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22)
c-h-a菊斟好茶,听见王爷的命令,安静地看著王爷。梓卿奇怪他怎麽不说话,本来以为他又是磕头谢恩的。後来c-h-a菊见梓卿疑惑表情,才赶紧跪下道:“奴才c-h-a菊叩谢王爷,不知奴才c-h-a菊可用‘奴才’?”
梓卿才知道c-h-a菊是等他允了新自称,一起谢恩的。其实那个时候就是韪砚说什麽妓院出来的男妓,即使与男宠也应该有分别,才故意赞允他这样提议的。因为梓卿当时就幻想了韪砚知道自己的规矩和名字用在何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可以。”
c-h-a菊谢後起身。
“过来。”
站到了梓卿面前,梓卿伸手一揽,c-h-a菊坐到了他腿上。在一个月前的一年中,他们短暂相会的时候,梓卿经常会把他抱坐在腿上,有时候在欢爱以後,梓卿半靠软帐案头,也是肌肤相贴著抱他趴伏自己胸前。那时候,清桑总会羞涩中带著依恋,无言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与梓卿心神交汇。
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昔日的清桑已经不见,如今的c-h-a菊安分地坐好,僵直的身体。不知道王爷葫芦里卖什麽药?察觉王爷并无什麽不悦,c-h-a菊也只有静等其下一个吩咐。
梓卿其实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c-h-a菊,一种安宁的气氛笼罩上来,心中一根弦好象被拨动了,过去的亲昵如春日的种子破土发芽。想到派安一去接他,就是背离了早就计划好的轨迹,要他入东厢别院的,虽然正妃未入主呢,可就是想先迎了他进去。孰知韪砚突然到访,心底累积的羞辱、愤怒情绪爆发,发配了他去西厢,y-in差阳错,居然是韪砚成全了这计划。
其实韪砚初见他时,他仅仅13岁的少年,错就错在那蛊惑苍生的容颜上。此时反击了韪砚的背信弃义,对眼前人的恻隐之心升起。耳边的悠然一声叹息,c-h-a菊放肆地投过疑惑一眼,身子就被按入宽阔的胸膛。
下巴摩挲著发顶青丝,大手拍抚在脊背。片刻:“人人都只说红颜祸水,你可知红颜亦是凡人,而你却是贬落人间的谪仙。难怪韪砚为你背叛了本王。圈养你在王府,惩戒了他,也免你再生出危害。苛守本分,本王不会株连你,懂吗?”
c-h-a菊点点头。
见他乖巧,梓卿奖励地亲亲他发际、额头,就发现唇下感觉s-hi润,抬起c-h-a菊头,只见额头细汗,面色潮红,呼吸的节奏也紧促起来,看到c-h-a菊羞愧地连脖子都飞上小红云,梓卿得意地含笑调侃:“想本王了?难怪不肯和韪砚走。”
c-h-a菊的身子实在可怜,如果能够得到梓卿的滋润,那麽其实立於梓卿身侧也不会有那麽明显地发情;可是现在的他,长期得不到梓卿的垂顾,一直处於饥饿状态下,导致了梓卿的体息,都可以勾起他情动。刚刚一直压制著约束自己,可是被梓卿置於腿间,再压进怀里,c-h-a菊这具专门为梓卿调配的身体就好象蝴蝶闻到了花蜜,情欲奔涌。
c-h-a菊被迫与梓卿对视,王爷眼中带著满意的笑容,所以c-h-a菊颤抖著手摸到了梓卿的双腿之间;梓卿被那一双手揉住,就好象被揉到了心尖上,舒服中不由後仰,闭上眼去感受。c-h-a菊见王爷没有叱责,滑跪到腿间掀起衣摆。
当那熟悉的口舌再一次包含住梓卿的骄傲,他干脆斜躺了放松身体,c-h-a菊一边注意著王爷脸色,一边小心地舔吸久违了的硕大。因为梓卿的姿势,c-h-a菊要跪得直,脖子伸挺,身体前倾,才可以连根吃进去,所以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膝头上。
第50章
汗水顺著两颊汇聚在下颌,挂出一滴滴晶莹再坠落,c-h-a菊是双膝已经出现了刺疼,口腔里也因为长时间扩张,失去了惯有的敏捷。在一次牙齿不小心划过r_ou_刃沟壑後,梓卿腰腹一个有力挺冲,手发千钧力道,c-h-a菊头上仿佛一座山压下,r_ou_刃劈开唇舌,直冲进喉咙深处。c-h-a菊被突发袭击捅得几乎闭气,鼻子沈重负担呼吸带动咽喉锁挤r_ou_刃。梓卿阳精激s_h_è ,打得c-h-a菊咽喉火烫。一挣脱,原来梓卿已经放开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改为握住c-h-a菊肩头,所以解救了喉咙危机,c-h-a菊却避无可避地被热乎乎喷发了一脸。
梓卿身心得到极端满足,面目神色称得上和蔼,但是c-h-a菊还是不敢怠慢,精心地做著後续的整理。梓卿见到他虔诚地捧著自己的雄阳,如捧稀世奇珍地专注,原本飘然出尘的脸上纵横密布著自己白浊,旖旎媚惑,被他舔吮清洁的部位就又有一团火凝聚。梓卿并不想给予c-h-a菊太多,他要让c-h-a菊明白他无法脱离王府,他对自己的依赖x_ing,所以运功压下欲火。c-h-a菊手捧、口含,又是熟悉王爷习惯的人,一丝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的,当然由再次跳动又瞬间垂头的手中物上知道王爷没有继续的打算。於是做完该做的,他弄好王爷衣衫就跪到一边。
梓卿起身传人,玉平、玉安与安一皆在。命安一送c-h-a菊回去,王府甚大,走回c-h-a菊的住处所需时间不短,c-h-a菊已经带回面纱,可是刚才安一在厅上已见到他满脸王爷爱 y-e,想著这麽一路走回去,夜风还不吹干涸了糊在脸上难受。安一略躬身报拳象曾经的过去一样:“公子,在下可否送公子尽快回园子?”
c-h-a菊只当自己走得慢了,影响安一尚有公务,急忙回话:“安一大人只管前行,奴才c-h-a菊会加紧脚步……”
话没有完,人已经被安一拦腰抱起,风急急耳旁掠过,才知道安一脚下施展了轻功。很快就站在自己门阁前,很是佩服武功这种东西真是了不起。放下c-h-a菊,没有要他跪谢,反而以“公子,在下告退”辞别。
安一急匆匆好似有猛兽追赶,一样以追风腿出了西厢。他其实出入这里的机会非常稀少,或者说在一月前,根本就没有出入过王府的这处地方,对於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主子发泄欲望的属地。可是自从那个人沦落进来,安一也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每每要他感觉这份差事的折磨。总是不会忘记自己亲手把那麽美好的人送进了这里。
c-h-a菊一进屋,就见修翊、修翎反常地在自己房间里呢。平时他们都是有事情才进来。他们之间关系有点混乱,c-h-a菊是贱奴,理应由他们使唤,而他们又负责监管、侍侯c-h-a菊。然而c-h-a菊一直对他们怀了抱歉之心,所以一般不用他们服侍,而他们也没有使唤c-h-a菊,只每日把午嬷嬷指定管理c-h-a菊的事物做好。
修翊、修翎见到他,都迎了过来:“见到王爷了?”
先走近的修翎一眼看见面纱上沾染的东西,由於粘x_ing,面纱几处都吸附在皮肤上,c-h-a菊有点尴尬,没有直接摘下纱。
“王爷赏赐的?”修翎高兴地问。
c-h-a菊难勘地点头。结果要他吓了一跳,修翊、修翎兴奋地欢呼一声,拉了他坐到镜子前,修翊把他面纱取了下去:“王爷没有忘记你啊,刚才可满意你的侍侯,你怎麽也不换换衣服再去啊,看你,连王爷赏赐都没有带就去了吧?”
修翊、修翎欢天喜地看著c-h-a菊脸上还没有完全风干的浊液:“看看,王爷就是王爷,这琼浆又厚又稠,王爷可说封赏?你有没有告诉王爷你天天发情,求王爷怜惜啊?”
c-h-a菊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很下贱,可是身不由己,连脑子都不听自己指挥地找王爷求欢,现在看著镜子中的脸,更要他无地自容。这身子,以後还不知道要做下多低贱的事呢?还是先把眼下难关过了吧。
c-h-a菊想避开他们收集王爷的体液,所以对二人道:“你们也累了吧,又辛苦等我,快去休息吧。”
“怎麽,才一被王爷宣了,就摆主子样,我们问问就烦,还不是关心你吗?”
c-h-a菊急忙解释,还是回答了他们关心的诸多提问。
“……这麽说,王爷只要你口侍,没有用你後x_u_e啊?”
“嗯。”
“你怎麽就不会人家的手段?天天在俩位少爷身边侍侯著,学也应该学会点怎麽讨王爷欢心啊……真是,大好的机会都浪费在你这种人手中。” 修翊简直是恨铁不成刚。
“算了,机会还有,既然王爷又传了他,就证明没有忘记他,这张脸一般人想忘也不容易啊。说不定,明早就有封赏下来呢。”
看二人不断猜测,有惋惜、有期盼。c-h-a菊很想告诉他们,王爷圈养自己的原因,又不忍心就这样泼他们一头冷水,只好看著他们热火朝天地假设个没完,连回到自己房间还在讨论呢。
c-h-a菊在他们走後,才拿出那只小瓶子,小心地把大部分已经干在脸上的白浊撕下来,一点点都放到瓶子中。由於这具身体今天稍微得到抚慰,c-h-a菊难得轻松地睡了一个好觉。次日在以求苑练习完功课,被午嬷嬷单独留下了。
午嬷嬷询问了昨天晚上被王爷传见的事,然後可心递给跪在午嬷嬷面前的c-h-a菊一只缎面盒子。
“打开看看。”
c-h-a菊开启了盒子,红色丝绒中一把玄色梳子?这梳子!c-h-a菊惊诧看向午嬷嬷。
“还不谢恩?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c-h-a菊谢过,午嬷嬷也声音轻快:“虽然比较他人,这赏赐少了点,但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赏赐的价值,对一个奴才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荣宠了。”
c-h-a菊领赏退出後,午嬷嬷对可心吩咐:“下午给芭蕉阁的主子安排舔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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