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走开!……滚……你……远?远哥?!!!”
从梦中惊醒,温涂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声大侄子的全名,愣了一会儿,又狼狈的把被子抽过来盖在身上。
他刚才、竟然会梦到了一个十分激烈又荒/ y- ín /糜烂的spring dream。
其实,他一个正值年华的大好青年,偶尔梦到了几个色/色的spring dream也没什么,可能也就是平时旺火过剩而已。
然而,吓得温涂差点yang痿的是,这次spring dream里的主角,居然是远哥和他!
梦里的远哥,一改往日的沉稳工作狂作风,邪气十足的很是强硬的把他摁在床上准备那啥啥……
幸好,还没等梦里的远哥得手,他就已经吓醒过来了。
额米豆腐!
万幸他醒的及时,不然真让梦里的两人完事了,他也算是乱那个啥了……吧。
想到这儿,他生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靠靠靠!!!我这是发什么疯了……难道是我最近憋得太狠,没有和左右手好好联系一下感情?还是说,我刚好睡前不小心看到了春光乍泄后的小(大)远哥,才印象深刻的把他送进梦里?”
——毕竟,大侄子那六块腹肌和让他输的心服口服的男人自尊,都是他以往看过的DIY片片里,一直默默垂涎的理想xing幻想对象……
Fu*k!
轻轻的甩了自个儿一巴掌清醒清醒,温涂连忙把脑中的黄色废料通通往死里摁。
直至完全摁下去打消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才敢抽出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去你妈的傻逼温涂!
远哥可是二堂姐的儿子,是你的大侄子,这都敢下流的YY对方,你还是人吗?!
c.ao,简直猪狗不如!
“对!就算远哥的资本很木奉,我也不能觊觎对方的rou体。要知道,人家将来可是要结婚生子的,是一个笔直笔直的直男!呸呸呸,说什么呢……就算远哥真的是个弯男,我也不能勾搭人家!温涂啊温涂,你可记得,徐明远和你可是舅侄关系?!”
气呼呼的锤了一下依然还在蠢蠢欲动的小弟弟,温涂开始语无伦次的进行深刻的自我告诫。
虽然他知道好多gay圈里的人并不在乎什么人伦道德,之间的往来关系像一团猫咪挠过的毛线团一般胡乱瞎搞。
但是,他可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个基佬没错,但也是个懂得约束自个儿yu望的有为青年一枚。
“妈哒!憋太久就是容易心里变态……算了,等云南的事情处理完了,我找天抽空去一趟那啥用品店去买点DIY用品好了。”
狼狈的挪了挪身体,温涂说着说着,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汗s-hi了身上的睡衣和内内。
迟钝的感觉到身上那股黏腻的触感,他羞愧的瞪大了眼睛,立马甩开还盖着的被子,一溜烟的往浴室里跑。
Fu*k!
他什么时候xie了的?
明明在梦里,他们还没正式开始,仅仅是前奏而已……
.
“进来,我刚好有空。你不是想学我健身吗?来,我教你用这个健身器材。……涂、涂涂?”
刚吃完午饭,徐明远趁着公司里的人都去了午休,他拉着呆坐在走廊里的温兔子径直地往办公室里走。
只是还没把人拉到健身器材附近,温兔子中途便犹如一只被惊吓到的兔子一般,一声不吭的低着头默默跑掉了。
看了看走廊末端已经没了踪影的温兔子,又摩挲了一下触感空空的右手,他很是不解的呆愣当场。
温兔子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徐明远不爽的拧紧了眉头,直愣愣的站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自个儿回到办公室。
自从上周末发生了意外找到温兔子生母的踪迹,又答应了温兔子陪他一起去寻亲后,这几天以来,他就隐隐察觉到温兔子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就有所改变!
温兔子他,是在害怕接触到他吗?
不然的话,为何屡屡避开他的触碰?
别说是往常他俩时不时能有个肌肤触碰的小小福利,现在温兔子就是他靠近一点,也开始惊慌起来。
“难道,是我在上周的时候,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对温兔子的念想?”
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五指不耐烦的在桌上胡乱敲打,徐明远按下心中的烦躁,开始仔细的回想上周发生的一切。
是他在温兔子失态的时候,搂着他安慰那阵子被发现的吗?
还是说,他晚上吃饭的时候,为了让温兔子开心,频频示好的时候让他察觉到?
抑或是,他洗澡出来那会儿,忍不住展示他傲人体格的时候,太过直白吓到了温兔子?
……
“不管了,事不宜迟,去云南找温兔子生母的事得赶紧确定下来。……唔,就定在后天吧。等我把手上的工作收尾了,就立马出发!这样一来,就算这会儿温兔子有所察觉,但为了云南寻亲这事,他应该也不会拒绝和我一起启程。”
想到温兔子有可能逃掉,徐明远就不由得脸色变得十分y-in沉。
不过……
温兔子现在有可能已经开窍了,他要不要借此机会更进一步?
不然,以温兔子往常一向的迟钝和温吞表现,真让人主动逾越一点他俩的舅侄关系,真是困难至极想都不用想了。
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有了温兔子生母这事儿,温兔子这时候正值脆弱之时。
只要他再加把劲儿,说不动就可能一举撬动温兔子的心!
第76章 法师兔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正式启程去云南的日子。
一大早洗漱完又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温涂背着一个行李包呆呆的站在宿舍楼下,一双眼睛无神的低头盯着墙角那堆粗细不同颜色各异的沙粒。
嗯,今天天气挺好的,风和日丽,阳光也不是很毒。
而且,听说云南的天气很是干爽怡人,并不需要带多少套换洗的衣服过去。
他的行李包内,只是塞了两套简单的内衣和衣服,加上一些以备花费的零钱以及那个女人的照片,就完事了。
温涂想,就算到时候真的有什么急需的东西,他也可以在云南那边用钱立马买下来。
这次的云南之旅,虽说他和远哥是作为公司组织旅游的探路队伍,但实际上他却丁点儿游玩的心思也没有。
所以,除了包里的那点东西,他什么也不想带,也不想拿,一切从简从快。
紧张的捏了捏手指,温涂抽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快九点半了,斌哥大概很快就过来了吧。
由于远哥是直接从他家别墅出发到几场,因此他就在楼下这边等斌哥开车过来接他。
等到了机场里,他还得去找远哥集合呢。
一想到远哥,温涂顿时懊恼的用手紧了紧行李包的两条背带。
自从那晚从那个道德沦丧的spring dream惊醒后,他都躲避了远哥好些天了。
这几天里,远哥的神情那是越发的不解和担忧。
唉,远哥肯定是误会了……吧。
说不定是以为他在伤心那个女人的事,才不敢过来问清楚,怕会触碰他的伤心事。
“温涂啊温涂,别再瞎别扭了,只是个梦而已,害羞什么!弗洛伊德都说了,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梦是愿望的满足;梦的内容是由于意愿的形成,其目的在于满足意愿。”
扯出这两天里上网查到的弗洛伊德x_ing学说,温涂镇定的咕哝几句。
弗洛伊德也说了,人是一个受本能愿望支配的低能弱智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