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卫就在我耳边笑道:“教主这番邀请当真热情。我本还想在被中悄悄弄过就是了,不过既是教主更愿看得清楚些……在下也无不奉陪。”
他不知何时已翻上床来,将我扶起半靠在他身上,底下那只手环在了我腰侧掐揉,左手仍在我丹田左近点按,封住一切要x_u_e。我身上那件单衣早被他撩开,被子又被我自己掀了,大半个身体曝露在外,全数落在了这人眼里,上面更是青青紫紫,布满了见不得人的痕迹。
这怎么会是我的身体,这怎么看怎么也是个受身上才会有这样的痕迹啊!我猛地抬起身就要去拉过被子盖上,却被他伸手挡了下来——不是伸手,是伸腿。
他一脚跨进了我两腿之间,死死压住了被子,顺便把我也和被子一样紧压在了身下。方才我手摸过的那个半硬不软的地方已是精神神活泼泼地立了起来,隔着一层粗布料子顶在我下腹处,他的手又往下摸了些,托着我的分身来回抚弄。
“住手!”我急得连喘气都忘了,紧抓着他的衣服和手臂死命往外推。
我承认你是攻三了行不行?你要白日宣 y- ín 找别人去,非得找我干什么?我当这个攻四是该了你们欠了你们,还是抢了你们的小受了?有种去推正牌受,跟我这炮灰攻来劲算怎么地?
那影卫又叹了口气,拉着一张讨债脸凑到我面前说:“百里教主,你现在身体极虚,又受了秋宫主一掌,伤得不浅。我不肯让你动内力,也是为了你身体着想。等到过几个月胎落实了,我自然会放开你,让你每日多加锻炼,以便顺产……”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掌拍到了他脸上,打断了那些无耻之言。这一掌虽未运内力,劲道也不小,打得他身子几乎都偏了过去。可他仅摇了摇头,就浑然无事般俯下身来,压在我唇上轻轻吮吻。
我紧紧闭着嘴,恐防他把舌头放进来。他亲了一阵不得其门而入,竟放开了我的嘴唇,微微抬起了身子。
我这才舒了口气,以为他就知趣地要离开了,睁开眼看他的举动时,却发现他直起身却只是为了宽衣。
他也看到了我睁眼,十分恶意地向我笑了一笑,假惺惺劝说我:“百里教主,你还是早些习惯此事为好。不然将来体内元气全为这……”他的手在我小腹上划了一划,更勾住了一根微卷的毛发绕了起来:“到时候油枯灯尽,岂不更是把平生志向本领都付于流水了?”
他一面说着,那手又往下移了些,握上了我就没派上过正经用处的那东西,不轻不重地从下往上按揉着,更不时拿指甲在顶端上s_ao刮一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不争气的东西抬起了头,在他手里越胀越大,和他的顶在一起,显得还略小了些。这么比起来,难道他还真是攻三?我们这作者一向得省事就省事,给攻分级时基本也就靠这地方,若说一个普通路人甲能比我强,这也确实不大可能。
我正仔细考虑着他是攻三的可能,后庭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凉意,一个细滑冰凉的东西已钻进了肠道之中。我全身猛地紧绷了起来,用力夹紧ga-ng周肌r_ou_,却是阻止不了那东西向里顶得越来越深,将那种s-hi润凉滑的感觉送入我体内。
那影卫的声音在我身下响起,带着隐忍的喑哑和无可错认的欲望:“百里教主,你放松些,若不先上好药,容易受伤。前*你这里已有些撕裂,今天必须要多加小心,免得伤口再被撑开。”
“住口!放开本座!”我用力撑起上身,缩起腿要往后撤,却被他重新压到了床上,强韧的舌头趁我说话时侵了进来,仿着交接的节奏一进一出。右脚脚踝也被他抓着直按到了脸侧,将腿分得更开,隐秘之处大敞四开地暴露在了他身下。
他很快撤出那根沾满药膏的手指,右手也抓着我的腿尽力掰开,滚热坚硬的欲望直顶进我双臀之间,顺着那手指留下的润泽痕迹缓缓进入。那东西进来的速度极慢,还不时停下转动辗磨一圈,勾得我进退两难,不知是该叫他进来的好还是出去的好。
方才还冰凉的药膏现在也好似化成了一团火焰,烧得我四肢百骇酥软如绵,汗水自额前发间渗落下来,铺散满床的长发都被汗水浸透,随着我的身体一起一伏,凌乱地堆在身周。
我就如溺水一般四肢痉挛、呼吸不畅,忍不住紧搂住正伏在我身上的影卫,手指狠狠搂进了他背部肌r_ou_之内,张开口深深喘息,喉头无可抑制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他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狠狠地顶了我一记,顶得我内里绞成一团,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混在一起,只得紧紧攀在他身上,感受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冲击。肠壁的每一处都敏锐得直通到全身的神经,热烫的液体熨烫过每一道褶皱,逼得我也随着它一泄如注。
然后那里又在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手刺激之下重新立起,重复着方才的享受或是折磨。直到我那儿已再吐不出东西,那双手才终于放过了这东西,让它缩在下面休息。
而那双手的主人却在我体内又出了一回精,才就着还留在我体内的姿势,侧身环抱着我,将我的大腿环在他腰上,总算是停歇下来。
方才的刺激太深太久,我在他怀里颤抖了好一阵,才终于平静下来,忍着浑身酸胀刺痛,闭目沉入了黑甜乡中。
再醒来时,我只觉口中一片苦涩,舌根麻木僵疼,嘴唇也处处刺痛,仿佛刚让人狠狠亲了一顿似的。我眨了眨眼,还没看见什么,就觉着唇上又是一重,一股咸苦味的药水被人哺了进来,那人的舌头还在我唇上转了一圈才肯离去。
我抬手按住了嘴唇,定定看着那张又要压下来的大脸,开口欲言,却又发觉嗓子干涩喑哑,说出话来竟语不成调。
他也被我老鸹似的声音吓了一跳,无辜地眨着眼看我:“百里教主,你的嗓子怎么了?莫非是昨夜叫得太厉害了……”
这混蛋说什么?要不是我无力起身,我现在就一口咬死他!
不能理这种人,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的禽兽!我的拳头合上又张开几次,终于冷静下来,不理会他的挑衅,淡然言道:
“龙九,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却是一直在枉顾我的意志。就算你……就算你昨夜那样是为了替我安胎,可是这样口以渡药,又算是什么?本座和你无怨无仇,你这样侮辱我也尽够了,还是说,定要我x_ing命才肯满足?本座统御魔教多年,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也不用你动手,不过是自断心脉,本座还是有这点余力的!”
“不!”龙九神色张惶,连药碗都扔到了床上,手指如电般按上了我脉门,内力透入,令我全身一片无力。我闭了闭目,强支着身子望向他:“你防得一时,又岂防得一世?”
他惶然道:“我并无折辱你之意,只是为了你……”他在我凝视之下,那谎话一时竟说不出来,欺欺艾艾地看了我许久,终于说道:“百里教主,我对你只有好意,我是真心……以后别的我都随你,你不爱见我我就藏在外间也行,但还盼你能容我,容我替你……”
他伸手似要来碰我,手到半途却又收了回去,指尖微微颤动,低首说了句:“早晚你便知道……”就转身出去,轻轻关上了屋门。
第20章 女装
我这才透出一口气,擦了擦颈后冷汗,重新倒回床上。想我堂堂魔教教主,作者亲自设定了高端武力魅力领导力的攻四,竟然被人困在这么间小破屋里j-ian y- ín ,却毫无反抗之力,还要像个三贞九烈的小受一样以死相胁才得一时清净,也真没脸活在这世上。
可若是死在这里,又有什么好名声么?看我这一身狼狈,还有肚子里那块玩意儿——像我这样的魔教妖人,死后保不齐还要让人弃尸荒野。到时候年深日久尸身腐烂,再被人看到我腹中有那么几块婴儿的骨头,把我当成孕妇——
我越想心里越凉,恨不能立时就离开这破茅屋,找个大夫开些药弄下它来。刚挣扎着坐起来,屋门便被人推开,龙九又手捧药碗走到床前,舀了一勺药汤含入口中。
难道他又要那样喂我?里子都没了,怎么也得留点面子给我吧?我双眉倒竖,威严地喝斥道:“把药拿来,本座自会喝。”
他如梦初醒地看着我,皱眉咽下了口中药汁,重舀了勺药吹凉,递到了我唇边。我偏了偏头躲开那勺子,伸手便去接药碗。
他却将碗拿开了些,只把勺子搁到了我唇间,半是乞求地说:“百里教主,你手腕有伤,不宜拿这样沉的东西,先让我喂你吃药好不好?待伤好了,我绝不再勉强你。”
那勺子已直抵我齿关之外,药汁顺着下唇流出了几滴,落到被面上,染出一片黄褐色的污渍。龙九目光如火盯在我脸上,执勺的手一动不动,虽未真个逼迫,却也着实不容拒绝。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启齿,将那勺药喝了下去。他面上便露出些喜色,重又舀了药汁,吹凉后送到我唇边。这么喂总也比口对口的强些,我勉强忍下心中不快,将那碗药汤尽数喝光了,便示意影卫离开。
他踟蹰一阵,伸手在我嘴角抹了一把,又将沾在手上那点药汁舔净,装出副温柔纯善的神气劝道:“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滋养身体,你安心躺在这儿,不要想太多。内功也暂且别练了,你们魔教的功法偏于y-in寒,对孩……对你身体不好。”
他见我不理他,自己也讪讪地觉出了没趣,拿起药碗出门去了。那药里似乎有些安神的成份,我坐了没多久便觉十分困倦,那影卫又一直没进来打扰,也就干脆不去抵抗药力,倒头安生睡了一觉。
这一觉却是数日以来不曾有过的安宁,以往即使在梦中也常常困扰我的胸闷喘咳也没再出现,醒来时竟没觉出全身酸痛,只觉头脑清宁、心平气和。
只是一睁开眼就看见龙九那张令人扫兴的脸,不免有些美中不足。他本来坐在床边垂首望着我,猛然见我睁开眼,也似有些心虚,连忙起身去拿了只碗来,里面传出的却不是苦涩药味,而是股浓郁r_ou_香。
“我熬了些牛r_ou_汤,你尝尝吧。西域这里牛羊虽多,鱼鲜却少,其实若论补身,还是鲫鱼红豆汤更好些……”
我沉默地听他絮叨,一口口喝下了递到嘴边的r_ou_汤。想当初他假扮李大送我回山时也曾这么殷勤服侍过我,一日三餐都变着花样替我弄来。谁料想数日之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急转直下,变成了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