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萧亦是激动不已,哪怕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也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占有了凤二的快感。或许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着这样y-in暗的想法,在很多人面前肏凤二,让所有人都知道凤二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想象让他眼睛都红起来,他一边狠狠干进那 y- ín 糜的r_ou_x_u_e,一边喃喃说道:“你是我的……哈……凤二……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的……”
他s-hi热的小x_u_e绞得他那样紧,他们两个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就像一个豁口被完美补充。
那一刻,他忘了要对凤二好,忘了那些在心里发的誓。他只想完全占有这个人,什么凤王,什么放凤二回国,都叫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凤二是他的,全然属于他,他想要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谁也带不走,谁也抢不走!
路萧y-in暗地想着,满是情欲的眸子里染上y-in霾,覆盖掉原本的温柔。
他狠狠干着身下这具强健x_ing感的r_ou_体,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终于,在最后几下重重的抽c-h-a后,他将所有的热情浇注在凤二体内。
而凤二在他s_h_è 出的同时,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喷了出来。
“凤二……”他长叹出一口气,从身后抱住凤二柔韧的身躯。那肌肤十分有弹x_ing,像磁铁一样吸着他的手。
凤二的气息奇异地安抚了他,那些黑暗的情绪渐渐沉寂下来,被一抹深深的悲哀取代。
是的,他大可以一辈子囚禁着凤玄亭,折断他的羽翼将他绑在身边,但那又能如何?
就算他那样做,他能得到的,也只是这具躯体。
那不是他想要的。凤二现在只是恨他怨他,但一旦他那样做,就会彻底毁了凤二,连凤二的恨他也得不到。
他小心地收起那些负面情绪,恢复成一个温柔的情人,将凤二抱回床边,仔细清理着残留在凤二体内的浊液。
凤二也的确被他做得累了,在他轻柔的动作中,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就合上了。
看着凤二睡去以后,路萧原本温和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用手抚过凤玄亭的脸,好像这样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底气似的。而后他收回手,简单收拾了一下凤二和自己,转身走出了房门。
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出来吧。”
在凤二被他压在窗台上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就敏锐地觉察到院中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凤二失了武功后不再像从前一样对周围无比敏感,他却是能听到那一丝细微的声音的。但他当时不敢惊动凤二。
以凤二的x_ing子,要是知道被人看到了他被自己压在身下c-h-a到高潮的样子,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让他碰了……
路萧不敢想太远,咳了一声,又道:“阁下何必继续藏着,窥人房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树影里缓缓踱出。路萧将目光投到他脸上,顿时大惊,口齿都有些不清了:“雁……雁行……”
他揣测了来人可能的好几种身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白雁行。
白雁行脸色也很不好看,一脸纠结的神情。
宫宴过后,他想着将有好些日子见不到路萧了,就想找王储聊一聊天。打定主意后,便直接来到了东宫。
按宫中礼制,拜访王储是需要提前一日通报的。然而白雁行是何等人物?非但是路萧的师傅,对路萧而言他更是亦兄亦友,路萧平日便从不要他遵循这礼数,早下令让宫人不必拦着。所以他一路进了东宫,没有下人敢拦住他,甚至有奴仆贴心地告诉他,王储在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房间里。
白雁行没有多想,便进去了。他怎么能料到,过了转角才刚看到那房间,便能目睹路萧那样浪荡的一幕。
但这并不是最让他纠结的。
他本以为路萧身下的男人就是那醉红院的小倌,于是便将目光投到那张脸上,想看看是怎样的绝色,没想到这一看,叫他险些吓晕过去。
路萧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强作镇定笑着问道:“雁行哥哥怎么来找我了?”
“那人……”白雁行没理会他尴尬的客套,皱紧眉望着路萧,“那是凤二?”
他只这么一问,便让路萧脸色顿时一白,幸好在黑夜里看不大出。短短几秒间,路萧心中已闪过许多个念头,甚至生出一股狠戾,但最终还是冷静下来。
他沉默许久,说道:“雁行哥哥怎的认得他的?”
他这话一出,便是承认了。白雁行胸腔里一阵气血翻涌,也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凤王先前假意同我们签和约时,我不也在随行队伍里?那时……那时就见过他一面。”
白雁行没说的路萧也知道,见凤二那一面是为了……方便楚国确认最后被送到楚国的的确是这个人。
凤二那时,被楚国的人,凤国的人,都当作货物一样打量,心中该是怎样的滋味。
白雁行实在忍不住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路萧忽然走上前几步,到白雁行面前摸约一丈远的地方。他下一个动作,又叫白雁行失了镇定——
他缓缓地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白雁行急怒地吼一声,手忙脚乱要扶他起来。
路萧却岿然不动,沉声道:“雁行哥哥,这是路萧第一次真心求你,今夜看到的,求雁行哥哥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白雁行的动作顿住了。好一阵,他才出声问道:“凤二先前本没找到尸身,后来凤国突然找到了,我便一直心存疑虑……是你救了他?你为什么这样做?你的伤……是他做的吧?”
“是我救了他。”路萧仰头答道:“凤王要杀他,我……我不能不救他。其他的事,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雁行哥哥。”
他目光恳切中透着哀求,白雁行被他这样注视着,作为兄长对路萧的疼爱蹭蹭蹭地占了上风,心理防线瞬间失守,已然无计可施。
“我只问你一句,”他咬牙道,“你救下他,对楚国社稷可有不利?”
路萧一怔。
白雁行的每一个问题,都叫他难以回答。
“我……我绝不会让楚国百姓受到牵连!”他目光里骤然出现一种令白雁行心惊的决绝,“若路萧做的事危及楚国社稷,路萧定会以死谢罪!”
白雁行脸上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他知道路萧说出这话,便是他知道他做的事的确有可能对楚国不利。他甚至已经从路萧的眼睛里,洞穿了所有缘由。
但他不忍心再逼问路萧,他太了解他了。
路萧十二岁那年,他平定楚北叛乱归来,成为王储的武学师傅。
第一次见,他只觉得这少年x_ing子温软,没有什么王储架子。熟悉以后,少年总是柔柔地一口一个“雁行哥哥”,叫得他心都要化了。
他知道路萧在王宫没有玩伴,唯一一个与路萧同龄的二王子对路萧总抱有敌意,所以路萧才喜欢粘他。虽然很多时候还是路萧帮他在王面前说好话,瞒着他做的一些风流事,但他心里一直把路萧当成一个乖巧的弟弟疼着,他甚至想,路萧当上国君后,哪怕要他一辈子镇守边关,他也是愿意为路萧送命的。
但他后来才渐渐发觉,这个少年的内心,并不完全是他的外表那样柔软。
“你十六岁那年,对我说要改练硬剑。本来你学武只为防身,内劲不足,力量不够,我便叫你放弃这个念头。但你后来没听我的,拿了我的剑谱日日自个儿偷偷练习,硬是一年内把力量提升到足以玩得转硬剑的地步。那时我就知道,你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也固执得多。”白雁行用一种沉重的语气缓缓说着,“我知道我没有办法说服你什么。但……若有一天楚国因此蒙难,我将……做不到再帮你隐瞒!”
“雁行哥哥……”
“你……好自为之。”
路萧没有想到白雁行会提起这件事。那时他只一心想要变得更强,知道软剑难以用于实战,便想练更有用的硬剑。没有想到,他的偏执全都被白雁行看在眼里。
他咬住唇,在长袖下握紧了拳:“我知道了,雁行哥哥。”
他何尝不知道白雁行是为他好。
但,投崖麝退香,他已经没有归路。
第07章 心术与惩罚(观音坐莲play,痴汉攻略黑化慎)
端午过后,白雁行带领二十万士兵开拔,前往边境支援与凤国侵略军队苦战已久的楚军。
他骑着高头大马出城时,王都全城百姓夹道相送。三千白家精卫队跟在他身后,浩浩汤汤绵延数里。
不需要口号,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就足以震动苍穹。
那一天,年轻的王储在王宫最高的阁楼上久久伫立,眺望着王都城门的方向。
路萧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但,他心中不是澎湃,而是满满的酸楚。
因为他满目所见,皆是血泪。
他看到还穿着嫁衣的女人,在新婚第二日便红着眼睛送新郎官踏上征途。
他看到了挺着肚子的女人昏倒在地上,年迈的母亲搀扶不住她,只能随着淌下眼泪。
他看到了追随军队的奔跑的女子被卫队拦住,趔趄着摔倒后失声大哭,她的丈夫没有回头。
他看到了最痛心的离别,看到了百姓的泪。
国家的安宁,总要付出鲜血的代价才能换来。这些士兵,本皆是楚国的大好男儿,此去一战,十之八九不能归还。
那一刻,路萧第一次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不是在真正的战场上,而是在战士们的血亲的悲痛中。
他终于懂得了古书中“出不入兮往不反”的决然,和“振振君子,归哉归哉”的泣血呼唤。
而他也终于感到,他那可悲的爱与欲,在生死面前,是显得如此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