,分开双腿主动用臀缝磨蹭李抒澜胯下硬物。他觉得李抒澜在不安,于是下意识地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这份不安。
  许敛主动掏出了李抒澜已经硬起来的*物,放在自己臀缝中扭动屁股来回磨蹭。小x_u_e中很快流出 y- ín 液把*物弄得又s-hi又滑。
  “敛儿,”李抒澜把他压在绒毯之上,*物捅进s-hi润的小x_u_e中,又急又狠地cao干着,“敛儿,敛儿……”
  许敛有些日子没被捅开的小x_u_e有一丝痛意,但被填满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咬着自己的手臂才能压抑住甜腻的呻吟声。
  李抒澜cao得很深。他以往照顾许敛的感受总会克制自己,今天却像发了疯一样往深里捅。龟*碰到了一片格外柔软的嫩r_ou_,许敛闷闷呜咽一声,在自己纤细的手臂上咬出两滴血珠。
  李抒澜心头一痛,放缓节奏慢慢抽出来一些。
  许敛却抓住了他的手臂,牙关颤抖着说:“抒澜,没关系,我很喜欢。”
  李抒澜俯下身去吻他,轻咬着许敛丰润的下唇呢喃:“难受吗……”
  “不难受……”许敛回抱住了他,双腿缠在李抒澜腰上,主动把屁股往前送好让李抒澜干得再深一点,“是你的话,多深都可以。”
  李抒澜缓缓顶着花心那片嫩r_ou_,小小的嫩r_ou_像花瓣一样颤抖着,被坚硬的龟*强行顶得绽开了,露出向更隐秘之处前进的入口。
  许敛高高扬起脖子呻吟。外面那么吵,没人听得到他甜腻的哭泣声。李抒澜进得很深了,他甚至能感觉龟*已经碰到了他肚子里的孩子。他抽泣着在呻吟中小声呢喃:“抒澜……抒澜……抒澜……”蒙住眼睛的红布被眼泪s-hi了大片。
  “敛儿,”李抒澜吻上他的泪痕,“我们的孩子,我感觉到了他了。”
  被入侵的宫口在瑟瑟发抖,李抒澜抽出半寸复又重新顶开那片嫩r_ou_,一下比一下凶狠。
  许敛不知道是欢愉还是难受地呻吟着,身子激烈地扭动着。
  喜轿穿过宫门,百姓的呼声被挡在了宫墙之外。寂静中一声震天锣响,预示着皇上将走出宗祠来掀开喜轿的帘子。
  许敛双腿紧紧缠在李抒澜腰上,嗓音沙哑甜软:“s_h_è 在里面……抒澜……最里面……皇兄不会发现。”
  侍人跪在路旁,低着头把花瓣撒向路上。
  皇上踏花而来,脚步一下一下都听得十分真切。
  李抒澜解开许敛眼上的红布,用力抽动几下狠狠s_h_è 在了宫口里面。
  许敛狠狠咬着他的肩膀呜咽一声,白液泄在喜服的衣摆中。眼前的红色扭曲变幻,他无力地躺在绒毯上,大腿根因高潮而微微颤抖。
  皇上掀开了车帘,许敛的样子像是已经被好好cao了一番。
  可喜轿中不会有别人,皇上只会想这 y- ín 荡的小混蛋是不是自己忍不住玩了。
作者有话说:绿帽子就戴在你头上,你能把我怎么样~

  第18章 这条路那么难走,你为什么要来(彩蛋是小敛儿光屁股陪父皇上朝

  许敛又梦到了父皇的葬礼,那天飘着很大的雪,宫里的红梅探出了墙,满树繁花沉甸甸地坠下来。他在皇兄怀里,伸手要去抓那些梅花,于是身后传来了宠溺的低笑声,一声一声温柔唤着:“敛儿,敛儿……”
    外面天光大亮,皇兄已经去上朝了。
    许敛神情恍惚地任由宫女给他梳着头发,忽然开口:“先帝是哪一年驾崩的?”
    宫女愣了一下,低声回答:“是景昌十九年春。”她心中奇怪,先帝驾崩时小皇子在皇陵前哭得几欲昏厥,怎么会忘了是哪一年?
    不对……哪里都不对……
    许敛头中隐隐作痛,他紧紧皱眉:“那一年是不是春天来得格外早,我记得宫墙边的梅花都开了。”
    宫女更是怔住,迟疑地说:“殿下……那棵梅花,景昌十七年的时候就已经被砍去了。”
    许敛茫然地轻抚过已经微微拢起的肚子。里面的小东西精力旺盛得很,总是动来动去。小怪物就很少动弹,乖乖地窝在里面,以至于肚子都鼓起来了许敛还未察觉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到底哪里出了错?他明明记得父皇驾崩时飘着大雪,记得宫墙上的红梅。皇兄呵在他耳后的气息很烫,若不是严寒,人的呼吸不会是那么烫的水雾。
    他记得那顶巨大的棺材,奴隶们打着赤膊,麻绳深深勒进鼓起的筋r_ou_里,黝黑的脚掌踩在泥土中,踩坏了嫩绿的Cao叶。
    许敛头痛欲裂地急促喘息,那些温暖的春光和刺骨的风雪破碎凌乱地交织在一起,在剧痛中揉成一片刺眼的白光。
    天气渐渐炎热,水榭中堆满了冰块。
    亭中人仍垂着鱼竿捉弄那些可怜的鱼,懒洋洋地说:“敛儿如今有几个月的身子了?”
    李抒澜在亭外沏一壶三生茗,香气随水雾袅袅升起,把他如画的容颜也挡在了水雾之后。他说:“三四个月了吧,已经有些显怀了。”
    亭中人欣慰地笑笑:“很快了。不用等到足月吧,我觉得七个月就可以用了。”
    李抒澜眉梢挑起一抹几不可见的讥讽,淡淡道:“若是药效不好,你觉得你还能骗许敛给你生第三个?”
    亭中人低笑,未曾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悠悠道:“抒澜,你觉得这段时间敛儿留在宫中好,还是在我身边好?”
    李抒澜沉默许久,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滚烫的茶杯。一只蝴蝶落在他肩上轻轻煽动翅膀,李抒澜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亭中人笑说:“抒澜,恭喜啊,你的咒术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李抒澜轻轻垂下眼帘,眸中暗沉的光芒,像是强行斩断了什么拴着他心脏的东西。他声音冰冷:“我早就说过,我对人心并不精通,就算用幻术强行篡改许敛的记忆,也会漏洞百出,他早晚会自己察觉到。”
    “哦?”亭中人仍是漫不经心地握着鱼竿,“敛儿想起什么了?”
    李抒澜握着那杯茶:“他今日问宫女,先帝是哪一年驾崩的。”
    “如此这般,那敛儿只有在我身边亲自照顾,才能放心了。”亭中人掀开帘子看过来,早就驾崩入土的先帝许释容颜如弱冠少年,在此笑语晏晏。
    “我去安排。”李抒澜起身要走。
    许释在他身后玩笑似的问:“抒澜,敛儿肚子里的孩子,你确定是那只始鸠的吗?若不是,你我可要好生失望一场了。”
    李抒澜没有回头,走出了这片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宫中还是那个样子,皇上在城外点兵未归,许敛百无聊赖地在树下仰头看天。
    李抒澜路过此地,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意。
    许敛环顾左右无人,冲上去把他扑了个满怀:“抒澜!”
    李抒澜低头迅速在他眉心亲了一下:“走,我带你看样东西。”
    许敛开心地点点头,跟着李抒澜躲开宫人们,到了李抒澜居住的地方。
    李抒澜喜静,他宫中洒扫的宫人收拾干净后就会离开。李抒澜牵着许敛的手带他进去,许敛看到了窗前的梨木大桌,他第一次来此处时就撕烂了桌上的纸。那时李抒澜轻轻皱起了好看的眉毛,问他是不是不喜欢。
    窗上挂了一串一串的纸折蝴蝶,衬着窗前的兰花,每一只都栩栩如生。
    李抒澜捧起一串蝴蝶轻轻放在许敛掌心,柔声说:“敛儿,是晚了些,可我想送给你,你要不要?”
    许敛掌心轻轻拢着那一捧蝴蝶,心中像是有什么发了芽,在蝴蝶蹁跹中疯长,温暖的花一朵朵绽开,把心口填得满满的,把所有痛苦和酸涩都挤出来,让它们再无容身之地。
    他捉住李抒澜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声说:“他在动,抒澜,他也很喜欢。”
    李抒澜蹲下身隔着衣物吻上他的腹部,鼓鼓的小腹下有个鲜活的生命,在慢慢长大。
    许敛被他亲得痒,刚想要笑,笑容却冻结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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