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寻的房间里,夜寻是终日被布条缚在床上的,倒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而是为了方便御医为他疗伤和下人对他进行“例行”调教。
真有吸引力的条件。夜寻冷笑。
他确实很需要完全的休息一下,这样没有停息的折腾,他不知道还熬得过几天。但是,要向这个暴君低头……
没有人x_ing的折磨,并没有磨去这十五岁少年的骄傲,反而磨砺了他的意志,这份意志,成为他在如地狱般的王宫中,唯一的依靠,不可失去的依靠。
夜寻仰起头,看向等待他答案的封旗,一反平日的倨傲不驯,平静地唤道:“封旗。”
“恩?”心中涌起希望的封旗渴望着,夜寻的特别态度让他高兴,难道是阳光灿烂的关系?
“你为什么这么想要我向你屈服?”夜寻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嘲笑着:“你不是在害怕吧?”
封旗一怔,怒气被轻易挑起:“我害怕?我害怕什么!你说!”手臂加力,将夜寻箍得喘不过气来。
夜寻闭上眼睛皱起眉头,嘴角却仍带着一丝讥笑。
看着夜寻痛苦的表情,封旗的怒气慢慢消去,代之是平日的邪恶残虐。
低头吻上夜寻的挺立鼻尖,再逐渐移到小巧的耳垂,噬咬着珍珠般的圆润,封旗低沉的耳语:
“夜寻,我有时候真恨不得让你罚站,看着你慢慢死去。”
夜寻心里一懔,他已经知道什么是“罚站”了。
在寝宫的外围,有一排与他腰部平齐的粗大木棍树立在一旁,那个犯了过错的男童,就“站”在其中的一根木棍上。粗糙又硕大的木棍顶端深深刺入男童的柔软之处,鲜血染红了整根木棍。与其说是站在那里,不如说是被挂在那里。为了使c-h-a入的深度稍微减少,只有踮起脚尖,可是过不了多久,就没有办法坚持,脚跟着地,又使木棍捅进去一些,实在吃疼不过,又踮起脚尖,如此反复,不但减轻不了痛楚,反而增加了伤口的摩擦。一旦昏过去,看守会立即把人给弄醒,继续忍受残忍的酷刑。
男孩哀叫了两天才痛苦的死去。如果是夜寻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恐怕挨不到一天。
这个残忍的暴君,他怎么能想出这么没有人x_ing的方法来!
夜寻不想让封旗看到他眼中的惊惧之色,偏过头,冷冷答道:“我宁愿受那种罪,也不想吻你。要我乖乖吻你……你休想!封旗。”
混帐!
封旗的眼立刻冷得象冰一样,抬起夜寻的下巴,狞笑道:“要你乖乖吻我,也不是很难。”
双臂一扬,抱起毫无准备的身躯,不顾身上华丽昂贵的衣裳,大步走进帝朗司湖,在湖水刚刚过膝的地方,双手一松,让夜寻直直掉入温暖的湖水中。
好难受!……呼吸不了……
按着夜寻挣扎的肩膀,看他在水下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而困难地左右扭转着头,封旗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伏下身去,对上夜寻甜美的小嘴,向他度入一口空气。
脸蛋因缺氧而憋得通红,正难受得发疯的夜寻如鱼得水似的迎合着,紧紧吸住封旗的薄唇。
任你再倔强,也控制不了求生的欲望,夜寻。
空气将尽,封旗满足的仰起头,再吸一口气,又伏下身去。虽然是被迫的,但是夜寻主动的反应还是让他欣喜不已,情不自禁地想多吻几回。
唇,在水下再度相合。
毫不费力的撬开夜寻的牙关,追逐甜美的丁香,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传来。
啊……
封旗猛然后退,推开身下的绝色人儿。一丝鲜血,逸出他的嘴角,益发衬托出他y-in沉的脸色。
夜寻从冒着阵阵热气的水中缓缓爬了起来,急促地低喘着气,水珠不断从他绝美的脸庞顺着优雅的项颈滴落,整个人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就如传说中的水之美神。闪着讥讽光芒的眼眸看向封旗,低笑道:
“真可惜呢,没有把你的舌头给咬断。”
神态之动人,连见惯夜寻美态、正要发怒的封旗也看呆了。
封旗回过神来,胯下的昂扬早已挺立宣战。
想起夜寻的大胆无礼,纵身向前,将夜寻压在身下,把夜寻早被湖水浸s-hi、紧贴身体显出其完美身材的纯白长袍撩起,双手掰开他的粉滑的大腿,挥军长驱直进。
夜寻痛苦地挣扎,花径急速扩张的痛苦,令他频频低呼。封旗大嘴递上,封住他的柔弱气息,身体急速地来回做着活塞运动,感受夜寻的温润收缩。
连日来的“例行调教”果然有用,夜寻的蜜洞紧如当初,又增加了平日所没有的柔软温驯,不再硬绷易裂,使封旗可以放心冲刺,不用担心由于粗暴的伤害而几天不能碰身下的诱人身体。
“不要!啊……放开我!”
虽然幼嫩的地方这次没有裂开,毕竟还是感觉到揪心般的疼痛,夜寻闭上眼睛,捶打身上不动如山、正在对他施以兽行的魔王。
一下一下的撞击,越来越强烈的痛楚,化为浓浓的憎恨,溶入夜寻的眸中,激起他抵抗的决心。忽然放弃所有的挣扎,夜寻强忍身体的悲鸣,任封旗施为。他知道,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可以减少封旗的享受。
真希望自己是个没有感觉的死人!
一阵激烈的冲刺,封旗低吼一声,将欲望完全发泄在夜寻的身体深处。白浊从夜寻的蜜洞缓缓流到白嫩的大腿根部,充满 y- ín 靡的感觉。湖水轻轻荡漾,很快洗去封旗流下的污迹。
“夜寻。”封旗捏着夜寻美丽的下巴,危险地责问:“放软了身体毫不抵抗,想降低我的乐趣,对吗?”
夜寻微喘着气,闭目不言。
封旗伸手,从娇柔的锁骨,慢慢划落到胸前可爱的突起,再快速下转,c-h-a入刚刚才承受过封旗欲望的後蕾, y- ín 秽地来回抽c-h-a着。
夜寻“呀”地轻呼一声,咬紧了牙别过头去。
“这么漂亮的身体,再没有反应也可以让我很舒服呢。”
封旗贪婪地抚弄身下动人的身躯,品尝夜寻身体的香甜,随处留下 y- ín 猥的水痕。
夜寻知道封旗整起人来没完,不想被他长时间的继续下去,抬起骄傲的小脸,开口反抗:“封旗,你知道你为什么害怕吗?”
正在花径中蹂躏的手指停了下来。
“为什么?”错愕的君王猝不及防,张口承认了他确实在害怕。
夜寻轻笑,瞪大黑色眼眸傲慢地直视封旗,挑衅的回答:
“因为你对我无可奈何。除了低级的折磨,让你发泄之外,你根本对我无可奈何。你征服不了我,高高在上的封旗陛下,不过是个没有办法的可怜虫。你甚至不敢杀了我。”
封旗的眼瞳紧缩,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帝朗司湖面。
封旗冷笑,残虐的光闪现在眼眸,松开按住夜寻的手,转身走回湖畔边的软垫。
“你说的不错,夜寻。我确实不会杀你。不过……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喝下杯中的美酒,封旗扬声发令:“来人啊,给我把他按在水里,好好教训一下。”
侍卫连忙执行王令,两个人奔到夜寻身边,凶神恶煞地将他生生按入水中。
打定主意不做出反应的夜寻开始闭眼憋着气,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胸口处越来越疼,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难过……
不要!
让我吸气……
湖水灌入他的鼻子和口,夜寻极力敲打将自己按在水中的手,意识逐渐模糊。
“把他弄醒,再给我淹。”封旗残忍的命令传来。
侍卫们弄醒昏迷的夜寻,逼他吐出胃里的水,又再次开始惨无人道的蹂躏。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
在夜寻被按入水中前,封旗冷酷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能呼吸的世界,是如此的痛苦……
封旗将烈酒含在口中,感受舌尖被咬伤处火烧似的疼,冷眼看着湖中被折磨的夜寻。被窒息的刑罚弄得一次又一次的昏迷、苏醒、再昏迷,他宝贵的男孩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
与其得不到他,不如就这样将他活活淹死。狠毒的念头划过封旗的脑海,让他的心忽然抽搐般的疼痛起来。
不!不可以。我寻找了这么久的珍宝,不能就这么毁了。
总有办法,让他驯服地偎依在我的怀里,出现在我的世界。总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