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还有一丝茫然,甚至看起来还有种别样的纯情。尽管他们已经做过了很多次这样亲密的事情,但伊斯特万生来便带着一种凛然的高贵,越是圣洁的天使,越是引人想要狠狠地侵犯。他缩回舌头,尝到了一丝腥味,然后抬手擦掉睫毛上沾着的精`液,把手指也搭在了自己的唇边舔舐干净。
第二十章
曼努埃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舔吻着伊斯特万的脖颈,然后松开手。伊斯特万含着眼泪看着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求,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着炙热的光。皇帝用双手分开他的腿根,将它们推起来,把他的膝盖压向他的肩头,他柔韧的身体让这个动作的完成得非常顺利。而后,曼努埃尔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慢慢前倾。伊斯特万感觉自己被折起然后打开了,有什么s-hi热的东西摩擦着他的臀缝。他抓在曼努埃尔脊背上的手指颤抖着c-h-a入他的发间,将对方拉近,修长的双腿顺势缠上了他的腰侧。曼努埃尔顺着他的力道低头,追逐着他柔软的嘴唇。“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和我说,”得到对方无声的肯定后,他沉下腰,将自己缓慢地楔进他的身体里。
只是轻轻地顶了几下,又热又s-hi的花x_u_e就一阵阵绞紧。伊斯特万实在太过想念他的抚慰,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要,嘴唇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灼热的吐息从他绯红的嘴唇中溢出,同时带出了他语无伦次的呜咽。
曼努埃尔时快时慢地抽送着,手掌伸到他的下腹,手指擦过紧绷着的y-in`茎,细致地摩挲着上面凸起的血管,伊斯特万的声音不由地颤抖起来,他无力地踢蹬了一下双腿,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他的双手紧紧扣着曼努埃尔的脊背,指甲留下了艳丽的划痕。
“曼努埃尔,我好想你……”他啜泣着,忽然仰起头轻声尖叫了一下,小腹绷紧了微微抽搐着,然后y-in`茎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浊来。他的小`x_u_e也不规律地收缩起来,曼努埃尔害怕自己会忍不住s_h_è 在里面,就在他拔出来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甚至都溅在了他的腰腹上。
伊斯特万大口地喘着气,汗s-hi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曼努埃尔,露出了餍足的微笑。他抚摸着曼努埃尔灼热的y-in`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陛下还没有s_h_è 呢……”
“没事,哥哥你先歇一会儿。”一直坐在他们边上的拉兹洛贴了过来,握住了哥哥的手,在他的颈边蹭了蹭,“哥哥这么欲求不满也不怕伤到孩子,我来帮你满足陛下吧。”
曼努埃尔笑着搂过他的腰,手指划过他胸前的两点,坏心眼地捏了捏:“嗯?不知道你这里摸多了会不会像你哥哥一样能流出n_ai水啊。”
拉兹洛不服气地挺了挺胸,然后硬是翻身压在了曼努埃尔身上:“陛下就会欺负人。”他的动作既诱惑又大胆,骑在曼努埃尔的身上拉过皇帝的手指探向自己已经微微s-hi润的后`x_u_e,“我也是个大人了,可以替哥哥分担很多事情的。”他摸索着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把曼努埃尔的一根手指和自己的手指一起c-h-a入了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扩张着。
皇帝的手指比自己的好用多了,他有些意识模糊地想着,将自己打开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后,他深深地喘了口气,轻轻地放下曼努埃尔的手指,俯趴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将自己柔嫩的x_u_e`口撑开,对着他挺立的y-in`茎贴了上去。由于之前做足了润滑,他没有费太大力气便将他的前端含了进去。被c-h-a入的快感顺着脊柱游走到全身,他几乎有些撑不住自己跪着的双腿,低低地呻吟喘息着,然后深呼吸努力将他的东西吞咽得更深。这样缓慢的慢慢被c-h-a入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y-in`茎上的每一寸跳动的青色的静脉是如何摩擦着自己的内壁。
曼努埃尔慵懒地抬手抚摸着拉兹洛的腰侧,接着揉`捏他柔软的臀瓣。在拉兹洛自己扭着腰玩得开心的时候,他忽然挺了挺腰,重重地顶到了最深。猝不及防的顶弄让拉兹洛惊叫了一声,大腿内侧不住地颤抖,酥软的腰肢再也无力支持,狼狈地伏倒在了曼努埃尔的胸膛上。
曼努埃尔扶住他纤细的腰上下起起伏伏套弄着,很快拉兹洛就发出了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软绵绵地趴在了他的身上,s_h_è 出的精`液流在他的小腹上。曼努埃尔也不着急,看着拉兹洛高`潮后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更觉得可爱,伸出手指拨弄着他舌头,下面只是轻轻地抽送着,还刻意避开他的敏感点。直到拉兹洛忍不住求他快一点,他才翻过身来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抽`c-h-a起来,s_h_è 在不住痉挛的x_u_e道里。
“嗯……不要了……”拉兹洛有气无力地抽噎了一声。他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快慰的感觉充盈了全身每一处地方,连骨头都是酥软的,过了好一会儿,神智才从销魂的欢愉里聚集起来,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有些委屈的哭腔,“陛下太大了,都肿了。”
“肿了吗?”曼努埃尔缓缓地把自己拔出来,白浊的精`液顺势从他被cao得都合不拢的小洞里流了出来,“还说你是个大人了呢,这么没用,可比不上你哥哥呀。”他笑着捏了捏拉兹洛的脸,“要是还疼的话过会儿我给你上点药。”
“这就不用了,我自己会弄。”拉兹洛飞快地爬起来拿过浴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时候他的脸上才闪过一丝羞涩的绯红。
第二十一章
过了几天,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曼努埃尔忽然拿来了一卷卷尺,让伊斯特万面对着他,伸开手站好。
“我要给你量一下尺寸,已经叫裁缝在准备婚礼的礼服了。”曼努埃尔如是说,“鉴于你的情况……嗯有点特殊,所以这套礼服只能穿一次了,以后我会再给你做件新的。”
伊斯特万顺从地伸开手,有些害羞道:“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裁缝自己来吗?这您也要包办代替。”
曼努埃尔挑了挑眉毛,手中的卷尺先是搭在他白`皙细腻的脖颈上,还带着冰凉的温度,接着就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胸口,“这个活我看应该只有我能做吧,难道你想让别的男人摸你这儿?”说着温暖宽厚的手掌就不怀好意地揉了揉他丰满的胸`脯,“还是这儿?”手掌继续向下探去,是被撑得圆圆的小腹。
伊斯特万知道他是故意在和自己开玩笑,但也不禁脸红了一下,站直了身子任由他这样半正经半揩油地量着。科林斯的六线丝绸,推罗的紫色染料,爱琴海中最圆润无暇的珍珠,再坠上无数璀璨的宝石,所有属于东罗马皇室的荣耀都以奢华的财富铸就。曼努埃尔手中的皮尺贴在他因为怀着孩子而隆起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着。他原本看起来纤细瘦弱惹人怜爱,不过自从来到君堡过上好日子以后,也渐渐变得圆润丰满了起来。等到曼努埃尔全都量完,房间里已是一片旖旎缱绻的气氛,曼努埃尔托住他的后脑,轻轻地啄吻着他的唇,他们难得地交换了一个无关情`欲,只有无尽的温柔与甜蜜的吻。
婚礼的那天早上下了一场小雨,细雨把皇宫花园里的枝叶洗得鲜绿,偶尔有麻雀受了惊吓,从人面前掠过,带起的水珠碰到人脸上。婚礼的“女主角”安静地待在自己房间里,曼努埃尔屏退了侍女们,执意亲自为自己未来的妻子梳妆打扮。他用银质的剪子小心翼翼地将伊斯特万鬓角的碎发修去,“你今天可真美啊,亲爱的。”他由衷地赞美道。虽然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合所谓的礼制,但又有谁在乎呢?他可是帝国的皇帝。伊斯特万垂下眼睑任由他将自己金褐色的头发用珠花拢在脑后,他只觉得胸口有些发紧,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体验初嫁少女一样又期待又羞涩的心情。
“不要紧张,放轻松一点,”曼努埃尔从孔雀石雕出的梳妆匣里取出一副耳坠为他戴上,金质的细链底端缀着梨形的珍珠,“新娘子可不该苦着个脸。”
“您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大牧首一直在反对您,您却还执意要……”不过曼努埃尔没有给他机会让他把剩下的话说完,他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低下头含住他的唇瓣细细地舔舐着:“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别提那些扫兴的人。大牧首是上帝的代言人,但他首先也是帝国的仆人。”
舌尖分开几乎没有抗拒的牙关,探进口腔去勾拨对方的舌。他的爱人配合地侧过头搂住他的肩膀,纤细的手指也缠绕进他的黑发里,加深了这个缱绻缠绵的亲吻。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伊斯特万小口地喘息着,晶莹的天蓝色眼睛里泛出朦胧的水光。曼努埃尔最后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抚摸着他被盘在脑后,平整柔顺的金发,发间嵌着细碎宝石的金质发饰让他觉得有些晃眼。他有些遗憾地叹息道:“真可惜我不能亲自为你戴上皇冠,那是大牧首的职责。”
万众瞩目的婚礼准时在庄严肃穆的圣索菲亚大教堂举行。苏尔茨巴赫的贝莎去世尚且未满一年,皇帝就选择了再婚。而那位幸运的新娘也不是之前贵族们猜测的安条克的玛丽,或者的黎波里的梅丽珊德,而是匈牙利曾经的王子殿下伊斯特万。受邀到场的贵宾们也有人知道这位王子奇特的身世,但也没有人预料到皇帝真的会排除万难迎娶他。不过在希腊人眼中,跨越x_ing别的爱情从来都不该是禁忌的存在,而且伊斯特万的弟弟拉兹洛同样和曼努埃尔关系亲密,帝国还正好可以通过这次婚姻重新获得对匈牙利的影响力。
新皇后穿着华贵端庄的衮服,金褐色的头发规整地盘在脑后。事实上他的头发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长,只是采用了某种视觉上的技巧,让他看起来如刚刚降世的维纳斯一样娇艳。他的衮服看起来似乎有些过于宽大而不够合身,动作也略微有些迟缓,但不少人都知道,他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和曼努埃尔的爱情的结晶。未婚先孕的皇后并不稀奇,只要孩子出生在婚礼后,那么他们同样是尊贵的生于紫色寝宫的皇子与公主。
在衣着华美的女官们的簇拥下,伊斯特万端着蜡烛,稳稳地走向坐在主座上的大牧首。他的仪态是那样的端庄,目不斜视地平视着前方。曼努埃尔走在他的身边,同样手持着一根点燃的蜡烛。他有意地放缓了一点步伐,看上去尽量走起来和伊斯特万平行,而且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扶住了伊斯特万的胳膊,这虽然有些不合礼制,但没有人能对皇帝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