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12)
c-h-a菊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拦了他:“我们要看著的,上头有令下来,我们虽然服侍你,但是也要与以前一样监管你的cao行、技巧训练。”
c-h-a菊看看屋子,根本无处便酒。修翎过来接走杯子,要他脱好在床边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间:“这次是要细细沥满,要尽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开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液而下,修翎急忙喊这样不行,c-h-a菊闭紧密缝停止,然再放x_u_e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装杯子的配件,一针狠狠入了臀峰,c-h-a菊的x_u_e关闸。
“没有这功夫,我们就只有先帮你几次了,还是要自己尽早练出来,免得次次吃苦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做的事,可王府里传下的令,若有个y-in奉阳违,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何况也瞒不过,上头只要自己来取酒,自然看到。”
c-h-a菊懂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难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练就出来的,双臀没少挨了针刺。见一杯满了,才有安慰,就见修翊拿到窗口随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轻松一句话,c-h-a菊就只有重新再装这一杯,这次满了之後,c-h-a菊的臀r_ou_上可以看出点红针孔密布。一人端出酒自去处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尽余液,扶起腿都跪得发麻的c-h-a菊上床。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毕竟明天是他们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来的下午他们受了什麽训,要他们始终都克尽职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担心恐惧犯了错。
c-h-a菊只浅浅入眠就被後x_u_e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x_u_e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x_u_e泡酒,或者引发了荒x_u_e的饥饿,c-h-a菊的内x_u_e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c-h-a菊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c-h-a菊这会x_u_e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黄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x_u_e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x_u_e,一根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c-h-a菊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c-h-a菊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c-h-a菊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c-h-a菊,一身的汗水、头发乱糟糟s-hi粘在脸上不说,睡衣早被他撕为一缕缕挂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麽金贵的主子,领取到的衣物皆是粗线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烂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脚乱地抓c-h-a菊,免他伤了自己,因为c-h-a菊若有半分伤痕,他们恐怕会是周身伤痕。混乱间,午嬷嬷带著可心可意来查房,一见这情景,对他们厉声呵斥:“还傻愣著!看不出这是发情了吗?”
修翊、修翎畏惧道:“奴才知道,可是c-h-a菊他、他……只有王爷可、可、”不敢说下去。
“混帐!难道王爷以後要保证泽备雨露给他,春嬷嬷赏的血珀还不快喂了他。”
修翊顿一下,看一眼手下压住的c-h-a菊,考虑放不放开呢。午嬷嬷刚才的训斥要c-h-a菊神智清明了一点,现在是动作变小,只有喘息急促。午嬷嬷示意可心可意,他们上去接过修翊的手,修翊快跑到前面抱了盒子过来。他也是午嬷嬷说了,才知道春嬷嬷竟然赏赐给c-h-a菊血珀。拿了血珀对亮出来的後x_u_e就扎了进去,c-h-a菊嗯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松开了他腿,立即就见他双腿交缠纽紧,下半身打著颤,午嬷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修翊、修翎趋前跪下:“奴才不知道c-h-a菊会突然发情,处理不当,请嬷嬷饶恕。”
“骤然发情,慌乱可恕。可是我们既已到了,还没头没脑苍蝇一样,连个准备也没有就捅了王爷的游戏之地,坏了王爷的物件,今天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修翊伏下身子,抖著求饶:“奴才知错了,奴才以後一定记得。”
“这次c-h-a菊後庭没有被你损伤,算是幸运,小小薄惩当以为戒。可心,十鞭。”
可心应声。
在床上的c-h-a菊已经因为血珀的入体,压制住了情潮。後x_u_e里真是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唧咕唧咕声越来越大,午嬷嬷视线转过来,c-h-a菊完全清醒,心中悲伤、羞愧,却面无表情地要挣扎起来给午嬷嬷请安。
“躺著不用起来,今天才发情,比我预想的晚呢,看样子春嬷嬷也不用担心你熬不到王爷回来。”
“贱奴c-h-a菊谢嬷嬷。”
扫了眼他身上的布条,午嬷嬷沈声道:“王府有王府的制度,什麽等级领取什麽配享,你不满意也只有多在王爷身上用心思,讨了王爷的喜,才有你绫萝绸缎的去糟蹋。现在你就糟蹋这些布衣,那只有光著,断不会再单拨你份例。”
“贱奴c-h-a菊知错。”
“据说你是王爷早订购的男妓,也被王爷宠幸愈一年之期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里是王府,不是妓院。由不得你在妓院里那般放肆,人人捧著。容貌虽精致,却毕竟还是贱奴,对姑娘、少爷们小生伺候著。无人敢嫉你天赋,也不可依仗著这点失了cao行。这西厢里可没有例外的主子,废了你这脸,可就别指望出头了。”
“贱奴c-h-a菊谨遵教诲。”
众人离开以後,c-h-a菊扶著床头坐靠。刚才的迷失发狂,不问别人,只从自己身上的褴褛布条也可见一斑。怔怔的好一会,他才去捧了那个看都不愿意看的盒子。把那个春嬷嬷给的包裹散开,数只红豔豔的血珀,柔和烛光下越是反s_h_è 出清冷之光。是春嬷嬷救了丑态尽出的自己,c-h-a菊实在想不到为什麽?
算算和王爷分别是六天前了,c-h-a菊数数血珀,还有七只外加一只红色的玉势混於其中。照这身子这几日自己强熬的情况,这一包也就可以帮助自己度过月余的时间,长久之计呢?手摸过一根根,突然指尖异样触感,拿过手下玉势,果然握在手心里温度渐升,c-h-a菊注视著颜色变深,竟然在内里浮现笔墨,急握住手心撮合,字迹清晰:豆蔻挂珠勤采撷,相思x_u_e内济相思。
c-h-a菊把这一只玉势抓得牢牢,肺部要炸裂的疼,却是一滴泪都不见。这长久之计似乎一线光明出现,但是这计如此悲哀,哀恸得如泰山压顶难负载。放回原处,c-h-a菊迟缓躺下。春嬷嬷都慨然帮助,意味著他提早知道出馆会有的境遇,意味著他预料到自己没有援助走不下去。c-h-a菊从春嬷嬷的举动,确认了前方必是荆棘遍布,风刀霜剑。
早起的时光,c-h-a菊是不会有修翊、修翎服侍的,三人都是要去当值的。修翊、修翎要走远点,绕过湖池去琉璃阁,c-h-a菊还好,不远处就是珊瑚阁。在珊瑚阁门口见了其他的仆役也都等著呢,带面纱的c-h-a菊也立於其後。到珊瑚阁的大门打开,仆役们进去开始各伺其职,进出有度地做著自己的活计。c-h-a菊是第一天当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好象每人一手,自己都c-h-a不进去。一位妇人出来。
“你是贱奴c-h-a菊?”妇人问话。
“是贱奴。”
“进来。”
妇人带著c-h-a菊进了房:“少爷,c-h-a菊带来了。”
c-h-a菊只见著眼前的一双脚,按著学的礼仪,他头垂著跪下:“贱奴c-h-a菊给三少爷请安。”
午三看著他跪下,就有伸手扶起他的冲动,但是他们这些有封的一样有专职督导的妇人随身,不可失了身份。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幸运呢?得到他来珊瑚阁为奴;还是会折了自己的寿?如此暴殄天物地践踏了他。
“起来,以後不用在我这里称贱奴。”
“少爷。”c-h-a菊还不及叩谢,妇人就不赞同地对午三摇头。
“乔夫人,奴家听著贱奴、贱奴,总是心里不舒服,只要他在这里例外,可以吗?”午三祈求著。
“还不谢过三少爷。”
c-h-a菊谢了午三起来,午三问他想当什麽差事,c-h-a菊哪里可挑,只答任凭三少爷差遣。於是午三派了每日晨起内厅当值取水净面。因为西厢的女、男色都是晚上沐浴,若被王爷宣了以後则是退出就净身了,所以早上都只是洗面擦脸,没有特殊事项,不会晨浴。
被一位婢女带去院子里冷热水处,示范了一次,c-h-a菊学习得很快,就端著水盆跟在婢女後面。婢女告诉他,每日晨要在少爷快起身的时候就把洗脸水都端到卧房门等候,到少爷起来就可以把水送进去,而为了保持水温,所以除了调好温度的盆里水外,还要拿一壶热水,以备随时添加。
端回水,看三少爷还被婢女扶著不知道做什麽呢,并没有过来洗脸,c-h-a菊就去打了一壶热水放上等候。婢女为三少爷洗牙齿、擦面孔,一边做一边要c-h-a菊注意学习,以後这都是c-h-a菊的职责了。
三少爷梳洗好以後,c-h-a菊就被唤著和其他已经做完差事的仆役一起去拿早膳,在院子里看见数位备寝等候。c-h-a菊和其他人回来,打开食盒,并不是所有菜肴都要摆上,而是依次端到三少爷前,他选中的菜肴由身边站立的备寝摆於餐桌。虽然三少爷的女婢也在,但是整个早膳都是几位备寝在侍奉,而c-h-a菊他们则是端著食盒等在一边。
等三少爷漱口起身以後,这些备寝才过来仆役这里,每人拿了一个食盒退出去,那位乔夫人要c-h-a菊也拿一食盒可以回去了。c-h-a菊这才知道这些就是各位备寝和自己的早饭了,刚才还觉得一个人的早膳居然如此丰盛,品种繁杂,现在这样一分配,也算不上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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