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生孩子。”离曜嘶吼道,像极了受伤的小兽。他捂着眼,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狼狈,“我不要变成那样,求你,不要把我变成那样,要不你杀了我吧……”
“诶诶,小离是男人啊,叔叔再神通广大,也不能把男人变成女人吧?”矽宣觉得这样的离曜可爱极了,坏心眼地打算以後要多多捉弄他,“呐,小离你自己摸摸,你的ya-ng具那麽粗,怎麽缩得回去?”
离曜通红着脸,任矽宣逮着自己的手握在ya-ng具上,那跳动的脉搏让他慌乱的心神终於安定下来。
刚才他竟然,白痴地被骗到了。
“你才会变女人,你全家都会变女人!”
“好好,叔叔是女人,叔叔全家都是女人。”矽宣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打颤。
房门忽然连着被敲了几下,外面的下人声音急促:“大公子,你快出来,二公子带了好几个人,把三公子给打了。”
那日明倾被父亲打得遍体鳞伤,昏迷之际仍是吩咐了个贴身的侍从把离曜送回去,结果等明倾醒来,问到此事,侍从却说离曜早没了人影。
明倾咬牙切齿地想,自己那个不知羞耻的大哥只怕是急着回去跟三弟亲热。他越想越气,若非躺床上没法起来,早过去逮住离曜质问一番了。
日盼夜盼,伤势终於有了好转,明倾当即下床,整理好衣服後,怀念起那日摸在离曜身上那销魂的滋味,不禁心痒难耐,实在很想继续那日之事,但若脱了衣服被离曜发现後臀有伤,怕是不怎麽雅观,明倾叹了口气,硬生生按捺住冲动,躺回床上继续修身养x_ing。
又休息了几天,今日照镜子,惊喜地发现後臀的伤已经全好了,明倾当即整装待发,挑了几个壮实的护卫,意气风发地往离曜院子赶。
刚到院子外面,就遇到外出归来的紫宵,明倾心情好,忍不住调笑了几句,紫宵幼时经常被明倾欺负,年龄见长,学了些功夫,忍不住也心高气傲起来,对於明倾的言语侮辱,立刻不甘示弱出言反击。
月华疏於教导,明倾一向飞扬跋扈,可说无法无天,他本就不喜紫宵,见紫宵挑着眼,下意识便以为对方是在挑衅。
“给我打,狠狠地打!”明倾手一挥,几个护卫会意地将紫宵团团围住。
紫宵年龄不大,虽说身形高挑,但与那几个护卫相比,立刻显得格外瘦弱。看到二公子又在恃强凌弱,路过的下人有良心点的摇摇头便走了,没良心的还站在旁边一个劲叫好,只盼能打死这个魔族少年。
不过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紫宵人是小,力气却不小。第一个护卫被他捏断了手腕,第二个被他一掌震碎了胸骨。
“原来三弟还有些本事。”明倾y-in森森地看着场中临危不惧的少年,冷笑道,“不过,一会可别哭鼻子,说二哥欺负你。”
明倾搓了搓手掌,几名护卫知道二公子是要亲自教训紫宵,识相地退到一边。
一个称职的纨!子弟,不仅要喜好玩乐,还要有玩乐的本钱。家世、地位,明倾都有。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明倾体内的“神血”也不少,虽然浓度无法与离曜相比,但已经足够他踏入高手之列。
身体就像容器,总有极限,“神血”却可以将这个极限放大。
据传,“神血”是可媲美远古诸神的血液,通过激发人体内部的灵力,让灵力无限膨胀。先天“神血”越浓,後天能达到的高度就越高。就算明倾一年里只有极少数的时间用来修炼,取得的效果也是惊人。
明倾自负地认为,这个紫宵资质平平,一看就不是被神选中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事实证明明倾的推断是正确的,尽管初时攻势迅猛,但很快紫宵就显出疲态,只能被动防守。
明倾瞅准机会掐住紫宵脖子,笑得格外开心,“刚才不是还很有能耐吗?现在怎麽不说话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脚将紫宵踢倒,狠狠踩在他脸上,沈声道,“叫声哥哥,我就放了你。”
“做梦!”
明倾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蹲下身,伏在紫宵耳边低声说:“大哥的滋味我也尝过了,的确不错,要不,我们兄弟打个商量,你一天我一天?”
紫宵一口啐在明倾脸上,明倾猝不及防之下没有能够躲开,他自小顺风顺水,从未受过这般羞辱,先是愣了片刻,继而大怒,扯起紫宵头便往地上撞,“魔族的小野种,有能耐,敢骂二哥?我叫你不知好歹,叫你不知好歹!”
连着撞了好几下,紫宵额头很快被磕破,明倾见地上开始淌血水,也怕把这人给撞死了,松手放开他,蓦地扳过他的脸。
紫宵本就相貌妖冶,此时苍白的脸鲜血淋漓,一双紫色的眸泛着红光,形如鬼魅。
他舔了舔唇。
那种嗜血的感觉又来了,血腥、暴力,他能听到血液飞速流淌的声音,仿佛在叫嚣着,要冲破他这具皮囊,侵蚀天地。
狂野的妖风卷过,四周忽然一片死寂般的静。明倾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这是怎麽了?”
漂亮的紫眸已经彻底转为血红,冷冷地看着他,眸里冰得没有丝毫人气。
如同一具尸体,不,尸体如何会动?如何会用铁钳般的手箍住他的左臂?
“救……救命……救命……!”
“宵儿?”
离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漂亮柔弱、温柔善良的弟弟,怎麽一个人坐在那,抱着一条手臂在啃?
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真的是他弟弟吗?
“大哥,救我啊,大哥!”看到离曜,明倾仿佛看到了救星,当即涕泪纵横,“妖怪,妖怪,紫宵是妖怪!大哥,我的手,我的手没了……”
就在刚才,看起来柔弱的少年,突然中了邪般,笑得像个恶魔。明倾眼睁睁看着对方轻而易举地撕下他的左臂,眼睁睁看着喷涌的鲜血染红了少年鬼魅般的脸。
像是有什麽极凶极恶的东西在面前,令明倾不敢反抗,惊惧着想要臣服。
少年抚摸着那截断臂,如同抚摸着自己的情人,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刻,明倾觉得少年是在鉴定血r_ou_的香甜,接着,更可怖的事情发生了。
少年坐下,专心致志地啃起手臂,他啃得很用心,一口一口,慢慢吞咽,血水和r_ou_末黏在嘴角,他也不擦一下,只一个劲地发出咀嚼的声音,令人胆寒。
谁也不敢动,唯恐惊动了那个恶魔。
明倾身心都被骇到极限,若非离曜来了,他怀疑自己会被紫宵食r_ou_的声音生生折磨死。
离曜眼里哪里还有断了一条手臂的明倾,紫宵的状况让他心里一片慌乱,但他毕竟心志坚定,平静下来後立刻明白当务之急是把紫宵带离此地。
“宵儿,你是饿了吗?”离曜半蹲在紫宵身边,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条断臂,“宵儿,你想吃什麽,哥哥给你做。”
紫宵低垂着头没有反应,散乱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表情,离曜只好试探着将断臂一点点往外拖,“宵儿,这个是生的,不能吃。”
紫宵突地抬起脸,乱发下是一双红得滴血的眸,其中凶残的目光,如同被抢了食物的野兽。他低吼一声,猛地将离曜死死扑到地上,吸着鼻子在他身上一个劲嗅,神情疯狂,“血……血……我要血……”
“宵儿,我是哥哥。”紫宵埋下头啃他肩膀,离曜疼得嘶气,但又舍不得将这样的紫宵推开,他心痛地摸上少年沾血的长发,“宵儿,你这是怎麽了?”
“你好香。”紫宵喉咙里咕咚了一声,原本躁动的心微微安静下来,他觉得有种不可言喻的满足,他正在啃的这个人真香,而且对方毫不反抗的温柔神态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开始抚摸身下这具身体,对方因为他的抚摸而喘息着颤抖,偶尔还能听到微弱的呻吟,那呻吟甜极了,比鲜血的味道还要甜。
“宵儿,别,别这样……”离曜祈求地道,“至少……别在这里。”
为什麽不能在这里……?紫宵用舌尖将离曜的脸整个舔了一遍,从额头到下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而他的手,却不知什麽时候探上了离曜下身,他隔着裤子好奇地抓住半挺起的x_ing器,用力一掐,离曜顿时发出声惨嚎,本来潮红的脸苍白如纸。
紫宵被吓到,安慰地吻了吻离曜耳朵,开始试探x_ing地套弄对方的x_ing器。紫宵发现,每当轻轻搔弄手里的东西,怀里的男人就会无力地攀住他,发出那种溺死人的喘息。
离曜的手举起了无数次,最後都是无奈地放下。离曜知道自己应该把紫宵拍昏,但他怕,他不知道紫宵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如果拍昏了,再也不能醒来怎麽办?就是这点小小的犹疑,让他一直容忍这个混蛋弟弟当着众人的面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什麽礼义廉耻,与弟弟的安危比起来,是多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