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19)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韪砚被问地避开了南宫的视线,良久长叹一声:“我做得欠磊落,当受责罚。只是清桑,他完全不知情的一个外人,无辜被牵累。你那日也看见了他现在……”
“他当不上无辜,如果不是他,怎麽会惹出这许多是非,我劝你忘了他,不要再试图接近他。”
“南宫,你难道没有看见梓卿如何对待他的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是我的、” 韪砚难抑悲伤:“他是在替我承担梓卿的报复。”
“韪砚,他是你的恩人,还是什麽?你那麽全心退婚,是心有所属、一心寻觅心上人吧。”
“南宫,一见锺情是我犯下的错,他什麽都不知道。”
“以前不知道,现在如果不知道,你就太小觑你的心上人了。梓卿为了他,已经花下不少心思,断不肯允许出现横刀夺人之事。你背叛情义,梓卿灭了你所爱。”南宫神态为难,其实也在矛盾,虽然与梓卿的情义深厚,韪砚又何尝不是朋友呢?如果不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自己不也是欣赏他的侠义吗?可也就是韪砚侠名在外,义字当先,梓卿才会从来没有防备过自己的知己,才会撤头撤尾被设计。
“韪砚,几句话不管当不当说,也要一吐为快。如今你亲如妹妹的郡主在王府,一见锺情之人也在王府,再不要莽撞行事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他们。”
韪砚看著南宫满含深意的目光,失声惊问:“他也不喜欢郡主,怜惜之情也没有?”
南宫责备地摇头:“他那x_ing格,怎麽会喜欢一个失贞之人?”
韪砚重锤砸在心房,哑然无语。
“你真以为那夜他在情药之下就糊涂至此吗?韪砚,他除了是你知己,还是王爷,他何曾受过这委屈,你这一耳光打得狠啊。梓卿咽下屈辱,追查根由,清桑怎能逃得过?”
“是我的罪孽,是我鬼迷心窍。今天就是梓卿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有怨言,可是清桑、”
南宫没有让韪砚继续说下去,而是唤人前来。命来人带韪砚去见嬷嬷,只对韪砚道:“我在此等你。”
南宫等到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韪砚,那浓郁纠结的哀伤痛苦,要南宫明白自己不需要解答清桑为什麽身陷王府不可救,为什麽韪砚必须要停止关注他。真相是血r_ou_模糊的残忍,可也却是韪砚一步失误的後果。

第45章

梓卿不会不知道韪砚要去找南宫的,所以还有几句话要南宫转而告之,或者说警示之。但是南宫还是换为自己的劝戒说去韪砚的。梓卿以为韪砚数日後会再次光临,却不料这人晚上再度拜访王府。那一层窗户纸如今已经撕开,梓卿也磊落在首座,等待韪砚的来意。
韪砚为梓卿拜了公卿之礼。没有飞出皇宫之前,梓卿就与韪砚是小有交情的。在每年的数次皇家游猎等活动上,他们早就熟识,一直是比较亲近的。入了江湖,他们又因为惺惺相惜、快意人生成为挚友,若不是朝堂之上,他们之间从来不恪守尊卑礼节。梓卿看座。
韪砚满心满头的苦涩,奈何这一杯苦酒自己亲手酿制,若自己独饮,即使鸩酒也认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赐名之人,就疼得无法呼吸。锲而不舍追寻,心心念念情根深种之人,被自己亲手推进地狱,韪砚承受著不逊於凌迟的折磨。
“王爷,属下犯下的错,不容宽宥,属下愿一人担过罪罚,望王爷饶恕他人。”
“他人是谁?”
“清桑。”
“清桑?王府里有此人?”
“是c-h-a菊。”韪砚的心头又扎下一刀。
“侯爷要本王如何饶恕c-h-a菊呢?送回欢馆?”
“不、不,属下请王爷怜恤他,偶有云露赏赐他。”韪砚的心头已是鲜血淋漓。
“侯爷甚是关爱本王的寝私,本王大婚方过,就怂恿本王冷落爱妃?”梓卿笑得无害,笑得无情:“本王爱妃不是侯爷青梅竹马的妹妹吗?我还记得侯爷特别叮嘱本王要爱护王妃呢。夜已深重,本王不舍爱妃空闺寂寂,想来侯爷也是不忍。”梓卿端茶送客,却自己先出了厅堂。
本来心中愉快,只觉得一口郁结在胸多时的污浊之气吐出半分,却在发现自己走进西厢的时候,复又双眸布上y-in霾。午嬷嬷闻讯带著可伶可俐可心可意四人迎到品茗轩:王爷临宣女男之地。由於王妃入府,这新婚之日都是没有呈送王爷点侍寝的,所以这个时候,园子里色人都应该是在净沐苑里呢。
午嬷嬷询问与王爷同来的玉平,王爷可吩咐了传人?玉平指指里头,懒散靠在床头的王爷,压低声音:“主子好象兴致不高,你安排几位懂事讨巧的来服侍。”
午嬷嬷吩咐了自己的四名随从,就见可伶可俐进去房间,可心可意出了品茗轩。两位女婢是为王爷沐浴的,而午嬷嬷推想王爷应该是多日没有男色近身了,才要可心可意去传午三、午八及其他数人。
午三、午八惯会侍弄,床技也不错。因为他们是在欢馆里接受了半年培训,後x_u_e经过开阔训练的,一般不会被王爷的尺寸所伤。而不象其他没有去过欢馆的男色,每次上榻之前,都要仔细做好准备工作,後x_u_e不但要被舔得松软,还要上了润滑膏霜方行。就这样,也经常有坚持不到王爷出精而昏厥的。
午嬷嬷是身有体会那一杆龙根的威猛,传说皇室子孙为了皇家的繁荣,自小就是有专门针对子孙根的汤浴的。午嬷嬷虽然无处查证,却是深信不疑,只因为王爷那处断不是凡人应该有的。午三为人乖巧,比午八年长或者更加会察言观色,所以午嬷嬷打算要他先去讨起王爷趣兴来。
可心可意带著数人回来,午三是已经被赤身裹在锦缎里,直接侧放在卧帐里,而其他午八之流,今天晚上估计用得上的,都趴到屏风後的数张软席上,每人身後都有指定侍值舔菊的。看安排都到位,午嬷嬷和玉安留下值夜的下人,也就各自退走。
王爷由浴室进来,午三就起身跪好,面朝床内,双手与肩同宽,头抵在手背上,背对著王爷高高翘起的臀缝里延伸出一株血色百合。梓卿坐在床边,手落在了浑圆的r_ou_丘上,手指滑到两卵下用力一按,午三甜腻的呻吟媚叫,後x_u_e里急速颤动,血色百合就好象随风摇曳,楚楚战栗。
梓卿拔掉百合,大手一捏,捻碎片片落鄂红蕊。午三转身跪咬王爷的沐浴披风,因为只有王爷折下他们的簪花,才可以开始侍寝。先想著以口侍侯王爷片刻,可却觉得身子一翻,被王爷掀了头又转回床内,没等跪好,後x_u_e巨痛传来。午三是有经验的,直了脖子、翻了眼白也是卡住惨叫,不可喊出,否则这一口气泄了,不喊破嗓子怕是停不下来的。
好在王爷当在反常之中,没有顾到媚叫添欢。而随著屏风後面那些被舔菊之人的 y- ín 声嘶嘶,弥补了午三只能够大口喘气,努力放松後x_u_e而无法逢迎的*床。被舔菊的几人都是喜欢叫的,因为叫得欢畅,叫得王爷金枪不倒,他们承接雨露的机会才越大。而舔菊的呢,王爷有时心x_ing甚好,会召他们出了屏风,就在榻前舔弄,好就近观赏被舔之人的 y- ín 荡之姿,也会高兴到拉了舔菊之人宠爱。
不过,如果不是发自真心的情起浪叫,只一味的为了吸引王爷注意而胡乱喊出贱声贱语,打扰了王爷的欲望,这样的人下场已经要整个园子里的色人见证到了。如今说什麽欺骗王爷,假发情、假叫春,这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事情。所以那些屏风後的声音,都是压抑不住了情欲,而苦苦哀求等待王爷龙根的真实渴望。
梓卿发s_h_è 在午三的体内,看见流淌著红白液体的後x_u_e洞开以後,才猛然想起自己只御了他一人。听著那些充满著饥渴宛如带了哭泣的声音,说不出的空虚。以往的他都会叫上第二或三人上来之後,才会体味著无限舒畅的快感,其後跨下的人呢,就会把这快感如潮水灌涌地承接下去,而今天他只是机械地抽c-h-a,他居然走神了。
午三挣扎著爬起来,双腿虚软下半身疼得厉害,几乎靠手臂撑著移动,伸舌头要为王爷清理还没有全软下来的带著自己血丝的雄阳。
“下去。”因为通常都是几人在床帏内伺侯,王爷的下去就是谴此人退到一边,午三听命爬到边上等待。
这个时候屏风後就寂静下来,知道是王爷要点人入帏,所以那些个舔菊之人都是停顿下来的。然後依次的一个个准备的人被舔弄一舌,王爷由他们的*床中挑选。梓卿随便的在一声 y- ín 叫之後,点了发音之人。是午十二,於是十二在别人羡慕中爬上帏衾,以为可以被翻红浪,後x_u_e饮爱。结果王爷只是命他舔净雄阳,即遣出了所有男色。

第46章

c-h-a菊清晨是站在床边为午三洗漱的,他的女婢扶起他上半身吐出漱口水的时候,c-h-a菊注意到了三少爷细微的抽气,唇色也不是平日里的嫣红。而忙碌的女婢却是喜气洋洋,神色明快。待到传早膳时分,乔夫人更是要外面等候的备寝一起在枕前托著食盘,任三少爷拣选。由於才c-h-a菊是奴才与备寝们不一样,他在一甘躬身人群中跪捧食盘在头上方,就显得突兀,比别人打眼几分。
乔夫人目光一下就注意到了c-h-a菊手上,走近跟前看了几眼,脸上乌云就起来了。要其他人把c-h-a菊的托盘拿走,就命人拉到院子里执行鞭刑。c-h-a菊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麽,只有口上认错求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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