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守恒道:“还是不要啦,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有灵愿……”
他话没说完,原本封闭的墙壁忽然开出一道门,与进来的大门相呼应,白隐虬拉着虞守恒的手就往通道走去,原本还拒绝的虞守恒见白隐虬拉着自己的手便放下心来跟着。
第八章异像抽屉2
走过布满彩色画壁的长廊,将钱币投入抽屉门的凹槽,门外景致甚是壮观,周围全是比自己大数百倍的玩偶,有提线木偶,关节人偶,陶瓷人偶,等身的迷你的应有尽有,脚下踩着的是柔软的地毯是用各色花布拼接而成,抽屉门已经消失,两人处在进退两难的境地只能硬着头皮静观其变,他们置身娃娃世界,大小不一的人偶堆成山被拆开关节零散掉落一旁。
虞守恒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白隐虬道:“应该是创梦者设计的幻境”
两人穿过被人偶堆砌的层层间隔空间,抽屉摆设风格怪张玲全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继续往前走娃娃残骸堆积阻隔只有一条路可行,小心踏过阶梯虞守恒不小心踩中公仔熊,熊发出呜咽声吓的虞守恒踉跄,进入堆满五六层高的枕头空间。
他们沿着枕头墙爬上去,原来是手偶剧院,舞台上不知表演什么节目,仔细端详也没看出所以然,边上节目表写着:‘警察和商人’
舞台前端有个圆形凹槽刻有奇怪的纹路,白隐虬走过去掏出金色透明小珠子,瞬间小珠子长出透明小翅膀在圆形凹槽周围徘徊,接着带领两人穿过娃娃迷宫。
白隐虬道:“跟着紫金飞贼,他能感应到与灵愿有关的气息”
紫金飞贼飞的极快,两人的脚步也不慢他们在娃娃迷宫兜了好几圈,终于来到中间,头顶有只悬空的金色鸟笼,紫金飞贼在鸟笼逗留不愿离开。
两人走过去仔细端详,虞守恒惊呼:“那里边的是人手!”
地面忽然开始摇晃,大头娃娃从四面八方朝的迷宫出口袭来,横冲直撞的大头娃娃没有眼珠,眼眶流出黑色粘稠汁液嘴里吼叫咆哮,娃娃足有两人高,身体被强行组装四只手支撑地面,奔跑起来十分怪异别扭,像急速爬行的蜘蛛。
白隐虬从袖子里取出影行灯变成幻影去纠缠大娃娃头,隔空画符贴向大娃娃头,他们受到符咒镇压的身体开始冒出黑烟,促使攻击白隐虬和虞守恒变的更肆无忌惮,虞守恒不懂法术,此时只能依赖白隐虬,白隐虬继续对大娃娃念咒驱赶,大娃娃没有褪去的意思,一个劲的往前势必包围二人。
虞守恒见大娃娃头过来用脚猛踹,大娃娃咆哮挥舞手臂被白隐虬一掌拍开,此刻恋战毫无意义,白隐虬拉着虞守恒跳上大娃娃的头,娃娃们开始互相叠罗汉争抢他们,场面一阵混乱大娃娃头的吼叫震耳欲聋,周围的玩偶也开始动作,这个世界沉寂的东西都复活了。
小到零散关节大到人偶公仔都挥舞身体动作扭曲走过来,他们一拥而上寄到大娃娃头身上,阻碍大娃娃头使他们寸步难行。
大娃娃头不顾阻碍朝着目标二人追击,娃娃的覆盖如同洪水带着旋窝逐渐升高,二人离鸟笼的距离越来越近,影行灯还在继续纠缠大娃娃头扰乱他们的视线,两人踩着娃娃堆成的山,接近关着人手的鸟笼。
笼门刻有一道封印咒,白隐虬手指着那枚方块封印咒嘴里开始念解咒,虞守恒见大娃娃头离他们越来越近嘴里狂叫道:“救命啊!隐虬!”
白隐虬则镇定自若的念完咒文,门锁散发金光落在白隐虬怀里,就在大娃娃头准备露出血盆大口朝他们扑来时周围一切变的死寂,原本彩色的世界瞬间灰白,仿佛在时间里停止。
他们小心带着装有手的鸟笼回到刚才的手偶剧院,这里还是彩色与外界隔绝,他们将鸟笼c-h-ā进圆形凹槽大小刚合适,舞台上开始出现两双木手拿着布偶开始表演。
画面隔空出现一位妙龄少女在为小朋友表演手偶剧,女孩长相美丽笑容亲切温柔,看她表演的孩子都是笑呵呵,她的表演得到一位商人的青睐,商人给女孩一张名片,让女孩来自己的公司面试,可以得到更高的薪酬,女孩心动第二天就到了这个商人给的地址,镜头一闪而过画面剧情结束。
虞守恒道:“什么意思没看懂?”
白隐虬答道:“应该只是开始,既然这的主人让我们进入这个空间,事情肯定不会如此简单”
木手捧着个盒子,拉开抽屉一颗粉色的宝石闪闪发光,白隐虬将它揣进袖子里剧院也瞬间变成灰白,二人回到来时的地方,发现出现另一道抽屉门。
虞守恒道:“这的主人是不是想让我们帮他找什么?你刚才不是说灵愿么?”
白隐虬道:“应该没错,那双手很奇怪,对了,后边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你戴着这个”只见白隐虬递给他一枚动物牙齿项链
白隐虬解释道:“这是铃芯魔的牙齿,他前几天换牙送我的,托他的福这灵兽的r-ǔ牙邪物不敢伤害你,我也比较放心”
虞守恒捏捏那颗小牙齿笑道:“那我回去可要好好谢他”
与此同时铃芯魔正在吃牛轧糖,粘的他牙齿难受嘴里一阵嘟囔。
第八章异像抽屉3
拉开抽屉门有一幅巨千山万里图,虞守恒用手轻触画轴,发现画吞掉他的手赶紧缩回来,手完好无损刚想和白隐虬说什么就被强行推进画轴里。
山水全是平面立体,所有事物都是扁的还去分了层次前后远近错开距离,他们身处悬崖上的桃林,白隐虬指尖轻触花瓣,那朵花就像墨粘到水化开了。
一阵笛声牧童坐着水牛朝他们过来,虞守恒见四周无路可走看看扁薄如纸的牧童犹豫问道:“啊……哪个……小弟弟,请问路在哪?”
小牧童用笛子指指远处,几只桃树横向移开赫然出现条下山的路,没说话继续吹着笛子坐着水牛走远了
白隐虬道:“我们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