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一只觉得怀里倏地冰冷,下意识的就要上前,却被漆夜止住……
“………为什麽,陆天一,为什麽要这样,既然你不能给我一份完整的爱,既然我已经失去记忆,你为什麽不放了我,你知道,我每日看著你身边的那个妃子这个妃子,我心里有多嫉妒,有多痛,你的皇後也怀了你的孩子,你只会越来越忘记我,可是,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忘了你,失忆……或许就是老天爷有意要放我一条生路,你……为什麽……要留下我,留下我如此这般的煎熬……”漆夜一步一步的後退,仿佛要离开陆天一……
“漆夜,漆夜,你记住,你不会离开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你生,在我身边,死,也要死在我身边,你记清楚了!”陆天一有些害怕,更多的确是生气,或者是用生气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为什麽,我不要,你既然要我,就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妃子都给我弄走,否则,我一定要走,一定要走!”漆夜一听陆天一的话,扭掘的脾气又上来了,扯著嗓子冲著陆天一喊,转身就要王储跑……
“你想都别想!”陆天一冷下了声音。
“啊───”漆夜一声痛叫,被陆天一抓著衣领,甩回了床榻……
第二章 (42)
“你混蛋!”漆夜被甩的眼冒金星,火爆的脾气让他也不吃陆天一的亏,顿时大骂了出声,管他陆天一是什麽皇帝不皇帝的。
“漆夜,你最好不要想著要离开我的话,更不要说什麽要离开的话,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听到你那样说,我很生气!”陆天一言语间压抑著火气,“我不想再伤到你。”
“哼!你是说上次吗,身体上的伤痛算得了什麽,那比得你说的话,做的事来的伤人,那可是剜肉剔骨的痛啊……”漆夜似是在讽刺陆天一,嗤笑著。
“你怎麽还是想不清楚,这麽认死理吃苦头的只会是你。”陆天一几步欺身上前,揪起漆夜的衣襟,怒瞪著漆夜。
“这是我的坚持,陆天一,你不会明白,这,也是我的悲哀……”漆夜毫不畏惧陆天一的怒视。
“不知好歹。”陆天一话落,双手两面一开,扯开了漆夜的衣服。
“…………”漆夜意见衣服被扯开,双手从袖子里一钻出,翻身滚出,脱离了陆天一的双手,“所以,我也不想陪你睡了。”
陆天一脸色一阴沈,心里火气更胜,漆夜这小子居然敢拿捏他,当下一句话也不多说,一个擒拿手擒住了漆夜,稍一使力,就将漆夜甩翻在了床榻上,三两下就将漆夜扒了个精光,也不管漆夜的挣扎,拉开漆夜的腿就横冲直撞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漆夜干涩的後穴被人这麽粗暴的捅进去,那股四分五裂般的感觉让漆夜痛的一声凄厉惨叫,刚才因为激动而通红的脸颊在一刹那间变得惨白,吸著失了血色的嘴唇喘息。
“陆……陆天一,我心里不愿意,可……可是我也没本事……拒绝,但是,……你给我记住,我不愿意,我心里不愿意,你这麽对我……就不怕我拿你那些妃子……孩子出气吗,呵……呵呵呵……“漆夜痛的话不成句,却还不怕死的威胁陆天一,还不时的笑出声音。
看著漆夜到了这个时候,依然不服自己,即使被自己压在身下还是这般倔强,只觉得一团火在自己的胸腔里轰然烧起,欲火夹著怒火,冲撞的没有个发泄口,卡住漆夜的腰,狠狠的抽插起,漆夜……别以为我拿你没了办法,你再坚持,也只能是我陆天一的身下之人……
漆夜咬著牙齿,目不转睛的瞪著陆天一,陆天一一阵猛击发泄,激射在了漆夜的身体里,一抽身,提起裤子看也不看漆夜一眼就拂袖而去……
在陆天一转身那一刹那,漆夜脸上的倔强和讥笑瞬间土崩瓦解,一松劲,瘫软在床榻之上,冷风从大开的窗子里灌进来,吹著漆夜赤裸的身子,起了一层寒栗,可被单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漆夜也不远伸手,这冷,怎比的心间的冷……
【湖心斋】,这是陆天一在後宫中最大的湖心岛上建起的一座宫斋,这座【湖心斋】是陆天一专门为自己设计的,也就是在他不想去任何一个妃子的寝宫的时候住的地方,除了从小近身跟在陆天一身边的玄英以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自从那日和漆夜不欢而散以後,陆天一又是多日没去【鸾清殿】了,也就是说他多日没有见过漆夜了,而这些日子里,陆天一除了不得不去夏侯冰月的【辰乾宫】慰问安抚,再就是去过冯柔的寝殿两次,以前还觉得那冯柔清新淡雅,可是,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冯柔越来越落俗,也学著夏侯冰月 冯媚的那些浓妆豔抹,把整个身子弄得像是从香精池子里捞出来的一般,闻得陆天一一阵一阵的总窒息,於是,下了朝,在没有事情的时候,陆天一大多时候是宁愿一个人待在【湖心斋】的。
他不能否认自己的心,一个人待在清冷的【湖心斋】,尤其是在那慢慢的清冷长夜,他会无法控制的想念漆夜,可是,他陆天一,怎麽能向那个人低头,漆夜,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工具,一个暖床的人……
“皇上。”在陆天一静思之际,玄英已经到了眼前。
“嗯……”陆天一回过神儿来,懒洋洋的从塌子上做了起来。
“皇上,您让属下查得那件事已经有眉目了。”玄英显得疲惫不堪。
“说说。”
“是那个每次为皇上送药的太监,小林子偷换了皇上准备的原药,他原名叫林宪,是定远县林家村的人,家中有父母和一个妹妹,据属下暗查得知,前些日子这个林宪的父亲突然因为偷窃被关入了大狱,母亲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而他的妹妹也被卖入了妓院,可是,不知为何,没过几天他的父亲无罪释放,母亲也请了镇上最好的大夫,他妹妹也被赎出了妓院,而这些都是需要大笔银子的,他们一个务农之家是不会有这麽多银子的……”玄英一口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