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背叛你。”白陈顿了下,就说,“难道你们当时没有一个人发现白坠渊有问题吗?”
“有问题?”这了头领愣住了。
白陈一本正经地忽悠人,“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他身上有着微小型的炸弹吗?我当时怕他会想不开,实不相瞒,他其实最近患上了抑郁症,我怕他会想不开,跟我们同归于尽,所以我就故意把枪给调头,虽说我开枪打了你,可最后你受伤了吗?”
“没有。”这头领皱眉起来,“难道真的是……”
“当然是真的。”白陈似乎有点难过,“我恨他恨得恨之入骨,我恨透了!但是我能怎样?他天天都对我做那种事,还、还把我的果照给拍了下来,我怎么可能会不恨他,怎么可能不想弄死他?”
白陈说这话时,相当地真诚,眼底一片恨意,“我想弄死他,我此刻真想掐死他。”
白陈所说的话,倒不是假的,如果不说真诚的话,这人怎么可能会信自己?
这头领果然信了,“你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的。”
“我有必要说假的吗?”白陈叹了口气,“我真的很难过,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我当年养他时,就是看他看起来不会反抗,所以才会收养他的。”
白陈越说越痛苦,“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明白,难道我就养出了这样的一个变态吗?他为什么就不能正常点儿,去喜欢女人?他这样做,我真的感觉到很厌烦。”
白陈这样说,这头领自然是更信了,不过信归信,这头领还是说,“但你还是背叛了我们,我还是会把你给杀了,你就安心点地走吧。”
听头领这样说,白陈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知道这头领杀过许多人,现在也不缺杀他这一个,看这爽快的模样,如果自己不露出利用价值,这头领定是要杀了自己。
白陈心微沉,他突然说,“虽说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对我产生了这样的龌龊的想法,但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好利用,这样好了,你现在就再次威胁他,这次你就约他到一个地方,我们提前买炸弹,我们务必要把给炸得连渣都不剩!”
白陈说的这个计划够狠毒,这头领听了,微微心动,“你说得倒也对,杀了他,确实是很不错的。”
“是。”白陈说着,就又开始出主意,“我们最好不止杀了他,还还要让他后悔不已。”
“怎么让他后悔?”
“呵,他不是总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白陈嘲讽地说,“我就用刀子一点点地把他的r_ou_给割下来,把他的耳朵给切下来,我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你这是,果然够坏,但是我挺喜欢的。”这头领笑得特别残暴,他说,“好,现在我们就去约他。”
“好,但我现在不知道他在那儿,我只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白陈说着,就说,“我把手机号码报给你听,你打过去,我试下能不能跟他说话。”
“你为什么不用你的手机?”
“我的手机没有充话费。”白陈说着,就皱眉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这家伙,为了不让我跟外面的人联系,就连话费都不主动给我充,我真的觉得厌烦了,上次你让我发的那条短信,还是我在可以欠下的限额中用的。”
“这么惨啊。”这头领说,“你还真的是被你儿子管得挺严的。”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也是活该,谁叫你养出了这样的狼?真的是活该啊。”
这头领说着这些话,白陈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已经发了短信,把手机放在口袋里,等待着人们来找自己,救出自己。
而当这老大打电话给白坠渊后,白陈本来以为是打不通的,可谁知道,白坠渊竟然……接了。
这一接,这头领就开始威胁。
面对这人的威胁,白坠渊的态度似乎特别硬,他似乎完全不在意白陈死,就说,“你想杀了他,就杀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这话可真是够凉薄薄的,白陈听了这话,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觉得心有点冷,他在想他不该出来找白坠渊的,这样的他,为何要来找白坠渊?他觉得自己太愚蠢了。
可是白陈不知道的是,就在一棵树的后面,某人正凝望着他,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他,一旦白陈有什么危险,他就会冲出来保护白陈。
可惜的是,白陈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家伙说了这些话,心里头也是这样想的。
白陈说,“算了吧,他看来不在意我。”白陈突然苦笑了起来,“受够了,我还是回去吧。”
这头领却不肯放过白陈了,“你觉得你回得去?”
“为什么回不去?”白陈还在跟他扯皮,拖延时间,“既然白坠渊不受威胁,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我可以把你给杀了解恨。”这头领突然拿起刀子,一脸冷意,“之前我早就想杀了你,把你脑袋给扭下来了,见你这样没有利用价值,你也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不不、不是的。”白陈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还有利用价值。”白陈想着那帮人怎么还没有赶来,他着急得紧,他现在宁愿刚刚白坠渊没有接那通电话了。
天知道,刚刚白坠渊接那通电话,让这头领已经下定决心要杀自己了。
白陈皱眉起来的,可这头领却只是拿着枪,朝自己说,“你该去死了。”
问言,白陈就知道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就算拖延了时间,可是那帮人却迟迟没有来。
很快,“碰!”地一声就响起来了。
白陈双眼一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谁知道,一直都没来临,白陈缓缓地睁开双眼,就见到眼前的头领被人给一枪打死了。
白陈下意识就看向四周,他在想是谁救了他,可就在这时,远边突然冲来了一帮人,正是那些手下们,他们个个都来扶着白陈说,“让你受苦了。”
“真是不会意思。”
见他们来了,白陈自然就知道是他们救了自己,他说,“谢谢你们。”
“您真是太客气了。”这帮人就这样带着白陈回去了。
可是白陈不知道的是,当他走了后,某人走了出来,站在他所站的地方,深深地嗅了口,他低喃了句,“好想吻你……”而他手上持着的枪,则冒着一点儿烟,他缓缓地合上双眼。
他不能回去,回去的话会连累白陈的……
他只能将一切处理好后,才能回去……
如今的白陈,只是坐在屋里头,被人治疗,治疗完后,突然有不速之客来了。个个都说,“如今人都不见了,这地方应该属于我的了。”
这人的口气如此之大,白陈自然只是让他走。
可他只是笑着说,“你不过就是他的小情人儿而已,再过不了多久,还不是一样地变回曾经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
白陈微抿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冷了下来。
待他走了后,白陈就朝旁边的人们说,“这人有什么罪行做过吗?”
白陈说这话时,其实也是在测试他们的忠诚度。
他们听到这话,便沉默了起来,没有人说。
不过,没有说,也就代表一件事,平常里八成没有做过好事,几乎全是坏事。
否则,无缘无故说做了什么,这帮人怎么没有反应?怎么没有一副“他明明是好孩子”的模样。
于是,经过了这次的小c-h-a曲后,白陈对白坠渊的印象越来越低,他不想去想白坠渊了,他只是捧着书开始翻阅。
就在第五日时,夜晚,来临,白陈刚解开了衣服,正洗澡着,突然受一人将他给紧紧摁在墙上,狠狠地吻着他,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陈吃力地挣扎着,他知道这人是谁,不就是白坠渊吗?
“放开。”白陈这几日终于休息得浑身都神清气爽,他一点儿都不想白坠渊回来,他完全就想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白坠渊只是说,“你不要逃跑,不要离开我……我知道的……你也是爱我的……”
“我一点儿都不爱你,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白陈愤怒了,他将白坠渊给拼命往外推,他一想到之前在电话里白坠渊那凉薄的话语,他的心就痛得厉害,他不知道这白坠渊是怎么说出这话的?
他看向白坠渊,“你给我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可是白坠渊只是上前抱住了,说,“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乖乖地,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我就算要说,你能阻止我吗?你什么都做不了!”白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些话,他只是把白坠渊给推开。
白坠渊有点失控了,呼吸骤然紊乱,他说,“不准离开我,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离开我的念头?”
“我一直都有,只是我一直都没跟你说。”白陈冷冷地说,“我要离开这儿。”
白陈越是挣扎,就越是刺激到白坠渊。
白陈与白坠渊争吵起来,白陈说了一句,“你滚开点儿!就算我到外面随便找个人跟他做这种事,也胜过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