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突然有种早晚会被景红这个干妈坑死的预感。
景红满意的点了点头,朝一脸不自在的白晓脸上吧唧一口,这才放他去木鹿风那里。
白晓双脚一沾地,夯吃夯吃的就溜走了,像是后面有八只恶犬的那种。
景红看着这养不熟的白眼狼,连连叹了几口气:“唉唉唉,从来都是瓜连子,哪见什么子连瓜;果然都是白眼狼。天儿你哭啥呢?”
乔天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低声抽泣。
景红伸手抱起自家的后辈,轻轻拍着她的背:“你哭什么呢?认个祖宗你还吃苦了?”
乔天一听这个哭的更大声了,眼泪断断续续的沿着脸颊滑下,滴在景红的手上。
景红:“………再哭我就把你嫁给江开了啊。”
乔天一听这个,哭声消失的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她争辩说:“我不要嫁给江开那个王八蛋!”
景红应和说:“好好好,不嫁给他,不嫁给那个王八蛋。”
乔天:“祖宗勉勉强强算是可爱吧,我就委屈一下嫁给他好了。”
景红突然风中凌乱了,心想真是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爷爷:“臭小子,你要是敢断了我白家这个香火,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白晓笑道胸有成竹,说:“爷爷,今天认了个干妈,现在我可是有孙孙孙孙.............孙孙女了,您别担心了。”
第8章 学习竟是该死的甜美负担
白晓跑到木鹿风的房间,推门而入,气息略有不平,走到木鹿风所坐的办工桌前,问道:“乔天说你找我?”
因为是白天,并没有开灯,yá-ng光透过窗户打在木桌上,一些玻璃饰品在r.ì光下散s_h_è出七彩颜色。
木鹿风听见声音,抬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异常诡异,声音闷闷的:“你脸上怎么搞的?”
白晓脑袋空了那么一会,想着我的脸上除了眼睛鼻子嘴巴还有一些小痣外还能有什么。
木鹿风像是知道他脑袋里想的一样,又说:“唇印。”
白晓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不以为意的说:“景红亲的。”叫她干妈还是有些别扭。
木鹿风身前的木桌顿时化为白花花的粉末,风一吹,迷了站在桌前而且还没有桌子高的白晓的眼睛。
白晓觉得莫名其妙,揉着眼睛气道:“你干嘛?粉末都进我眼睛了 。”
突然,一双手握住了白晓的左右手腕,白晓睁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木鹿风放大的脸。
紧接着,一双手盖在他的眼睛上,白晓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干嘛?”
“闭眼。”
“哦。”
白晓乖乖的闭着眼睛,接着感觉到一股温柔的水流潺潺润着眼睛,舒服极了。
木鹿风拿下手,说:“好了,睁开看看。”
白晓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张清晰极了的俊脸,但还没等他仔细看一看,脸颊又被一双手重重的摩擦着。
白晓很不高兴,不知道这人怎么总喜欢动手动脚的。
白晓瞪着木鹿风:“……你又干什么啊!”
“擦干净,下次别再被不清不楚的人亲了。”
白晓:“………景红是这次的任务对象,还是只怨气极重的女鬼……嗷嗷!你轻点啊!”
木鹿风咬牙切齿,说道:“不行!什么人都不行!”
白晓哭笑不得,控诉说:“大哥啊,我们说正事好不好………”
木鹿风把他脸上的口号印c-h-ā干净了,还连连施了好几个消毒咒,这才停手:“好了。”
白晓:“………”总感觉那边脸已经肿了。
木鹿风凭空丢出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些纸笔,木鹿风坐到椅子上,对白晓招手:“过来,我们
办正事。”
白晓没有细思这句细思极恐的话,迈着小短腿去搬一个椅子。
木鹿风:“过来,不用搬椅子了。”
白晓:“不站在椅子上我连桌子都够不着啊。”
“我有办法,你过来就行。”
白晓以为他会像拿出这张桌子一样拿出个什么东西来,结果等到他被放在木鹿风腿上的时候他才知道木鹿风口中所说的“办法”他妈的竟然是坐在他腿上!
白晓好歹二十老几的人了,肯定不愿意做这种从各种意义上说都极其奇怪的事情啊;顿时挣扎起来,想要跳下去,曾奈灵魂的强大是没有用的,r_ou_体要强大才能取得革命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