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只是输真气这么简单吧。”
“的确,还有我的全部内力,我的武功也会尽失,弄不好还会经脉断裂,因为很少有人试过这种方法所以对传输者造成的影响很难说,说不定就会一个不小心地死了。”
“你为什么要为他付出这么多?”
“我说情不能自己你信吗?这句话我问过南风,只是他没有回答。”
“我不会让你一个不小心死的。”
“那天你去参加比武大会,分身乏术,你怎么来救我?”
“罗渊,段笑尘。”
是吗,医圣和医圣的徒弟如果都在的话他的确可以保一条小命。
“而且,”毕城道:“若是有毒兽的血,你的内力和武功会全部恢复,这样一来你就等同于是用自己的内力和武功换南风的命,我们用毒兽的血换回你的内力和武功,同时也是换你一条命,因为没有半点武功的你,青砖派一定会找上来,到时候,你一样会死,甘愿为南风付出生命的你所要行使的任务是一个媒介。”
夏侯荀微微一笑道:“毕城果然是青年才俊,老门主调教的好啊。”无论什么事都能够在狭缝中找到退路。
毕城觉得这话里有别的意思,可是却猜不到。
总之协议是这样达成了,最终的目的还是毒兽。
南风虽然有救,但是夏侯荀还是害怕,害怕失败,害怕失败的话南风会离开,再一次失去他,他将会用什么理由活下去?
三天后的比武大会就要开始了,复杂的故事里又牵扯进一个人。
14.秘密(下)
“小尘,你真的要去参加比武大会?你的医术我信的过,可是你的武功就……”
“只是来图个热闹罢了,再说获胜者可以得到毒兽的下落,我也想知道最终的获胜者是个什么样的人。”段笑尘斜倚在马车上,时不时地看向车外,凤城,不愧是繁华的都城。
“小尘,我们先去比武大会举办地的附近找客栈住吧。”正说着一个大酒楼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碧云酒楼。
“语秦,就这家吧。”
“可是,这家酒楼,有些……”的确,门口有几个貌美的少年在招揽客人。
“就这家吧,我也懒得再走了。”语秦想说服他去别的地方,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再坚持岂不矫情?不过他段笑尘是男的当然无所谓啦!
一走进酒楼莫凛就眼尖地发现了他们,他忙过来问:“哟,两位漂亮的姐姐,你们这是要住店?”
段笑尘皱眉打量了一下莫凛,竟觉得他比一般的女子还漂亮。
“我刚才就在想,这位是不是,枫火山庄的大小姐?”莫凛用手绕绕头发,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流转。
“哦?你认得我?”楼语秦心想,她好像还没这么有名气吧。
“至于这一位,我倒是猜到了一个人,只是——”
“如何?”段笑尘此刻是女装,之前也没有多少人见过他,这位酒楼老板又怎么会识得?段笑尘微微一笑以此回应。
“一笑倾城,莫非是段笑尘?”
段笑尘的笑容僵住,他怎么可能认识他?
“段公子为了掩人耳目不惜装成女子?”
“老板说笑了,我怎么是装成女子,我,就是女子呀。”说罢眼神一转柔情顿生,这不是一位温柔美丽的姑娘吗?
莫凛也有些怀疑了,倘若他真的是段笑尘为何又会有这般的女子媚态?
段笑尘环视了酒楼大厅一圈,目光定格在一个人身上——南风,他学着女子的步态向南风走去,只是南风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两眼望着窗外。
“南风,好久不见。”
南风缓缓抬起头,不禁愣住,这位女子竟然识得他!
“其实也没有好久,不过真么快就不记得我了,不该啊。”
楼语秦和莫凛也走了过来,莫凛嘲笑道:“情债?”
“段笑尘?”南风试探地问,他并不是觉得这个女子像段笑尘,只是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知道他南风的面貌。
“想起来了?正是小女子。”说完还柔柔地施了一礼。
南风顿时觉得额头抽痛,他这几天遇到的烦心事已经够多的了。
莫凛也愣住了道:“南风,你不是说段笑尘是女子?”
“男扮女装罢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像。”
段笑尘轻笑,开来这装扮的确能掩人耳目,精明如南风都没有发现,不过他刚才走到南风身边南风都没有发现,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是不可能的。
“南风,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受伤了?”
“是啊,过不了年关就要死了。”莫凛说话倒与罗渊有些相似。
“那,可有救治的方法?”
“毒兽。”
“别告诉我你化妆过店小二。”段笑尘只是说笑,但是本职使然,他很容易就注意道了南风不自然的神情,难道那个店小二真的,是他?
“我就说呢,怎么会有人那么清楚楼烟雨和毕城的事,还清楚我的事,你啊,过分了哦,不过呢,不管你的原因是什么,我们都会想办法弄到毒兽的,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很有趣。还有,千万别告诉毕城我来了而且女扮男装,如果你说的话,哼哼……”
段笑尘已经闻到了,特别事件的味道。
南风叹了口气道:“毕城前天刚来过,如果你去比武大会也许会碰到。”
这下轮到段笑尘额头抽痛了:“他也寻毒兽?”
“嗯。”
“对了,我和语秦昨天遇到了一个人,是一个文弱书生样子的男子,带着一个书童,好像也是去找毒兽。”
“有什么特别的?”
“我问他为什么要寻毒兽,你猜他说什么?”
“不知。”
“因为他受过一次重伤需要毒兽的血,原因是他要打败毕华南。”南风皱了皱眉,对于这自然的表情段笑尘也完全捕捉到了。
“老门主不是已经过世了?为何南风要皱眉?”
“即便是死了,我也不希望有人挑衅老门主。”
“挑衅?恐怕不是挑衅吧,你这罪名也按得太冤枉了吧?”
南风突然有一种在段笑尘面前什么也掩藏不住的错觉,段笑尘则是暗自窃喜,他几年心理医生可不是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