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3)
四位嬷嬷在呢,还有不忙的小师傅也来了,因为西院出馆的人尚属首次,他们都想来看看。欢馆被买走的x_u_e,为了要它们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铭刻上主人的名字在x_ing器上,还要在臀沟的起点纹上“妓x_u_e”。
嬷嬷把准备好的纹刻之器端到清桑身边,要他打开双腿跪著绑缚好,然後把几个字体的“妓x_u_e”字图案摆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选一种将要带一生的标志。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鲜红的一个个字体,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摇头哀肯地看向嬷嬷们,一个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嬷嬷等得不耐烦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茎上:“快选!”
“别扇那儿,一会红了看不清楚怎麽上色。你喜欢玩,就扇臀光嘛。”秋嬷嬷对夏嬷嬷说:“还是舍不得吧。”
“嗯,这样好的x_u_e是不愿意放手。”说著,手下好象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狠狠地扇在两片臀瓣上,几下就全是五指重叠的红檩子,娇嫩的雪臀高肿,亮光光诱人。夏嬷嬷把r_ou_丘狠捏住朝两侧一分,那密x_u_e就无处藏身的轻启花蕊。夏嬷嬷眼光火热含欲,秋嬷嬷把他拉一边:“这x_u_e没有吃到大家都遗憾,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动为好。”
秋嬷嬷也不要清桑决定了,直接在翘起的臀沟上先写好了一个“妓x_u_e”。清桑忍不住挣扎:“不要,求嬷嬷不要写。”
秋嬷嬷捏了一把玉茎,疼得清桑尖锐一鸣:“才几天就忘记了自己是什麽,一个烂x_u_e也敢坏了馆里规矩!看样子不时刻提示你,还真不知道做x_u_e的本分。你主子把你送回来上标记,难道你以为主子会要你做男宠,难道馆里教的你忤逆主人?”
清桑听到梓卿都知道这些,也同意这些,瞬间就放弃了挣扎,平静的速度要嬷嬷们都惊诧。他们猜测清桑是怕施爷的,本来吗,施爷那般人当然不会把清桑收了男宠(等於正式有地位),无非就是亵玩的妓x_u_e。
冬嬷嬷就要开始纹刺,突然有差役来报,施爷到了,正在往刑堂前来。就听见匆忙的脚步接近,梓卿就进来了。众人都施礼,梓卿手一摆已经看见跪伏高挺臀部的清桑,几步过去见到那才写下的字,神情松懈。解了清桑的捆绑,几位嬷嬷一怔,春嬷嬷上前:“施爷?”
“他不需要这个。”
“奴才们早汇报施爷,日前还是爷替奴才们取得这x_u_e的 y- ín 汁做为刺入之液。”春嬷嬷拿过盘中两个玉瓶,正好是山庄那一夜梓卿虐爆清桑r-u珠采集了密液的双瓶。
被松开的清桑一见到这双瓶,脸一下就埋进了梓卿的胸前,梓卿感觉到怀里光裸躯体的颤抖。把他横放到玉岸上,清桑死拉著梓卿的胸前衣服不放,梓卿弯身在他耳边:“桑桑。”
清桑开启的眸光含著哀求,却不说话。
“好,不要。这就洗掉。”转身对上嬷嬷:“出馆必须留下标记是吗?”
“回爷,这是立馆以来庚古不变的规矩,奴才们也不得擅自徇私。”
“爷不需要你们枉法,爷要亲自为他写下烙印!”
此话一出,清桑再抓不住梓卿,浑身掉进冰窟一样。梓卿抱住眼里已无焦距的清桑:“别怕。”手点下了睡x_u_e。揽著手里玉人:“闲杂人等退下!”
几位嬷嬷面面相觑,没有理解似的。梓卿抬头:“难道在座每一位都是施针之人?”
没有掩饰的不快,让嬷嬷们挥手,几位小师傅以及差役纷纷退出。
“他既已经被本王买走,本王亲自为他选下徽记应该不为过吧?”话是问话,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询问、是强悍的命令。
四位嬷嬷互相以眼色交换意见,最後秋嬷嬷略躬身:“王爷的人理当王爷做主。”
梓卿这才把清桑放下,嬷嬷聪慧地取了药水s-hi巾要擦掉那两个字,被梓卿接走了药巾小心地为清桑除出字图。两片香丘上红檩依然可见,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制造出来的,梓卿的手怜惜地轻轻落下,缓缓揉著。一入了京城就去宫里拜见母後,听皇兄说了大婚的安排,因为司马朗月也要在同一天迎娶自己的妹妹梓羽入定国大将军府。
出宫和非墨一起去赴南宫守时的接风宴和送别宴-----梓卿马上要去迎送亲的队伍,非墨陪同。嬷嬷的确早就和自己汇报过出馆的一些规矩,但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闲情去看;而最近嬷嬷要的虐采x_u_e汁,自己也知道用途的,所以也遵从欢馆多年的习惯,把清桑先送了回去。在饭桌上南宫提到馆妓赎身的烙印时,先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被永久刻入他的x_ing器上,还沾沾自喜,带著得意;却在听到下一个标记後,怎麽都喜悦不起来,终於还是托词出来,匆匆直奔欢馆。真担心晚一步他就被打上那样的烙印。
嬷嬷们是什麽人物,再看不出梓卿眼底的不舍,枉自多年调教圣手。虽然暗暗惊讶这至尊王爷怎麽会对一只妓x_u_e有怜,却也立即逢迎王爷心意。
“王爷,虽然出馆之x_u_e都要带上徽记,但是馆内之x_u_e为了讨客人欢喜,亦有上‘烟熏绣’的,若王爷不舍这白玉的底子上了瑕疵,可以选择‘烟熏绣’,此绣入体即沈,唯有体内动欲才会上浮显现。”
“平时不会出现?”
“是,此绣纹理绵密、色泽永固、欲念愈盛、色彩愈豔。”
“就要这个。”
嬷嬷们连忙撤换工具、器械。秋嬷嬷端过笔彩、铺上纸张,引梓卿落座:“请王爷先绘下徽记,烟熏绣的彩墨皆为特制,待行针用绣体的x_u_e汁融入上色,效果是极好的。奴才们需要见识到王爷的墨宝,方可立时配色。”
梓卿接过笔润了色,沈吟一下即刻落笔,不时纸上跃然风羽绯扇,两片蓉蓉的木芙蓉合并成一朵圆润的粉,由边沿的浅浅杉羽逐层递进,色彩转为樱绯,中间翠色欲滴一点是两片荏弱扇柄交缠聚结。芙蓉扇羽栩栩如生,细致绝伦。
几位嬷嬷见到图稿惊豔不已,爱慕之心犹然而生,跃跃欲试地急迫想见到成品。
“秋,你的丹青最是一绝,你负责腾下王爷墨宝。夏,你负责配色,掌握好时候。冬,此徽纤细精渺之处甚多,用‘十八发针’下绣。”
春嬷嬷又对著梓卿一躬:“王爷,下绣繁冗,王爷若……”
梓卿一挥手:“本王在此。”
春嬷嬷也不多言,径自和其他三位一样去工具、器具架子上忙碌。梓卿就见他拿了一只锦盘到清桑身边,拿起一只粗长黑色玉势。
梓卿急忙站起过去:“慢著!为什麽要用这个?”看到盘中浸泡还有两只比这尺码还要大的玉势。
春嬷嬷举著手里的黑色,解释道:“回王爷,‘烟熏绣’下体即隐,只有保持绣体在持续发情状态,才可以使绣针走过的地方显示出色彩。而绣体通常无法保持长久发情,所以才要不时更换上伟硕的玉势以加强情欲的袭击。此x_u_e已成王爷独有,纯粹的玉势并不会激起情发,是以奴才们才用王爷的雨露之药浸泡。”
梓卿看了看春嬷嬷手中黑色越显得象凶器的玉势,再看盘中一只粗大过一只。春嬷嬷解释完了,自然就把清桑的腿欲分开,梓卿大手一拦,从春嬷嬷的手中取得黑色,扔回盘中:“他不用。”
“可、王爷、?” 春嬷嬷无奈欲辩。
“本王会令他动情。”
秋嬷嬷已经把木芙蓉图腾到了特殊的材质上,把腾好的图案拿过来覆上臀沟起点。梓卿的手落在了那片羊脂玉上,滑腻触感从背部一路爱抚滑向沟隙,顿於圆翘臀峰:“拿笔彩来!”
春、秋嬷嬷端了过来,梓卿目光转深、眼瞳都见收缩、漆黑如墨。轻轻分拨臀瓣,提笔、润彩、落笔。嬷嬷们恍然梓卿的意图,不由叹服王爷的奇思妙想,春、秋嬷嬷都小心地帮梓卿把这密蕊呈现出来,蕊心之处恰恰落下那一点青翠,纤毫必显的两片芙蓉扇延著缝隙两壁蔓延出来,最大角度开放的臀缝里她们在遥相起舞。合起隐秘,所有美丽掩藏。在春、秋嬷嬷以为梓卿收笔之时,惊见他在合并起来的臀丘上,以x_u_e点为中心,顷刻再一幅娇粉点缀在横陈玉体。
春嬷嬷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一声:“绝!”
秋嬷嬷以及已经做好准备工作过来的夏、冬嬷嬷都赞叹这惊绝的构想。这一幅出来,王爷将来临幸x_u_e眼的时候,分开的x_u_e则使芙蓉扇包裹侵吞王爷分身;而不在幸後x_u_e的时候,依然可以看见迤俪芙蓉在美丘,真是春色妖娆啊。
春嬷嬷打断众人的欣赏:“禀王爷,请尽快唤起此x_u_e情动,配出的‘烟熏绣’色彩不可久放,否则就会影响色彩鲜豔度,几种色泽尚需根据冬的进度随时调剂。”
梓卿解了清桑睡x_u_e,把他侧抱起来,一只手绕到胸前红樱,柔柔地挤捏著,低下头亲昵的吻落在眼睫上,那睫毛就颤动若翅。梓卿温柔地:“还不醒?”
清桑睁开了尚带朦胧的眼,倒映出梓卿的卓然俊颜,一浮笑意:“爷。”
“醒了?”梓卿低沈柔和嗓音,亲亲他,手就握住了半起的嫩茎。
“爷。”清桑才要拉他手,突然发现自己的赤裸和梓卿的衣冠整齐,他抬眼皆是陌生陈列,突然看见几位嬷嬷,吓得就一惊往梓卿怀里缩挤。昏睡前的记忆回复,他又不安地看向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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