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洵手中握着的那把匕首被灰衣人拿走,而面对这样令己身处于被动的行为,陵洵居然连一点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任凭这人用匕首划开包裹伤处的绷带。
轻轻拆开在司徒府包裹的药布,只见白嫩细腻得能按出水的小腿和大腿之间,横亘着一条近两掌宽的狰狞血痕,上面还残留着止血化瘀的药膏,黏腻腻地和模糊血肉以及浓水搅合在一起,散发着冲鼻的药味,几乎令人作呕。
“怎么没有用阵术行活血化瘀之法?”灰衣人问,语气中似乎有责备之意。
陵洵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不仅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连唇角那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容也挂了起来,睨着眼道:“也没人教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