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 作者:无边客【完结】(26)

2019-05-11  作者|标签:无边客 甜文 种田文 布衣生活


  被 y- ín 水浸得s-hi淋淋的粗壮*物从x_u_e口快速地抽出c-h-a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时而高扬时而急促的呻吟喘息。
  粗糙的手掌揉着曲溪青身前翘起的茎身,前后齐齐猛干猛弄,百来下后,睦野沉哼将r_ou_根用力抽离,一股滚烫浓重的白浊喷洒在曲溪青股间,有的黏腻的沾在翕动的x_u_e口处,曲溪青被烫的收紧了x_u_e口,睦野眼神一暗,搂紧了曲溪青绷紧的腰身,继续将*物塞进那后x_u_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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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屋的香柔之气,睦野为曲溪青清理干净穿好衣裳后,他让曲溪青再躺一会儿休息,起身将窗户打开。
  屋内的浓郁香气渐渐往外飘散,睦野转过身望向木床上的人,看着看着,神色便怔了。
  手上仿佛还残留有对方的细腻软滑,近几日接二连三被欲望冲昏头脑,他无措,却无法克制地沉浸在那销魂的快感中。而这些,都是曲溪青教给他的,他让他入了瘾着了魔,一旦接触,只能沉沦。
  曲溪青趴在床头,他慵懒睁眼,“木头,我饿了。”
  睦野恍过神,道:“等我片刻。”他转身出屋,关门时与曲溪青的视线对视,心跳漏去半拍。
  院中黑贝趴在冰凉的石板上呜呜着磨蹭下身,黑色的狗尾巴不断摇动,看到睦野出屋,狗头一转,低低呜出声,继续蹭石板。
  曲溪青躺够了披衣出来,趴在石板上的黑贝看到他,狗眼登时发亮,撒疯一样猛地冲到他腿边。
  大狗身子曲起站直黏上曲溪青的腿蹭动,睦野从后院提着木桶过来看到,脸马上黑成堪比木炭,疾步上前把黑贝用力扯远,再牵出一条麻绳把它套上。
  曲溪青低头看腿,又盯着癫狂的黑贝,恍然道:“它......它发情了?”
  睦野黑着脸点头,“回屋换身衣裳吧。”
  方才黑贝在地板磨了半天又去蹭曲溪青,也不知会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上头。想罢,睦野紧绷着脸将麻绳牵回手中,朝曲溪青道:“我带它进柴房,安分了再放它出来。”
  黑贝四肢扒拉着地板嚎个不停,它眼巴巴望着曲溪青,硬是给睦野拖入柴屋关起来了。
  黑贝在里头猛挠柴屋的门,曲溪青跟在一边,“动物发情是天x_ing,把它关着不好,不然牵一条母狗回来陪它吧。”
  睦野沈默看他,“黑贝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想起方才他开窗将屋内的香气散出去,黑贝很可能是受到那股气息的影响导致突然发情。
  那股柔香,就是他吸入了也克制不住。
  睦野从旖旎的思绪回神,问道:“溪青,你……你是哪一类蛇?”
  “溪青?”曲溪青翘起嘴角指着自己重复一遍睦野的话。
  睦野眼神闪避,却没躲开,他轻点头,见曲溪青高兴,又沉声唤了他一次,“溪青。”
  曲溪青身子一侧,靠在睦野肩头,“我是艳蛇。”
  “艳蛇?”睦野在山中田野间看到的蛇不少,却并未听过此种类的蛇。
  曲溪青往睦野颈边吹气,“我并无让人见血封喉的剧毒,我的毒素是——情毒。”
  “倘若有人中了我的情毒,轻一些,和c-ui情的ch-un药无异,若重了,一盏茶的时间不与人*合,那么他就会饱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最后七窍流血死去。”
  睦野:“......”那么曲溪青身上的香便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想起方才的纵情,再怎么木的男人也不免面红耳赤了。
  春末的最后两日,城内会派遣差吏到村里收缴每年的人头税,前两年差吏以暴力多收取税钱的事历历在目,因而村民这几日早早备好钱,钱不够的便东奔西走借来凑足,一时间弄得村里上下人心惶惶。
  这段时日采集的药Cao睦野早早就晾干,今日他得进城一趟,曲溪青看他从起床就忙得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捉住睦野的手气恼道:“我给你钱的不够么?”
  睦野道:“足够,只是我能自己挣得。”事关一个男人的颜面,倘若他白白拿了那份钱,他睦野成什么人了。
  曲溪青不高兴,睦野又道:“你莫要生气。”
  曲溪青背对着他,睦野不会哄人,只能干巴巴的重复,叫他不要生气。
  曲溪青瞪着他,“你不要我给你的钱。”
  睦野面有无措,紧巴巴开口,“我会养、养你,还有我娘。”侧在两边的手捏紧,睦野又说,“用我自己的双手。”而不是靠曲溪青辛苦潜入蛇谷取甘灵Cao得来的钱。
  “你莫要生气了……”
  曲溪青被睦野这样一说,倒没怎么气恼,他捏了一把睦野的手,望向院子外载了满车的东西,“那你要带我一同进城。”
  这次睦野运到城的东西比较多,曲溪青跟去实在不便。可睦野不会拒绝他,两人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总算赶到城内。
  集市今日十分热闹,街上卖艺杂耍的引来众人围看相看,出门前睦野给曲溪青戴了一条面纱,街上人多,曲溪青遮住了容貌便也不会引来太多人注意,此时街头热闹,更好不过了。
  睦野牵着马车在前面开路,曲溪青跟在一旁,系了满车的竹篾微微挡他的视线,渐渐地,他被集市的热闹引去心神,再回神时,他发现他和睦野被人群冲开,马车不见了踪迹。
  曲溪青对着熙熙攘攘的街市,傻眼了。


第26章 农夫的妒意
  把人跟丢的曲溪青不敢胡乱去找睦野,只怕人没找着就又错开, 思来想去, 只好在原地站着不动等睦野回头寻他。
  明亮的日头高高悬在头顶, 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四周过往行人密集,人多了, 便充斥种种气息。有男人的汗味,女人的脂粉味, 面铺的汤粉味,字画的墨汁味......
  隔着面纱曲溪青捂起鼻子打了一个喷嚏,他稍微往后退开些避开人群,只是他戴着天青色的面纱, 不免招来路人纷纷投来的视线。
  这年头出门戴面纱的人并不常见, 大抵有三类。
  一类是途经城内的江湖人士, 这类人通常戴着黑色面纱。一类是身体患病的不能吹风带有感染的人,这类人带着白色面纱。还有一类, 则是年轻貌美的姑娘, 有的是官家小姐, 也有的是富家千金,她们带的面纱有桃花粉、有淡湖蓝、有天青色、鹅黄色诸如此类颇为明亮轻柔的面纱。
  此时的曲溪青,在众人的猜测中约莫是哪家大户人家出来游逛的千金小姐,只是他身边无人跟守, 又站在原地不动, 明显是迷了路, 引得一些暗中打量的男人春心燥动难耐。
  很快,有人靠近与他搭话。
  “这位姑娘,不知你是否迷了路,可否需要在下帮忙?”
  曲溪青微微摇头,他转过一边,那人不死心,伸手欲碰上他的肩膀,这时突然从其他方向冒出另一个人的声音。
  “曲公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曲溪青扭头看去,眼前手持折扇面色惊喜的男子不正是那日在花楼扰了他睡觉的人。
  曲溪青摸着面纱,“这你都能认出是我?”
  付文庭一听是他的声音,连忙合上折扇,赶到他身侧。
  厚着面皮与曲溪青搭讪的男子自然认得付文庭,招惹不起付文庭,男子看了眼曲溪青,只得讪讪离去,完全没察觉到付文庭唤他为公子,而非小姐。
  那日曲溪青被睦野接走后,付文庭再去花楼便寻不到他的踪影,他暗自差人打探曲溪青的消息,找了一段时日,任何消息也没打探到。
  自那以后付文庭心灰意冷,甚至生出与曲溪青的相遇只是一场梦的错觉。他每日做梦梦中都出现曲溪青的模样,曲溪青的莫名消失让他陷入无端的失落,终日茶不思饭不想,他明白自己对曲溪青一见钟情了。
  时至今日,今早应他爹的要求出来巡街,没想到会再见到叫他梦绕牵魂的人。
  付文庭激动的抓起曲溪青的手,“曲公子,我——”
  曲溪青将手抽回,弹了弹衣摆,“说话就说话,捉着我手做甚么。”
  付文庭挠着头不好意思笑了笑,“是我不好,一时高兴到冲昏了头脑。”他看着曲溪青,小心翼翼问:“不知公子可否有时间?近日城内开了一间茶楼,在下想邀公子一同前去坐坐。”
  “茶楼?”曲溪青本不欲与付文庭搭话,可听到他说的地方是茶楼,想到睦野喜好喝茶,犹豫过后,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难得出城一趟,曲溪青想给睦野带些东西回去,茶楼,应该会买到睦野喜欢的茶叶吧。如此一想,他便忘了自己还在等睦野回来寻他的事。
  曲溪青跟付文庭走了,一旁将他们谈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小贩摇着拨浪鼓连连感慨,付少爷当街邀约男子共赴茶楼幽会,当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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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向来是文人雅士的汇集之地,这间茶楼才开楼不久,人不多,却并不显得冷清。
  楼下有老翁坐着讲故事,老翁嗓音宏亮,故事说得铿锵有力,周围零零散散坐着几位客人边喝茶边听得入神,小二也在一旁听,付文庭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曲溪青坐下不久,也被那老翁的故事吸引了去。
  他听得入神,直到小二送上茶水糕点,他惊得抬眼,就看到付文庭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眼神里的痴迷根本藏不住。
  当场被捉个正着,付文庭讪讪一笑,忙移开话问道:“公子很喜欢这个农夫遇蛇的故事吗?”
  “农夫遇蛇?”曲溪青惊叹,这故事说的不正是他和睦野吗?如此一来,他的兴致更高了,饮下一口清茶后,对付文庭道:“我继续听故事,你不要出声。”
  付文庭自然巴不得他听故事,这样自己就能多看看他,他痴痴笑着,对小二摆手,示意他把银子交给老翁,嘱咐老翁将故事说长一些。
  茶楼内听故事的人多了些,故事到了后头,被农夫救回去的蛇竟然恩将仇报,咬向农夫,狠心将他毒死。在座的茶客一阵唏嘘,曲溪青愤然拍了一下桌子,付文庭从痴迷中回过神,怎么好好的,一下子就生气了呢?
  曲溪青起身要去与那老翁理论,“蛇根本不会把农夫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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