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卓如初的到来勾走了邬夜雷所有的注意,连王爷府都不出了,整日在府里跟卓如初斗智斗勇,要不就是派人四处寻找卓如初的下落。
邬夜雷也很是恼怒,卓如初要来见他,那是异常容易,不知从哪里就冒出来了;可他若是想见卓如初,却是连个影子都找不到,除非他下令要抓哪个人来虐待,卓如初才会出现。
唯一令他满意的是晚上卓如初会准时回来睡觉,当然,是在他的床上。不过卓如初的伤还没有好,他也只能抱着过过手瘾,这还得看卓如初的脸色。
邬夜雷好几次想对卓如初摆出自己以往霆王的威风,结果要不是被踹下床,要不就是被点了x_u_e道睡一夜。来了那么几次后,邬夜雷就老实了。
对京城的百姓来说,霆王半个月都没有出来祸害人,真是太幸福了,不知是谁传出来消息,说霆王府来了个白神仙压住了霆王这个恶鬼,让他无法出来害人,京城百姓们奔走相告,就差把这位白神仙供起来了。
邬夜雷无心去管别人怎么说,现在的他满心满脑子都是卓如初。看到的时候,他总是被对方的冷漠气得咬牙切齿;可看不到的时候,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想杀人。更多的时候,他是想把卓如初抱在怀里轻薄的,不过那也只能想想。
好比现在,卓如初在练剑,他只能窝在凉亭里远观,不敢上去跟对方过招。这周围都是自己的人,王爷的面子还是要的。
远远地瞧见王爷在凉亭里坐着,大天看一眼正专心于舞剑的人,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地吸引人,尤其是他手里的剑,好似已经与他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哪怕是不懂剑术的人也会看得痴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大天只敢瞟一眼,就低着头快步走到王爷身边,弯身说:「王爷,宫里来人,太后娘娘要您今日进宫。」
看卓如初正看得入迷的邬夜雷满脸被打扰的不悦,不耐烦地说:「不过是半个月没进宫,催什么催?」怕是又要教训他罢了。
大天小声提醒:「王爷半个月都没出府,也不见外人,皇上和朝中的大臣们自然会着急了。」
邬夜雷的眼睛瞇了瞇,过了会儿他说:「本王明日上朝。」
「属下这就去传话。」
霆王上朝可是比皇上上朝还要重要的事,他每个月上朝的日子不固定。若碰上他心情好,那大家都好;若碰上他心情不好,就会有官员丢了乌纱帽甚至是脑袋。也因此,邬夜雷上朝的日子不管是霆王的亲信还是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大家都是战战兢兢。
所有围在邬夜雷身边的人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他的属下,他给对方荣华富贵,对方为他办事卖命,也只有大天和小天算是与他最亲近的人了。
想到皇上和朝中的那些人,邬夜雷扯扯嘴角。拿过酒盏,他抿了一口,对小天说:「本王给左柏舟写封信,你亲自送过去,然后再把他的回信带回来。」
「是。」小天马上命人去取笔墨。
视线不离那抹白色的身影,邬夜雷随口问:「他以前也是这副x_ing子?」
小天微微一笑,回道:「卓少爷的x_ing子一直都是如此,不过以前跟王爷在一起的时候稍有点人气。」
「怎么说?」邬夜雷扭头看去。
想起了什么,小天脸上的笑加深,带了几分怀念地说:「属下记起来跟着王爷刚到栖风门的时候了。」
「有什么吗?」邬夜雷来了兴致。
小天道:「刚去的那天,门主便让王爷跟着卓少爷一起住,到了晚上属下和大哥要服侍王爷更衣,结果被卓少爷给赶了出来。」
邬夜雷一愣,随后勾起唇角:「倒像是他会做的事。」
小天接着说:「后来王爷开始学扎马步,卓少爷就跟着王爷一起。王爷累得起不来,卓少爷就把王爷背了回来,还亲自给王爷烫脚呢。」
「有这种事?」邬夜雷坐直了,很难想象这人会给他烫脚!心窝一阵酥麻,连带着腿间的二兄弟也不安生了。
小天抿嘴笑,可笑里却带了几分难过地说:「卓少爷是面冷心热,对王爷却很是细心照顾,只是……只是王爷您都忘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小天做好了被王爷教训的准备,不过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王爷的怒火,他悄悄抬眼,却见王爷紧拧着眉心看着前方。他顺着看过去,只见卓少爷的白发正随着他的动作飞扬。
「他的头发,以前是黑的吧。」不仅黑,而且很香。
小天垂眸:「是。」
邬夜雷一口喝干杯里的酒,舔舔唇:「本王会弄清楚。」
小天在心里笑了,放松地笑了。王爷这几年好似是自暴自弃般,不仅不打算回想起那十年的记忆,甚至不许任何人在他跟前提。现在好了,王爷肯回想,慢慢的,王爷也会变成以前那样吧。
这时候,去拿笔墨纸砚的人回来了。邬夜雷未作考虑地直接提笔,信上只写了几句话,然后装进信封里,递给小天。
小天自是看到了王爷写的什么,马上离开了凉亭回去收拾行囊。
盯着那抹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似乎不知疲惫的人,邬夜雷站了起来,有奴才上前要伺候,他摆摆手,直接走出凉亭。
一个旋身,卓如初站定、收势,不怎么满意地看着走近的人。所以说他还是应该回山上,不会总有人打扰他练功。
「如初,练了这么久该歇歇了。」熟稔的好似已记起了两人间的一切,邬夜雷一手揽上卓如初的肩,不顾对方的不愿,扣紧,「天都暗了,回去歇歇也该用膳了。」
说着,邬夜雷凑近,深深闻着卓如初身上的香汗,哑声说:「你不是很喜欢我那个醉仙池吗?要不先去泡泡?」
卓如初有些动摇,七年未曾下过山,他都是自己打山水擦澡,那个池子泡起来确实很舒服。
见他犹豫了,邬夜雷继续诱哄:「我叫他们往水里加上有助于你练功的香料,又解了乏又练了功,一举两得。」
卓如初的眼里满是怀疑,虽说听着很心动,但是他不相信这人。
邬夜雷当即露出一副被误解的不悦样,说:「我打又打不过你,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想想也是,卓如初收了剑,没有看到邬夜雷眼里闪过的光芒。
宽大的浴池内,水雾朦胧中,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邬夜雷从后抱着卓如初,一手在他的粉嫩精致上套弄,而卓如初早已瘫软在邬夜雷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呻吟。
若说邬夜雷有什么可以压制卓如初的,那便是情欲。动情的卓如初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只能任邬夜雷摆布,而他的身子又格外敏感,只要邬夜雷在他的腰上一摸,他就失了大半的力气。
啃咬卓如初白皙的脖颈和香肩,邬夜雷双臂有力地把卓如初转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接着一手按住卓如初的后脑,吻上他的唇,不许他逃避,另一手则顺势来到卓如初股间被水润滑着的部位。
这个时候,邬夜雷的男x_ing雄风可谓是大振。平时总是对他不理不睬的卓如初此刻却乖乖地任他「蹂躏」,任他为所欲为,那种满足与自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