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17)
“看来午嬷嬷还是玩忽职守,园子里的规矩都懈怠教习,该罚,该罚。”
c-h-a菊一愣,立即知道自己乱中出错,赶紧磕头认罪:“王爷明察,是贱奴c-h-a菊疏忽,是贱奴c-h-a菊没有学好规矩,午嬷嬷勤於教导,该罚的是贱奴c-h-a菊。”
磕过三个头,看王爷盯著他却好象在想著什麽,c-h-a菊不敢打扰地沈默著。一时无声到乍然又恢复了清明的眼,带了佞鸷发问:“当罚什麽?”
已经可以确认今夜不会好过,c-h-a菊只有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头被打偏,发丝散过来:“贱奴c-h-a菊知错,贱奴c-h-a菊记下规矩,贱奴c-h-a菊求王爷恕罪。”c-h-a菊只好一边扇耳光、一边重复求王爷。
“初犯,算了。”王爷很快就饶恕了他,还没有等c-h-a菊谢恩,接下来的话才把c-h-a菊的心揪到了半空中:“知道本王为什麽大婚吗?”
“……”这问题难住了c-h-a菊。
“知道本王为什麽要你前来吗?”
“……”咄咄逼人的口气,即使答案是c-h-a菊长久以来的疑惑,即使答案应该就是王爷选中自己的原因,即使答案现在呼之欲出,c-h-a菊有点希望答案不揭晓,c-h-a菊并不好奇,c-h-a菊宁愿不知道。
“本王为你大婚,本王为你娶妃,焉能不请你为本王送贺?”
c-h-a菊控制不住在听见这一串话的同时冷汗冒出来,为什麽他会感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深藏著危险,为什麽他感到一只脚踩进了深渊。
轻挑的一只手托起了下颌,固定住自己面对上深不可测的发著幽幽寒光的眼:“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好好宠爱你如何?想我了吧。”最後一句话温柔气息吐在额头。
c-h-a菊牙齿都打颤,艰难发声:“王爷怜惜,贱奴c-h-a菊死不足惜报答王爷大恩。然王妃尊贵,贱奴c-h-a菊低贱,不敢污了王爷、王妃大婚之喜。王爷若、若……”c-h-a菊此刻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不关什麽羞耻的问题,而是明白为了以後,有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
不悦的语气:“你在拒绝本王?” 讥诮地、玩味地看著跪在脚下的人:“你的後x_u_e已经不需要本王的浇灌了吗?还是有什麽人已经替本王喂饱了你?”
c-h-a菊脸色发白地否认,王爷当然也知道他後x_u_e的排他x_ing,就是气愤於他的拒绝。明知道他拒绝的原因,明知道要想活命的奴才谁都不敢在今天争宠、承欢,可还是在听见他的托词以後,心中残忍地想破坏他、撕碎他。
“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弄脏新房?”冷笑:“过来!本王现在就要验收验收你学的王府规矩!”
第42章
当王爷半硬的分身现出,当c-h-a菊跪著去s-hi润、去挑逗分身的苏醒时,c-h-a菊身体的欲望也被王爷的稀少体液激起。干涸的後庭里不安躁动,压抑了一月的渴望如脱缰野马,在失控的边缘。c-h-a菊感受到後x_u_e里似乎是沸腾起来,肠道上晨露一样凝结出一颗颗的滑液。当王爷扯光碍眼的衣物,赤裸的c-h-a菊後x_u_e处已见晶莹水光。
伴随著王爷满意的夸奖,那润泽到完全尺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贯c-h-a进去。由於长久的缺乏爱 y-e浇灌,处男蕾已经缩合为5片含苞的花瓣,王爷再次侵略到此,早知道是什麽障碍,所以没有半分迟疑的稍退分身寸余,抓紧c-h-a菊的双腰後送的同时,自己怒挺冲开r_ou_瓣,手下的r_ou_体痉挛僵硬住,温暖而紧滑的肠道夹住坚硬的凶器,妄想躲避再一次的凌迟。看到他痛苦的伸长脖颈,双手抠住山石,王爷眯了眼冷冷观察。
c-h-a菊在月前被王爷验查调教效果,王爷在未知的情况下,破了嬷嬷们种下的送给王爷惊喜的处男蕾。那一次,也是好象破身一样的疼痛,不过有著王爷的温柔小心,破身的痛被减去不少。而眼下,王爷分身宛如刀子一样锋利地切割下去,c-h-a菊也已经是易地而处,不允许贪望王爷的可怜。所以c-h-a菊不敢呼痛,只疼得後背肌肤上一层层细小颗粒出现,一双眼看著茫茫夜空,企图分散那r_ou_体被撕碎的刑罚。痛感才略有适应,王爷突然揪了他头发迅猛地攻击出入後x_u_e,c-h-a菊立即又落进痛苦地狱里。
梓卿仿佛旁观者的冷眼,然而在看见二人连接处细细红色液体的时候,也有了片刻失神,眼眸不再毫无情绪。但是入耳的脚步声,要他心头一惊,眼底刚刚才有的波动即刻消失不见。骤然狂暴气焰升起,揪著那一把青丝动作如发现猎物的豹子般驰骋。愤恨升级,一掌扇出,满头发丝垂落,怒声呵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
c-h-a菊耳朵嗡鸣,等领会到王爷命令时候,已经有人在与王爷高声说著什麽。来人好象气急败坏在责问王爷,而王爷却是继续进出著自己,一边在亲切地回应来人。当c-h-a菊听出来人与王妃关系好象密切,在为王妃愤怒的时候,c-h-a菊心惊事情的糟糕。不过王爷的解释:“……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好象让来人还算勉强满意。
为了让来人确信无疑,王爷接著命令:“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x_u_e吧……”这根本不容c-h-a菊多考虑,每日在舔菊练习中学习的“叫”,就这麽顺口而出。这些对於c-h-a菊来说,就是自己做奴才分到的劳役一样,该打水的时候打水,该叫的时候叫。
可是c-h-a菊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附近的那位侯爷,在听见自己的叫以後,居然斥骂发难。c-h-a菊觉得一疼身体就飞起,撞在山石摔下来的时候,气血翻涌。可是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冷凝,感觉到了那位侯爷的杀气,c-h-a菊突然地脑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地混沌中神智全部清明:这是王爷安排好的!这就是一切不明原因所在!
接下来被王爷强迫的容颜相对,那位年轻的侯爷竟然叫出自己被废掉的名字:清桑。这两字中好象饱含著深情,在c-h-a菊请安中,侯爷好象深受打击,不堪重伤地表现要c-h-a菊动容,只因为c-h-a菊接收到了他深重的悲哀气息。但是这也为c-h-a菊带来了王爷的迁怒。
夜深人静,c-h-a菊忧患上心头。那位侯爷是王妃的早前未婚夫?那麽为什麽会是王爷做了新郎?王爷似乎与侯爷关系亲密,可是侯爷怎麽会认识自己?王爷的大婚为什麽与自己有关呢?为什麽听见王爷说用自己泄火再与王妃恩爱,会有一种咬牙切齿的耻辱在其中呢?c-h-a菊虽然与王爷相处时日不多,却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王爷笑魇之下的愤怒与耻辱。
王爷的大婚并非一日就可完成的,做为太後溺爱的小儿子、皇帝宠爱的弟弟,王爷在大婚的次日依然是有一堆的繁杂事项。新王妃进宫拜见自己的太後婆婆,拜见皇帝、皇後,与端康亲王、亲王妃见礼。虽然是早在婚前,就有了大批的赏赐,在今日又少不了一些封赏。然後一家人的宫筵,热热闹闹。
洛阳王爱女风光嫁入皇家,显赫一时,但也不是最值得高兴的地方。原本的指腹为婚对象──卓景候府的小侯爷,卓韪砚一样是洛阳王眼中的乘龙快婿。可要洛阳王由衷骄傲的是:除去身家背景,施梓卿确实才能卓绝,胜出小侯爷一筹。所以女儿可以与这样的男子两情相悦、终成眷属,洛阳王才真正的骄傲。
洛阳王是等到女儿、女婿的三日回门以後,才与王妃带著愉快的心情踏上归途的。本来施梓卿贵为亲王,并不需要亲自来送行,但是在回门以後的次日,洛阳王离京时,施梓卿还是携王妃稍微送了一送。洛阳王夫妇见他如此,更加满意、坚信小两口的情比金坚。
回到王府,就见安二等在门前,见到王妃下轿,拜见之後并不言语。梓卿已经猜出是卓韪砚到了,遂命人送王妃回内院,自己则往前厅而去。
“他什麽时候到的?”
“小侯爷已经到了一个多时辰了。”安二看主子并没有不悦,继续回禀:“小侯爷曾经说要传c-h-a菊。”
梓卿脚步顿一下,嘴边出现一个蔑笑的弧度,心道:“几日都等了,我还当你多沈得住气,这会你倒坐不住了。”情知没有自己命令,他是见不到c-h-a菊的,也不追问。
待二人相见,亲昵的如往常一样寒暄落座,梓卿细细打量韪砚,几日前意气风发的人憔悴了不少,勉强的微笑中带著掩盖不住的焦急、心疼、悲哀。梓卿表现得就象一个新婚之人应有的喜悦,热情地与韪砚道分别以後的经历。
看著韪砚如坐针毡的表情,梓卿得意又愤恨。韪砚终於忍不住打断了梓卿:“梓卿,今日前来,我有一事相求。”
第43章
“哦?韪砚兄,以你我兄弟情义,有什麽事自当吩咐,一个求字言重了。”
“梓卿,我想要一个人,c-h-a菊。”
“c-h-a菊?哦,那个奴才?”梓卿漫不经心的态度好象并没有看重这奴才,回头吩咐下人去带c-h-a菊来。
“原来是一个奴才,我还当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梓卿含笑责怪韪砚:“韪砚兄看得上,人今夜就送过去。弄得那麽严肃、声势虚张,我还以为你为我出什麽难题了呢。”
c-h-a菊是在以求苑的口侍学习中被带出来的,半路上遇见了安一大人,c-h-a菊拜见,安一把下人谴走,自己领著c-h-a菊往前厅去。安一管自的走在前面,步子不大,所以c-h-a菊可以紧随其後。第一次在白天出了西厢园子,c-h-a菊却没有心思观赏匠心独具的王府院落,又是王爷传见,而安一大人的中途偶遇,应该是刻意有话要对自己说吧。c-h-a菊缄默地等待,安一自言自语:“主子对自己在意的事物,不会轻言放手的,主子是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人物,岂能背叛!”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