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没有什么x_ing事经验,为了婚事唯一所做的准备不过是看了几页春宫图册,那图册上的男子和男子看上去就是如此行事的。其实男妻身后蜜x_u_e有含得深,裹得紧,水儿多等种种妙处,岂是区区股缝可以比的,只是春宫图画得不甚清楚,周成暮堂堂一个威武将军,又决不肯因这种事去问人,所以就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做了。他这样已经觉得很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终于在折腾了百余下后低吼一声,将白浊滚烫的j-in-g液全数浇在凤潼白皙圆润的臀上。那一刻,他觉得人间极乐不过如此了。待不久后恢复过来,他又把重新硬起来的*物往他已尝过好处的,那被摩擦的发红的腿缝塞。
凤潼低头看见自己股间那狰狞的深色龟*一下下进出,蓦地臊得很,更兼股间的敏感处被摩擦着,他 身前的那根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之后周成暮s_h_è 精在他身上,凤潼因为羞耻更加动情,那物直挺挺,硬邦邦地立在前头,随着周成暮又一波的撞击不住乱颤。凤潼的玉茎色泽匀净,形状秀美,看上去可爱至极。周成暮察觉到后,便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它握住抚慰。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单纯地揉弄把玩,新奇似的胡乱掐捏。这可苦了凤潼,因为周成暮常年从军,手掌上尽是厚茧,擦在那敏感的地方简直要人命,凤潼除了随着他的揉弄不住低吟简直毫无办法。更苦的是,他的身体很久没有满足过了,又是早被调弄好的敏感 y- ín 躯,现如今受到这样的刺激,自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身后娇x_u_e深处涌起。 y- ín 荡的x_u_e眼儿饥渴地,一缩一缩地吐出 y- ín 水,凤潼知是自个儿的r_ou_洞想要男人的东西c-h-a了,可又不好意思说。他这样的人,后x_u_e得不到满足,前头也很难s_h_è 精,如今前后都s_ao痒得发痛,水儿一滴滴地淌下来,整个人恨不得都化身成 y- ín 媚饥渴的欲兽。新婚的小丈夫还是在毫无倦意地折腾他的大腿,因为刚已泄过一次,比前头那回还游刃有余,半点没有要弄他x_u_e的意思。凤潼忍了又忍,头都因为欲望弄得晕晕乎乎了, 忍不住要向周成暮求饶。他本开口要叫夫君, 昏沉中难得还记得周成暮好像不吃这套,于是改换了称呼,婉婉转转地低唤道:“成暮……”
周成暮差点儿被这一声激得又s_h_è 出来,好在他已s_h_è 过一次,并没有先前那么急了。
好容易稳住心神后,周成暮粗声粗气地问道:“怎么了?”说着,便把凤潼翻过来,把他面对面的抱着, 欣赏了一会儿那染上绯红的可爱面庞,又忍不住在人嘴唇上亲了两口:“忽然叫我做什么?”
凤潼强忍着羞耻,小声地说:“成暮,莫要耍我了。咱们,咱们先把要紧事办了……”
周成暮莫名其妙:“什么要紧事?”
凤潼脸红得要滴出血,心道周成暮年纪虽小,却怪会折腾人的,只得说:“就是,就是那生孩子的事,我那地方想要你了……”
周成暮一怔,蓦地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没有留意到,可是出于身为丈夫的自尊心,他又不是很想向凤潼讨教。犹豫再三,他问凤潼:“你说的是什么地方?”
凤潼简直要哭出来,他已经搞不清楚周成暮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了。他鼓足了勇气把自己的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掰开,露出私处媚红淌水的 y- ín x_u_e来,垂着眼睛道:“就是这儿了。成暮等会把男阳c-h-a进来,松松这个x_u_e儿……”
周成暮好奇地用手碰碰那娇小的洞口,口子上的嫩r_ou_被指头一刺激,颤颤地一张一合地收缩,晶亮的 y- ín 水把周成暮的手都打s-hi了。他从没想过,与男妻行夫妻之事竟然是从这里进去,自己光是看了几页春宫图便觉得可以搞定一切,真是坐井观天了。
凤潼紧紧闭着眼睛,羞得恨不得死过去。这种私处被观摩玩弄的感觉,比正经上床还难堪得多。他可以闭上眼睛,耳朵却关不上,他听到周成暮感慨道:“这么小的地方,竟真能塞下男人的阳根!”
周成暮戳了戳那r_ou_x_u_e,把一个指节缓缓c-h-a进去转了转,待到凤潼以为他要用手指给自己扩张的时候,周成暮又把指头给抽出来了。饥渴的x_u_er_ou_好容易才得了一点子爱抚,忽然又没有了,真是难过得不行。凤潼还得听周成暮的评论:
“真是挺软的,又嫩,而且竟然还会自己淌水……”
凤潼真的听不下去了,含含混混地求饶道:“莫整那些有的没的了,弄我吧……”
“好。”
周成暮下意识地答应了,但是心里又有些莫名不得劲儿的感觉。他一边用手摸着凤潼的秘处,一边想到凤潼历经两任丈夫,那必然是身经百战;又想到那两任风流名声在外,肯定都是床技过人,终于问道:“我的技术是不是挺让人嫌弃的?”
他满怀心意等的是凤潼否认他的话,然后夸夸他,然后自己又有了自信心,肯定龙精虎猛,把凤潼干得再也想不了别人。
不想凤潼被欲望烧得神智不清,反应也慢了半拍。待他浑浑噩噩的脑子终于明白周成暮在说什么的时候,周成暮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一样了。
“成,成暮……其实……”
凤潼被丈夫的神情吓得清醒了几分,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周成暮见凤潼这模样,觉得全然就像是一不小心展示了真实想法,然后又后悔的样子 。凤潼不是故意刺他的,周成暮知道,但是这更让人不高兴了。他恨恨地对着凤潼一字一句道:
“你,你很好!”
少年英俊又气恼的样子像极了一匹受伤的小狼。
凤潼回想了一下,自己其实也不清楚神智不清的时候自己做了什么,又有点儿心虚。他还在仔细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成暮已经一声不吭披好衣服,下床摔门而去了。那梨花木雕的门被他拍得“嘭”的一声巨响,凤潼都呆了。
作者有话说:这文肯定是he啦,大家不必担心,放心跳坑吧!
第6章 追忆
当真大事不妙,洞房花烛夜,自己把新婚丈夫从床上气跑了。 凤潼下意识地跳下床,想跟上周成暮的脚步,自己却又是赤身裸体,只得先胡乱套上衣裳。空虚的后x_u_e还在一缩一缩地渴求着爱抚, y- ín 荡的身体还在叫嚣着不满足,连衣料在皮肤上的摩擦都能激起战栗。凤潼取了桌上的凉酒一口饮尽,冰冷的液体冻的五脏六腑都凉沁沁的,欲望这才稍稍减退了,勉强出得门去。
还没跨过门槛,凤潼想到更深露重的,周成暮单衣便出了门,便又将他的大髦取下抱着。外头黑黝黝的,大红喜字的灯笼沿着门廊一路挂着,早没了周成暮的身影。凤潼问了外头守夜的佣人们周成暮的大致的去处,便独自去寻他,没让人跟着。
今晚也真是让他们看了笑话,明天不知道会有什么传言流出来,也不知往后的日子好不好过。凤潼一路走着一路想,周成暮是有点儿脾气,说到底却还是自己惹恼了他。头一回侍奉丈夫本应该更小心些, 可自己实在有一段儿日子没有被人爱抚过了,便不自觉地放松了精神和身体。待会找到他,可得好好解释安抚一下。都是自己不好,他比自己足足小了六岁多呢,这方面也意外地单纯得很……
凤潼忽地停下脚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两片形状姣好的嘴唇全然被吮咬得红肿了,被周成暮锋利的牙齿擦到的地方舔上去有一点点腥味,很容易就让人回想起不久之前周成暮是多么用力地亲吻他,简直好像自己是被深深地渴求着一样。
除了故去的母亲,谁会真的爱自己呢?这只是短暂的热情,他只是图个新鲜而已, 凤潼告诉自己。 然而嘴唇上残留的奇妙的温度,不由得让他不经意间有点恍惚。
说起来,这是凤潼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嘴唇。
夏侯春只会让这他张嘴舔吸男人的*物,赵泽和只真正吻过附身在他身上的夏侯萤。
周成暮真好啊,凤潼想,年轻,又有冲劲,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头次结婚的时候,年少的凤潼也曾经对自己的另一半充满着憧憬。那时候,他也鼓起勇气主动亲过赵泽和呢。虽然只敢亲在脸上,那也是怯懦的自己努力去表达爱慕的证明。尽管自己花了好几年积撺的的勇气,只够在男人的脸上亲一小下而已。从错误发生的那一天开始,他就……
还是个小小少年的凤潼捧着一束新折的红梅花,徘徊在庭院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入母亲的院落。那白雪覆盖的幽雅庭院中央有两行脚印—看来今天,母亲有客人来呢。
“小潼……凤家的不……”
凤潼听到了母亲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赶紧竖起耳朵,但是还是只能听到一些残言片语而已:
“皇室衰微…….不过是外戚的傀儡……药……夏侯丞相只顾保全自己…..只有你能……挂心不下小潼……要护他……”
凤潼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去世了,从那之后凤家由凤潼同父异母的大哥掌管,母亲带着他离府别居。他自从记事起就在母亲的府邸—浔川公主府生活,过着还算幸福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许是皇外祖父驾崩,孱弱的新帝即位开始,也许是从母亲莫名染上重病开始,原本富丽繁荣的公主府渐渐衰落了。母亲遣散了大部分不需要的佣人,只允许亲信出入自己居住的院落,精神也变得紧张,忧郁,像是总是在愁着些什么的样子。
家里来的客人也渐渐变少了,来往的都是母亲的熟人,人员很有限。凤潼不由得猜测起今天来的是哪一位。看靴印的形状和迈步的宽度,来的应该是一位年轻男子,那么很有可能是--
“赵大人!”
男人推开木门的刹那,认出了来人是谁的凤潼由衷地欢呼道:“您来啦!”
当时尚很年轻的赵泽和一怔,随即摸了摸凤潼的头,轻笑道:“小潼在啊。这梅花真美,是给公主娘娘的吗?”
“嗯!”凤潼点点头。
“小潼。”
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凤潼发现久病的母亲竟然冒着严寒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们。凤潼赶紧跑到母亲身边,紧张地问道:
“母亲的身体不打紧吗?”
“屋子里闷了这么久,也想看看新雪。”母亲说,边看着凤潼,又是爱怜,又是忧伤:“我的小潼,让人放不下心的小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